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尚，動漫裏那個戀愛日記你知道嗎？”
“知道。”
“我收到過一本，哈哈哈哈。那高中部的學長太tm搞笑了。”
青年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吳尚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他坐在側沙發上，看著青年那個樣子，連連搖頭。
“你知道我怎麽處理的嗎？我直接把那本日記塞講台抽屜裏了。”
“這老師不得發現嗎？”
“對啊，就是想讓老師發現的。第二天是我們班主任帶早讀，她語文老師，特別愛幹淨特別講究一人，她的包都挺貴的，這些包放講台抽屜裏麵之前，她一定要拿手帕擦一遍那個抽屜。”
“你們班主任發現之後呢？”
“一看內容，直接殺到那個學長班主任那，要說法去了。”
“哥，你tm太壞了。”
“我還沒說完呢。這本日記，我批注過。”
“啊？”吳尚一臉疑惑。
“你想啊，沒有迴應誰能堅持寫一本。他寫到3分之一的時候，我就收到過一次了。不可能每頁都滿，所以我在一些空白頁，會寫幾句。他有的時候寫的情詩不錯，我還會迴複寫的不錯啊這些。”
“合著是你鼓勵著他讓他寫滿的是吧？”
“是的，我也有點想看看他能堅持多久。這本是第二本，字跡特別工整。他在第一頁寫了，說第一本字跡不好沒給我看。”
“但是哥，那上麵有你的筆跡，老師不找你談話嗎？”
“怎麽會找我呢？我可是把我寫的那些全部撕掉之後，塞進講桌裏的。”
“你為什麽這麽做啊？”
“缺的部分更能讓人浮想聯翩啊。”
青年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
這人心是黑的！這人心黑透了。吳尚為那學長默哀。
“那本最後那句話是什麽來著，對你的愛如地獄之火永不熄滅。對對對，是這句。”
青年繼續迴憶著。
“那學長知道你是女裝大佬嗎？”
吳尚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不知道，應該不知道吧。”
“哥，咱們等一下，等一下。你天天穿女裝，老師不管嗎？”
“老師為什麽要管啊？”
“男生穿女裝，老師怎麽可能不管？”
“吳尚你傻了，咱們要穿校服，男女同款。”
“夏天呢？”
“夏天我也穿校服啊。”
“長袖長褲啊！”
“嗯。”青年點點頭。
吳尚突然想起來了，這人體溫低，不怕熱。
“老師們對我唯一不滿意的就是我的頭發太長。”
“對，有這方麵的規定。你怎麽就特殊了？”
“我是藝術生，所以特殊了。我們班還有個畫畫的男生，他頭發是彩色的，也是特例。光中這方麵做得很好。”
“確實，比我小一級的有個女生，好像道觀裏的，她穿道服上課，老師們也不說什麽。”
“咱們校長還是開明的。”
“嗯。不過哥，就算這樣，也不至於全年級，甚至全校都搞錯吧。”
“這事就一直是誤會。我五年級一入學就開始穿裙子上課了，我頭發一直不怎麽剪，那時候就很長了，誤會我是女生的就很多了。初中的時候，校服褲裏套裙子，放學我就脫了褲子，裙子迴家，周六周日也是裙子，搞錯正常。”
“你圖個什麽啊？”
“我tm不喜歡穿褲子。”
吳尚看著青年，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家裏就剩他們兩的時候，青年下半身就隻有underwear。
“再說了，我那時候櫃子裏褲子沒有裙子多。”
青年歎了口氣。
“該不是你那些媽們的傑作吧？”
“不隻她們，我們班那些女生們也總送我裙子。”
“我，我……”吳尚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哥，我同情你。”
“還好，穿女裝當時對我比較有利，真的。”
“能有什麽好處啊？”
“吳尚，初中，小學時期的友誼不都是從放學一起迴家開始的嗎？”
“啊，對。”
“我放學了，校服一脫，我們班同學都不認識我。我就可以自己一個人迴家了。”
“你當時就是為了避開同學是嗎？”
“嗯。咱們學校門前那條路挺繁忙的。我怕我一個忍不住把走我身邊的人推路上。我對那些嘰喳嘰喳的同學，殺意一直就很滿。他們真的太煩了，又蠢又弱。”
青年一臉的不耐煩。
是青年他自己發展太快了，吳尚自己心裏清楚得很。
誰的童年像他一樣在一節一節輔導課裏過去。這人童年什麽都沒有啊。
“哥，我是真沒想到，校花居然是你。這要是消息出去，多少人夢得碎啊。”
“算了算了。給他們留個迴憶吧。我當時拿他們當樂子，現在想想真tm過分。吳尚，給我寫日記那個學長，他叫啥我都不知道。”
“你這方麵特別懶，我知道。”
“我其實有點臉盲，你名字真的不錯，好記。”
“嗯，就兩字。”
吳尚無奈笑了一下。
“不過哥，你校服褲下套裙子，上廁所怎麽辦啊？”
“不上學校廁所，翻牆迴家上廁所。”
“你真tm拚，距離也不近啊。”
“沒辦法啊，被發現丟人啊。”
“也是啊。”
“不過話說迴來，你怎麽想起來穿裙子的？五年級啊，你該知道這丟人了。”
“知道丟人也沒辦法啊。”
青年一臉不情願的對吳尚說起了原因。
“因為他們不好意思扒裙子。”
啊？吳尚有點沒跟上。
“咱們說的是可是光小。小學的時候我tm總被人扒褲子，有幾次一下課幾個男生把我拖廁所裏扒褲子。”
吳尚震驚了！這tm是什麽玩法。
“真的要煩死了。每次扒完之後，就有很多男生圍觀。我就很不明白，大家構造都tm一樣，真不知道有什麽可看的。”
“哥，你不扒別人的嗎？”
“這多掉價啊，我沒那麽無聊。”
青年撓了撓頭。
“我後來發現沒人扒裙子，我就開始直接穿裙子上課了，反正我當時櫃子裏裙子是真多。果然，我穿裙子上學之後，就沒人動我了。我終於清靜了。”
青年一臉解脫的表情。
吳尚拿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青年。
是沒人動你了，大家都得繞著你走，bt啊！這人腦袋裏不裝常識啊。
“對了，吳尚，事妥了嗎？”
青年拿起了可樂，喝了一口。
