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對鴛鴦在戲水。

    蘭蘭已被眼前這個男人完全征服,癱軟的身子幸福地偎依在男人懷裏。一隻手輕輕撫弄著男人的肌肉,另一隻手喜歡放在男人的腿根處。

    兩人一言不發,默默相擁。似乎眼前的幸福一刻值千金,隻有美美的享受在其中才是最大的快樂。

    兩根煙抽完,男人想要起身,被女人用力抱住。

    “不許走。。。。。。留下來!”蘭蘭嗲聲道。

    “我去撒尿也不可以嗎?”彭雲飛詭笑。

    “啊?那快去快迴。”蘭蘭嬌羞。

    男人下床來到衛生間小便,看到衛生間裏麵的東西,有女人的惹眼內褲,也有男人的平角褲。邊上,有男女牙膏牙具整齊地擺放在那裏,一個上麵寫著老婆,一個上麵寫著老公。他眉頭緊皺了一下,發出一聲沉悶的歎氣。

    重新迴到床上,女人像嗷嗷待哺的小鳥迎接著他的歸來,他如皇帝對待妃子般寵幸著懷裏的尤物。心中暗想,有此女為妻,夫複何求。可惜——他想到景博,不由地輕歎了一聲。

    “怎麽了?歎氣。”愛妃側頭疑問。

    “哦,沒什麽,你累了就睡吧,我一會就走,不能太晚了。”男人又要掏煙被女人攔住了。

    “別吸了,我嗆!”說罷雙臂緊緊摟住男人的腰身,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

    “真要走嗎?”女人喃喃問道。

    “那,還能咋樣?”男人一隻手撫摸著女人發跡和額頭。

    女人不再說話,而是緊緊擁住男人的身體,把一張清秀可餐的臉貼在男人胸前,陷入了沉思。

    短暫的對話過後,臥室裏恢複了安靜,能聽到彼此的唿吸聲。

    幾分鍾過後,女人恬靜地進入了夢鄉。男人輕輕拿開女人的手,下床穿衣,悄悄走了。臨走前還算精細,沒忘記把煙灰缸倒掉。

    第二天清晨,蘭蘭還在睡夢中。景博一臉疲倦地迴家了。他先去衛生間洗臉,卻發現便池裏橘黃的小便沒有衝。

    “怎麽搞的,衝都不衝,想什麽呢。”景博自言自語,按下了衝水器。隨著一聲哄哄水聲,便池裏恢複了綠色的顏色。

    來到臥室脫掉外衣,看了一眼熟睡的妻子,蓋了蓋被角,掀開一邊被子躺下。夢鄉中的蘭蘭一翻身,一隻腿壓上景博的身子。景博一怔,伸手要去挪開女人的腿。又是一怔,女人光潔的大腿上沒有任何衣物。平時不是穿睡衣睡覺嗎?他心裏犯著嘀咕輕輕抬起女人的腿挪開了。女人順勢大不咧咧的平躺著,也許是熱吧,迷迷糊糊地掀起了被子,露出雪白如玉的上身。景博眼前一亮,隨即側著腦袋疑惑,他悄悄伸手過去一摸,一向習慣穿睡衣的睡覺的妻子竟然一絲不掛裸睡。

    算了他也困了,不想再去傷腦筋,光就光吧。他倒頭便睡。不幾分鍾就雷聲大作,沉睡了過去。

    被雷聲吵醒的蘭蘭,睡意已無。看見身邊睡的男人竟然是老公,心裏驚呆了。趕緊摸出睡衣穿上了。起身下床的當兒,一團兒衛生紙從身掉下。她緊張地快速彎腰去撿。景博就睜開眼睛了,正好看著她。

    啊——她嚇了一跳。抓起紙團兒的手藏在身後。

    “你幹什麽呢,那麽神神秘秘的?”景博惺忪著眼睛問。

    “我,我,我去上廁所啊,一晚上都沒去,憋死我了。”說罷轉身小跑著出了臥室。

    一晚上都沒上廁所?那便池裏是誰的?景博心裏一陣嘀咕。

    再說這蘭蘭也是做賊心虛,以至於慌神亂了手腳。上完廁所迴來也不敢再上床了,洗漱妝扮過後。說今天和劉太太約好去商場,下午迴來。就出去了。

    景博一個人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時候已是過了中午。他起身整理被褥,又卷出一團兒衛生紙來。這一次他仔細地端詳了半晌,眉頭越皺越緊。

