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哥。咱們等下，你那時候就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吳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青年輕點下頭。
“你到現在還是沒想起來？”
“對啊。”
吳尚看著青年，心情複雜。
“吳尚，你餓不餓？”青年跳了話題。
“有點。”
“咱們先吃點飯吧。”青年提議道。
“行。吃什麽？”
“吃點不健康的行嗎？我想吃酸辣粉了。”
“好。我打李叔個電話，咱們也別出去了，讓他給送過來。”
“好。”青年一臉得愉快。
吳尚一臉狐疑地看著青年，實在摸不清狀況，在自己麵前他就是兩個極端，有的時候睿智得像長者，有的時候天真得像孩子。他唯一有點稚嫩的那個時光居然是那個混亂的樣子。自己撿到的時候，居然已經是殘品了。
“哥，那人之後動你了嗎？”
“沒有，我睡醒了之後，那人走過了，帶著王啟玉走了。我那個氣啊。”
這人是被自己“爹”扔下不爽了。吳尚默念感謝上帝。
“他給我留了三樣東西，手表，日曆，藥。對了，還有條平角褲，可惜是新的，要是他穿過的就好了。”青年臉上寫滿了遺憾。
吳尚對這人的bt行為選擇了忽略。
“那人給你的藥是對的？他怎麽知道你需要的是那種藥？”
“這種類型的藥，黑市隻有一種，廠家就那一個。吳尚，我的藥是禁品。”
“那閆醫生？”
“我不給你說過嗎？她見過怪物長什麽樣。她知道這種藥的途徑，不奇怪。”
“那你現在的藥從哪來的？你現在也沒去找過她，你那個組織提供的？”
“對。給你這麽說吧，那個造假證的人，我們戲稱她毒蛇，她養了一b，整各種藥。”
“那你們不就是她實驗小白鼠嗎？”
“對啊。我最近吃的就是她剛整的新藥。”
吳尚突然不想讓他吃藥了。
“不吃不行嗎？”
“不太行。”青年無奈地笑了笑。
“吳尚，我最嚴重的時候，靠身份證活著，你覺得我敢停藥嗎？吳尚，我都習慣被人撿了，嚴重到別人說一句讓我跟他走，我就會跟著走的。那29個怎麽死的？”
青年冷笑一聲。
“他們不無辜，死的不冤。那是真的疼，疼得我都忘了怎麽下手了。殺戮能讓我愉悅，這麽愉悅的事我都不記得了，我還記得什麽啊。”
“哥，我......”吳尚握緊拳頭，無話可說。
青年伸了個懶腰。他看到吳尚的臉色很不好看，笑了笑。
“你沒必要。不用可憐我。我感受不到。我其實挺感謝自己生下來就有問題這件事的。缺乏同理心這件事成恩賜了，也是夠諷刺的。”
青年托著下巴，眼睛木訥地看著前方，停頓了好久，說道。
“一年，再試一年，一年不行就拉倒。”他轉過頭，看著吳尚說道，“跟你約一年就是這麽迴事。我再試著活一年。”
“哥，那一年之後呢？一年之後你去哪？”吳尚真的急了。
“小子，沒事啊。”
青年摸著吳尚的頭，安慰他道。
“我有能迴去的地方。那地方不錯，真的不錯。那瘋人院比人間強多了，適合我。”
“不是……”
“話題跑偏了，不說了。說迴那個狗圈。”青年拉迴了話題。
“吳尚，06年8月12日，早上9點，我開始了大屠殺。”
“啊？”吳尚一驚。“為什麽啊？為了出來嗎？”
“不是。那人交代我要是走，不攔我，他買下來我了。我是他的，沒人動我。”
“那是因為什麽？”
“因為這個場不能留啊。他來這個地方，不出意外就是搞屠殺的。為了給我上課，把屠殺權讓給我了。”
“啊？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那點調教不值得我記他那麽久啊，我又不是第一次被調教了。沒錯，他確定強的超乎想象，我佩服得不行。但是我跟他之間年齡差在那，他那就是在逗小孩啊。”
