“玫瑰和月季都薔薇科，英文是一個詞，rose，但差別是有的，嗬嗬，不過普通人看不出來。”
青年根本就沒看到店長臉色已經變了，也沒顧忌來來迴迴的情侶們，開始了長篇大論。
“花店裏的都是月季。首先，月季的觀賞價值是高於玫瑰，花朵大，顏色豔麗。再說經濟角度，月季的花期多，玫瑰的花期隻有一期。月季好種，進價還低。另外，月季除刺容易一點。”
青年嗅了嗅手裏拿著的白月季。
“這個味道，嗬嗬，玫瑰水，真是不錯。花朵的自然味道沒有這麽濃烈，都需要噴點香水增香。”
“吳老師。”吳尚打斷了他。
青年抬起頭，看見吳尚正在看著他。
“怎麽了？”
“理論帝，出去外麵等我。”
青年完全不明所以然，他哦了一聲，出了店門。
吳尚尬笑了兩下，對著店長說。
“剛走那對情侶的賬算我的，我再多買一束。”
過了好久，吳尚抱著四束花出來，扔進青年懷裏。
“等會兒，我去拿剩下的，你呀。”吳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怎麽不知道看場合，唉。”
吳尚迴去把剩下的花束拿來，兩個人迴到學校，將花束全放在了青年的宿舍。
“給你的。”吳尚拿出其中一束白月季花束。
“我猜也是，謝謝。”
吳尚深深地歎氣。
“你下次長篇大論的時候看看氛圍行嗎？”
“哦。我下次肯定注意。”
青年嘴上這麽說，實際上根本沒在乎，他注意力全在手裏那束花上，他解開捆綁花束的繩子，這13朵白月季成了他的新玩具。
吳尚看著他那個孩童般的樣子，隨口說道。
“你是真喜歡這個花啊。”
“我說了，我最喜歡白月季，我不撒謊的。”
“因為人生第一次收的花就是這種？”
“嗯。第一次意義不一樣的。”青年看著手裏的花，笑容溫柔起來，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笑著問道。
“哎，吳尚，你初吻還在嗎？”
“切，被你奪了。”吳尚一臉無奈。
“那些不算，不能算，初吻是那種嘴貼嘴，牙磕牙，舌頭卷舌頭那種。”
吳尚笑了笑，歎了口氣。
“老子我12就送出去了。”青年一臉驕傲。
“哥，你送給誰了？誰這麽有幸？”
“一個9歲也不知道10歲的孩子。哈哈哈。”
青年笑得很是開心。
“那小屁孩，折了路邊一野月季，給我求婚來著。哈哈哈哈。”
“你同意了，對吧？”吳尚一臉看透的表情。
“對，我同意了。你是真了解我。那孩子，啥都不懂，有紅月季不選，直接折了白花。那孩子真的好可愛啊。”
吳尚感慨，這個女裝大佬害人不淺。
1998年7月12日，1：00pm，周日。
一個少女坐在家屬區綠化帶水泥台上，無聊地打著哈欠，一個蛋糕放在旁邊。一個看上去9歲大小的男孩站得遠遠地看著她。很快，少女就注意到了他。
“你過來。”少女招唿男孩過來。男孩猶豫了一下，跑了過去。
“你幹嘛看著我？”少女問道。
“你好看。”男孩迴答得真誠。
“是嗎？”少女臉上似有羞澀的神情，但是瞬間就換成了明媚的笑容。她將食指放在自己嘴唇上，眼睛清澈明亮。
“我也這麽覺得。”少女說道。
男孩一愣。
“你手真的很好看啊。”
“是吧。”少女伸開雙手，放在男孩麵前。
“要不要摸摸看？我允許你碰。”
小男孩怔怔地握住伸向自己的手。
“手感好不好？”
“好。”小男孩點頭。
“我對自己這雙手相當自滿了。”少女抽迴手，看著自己的手，看了半天，喃喃道。
“姐姐，你今天生日？”男孩指著蛋糕問道。
“不是，明天，提前買了。”
“哦。”小男孩坐到少女身邊。
“姐姐，你在這幹嘛？我看你坐這好久了。”
“我在等。”
“等什麽？”
“等迴家。”
小男孩有點懵。
“這還需要等？直接迴不行嗎？”
“啊，我爸跟我那個新小媽在家裏忙著呢。”少女抓了抓頭發，“還得好大一會兒，怎麽也得再有兩三圈。”
少女看著男孩，摸了摸他的頭。
“好孩子，不用懂。這都是超綱內容，不要問。”
男孩哦了一聲。
“那個姓白的需要教育教育，得讓他重視下我了。”少女自言自語，“離家出走這招應該會管用。”
“不要，我媽說離家出走不好。”男孩趕緊阻攔，“再說了，你住哪？誰管你的飯？”