    他開始在仔細地在房間搜尋著什麽?也許他已經感覺妻子有些不對勁了。可除了這點兒叫人實在疑惑的紙團兒,再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如果昨晚上他能堅持一下,檢查她的身體,說不定。。。。。。他不想繼續想下去,可是各種畫麵卻躍然於腦海之中。

    他使勁搖了搖頭,不去想了。也許是他想多了。妻子怎麽可能是那種女人呢?他相信她。

    景博親自下廚給自己做了一碗西紅柿雞蛋麵,這是他最愛的麵食之一。吃完飯收拾碗筷去刷碗,不小心筷子掉在地上了。彎腰去撿的時候,卻看見冰箱下麵還有一個小東西。掏出來一看,是顆紐扣。端詳了一下,心裏嘎登一下。

    “不可能!”他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他腦海裏頓時亂了。

    這麽多年的兄弟,雖然他有點花心,可是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再說他身邊美女如雲,也不至於打朋友之妻的主意。再說,

    憑這個紐扣是不能說明什麽的?是他的嗎?也許是我自己的也說不定。可是,可。。。。。。他盡量往好的方麵想。現在真不好說什麽,他隻好將紐扣拿在手裏快步走進臥室。

    一件件衣服落在床上。他把衣櫃裏自己所有的衣服都翻了出來,扔的滿床都是。然後一件件找相同的紐扣。

    此時正巧蘭蘭迴來了。

    “你在幹什麽,怎麽滿床的衣服,冬天的都拿出來了?”蘭蘭緊張又疑惑地問。

    景博站直了身子,看著眼前的妻子蘭蘭,有一種自責在裏麵地說:

    “我就整理整理,你不是也輕鬆了嘛!”說著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好吧好吧,我來整理吧,看你弄的亂的。”說著蘭蘭搶過景博手上的衣服,彎腰疊了起來。

    蘭蘭整理一件,景博就緊緊盯著一件,生怕漏掉一件。

    “你站在這裏礙事,出去休息吧,對了,公司沒有事情嗎?”蘭蘭說道。

    提到公司,景博腦子一轉,看著蘭蘭說:

    “哦,彭哥一大早就去公司了,有他在我可以偷會懶了。”

    蘭蘭一聽到彭雲飛這幾個字,掩飾不住的一種表情在臉色掠過。被景博看的真切。可是蘭蘭還是把景博推了出去不讓他摻和。沒有證據隻憑猜測是對不起兄弟的,景博無奈,隻好退了出去。

    手機響了,從蘭蘭的包裏傳了出來。景博從沙發裏拎起包掏出手機正欲看,被衝出來的蘭蘭一把奪了過去。

    “是誰的?”蘭蘭緊張地抓起電話卻問景博。

    景博沒有說話,他隻是感覺妻子蘭蘭真的是不對勁了,平時根本沒有這些動作。她的電話他是可以隨便看的。甚至蘭蘭還經常開玩笑說如果哪個男人追求她給她打騷擾電話,就讓他去接電話,吼住對方。可是今天,她像是怕他知道什麽一樣緊張,處處試圖掩飾著什麽。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麽?

    景博走向一邊,故意問:

    “哪個男人的電話啊?看把你緊張的。”

    蘭蘭瞥了他一眼迴到:

    “劉太太的!”說罷走到景博跟前手一揚:

    “不信你看,你看!”

    真是劉太太打過來的,景博不在乎眼前的事情。他懶地看把頭扭向一邊。還在想究竟問題出在哪裏?而蘭蘭也空緊張了一下。她怕是彭雲飛打過來。

    為了讓老公更加放心,蘭蘭有意抬高聲音和劉太太聊了起來。

    “喂,你在哪裏等我呢,那我們說好了啊,在xxx商場門口見可以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景博本來就疑心重重了。聽到蘭蘭這麽一段對話,又是一愣扭頭看蘭蘭。

    “怎麽啦?”蘭蘭掛了電話問正在看她的景博。“哦,沒什麽。出門小心點,晚上迴來早點。”景博關切地叮囑。

    蘭蘭出門了。

    “哼,露餡了吧,不是一大早說和劉太太去商場嗎?怎麽可能現在。。。。。。”景博胸口憋了一股悶氣,站起身狠狠地將靠背墊子摔向對麵的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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