青年壞笑了一下。
“吳尚，不吹。你現在讓我殺死一個人的精神，我做得到，沒他那麽快而已。”
吳尚嚇的手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你不用害怕。”青年抓住他的手，抱了他一下，讓他安心。
“我能做到，但是我不會做，放心。那tmd真的很過分，那人不是人，真的不是人。”
“那你還那麽迷戀他？”
“兩碼事，兩碼事。我迷戀的是他的創造力，是他在那做的別的事情。”
青年歎了口氣。
“吳尚，殺人超級容易，真的容易，就一瞬間。但是救人很難，非常難。把一個已經碎掉的人一片一片拚起來多困難啊。能把幾大片搭起來，有個人樣就非常厲害了。”
青年皺著眉頭。
“我去見過豬圈，我給你說過吧。”
“對。”
“狗圈比豬圈好很多啊。真的好啊，狗會叫，能瘋，死了之後也能當地獄惡犬。”
青年停頓了好久。
“豬，哼，豬不會叫啊，不會表達啊。”
青年歎了口氣。
“那場是他來了之後才改成狗圈的，那原來是個豬圈啊。”
2006-08-12，8:00am周六
青年坐在床沿上，靜靜地看著地上趴著的狗。
“狗子，過來。”
狗爬行著來到青年身邊。
“哪年生叫什麽名？”
“周武，87。”
青年笑了幾聲。
“要不要跟我來一次？我很好，非常好，各種意義上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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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青年說道。
“醜男，罵我一句人妖行嗎？”
良久，青年說道。
“周武，求你了，罵我一句基佬啊。”
青年從頭發上取下瓷刀，蹲在地上。他將刀放到狗的脖子上，狗沒動，但是明顯有了恐懼的神色。
“周武啊，你說你當時跟我睡了多好。”
青年笑了，笑著笑著哭了。他親吻了下周武，劃開了他的脖子。青年爬俯在那狗的身體上，吮吸著流出的鮮血，良久他站起了身。
“tmd真好喝。”
他靜靜地站著，等著地上鮮血凝固。
一個訓練師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了進來，他漠然地看著一切。
青年轉迴頭問他。
“你為什麽一點反應沒有啊？”
“不過是一條狗。”
“是啊，不過是條狗。那我是什麽？”青年問他。
“你是師傅的金絲雀。”
“哈。這樣啊。”青年站起來，轉過身，大笑。
“你覺得你的師傅是什麽？”
訓練師一愣。
“你的那位師傅是個rapper。”青年說道。
青年的動作實在太快了，訓練師察覺到利刃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你個蠢貨。死神的愛寵隻能是貓，不會是鳥啊。”
青年俯下身，對著那訓練師的脖子流出的鮮血，來了一口。
“真tm難喝。”他抱怨了一句，然後站起了身。
“忘了打聽打聽情況了，算了，出去再說。”
青年拉開門走了出去，站著打量四周。走廊裏站著三人，看打扮是兩位客戶一位訓練師，看到他都驚呆了。
“他是誰啊？”客戶a問道。
訓練師認出了他。那是師傅交代不要動的尖貨。但是他襯衫上那紅色的是血跡？更大的問題是他怎麽隻穿了條underwear啊！
青年也看到了三人，他掛著他招牌微笑，對著三人說著。
“都看見了吧，我參數不錯吧。”他指了指剛剛走出的那門，說道。
“要不要跟我來一次？我很好，非常好，各種意義上的好。”
8:35am，no:5
......