“你不用擔心。”少女笑了一下，“就我這個臉，找個金主養我還是容易的。”
男孩整個人都傻掉了。
“金主，金主是什麽？”
“就是管我吃，管我住，給我買衣服，給我零花錢，作為迴報，我滿足他的一些要求。”
少女看著男孩子擰著的眉毛，感覺到不對了，換了個說法，解釋了一下。
“金主跟金絲雀的關係跟你爸和你媽的關係差不多，區別就是不合法，而且不健康。”
小男孩哦了一聲，他看到花壇裏有兩隻野花，直接折了白色那支。
“你幹什麽呢？那花有刺的，紮著手了嗎？”
“紮著了。”
“真不小心，讓我看看。”
少女把小男孩的手拉過來，仔細地檢查了下。
“沒出血，疼嗎？”
“疼。”
“我給你揉揉，一會兒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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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健康不好，你別找別人了，選我吧。我做你合法金主好不好？”
小男孩舉著花，一臉莊重。
“你嫁給我吧，我娶你。”
少女一愣，看著小男孩漲得通紅的臉，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好。”少女笑夠了之後，愉快地答應了。
“真是可愛，怎麽這麽可愛，來讓我親一下。”
少女也不等男孩同意，直接雙腳落地，轉身把他摟懷裏，左臉上親了一口。
“姐姐，你喜歡我吧，好不好？”小男孩央求著。
“好，我盡全力喜歡你，滿意了吧。”
“滿意。姐姐，你跟我迴家，你這麽好看，讓我爸媽也看看。我爸媽人超好，他們肯定同意我娶你。”
“好，我跟你迴家。”少女盡力忍住不笑。
“我親愛的合法金主大人，你餓不餓？”
“不餓。我吃過飯了。姐姐，你呢，吃過飯了嗎？”
“沒有。”
“那我領你去吃飯。”說著小男孩從口袋裏掏出五塊。
“金主，你好窮啊。”少女取笑他。
“哦。”小男孩委屈了。
“我還小，我將會努力掙錢養你的。一頓飯，這錢夠了。姐姐，跟我走吧，我知道一家超好吃的館子。吃完飯，咱們就迴家。”
“好。”少女欣然答應。
兩人手拉著手，在走出了家屬區。
......
“哈哈哈哈......”青年笑得放肆，“吳尚，那孩子超可愛，真的可愛。”
“你啊，坑貨。你也不解釋。”
“幹嘛要解釋啊。他一個小屁孩，說的話沒人會當真，說完就算完了。”
“你也太小看孩子的記憶力了。”
“就算他還記得能怎麽樣？他會真的娶？還是我會真的嫁？切，童言，不必當真。”
青年低著頭，手裏忙活著擺弄花。
“一個男孩子穿女裝，怎麽看都是bt。我能寄希望一個孩子去理解我穿女裝的理由？不解釋，沒必要。”
“你啊。真坑。”吳尚搖了搖頭。
“哥，他要是跟你一樣是通吃貨，找上門了怎麽辦？”
“切，吳尚，這世界哪有那麽多bt。再說了，他敢娶，我tm真嫁，你信不信？”
“我信。”
“哈哈哈哈哈......”青年笑夠之後，動作停了下來，“不玩笑了，說實話，那人對我很重要。”
“怎麽個重要法，說說別。”
青年抬起頭，直視吳尚。
“他，我的第一個共犯。他見證了我的首殺。”
1998年7月13日，1：00am
“那個叔叔好奇怪啊，要對我們做什麽啊？”
蜷縮在地上的男孩緊緊拉著身邊坐在地上少女的手。
“他是個x童pi，要上我們。”少女一臉淡定的說道。
“什麽是上啊？”
“就是你爸對你媽做的那種事情。”
“那種事不是隻有相愛的人之間才能做嗎？”
“不全是，不過應該是。”少女態度漠然。
“我不要這樣。我不愛他。”男孩哭了起來,“我好害怕。”
“別哭！”少女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男孩聽到之後，哆嗦了一下，強忍淚水。
少女歎了口氣，轉過身，抱緊了還在瑟瑟發抖的男孩。
“你不用擔心，不用害怕。”
說完，少女鬆開了男孩。
