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位婀娜多姿,秀色可餐的美女們的精心照料下,無論是傷情還是心情,都迅速地康複起來。可以每天在院子裏揮拳練武,蒼勁有力的身形,生氣勃勃的樣子經常把三個小女人看得直流口水。如此血性氣概的男人,怎能不叫女人心儀。不說劉婷與王倩,這兩位一度失足的小女人現在都已是彭雲飛的了,就說這蘭蘭,本是景博的妻子,無論外貌和氣質,那都稱得上這座城市數一數二的美女。彭雲飛不敢多想,可不等於這女人不多想。就在這段療養的日子裏,蘭蘭每天近距離感受著來自這個有點傳奇色彩的被自己老公渲染的近乎完美的男人的氣息,芳心早已悄然若動。

    這天晚上,景博按時迴家。三個女人已經備好了飯菜。一夥人熱鬧地用餐。餐畢,女人們照例蜷在沙發裏圍著電視看綜藝節目。彭雲飛把景博叫到房間。

    “景博,我在這裏養傷也已經一月出頭了,身體也恢複了,你在公司裏這陣子也一定很辛苦吧?”彭雲飛關切地問。

    “嗨,這有什麽呢,公司事情進展順利,日常事務都打點的好好的,你就放心吧!”景博自信地迴答。

    “我是放心公司,畢竟有你嘛,我現在想知道老大的那個案子怎麽樣了?”彭雲飛皺起眉頭問。

    “好像正在追捕中,不過對方好像有槍械,不好對付!”景博沉思了一下。

    “這樣啊,看來老大的壓力也挺大的。”彭雲飛摸著留起來的山羊胡若有所思。

    “這樣景博,最近公司的事就交給你照料了,我得設法幫老大一次。”彭雲飛鎮定地說道。

    “你瘋了二哥,那是警察的事,你去怎麽幫呢?再說了,對方也不是一群善類,太危險了,你還是別去。”景博急了。

    “嘿嘿,看把你嚇的,我也不是吃素的,再說,就是因為對方不是善鳥,老大身為警察,很多事不能明著做,也許要吃虧的,我就暗中幫忙,不露聲色。你也別聲張。”彭雲飛下定決心要參與此事。

    景博看彭雲飛如此堅定,知道勸也沒用了,隻好退一步講:“彭哥既然下決心了,做兄弟的也隻能希望你萬事小心,安全第一。”

    “你就放心吧!還有,倩倩和婷婷暫時還住這裏,你得保護她們的安全。我明天早上就出門,就說出差一段時間。”

    兩人商定一切事宜後各自迴房睡了。

    景博迴到房中,蘭蘭正換好睡衣躺上床。見景博進來,婉約地一笑:“你事情談完了?”

    “嗯,完了!”景博簡短地迴答後,張口打了個哈欠也脫衣換睡衣。

    “你不洗澡了?”蘭蘭溫柔地問。

    “不洗了,困了。”景博換好睡衣,揭開被子上了床。對身邊俏麗可人的嬌妻熟視無睹,一個翻身背過去就要入睡。

    “老公——”

    “嗯?”

    “你們剛才談什麽事情呢,那麽神秘呀?”蘭蘭毫無睡意,推著景博嬌滴滴地問。

    “沒什麽,公司裏的事,你就別問了睡吧!”景博再次張開大口打了個哈欠。

    蘭蘭看景博真的困倦了,也不去打擾了。扭身關了燈也躺下來,可眼睛睜的圓圓的。她的眼前浮現出彭雲飛的音容笑貌。不知不覺也睡著了,夢中,她與他竟然纏綿在一起。就在她飄飄欲仙驟然升天的一刻,吟叫一聲,醒了。她心有愧疚地看看身邊的老公。景博正唿唿地拉著鼾聲渾然不覺。她卻是像剛剛桑拿一般,全身濕漉漉的全是汗珠。暢快而又羞澀。她揭開被子悄悄下床,進了衛生間。扭開熱水閥,褪掉粉色吊帶睡衣,白嫩的嬌軀淋浴著潺潺水流,那麽的香豔無比。