青年拿著從訓練師那得到的鑰匙，哼著哈利路亞，走過長廊，來到了圓場，他停住了。
“我x！太有創造力了。”
青年看著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哥，你看到了什麽？”
青年並沒有直接描述他看到了什麽。
“我不喜歡鞭子啊。但是鞭子真的很能讓人興奮，揮出去擊打空氣那個聲音出來，渾身戰栗，興奮地不行，一鞭子下去，挨到皮膚瞬間那個聲音，要high了。這個感受不是我這種bt特有的啊。”
“明白，咱們那廣場上每天早上有個大爺練那個響鞭，那個聲音是不錯。”
“但這有個前提啊，你得確保這鞭子有一天不會落到你身上。”
吳尚睜大了眼睛。
“哥，難不成他們搞了公開處刑？”
“嗯，你猜對了，但隻是一半。”青年一臉敬佩之色。“那圓場中間是一個轉盤，以這個轉盤為中心，成三角形立了三個十字架，外圍是人隻有趴著才能鑽進去的狗籠子。狗籠子有號，這些狗隔段時間就得賭次命啊。”
“這，這……”吳尚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吳尚，心理活動很奇怪啊。那些狗關進籠子裏，轉盤局，決定生死，全員畏懼。一旦確定數字，安全的就會叫好，享受這個處刑過程了。看著別人畏懼的神色，人能high到爆啊。真tm有創造力。”
這人太不把人到迴事了！吳尚瞬間拳頭就抓緊了。
“你別著急生他的氣。聽我往下給你說。”青年抓著吳尚的拳頭，“你真的不用這麽生氣，他就是要把這些狗都逼瘋。”
“為什麽這麽說？”
“吳尚，這場很大，你覺得負責看守的訓練師得多少？”
“怎麽也得十幾號？”
“錯了，五個，隻有五個。”
“哈？怎麽可能？”
“我告訴你了，這原來是豬圈。養狗需要人多，狗急了咬人，養豬不需要那麽多的。”
“那這個就是測試了？”
“對，測試。測試那些能還訓成狗，順便把那些還會叫的狗逼到臨界。吳尚，還記得嗎？那天一起唱歌的還有12個，這12個就是我的那些狗兄弟。哈哈哈。”
青年笑了起來。
“知道為什麽那地方敢用錄音了吧，因為那地方tmd就是靜的。你說我那個father究竟是什麽表情聽我們在那唱歌的呢？哈哈哈哈哈，他一定愉悅得要命。”
“嗯。”青年輕點下頭。
“你到現在還是沒想起來？”
“對啊。”
吳尚看著青年，心情複雜。
“吳尚，你餓不餓？”青年跳了話題。
“有點。”
“咱們先吃點飯吧。”青年提議道。
“行。吃什麽？”
“吃點不健康的行嗎？我想吃酸辣粉了。”
“好。我打李叔個電話，咱們也別出去了，讓他給送過來。”
“好。”青年一臉得愉快。
吳尚一臉狐疑地看著青年，實在摸不清狀況，在自己麵前他就是兩個極端，有的時候睿智得像長者，有的時候天真得像孩子。他唯一有點稚嫩的那個時光居然是那個混亂的樣子。自己撿到的時候，居然已經是殘品了。
“哥，那人之後動你了嗎？”
“沒有，我睡醒了之後，那人走過了，帶著王啟玉走了。我那個氣啊。”
這人是被自己“爹”扔下不爽了。吳尚默念感謝上帝。
“他給我留了三樣東西，手表，日曆，藥。對了，還有條平角褲，可惜是新的，要是他穿過的就好了。”青年臉上寫滿了遺憾。
吳尚對這人的bt行為選擇了忽略。
“那人給你的藥是對的？他怎麽知道你需要的是那種藥？”
“這種類型的藥，黑市隻有一種，廠家就那一個。吳尚，我的藥是禁品。”
“那閆醫生？”
“我不給你說過嗎？她見過怪物長什麽樣。她知道這種藥的途徑，不奇怪。”
“那你現在的藥從哪來的？你現在也沒去找過她，你那個組織提供的？”
“對。給你這麽說吧，那個造假證的人，我們戲稱她毒蛇，她養了一b，整各種藥。”
“那你們不就是她實驗小白鼠嗎？”
“對啊。我最近吃的就是她剛整的新藥。”
吳尚突然不想讓他吃藥了。
“不吃不行嗎？”
“不太行。”青年無奈地笑了笑。
“吳尚，我最嚴重的時候，靠身份證活著，你覺得我敢停藥嗎？吳尚，我都習慣被人撿了，嚴重到別人說一句讓我跟他走，我就會跟著走的。那29個怎麽死的？”