“小子，把頭抬起來，看著我。”
男孩抬起頭來，他看見少女在笑。
“相信我。”少女說完親了男孩子的左臉。
“金主，你喜歡我嗎？”
“喜歡。”小男孩噙著淚水，迴答道。
“我也喜歡你，這種事咱們兩都沒做，自然輪不到他。放心，他動不了你，我不允許。”
男孩看著少女那雙明眸，不知怎麽的，無比安心。
“現在還害怕嗎？”
“不怕了。”
少女拂去孩子的勒痕。
“好孩子，有我在什麽都不用怕。”
就在此時，木門緩緩地打開了，一男子走了進來，關上了門，停在了門口處。
少女鬆開男孩，緩緩站起來，站在了男子麵前，微笑著。
男子一愣，這女孩子也太鎮定了。他還沒得及發話，少女就開始行動了。
先褪下了裙子，踢到了一邊，隻剩下了白色的連體襪，然後脫了鞋，最後開始有條不紊地解上衣的扣子。
男子笑了，這女孩子太上道了，真是撿到了。
少女解完最後一個衣扣，把衣服扔在了一邊，雙臂環繞伸遮住了前麵，往前邊走了幾步，低下了頭。
“叔叔，我好了。”
這女孩子年紀是大了點，不過長得倒是不錯，先從她開始也不錯，男子盤算著笑盈盈走了過來。
“你長得真是漂亮啊。”說著，躬身，右臂伸出，就在他的手指碰到女孩的瞬間，女孩子右臂動了。
距離夠了！
在男子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之前，脖子上就被開了道口子。
少女動作奇快，第一刀揮出去之後，直接奔著男子的眼睛刺去，右目，左目。男子倒地。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男孩目瞪口呆。
少女舔了舔手上的血跡，看著地上的男子，一臉愉悅，搖頭歎息。
“切，真tm垃圾。”
青年根本就沒看到店長臉色已經變了，也沒顧忌來來迴迴的情侶們，開始了長篇大論。
“花店裏的都是月季。首先，月季的觀賞價值是高於玫瑰，花朵大，顏色豔麗。再說經濟角度，月季的花期多，玫瑰的花期隻有一期。月季好種，進價還低。另外，月季除刺容易一點。”
青年嗅了嗅手裏拿著的白月季。
“這個味道，嗬嗬，玫瑰水，真是不錯。花朵的自然味道沒有這麽濃烈，都需要噴點香水增香。”
“吳老師。”吳尚打斷了他。
青年抬起頭，看見吳尚正在看著他。
“怎麽了？”
“理論帝，出去外麵等我。”
青年完全不明所以然，他哦了一聲，出了店門。
吳尚尬笑了兩下，對著店長說。
“剛走那對情侶的賬算我的，我再多買一束。”
過了好久，吳尚抱著四束花出來，扔進青年懷裏。
“等會兒，我去拿剩下的，你呀。”吳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怎麽不知道看場合，唉。”
吳尚迴去把剩下的花束拿來，兩個人迴到學校，將花束全放在了青年的宿舍。
“給你的。”吳尚拿出其中一束白月季花束。
“我猜也是，謝謝。”
吳尚深深地歎氣。
“你下次長篇大論的時候看看氛圍行嗎？”
“哦。我下次肯定注意。”
青年嘴上這麽說，實際上根本沒在乎，他注意力全在手裏那束花上，他解開捆綁花束的繩子，這13朵白月季成了他的新玩具。
吳尚看著他那個孩童般的樣子，隨口說道。
“你是真喜歡這個花啊。”
“我說了，我最喜歡白月季，我不撒謊的。”
“因為人生第一次收的花就是這種？”
“嗯。第一次意義不一樣的。”青年看著手裏的花，笑容溫柔起來，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笑著問道。
“哎，吳尚，你初吻還在嗎？”
“切，被你奪了。”吳尚一臉無奈。
“那些不算，不能算，初吻是那種嘴貼嘴，牙磕牙，舌頭卷舌頭那種。”
吳尚笑了笑，歎了口氣。
“老子我12就送出去了。”青年一臉驕傲。
“哥，你送給誰了？誰這麽有幸？”
“一個9歲也不知道10歲的孩子。哈哈哈。”
青年笑得很是開心。
“那小屁孩，折了路邊一野月季，給我求婚來著。哈哈哈哈。”
“你同意了，對吧？”吳尚一臉看透的表情。