“妥了。”
“確定沒事？”
“嗯，照你說的，帽子壓低，蓋住鼻尖以上的，故意把紋身漏出來。那個水洗的紋身跟真的差別挺大的，沒事嗎？”
“監控的畫質差，再怎麽放大，差別也不明顯。再說確定臉得三個點以上，紋身是唯一的入手點，一定會信的。記得每次貼相同的地方。”
“明白。”說罷，吳尚壞笑了一下。
“哥，我今天看了個熱鬧。”
“什麽熱鬧？”
“兩女的打起來了，打的可激烈了，我頭一次見女的打架，我x！真tm暴力，又抓又撓，周圍人都不敢拉架。”
“咱們倆上次理發那店門前？”
青年一臉看透的表情。
“嗯。哈哈哈。”
吳尚捂著嘴笑著。
“你小子啊，真tm壞。”
青年嘴巴上責備著，也忍不住笑了。
“真是瞞不住你啊，哥。”
“你拿人家手機玩得也太開心了。”
“天天嗡嗡震，我煩了。咱們什麽時候才能把那破手機扔了？”
“周一釣魚那時候吧。”
“行。”
青年說著，坐直了。
“咱們兩在去趟閃記吃個飯，迴來你背單詞。”
“幹嘛閃記啊，你不煩排隊嗎？”
“看那大師傅耍麵，再學幾個花。你也看著，我現在麵不掉地了。”
“我x！你也掌握的太快了。”
“我十點鍾那時候去買了20片迴來，練了兩個多小時了。”
這人是真要強啊。
“對了，哥。找空光中逛逛吧，馬上就沒了。”
“嗯，你不說我也得提。故地重遊，補補記憶空白。”
兩人起身，整理後出門。
1993-8-31，秋
一男孩a站在廁所門前，陷入了深思。
他拉住了從班裏走出來的一小男生b，奶音十足地問道。
“我應該去哪邊？”
那小男孩b一愣。
“男孩子這邊，女孩子這邊。”
“哦，謝謝。”
男孩a說罷，往男廁方向走去，但是被拉住了。
“你走錯了吧。”
“沒有啊，你告訴我這邊的。”
男孩b迷惘了。
這是個男孩子嗎？怎麽可能？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男孩a，突然靈機一動，一把扒下a的褲子。
事發突然，男孩a懵了。
“沒錯，你跟我一樣的，是這邊。”
男孩b一臉確定，拉著a的手一起走進了男廁。
從此，扒褲子這個遊戲就開始在光小風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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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也有點想看看他能堅持多久。這本是第二本，字跡特別工整。他在第一頁寫了，說第一本字跡不好沒給我看。”
“但是哥，那上麵有你的筆跡，老師不找你談話嗎？”
“怎麽會找我呢？我可是把我寫的那些全部撕掉之後，塞進講桌裏的。”
“你為什麽這麽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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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應該不知道吧。”
“哥，咱們等一下，等一下。你天天穿女裝，老師不管嗎？”
“老師為什麽要管啊？”
“男生穿女裝，老師怎麽可能不管？”
“吳尚你傻了，咱們要穿校服，男女同款。”
“夏天呢？”
“夏天我也穿校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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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比我小一級的有個女生，好像道觀裏的，她穿道服上課，老師們也不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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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隻她們，我們班那些女生們也總送我裙子。”
“我，我……”吳尚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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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尚，初中，小學時期的友誼不都是從放學一起迴家開始的嗎？”
“啊，對。”
“我放學了，校服一脫，我們班同學都不認識我。我就可以自己一個人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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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孩a站在廁所門前，陷入了深思。
他拉住了從班裏走出來的一小男生b，奶音十足地問道。
“我應該去哪邊？”
那小男孩b一愣。
“男孩子這邊，女孩子這邊。”
“哦，謝謝。”
男孩a說罷，往男廁方向走去，但是被拉住了。
“你走錯了吧。”
“沒有啊，你告訴我這邊的。”
男孩b迷惘了。
這是個男孩子嗎？怎麽可能？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男孩a，突然靈機一動，一把扒下a的褲子。
事發突然，男孩a懵了。
“沒錯，你跟我一樣的，是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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