青年冷笑一聲。
“他們不無辜，死的不冤。那是真的疼，疼得我都忘了怎麽下手了。殺戮能讓我愉悅，這麽愉悅的事我都不記得了，我還記得什麽啊。”
“哥，我......”吳尚握緊拳頭，無話可說。
青年伸了個懶腰。他看到吳尚的臉色很不好看，笑了笑。
“你沒必要。不用可憐我。我感受不到。我其實挺感謝自己生下來就有問題這件事的。缺乏同理心這件事成恩賜了，也是夠諷刺的。”
青年托著下巴，眼睛木訥地看著前方，停頓了好久，說道。
“一年，再試一年，一年不行就拉倒。”他轉過頭，看著吳尚說道，“跟你約一年就是這麽迴事。我再試著活一年。”
“哥，那一年之後呢？一年之後你去哪？”吳尚真的急了。
“小子，沒事啊。”
青年摸著吳尚的頭，安慰他道。
“我有能迴去的地方。那地方不錯，真的不錯。那瘋人院比人間強多了，適合我。”
“不是……”
“話題跑偏了，不說了。說迴那個狗圈。”青年拉迴了話題。
“吳尚，06年8月12日，早上9點，我開始了大屠殺。”
“啊？”吳尚一驚。“為什麽啊？為了出來嗎？”
“不是。那人交代我要是走，不攔我，他買下來我了。我是他的，沒人動我。”
“那是因為什麽？”
“因為這個場不能留啊。他來這個地方，不出意外就是搞屠殺的。為了給我上課，把屠殺權讓給我了。”
“啊？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那點調教不值得我記他那麽久啊，我又不是第一次被調教了。沒錯，他確定強的超乎想象，我佩服得不行。但是我跟他之間年齡差在那，他那就是在逗小孩啊。”
青年壞笑了一下。
“吳尚，不吹。你現在讓我殺死一個人的精神，我做得到，沒他那麽快而已。”
吳尚嚇的手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你不用害怕。”青年抓住他的手，抱了他一下，讓他安心。
“我能做到，但是我不會做，放心。那tmd真的很過分，那人不是人，真的不是人。”
“那你還那麽迷戀他？”
“兩碼事，兩碼事。我迷戀的是他的創造力，是他在那做的別的事情。”
青年歎了口氣。
“吳尚，殺人超級容易，真的容易，就一瞬間。但是救人很難，非常難。把一個已經碎掉的人一片一片拚起來多困難啊。能把幾大片搭起來，有個人樣就非常厲害了。”
青年皺著眉頭。
“我去見過豬圈，我給你說過吧。”
“對。”
“狗圈比豬圈好很多啊。真的好啊，狗會叫，能瘋，死了之後也能當地獄惡犬。”
青年停頓了好久。
“豬，哼，豬不會叫啊，不會表達啊。”
青年歎了口氣。
“那場是他來了之後才改成狗圈的，那原來是個豬圈啊。”
2006-08-12，8:00am周六
青年坐在床沿上，靜靜地看著地上趴著的狗。
“狗子，過來。”
狗爬行著來到青年身邊。
“哪年生叫什麽名？”
“周武，87。”
青年笑了幾聲。
“要不要跟我來一次？我很好，非常好，各種意義上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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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男，罵我一句人妖行嗎？”
良久，青年說道。
“周武，求你了，罵我一句基佬啊。”
青年從頭發上取下瓷刀，蹲在地上。他將刀放到狗的脖子上，狗沒動，但是明顯有了恐懼的神色。
“周武啊，你說你當時跟我睡了多好。”
青年笑了，笑著笑著哭了。他親吻了下周武，劃開了他的脖子。青年爬俯在那狗的身體上，吮吸著流出的鮮血，良久他站起了身。
“tmd真好喝。”
他靜靜地站著，等著地上鮮血凝固。
一個訓練師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了進來，他漠然地看著一切。
青年轉迴頭問他。