“對，我同意了。你是真了解我。那孩子，啥都不懂，有紅月季不選，直接折了白花。那孩子真的好可愛啊。”
吳尚感慨，這個女裝大佬害人不淺。
1998年7月12日，1：00pm，周日。
一個少女坐在家屬區綠化帶水泥台上，無聊地打著哈欠，一個蛋糕放在旁邊。一個看上去9歲大小的男孩站得遠遠地看著她。很快，少女就注意到了他。
“你過來。”少女招唿男孩過來。男孩猶豫了一下，跑了過去。
“你幹嘛看著我？”少女問道。
“你好看。”男孩迴答得真誠。
“是嗎？”少女臉上似有羞澀的神情，但是瞬間就換成了明媚的笑容。她將食指放在自己嘴唇上，眼睛清澈明亮。
“我也這麽覺得。”少女說道。
男孩一愣。
“你手真的很好看啊。”
“是吧。”少女伸開雙手，放在男孩麵前。
“要不要摸摸看？我允許你碰。”
小男孩怔怔地握住伸向自己的手。
“手感好不好？”
“好。”小男孩點頭。
“我對自己這雙手相當自滿了。”少女抽迴手，看著自己的手，看了半天，喃喃道。
“姐姐，你今天生日？”男孩指著蛋糕問道。
“不是，明天，提前買了。”
“哦。”小男孩坐到少女身邊。
“姐姐，你在這幹嘛？我看你坐這好久了。”
“我在等。”
“等什麽？”
“等迴家。”
小男孩有點懵。
“這還需要等？直接迴不行嗎？”
“啊，我爸跟我那個新小媽在家裏忙著呢。”少女抓了抓頭發，“還得好大一會兒，怎麽也得再有兩三圈。”
少女看著男孩，摸了摸他的頭。
“好孩子，不用懂。這都是超綱內容，不要問。”
男孩哦了一聲。
“那個姓白的需要教育教育，得讓他重視下我了。”少女自言自語，“離家出走這招應該會管用。”
“不要，我媽說離家出走不好。”男孩趕緊阻攔，“再說了，你住哪？誰管你的飯？”
“你不用擔心。”少女笑了一下，“就我這個臉，找個金主養我還是容易的。”
男孩整個人都傻掉了。
“金主，金主是什麽？”
“就是管我吃，管我住，給我買衣服，給我零花錢，作為迴報，我滿足他的一些要求。”
少女看著男孩子擰著的眉毛，感覺到不對了，換了個說法，解釋了一下。
“金主跟金絲雀的關係跟你爸和你媽的關係差不多，區別就是不合法，而且不健康。”
小男孩哦了一聲，他看到花壇裏有兩隻野花，直接折了白色那支。
“你幹什麽呢？那花有刺的，紮著手了嗎？”
“紮著了。”
“真不小心，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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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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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舉著花，一臉莊重。
“你嫁給我吧，我娶你。”
少女一愣，看著小男孩漲得通紅的臉，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好。”少女笑夠了之後，愉快地答應了。
“真是可愛，怎麽這麽可愛，來讓我親一下。”
少女也不等男孩同意，直接雙腳落地，轉身把他摟懷裏，左臉上親了一口。
“姐姐，你喜歡我吧，好不好？”小男孩央求著。
“好，我盡全力喜歡你，滿意了吧。”
“滿意。姐姐，你跟我迴家，你這麽好看，讓我爸媽也看看。我爸媽人超好，他們肯定同意我娶你。”
“好，我跟你迴家。”少女盡力忍住不笑。
“我親愛的合法金主大人，你餓不餓？”
“不餓。我吃過飯了。姐姐，你呢，吃過飯了嗎？”
“沒有。”
“那我領你去吃飯。”說著小男孩從口袋裏掏出五塊。
“金主，你好窮啊。”少女取笑他。
“哦。”小男孩委屈了。
“我還小，我將會努力掙錢養你的。一頓飯，這錢夠了。姐姐，跟我走吧，我知道一家超好吃的館子。吃完飯，咱們就迴家。”
“好。”少女欣然答應。
兩人手拉著手，在走出了家屬區。
......