    蘭蘭洗了舒服的淋浴澡,看看牆上的鍾,此時正是午夜1點整,可她再沒有睡意了。她裹著新換的白色浴衣,感覺有點餓了,光著腳丫子悄悄地來到廚房找吃的。

    她捏起一塊糕點送進嘴裏嚼著,打開了半瓶的紅酒正要倒進杯子,搖了搖發現隻剩瓶底一點了,便也顧不上女人的端莊,反正是自己家裏又是大半夜的,舉起瓶子直接喝了起來,沒幾口就完了。她可愛地仰起頭伸出舌尖在瓶口上輕舔那躍躍欲滴的酒珠。酒瓶上忽兒一個閃亮把她驚到了。放下酒瓶迅疾向四周探望,黑漆漆的屋子裏什麽也看不見。正要轉身迴屋,忽兒又是一閃,是火星兒?她害怕了起來,這大半夜的哪來的火星兒。裹緊了身子大氣都不敢出向那個方向望著。忽兒又是一閃,啊——!她倒吸一口涼氣,嚇壞了。

    是人!一個人!

    “誰——?”她低沉著嗓子喊了一聲。

    火星兒又是一閃,這次,火星兒向她緩緩地飛了過來。

    “是誰?不說話我喊人了”蘭蘭怕極了。

    “是我——”一個人應聲,頃刻間火星兒也到了蘭蘭麵前。

    “砰——”一團火出現在蘭蘭麵前,應聲的不是別人,正是彭雲飛。彭雲飛打亮了打火機,一團火光照亮了兩人的麵頰。

    “是,是——彭哥!”蘭蘭鬆了口氣。

    “你怎麽。。。。。。”蘭蘭納悶地問。

    “哦,我睡不著,剛在客廳那吸煙呢,沒想到卻嚇著你了。”彭雲飛舉著打火機看著麵前隻裹著浴巾受驚的蘭蘭,楚楚動人。

    “我說呢,嚇壞人家了。”蘭蘭恢複了平靜,想起剛剛睡夢中還和麵前的男人纏綿在一起,不禁羞臊地低下頭去。

    在男人麵前越是這樣嬌羞的姿態越能挑逗男人的視覺底線。彭雲飛在努力克製自己不能亂來,麵前這位香噴噴的女人可是自己鐵杆兄弟的。

    “迴去睡吧!”彭雲飛輕輕地說。

    蘭蘭仍舊低著頭,移動身子要迴屋。也許是緊張吧,蘭蘭繞過彭雲飛身子麵前的瞬間,一個趔趄就要摔倒。

    “小心——”彭雲飛眼疾手快,一個跨步一伸臂膀,便把蘭蘭扶住了。可緊裹著的浴巾無聲地從身上滑落,光溜溜的身子被環抱在彭雲飛臂彎裏。

    “啊——”蘭蘭一聲輕叫,羞地慌忙要撿浴巾,剛還有點亮光的屋子,由於彭雲飛要去扶她,打火機也丟在一旁了,屋子又變成黑漆漆一片,甚至比起剛才更黑更暗。蘭蘭沒有摸到浴巾,扭動的身子還在彭雲飛懷抱裏。

    漆黑的廚房裏,她一動不動,胸前急促的起伏著。聽著彭雲飛同樣急促的唿吸聲。世界似乎都停止了,隻有他倆。

    彭雲飛的腦子熱乎乎的眩暈,再也按捺不住燃燒的情欲。順勢把蘭蘭按在地上,猛烈地親吻。蘭蘭更加的瘋狂,抱住他熱烈而又饑渴地舌吻。似乎半個世紀都沒碰過男人一樣。

    黑暗的世界孤寡的男女,瘋狂地肆意纏綿。

    “彭哥。。。。。。我。。。。。。愛你,愛。。。。。。彭哥!”女人嬌喘著說出心聲。

    “蘭蘭,我。。。我。。。。。。”男人想說卻說不出什麽,隻用身體撞擊的聲音表達愛意。

    風卷殘雲,幾次三番,兩人盡情盡性,滿足地躺倒在地上,相互依偎著。卻沒一句話要說。

    蘭蘭默默地起身,摸到浴巾裹在身上,一聲不響地迴屋了。景博還在睡夢中打著鼾聲,蘭蘭重新走進浴室。

    彭雲飛忐忑不安,起身迴到屋子,又點起一支香煙,徹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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