“你為什麽一點反應沒有啊？”
“不過是一條狗。”
“是啊，不過是條狗。那我是什麽？”青年問他。
“你是師傅的金絲雀。”
“哈。這樣啊。”青年站起來，轉過身，大笑。
“你覺得你的師傅是什麽？”
訓練師一愣。
“你的那位師傅是個rapper。”青年說道。
青年的動作實在太快了，訓練師察覺到利刃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你個蠢貨。死神的愛寵隻能是貓，不會是鳥啊。”
青年俯下身，對著那訓練師的脖子流出的鮮血，來了一口。
“真tm難喝。”他抱怨了一句，然後站起了身。
“忘了打聽打聽情況了，算了，出去再說。”
青年拉開門走了出去，站著打量四周。走廊裏站著三人，看打扮是兩位客戶一位訓練師，看到他都驚呆了。
“他是誰啊？”客戶a問道。
訓練師認出了他。那是師傅交代不要動的尖貨。但是他襯衫上那紅色的是血跡？更大的問題是他怎麽隻穿了條underwear啊！
青年也看到了三人，他掛著他招牌微笑，對著三人說著。
“都看見了吧，我參數不錯吧。”他指了指剛剛走出的那門，說道。
“要不要跟我來一次？我很好，非常好，各種意義上的好。”
8:35am，no: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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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拿著從訓練師那得到的鑰匙，哼著哈利路亞，走過長廊，來到了圓場，他停住了。
“我x！太有創造力了。”
青年看著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哥，你看到了什麽？”
青年並沒有直接描述他看到了什麽。
“我不喜歡鞭子啊。但是鞭子真的很能讓人興奮，揮出去擊打空氣那個聲音出來，渾身戰栗，興奮地不行，一鞭子下去，挨到皮膚瞬間那個聲音，要high了。這個感受不是我這種bt特有的啊。”
“明白，咱們那廣場上每天早上有個大爺練那個響鞭，那個聲音是不錯。”
“但這有個前提啊，你得確保這鞭子有一天不會落到你身上。”
吳尚睜大了眼睛。
“哥，難不成他們搞了公開處刑？”
“嗯，你猜對了，但隻是一半。”青年一臉敬佩之色。“那圓場中間是一個轉盤，以這個轉盤為中心，成三角形立了三個十字架，外圍是人隻有趴著才能鑽進去的狗籠子。狗籠子有號，這些狗隔段時間就得賭次命啊。”
“這，這……”吳尚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吳尚，心理活動很奇怪啊。那些狗關進籠子裏，轉盤局，決定生死，全員畏懼。一旦確定數字，安全的就會叫好，享受這個處刑過程了。看著別人畏懼的神色，人能high到爆啊。真tm有創造力。”
這人太不把人到迴事了！吳尚瞬間拳頭就抓緊了。
“你別著急生他的氣。聽我往下給你說。”青年抓著吳尚的拳頭，“你真的不用這麽生氣，他就是要把這些狗都逼瘋。”
“為什麽這麽說？”
“吳尚，這場很大，你覺得負責看守的訓練師得多少？”
“怎麽也得十幾號？”
“錯了，五個，隻有五個。”
“哈？怎麽可能？”
“我告訴你了，這原來是豬圈。養狗需要人多，狗急了咬人，養豬不需要那麽多的。”
“那這個就是測試了？”
“對，測試。測試那些能還訓成狗，順便把那些還會叫的狗逼到臨界。吳尚，還記得嗎？那天一起唱歌的還有12個，這12個就是我的那些狗兄弟。哈哈哈。”
青年笑了起來。
“知道為什麽那地方敢用錄音了吧，因為那地方tmd就是靜的。你說我那個father究竟是什麽表情聽我們在那唱歌的呢？哈哈哈哈哈，他一定愉悅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