“哈哈哈哈......”青年笑得放肆，“吳尚，那孩子超可愛，真的可愛。”
“你啊，坑貨。你也不解釋。”
“幹嘛要解釋啊。他一個小屁孩，說的話沒人會當真，說完就算完了。”
“你也太小看孩子的記憶力了。”
“就算他還記得能怎麽樣？他會真的娶？還是我會真的嫁？切，童言，不必當真。”
青年低著頭，手裏忙活著擺弄花。
“一個男孩子穿女裝，怎麽看都是bt。我能寄希望一個孩子去理解我穿女裝的理由？不解釋，沒必要。”
“你啊。真坑。”吳尚搖了搖頭。
“哥，他要是跟你一樣是通吃貨，找上門了怎麽辦？”
“切，吳尚，這世界哪有那麽多bt。再說了，他敢娶，我tm真嫁，你信不信？”
“我信。”
“哈哈哈哈哈......”青年笑夠之後，動作停了下來，“不玩笑了，說實話，那人對我很重要。”
“怎麽個重要法，說說別。”
青年抬起頭，直視吳尚。
“他，我的第一個共犯。他見證了我的首殺。”
1998年7月13日，1：00am
“那個叔叔好奇怪啊，要對我們做什麽啊？”
蜷縮在地上的男孩緊緊拉著身邊坐在地上少女的手。
“他是個x童pi，要上我們。”少女一臉淡定的說道。
“什麽是上啊？”
“就是你爸對你媽做的那種事情。”
“那種事不是隻有相愛的人之間才能做嗎？”
“不全是，不過應該是。”少女態度漠然。
“我不要這樣。我不愛他。”男孩哭了起來,“我好害怕。”
“別哭！”少女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男孩聽到之後，哆嗦了一下，強忍淚水。
少女歎了口氣，轉過身，抱緊了還在瑟瑟發抖的男孩。
“你不用擔心，不用害怕。”
說完，少女鬆開了男孩。
“小子，把頭抬起來，看著我。”
男孩抬起頭來，他看見少女在笑。
“相信我。”少女說完親了男孩子的左臉。
“金主，你喜歡我嗎？”
“喜歡。”小男孩噙著淚水，迴答道。
“我也喜歡你，這種事咱們兩都沒做，自然輪不到他。放心，他動不了你，我不允許。”
男孩看著少女那雙明眸，不知怎麽的，無比安心。
“現在還害怕嗎？”
“不怕了。”
少女拂去孩子的勒痕。
“好孩子，有我在什麽都不用怕。”
就在此時，木門緩緩地打開了，一男子走了進來，關上了門，停在了門口處。
少女鬆開男孩，緩緩站起來，站在了男子麵前，微笑著。
男子一愣，這女孩子也太鎮定了。他還沒得及發話，少女就開始行動了。
先褪下了裙子，踢到了一邊，隻剩下了白色的連體襪，然後脫了鞋，最後開始有條不紊地解上衣的扣子。
男子笑了，這女孩子太上道了，真是撿到了。
少女解完最後一個衣扣，把衣服扔在了一邊，雙臂環繞伸遮住了前麵，往前邊走了幾步，低下了頭。
“叔叔，我好了。”
這女孩子年紀是大了點，不過長得倒是不錯，先從她開始也不錯，男子盤算著笑盈盈走了過來。
“你長得真是漂亮啊。”說著，躬身，右臂伸出，就在他的手指碰到女孩的瞬間，女孩子右臂動了。
距離夠了！
在男子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之前，脖子上就被開了道口子。
少女動作奇快，第一刀揮出去之後，直接奔著男子的眼睛刺去，右目，左目。男子倒地。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男孩目瞪口呆。
少女舔了舔手上的血跡，看著地上的男子，一臉愉悅，搖頭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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