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幾人,倒還算簡單,他們想求的,也都不算什麽大事兒。


    他們搖好了卦之後,林晚晚一一的給他們解答了之後,他們都表示,已經心滿意足了。


    在林晚晚給人算卦的時候,顧墨全程都在一旁,目光緊緊地追隨著林晚晚。


    有些事,在他未曾遇到林晚晚的時候,並不是很懂。


    直到遇到了林晚晚,他才真正的明白,浮世萬千,卻隻有那一人,是他生生世世,心之所求。


    滄海桑田,日月變遷,無論她變成什麽樣子,她都是他最愛的模樣罷了。


    別人都沒有注意到,顧墨正在盯著林晚晚,心裏想著自己的事情。


    同意在旁邊圍觀了全程的閆寒,此時已經徹徹底底的被林晚晚的本事給震撼住了。


    一次兩次的,可以說是巧合,甚至是瞎猜的,但是,她這連著十個人,都給算準了,那就定然不可能是巧合了。


    這說明,人家是真的有本事的。


    “大師,是我見識的少,我在這裏向你道歉,對不起了。”閆寒是一個極其有原則的人,發現自己的錯誤之後,立馬便去道歉。


    他承認,他之前的偏見太深,那是錯誤的。


    “……”


    林晚晚被閆寒這一聲大師給叫的有些懵,往常別人這麽叫自己的時候,林晚晚還可以接受得了,但是,閆寒這麽一叫,她總覺得怪怪的。


    這種感覺,就類似於,平日嚴肅古板的教導主任,有一天突然對自己恭敬了起來。


    這換做是誰,估計心理上都會接受不了。


    “閆教授,我叫林晚晚,您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我晚晚都行。”林晚晚笑著說了一句,她也是看閆寒這人,人品不錯,自然就不會計較。


    其實,這也不怨閆寒,主要是,他小時候,生活貧苦,壓根就沒有機會接觸到這些,等他長大之後,所處的這個時代,早就已經宣傳了多年,把玄學當做是封建迷信。


    以至於,這種觀念,早就已經在閆寒的腦海之中紮了根,壓根就不相信任何與風水卦象有關的東西。


    不過,要讓林晚晚說的話,就還是經曆的少了,但凡遇上一次事兒,這些人就不會不相信玄學了。


    什麽唯心主義,封建迷信?根據適者生存的自然法則,玄學曆經了幾千年的曆史,依然存在於世,不就正好說明了,它是真實可靠的麽!!!


    聽林晚晚這麽說,閆寒也從善如流的叫了一聲,“晚晚。”


    林晚晚也隨之一笑,剛才的事,就是一個小插曲,很快就被她拋在了腦後。


    而趙思文,這一次,則真的當著閆寒的麵,翻了個白眼。


    哼,閆寒這個老頑固,非得讓人家打臉之後,才承認自己是錯的,早幹什麽去了。


    閆寒也看到了趙思文的那個白眼,但他絲毫都沒有生氣。


    這件事確實是自己的錯,閆寒不會不承認。


    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閆寒主動的留下來,給林晚晚介紹這古墓現在的情況。


    尤其是,在知道林晚晚是特意來幫助他們,準備先去古墓內部探測一番,閆寒便更是細心熱情的給她介紹了。


    這古墓的難題,可是困擾了他們好一段時間,想要進入內部,卻又不得其法。


    但又不敢繼續再拖延下去,要不然,偶然進去的那些人就那樣在裏麵耗著,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林晚晚聽完閆寒給自己介紹的這些情況,林晚晚的心裏大概的有了數,她和閆寒等人商量了一番,打算今天先在這裏休息一晚,等第二天一大早,便去那古墓一探究竟。


    要進古墓內部,對於林晚晚來說,或許並不難。


    但裏麵具體情況如何,還需要等明天,林晚晚進去查看了之後再說。


    此時,正被重兵看守的古墓,四周一片荒涼,周圍的樹木全都光禿禿的,連個葉子也沒有。


    說是看守,但大家都離這裏遠遠地,沒有人敢私自靠近。


    他們早就發現了,這裏邪性的很,離得遠了還不會有所察覺,一旦離得近了,心誌不堅定的人,就會像是魔怔了一般,思想不受自己控製的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一開始,還有不少人不信邪,愣是要往前湊,等到出現怪狀的人多了以後,這些人就算是不信也得信了。


    此時,在仙鶴山的另一麵,一行人緩緩地出現在山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古墓的影響,這座山格外的荒涼,讓人越走越是心煩意亂。


    “呸,這地方可真他媽的怪,老子下了這麽多墓,還是第一次碰上這樣的。這還沒到地方呢,就這麽奇怪。”其中一個年輕男人,一邊走,一邊忍不住開口抱怨道。


    “我說老三,你這性子可不行,還得多磨磨,這才哪到哪兒,這就沒耐心了?你才一共下過幾個墓?我告訴你,你二叔我,這輩子遇到的古怪事多了,這點兒壓根就不算啥。”另外一個留著胡須,身高大約有一米九,身強力壯的中年男人看了那個人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


    他們這一行,一共有五個人,除了開口說話的這兩個之外,還有兩個年輕人。


    這三個人是三個親兄弟,平日裏,就屬這老三脾氣最不好,辦事也毛毛躁躁的,一邊有這種下墓的事兒,大家都不願意帶上他。


    經常是,實在缺人手了,才會勉強帶上他。


    也好在,他隨便辦事不靠譜,但是肯聽人勸,甚至,有些別人不愛幹的活,隻要吩咐下去,他都能幫著幹了。


    介於這個優點,另外兩個兄弟,也沒有太嫌棄他。


    而那個中年男人,姓楊,是個盜墓的老手,見過不少的大場麵,在道上,大家都要叫他一聲楊叔。


    對於這個新出土的古墓,其實他們早在幾年之前就來過。


    但是這裏過於邪門,他們找了好長時間,沒有找到進去的辦法,這才暫時將這件事給放下了。


    結果,他們最近收到了風聲,說上頭居然將這古墓給挖了出來,仙鶴山這一片都戒嚴了。


    他們一聽,哪裏還能坐得住,這要是被上頭的人給搶先了一步,這古墓裏的所有東西都與他們無緣了。


    放著擺在眼前的好東西,就這樣離自己而去,換做是誰都接受不了。


    於是,一聽這個消息,他們立馬連夜收拾好了東西,就往這邊趕。


    果不其然,山下全部都有人在看守,他們這還是絞盡腦汁,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偷著溜了進來。


    “二叔,我們還要走多遠啊,咱們得抓點緊,這要是慢了一步,讓上頭那些人搶先一步,我們可就什麽東西都沒了,到時候,我們不就是白跑了一趟麽。”


    楊老三是個急脾氣,上一次,他二叔來這片兒的時候,沒帶他,他壓根就不知道古墓的具體位置。


    眼見著走了這麽久,浪費了這麽多時間,還沒到達目的地,他的心越來越急躁。


    “老三,剛說完你,你又不長記性了?現在就算是到了,也得等天黑了再行動,你現在急什麽急。”楊二叔看了楊老三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會兒已經到了下午,再用不上幾個小時天就要黑了。


    對於他們這一行來說,輕易不會選擇晚上行動。


    盜墓這個行當,很邪性,忌諱也多,誰都知道,晚上陰氣最重,會容易遇上一些不趕緊的東西。


    大家沒做足萬全的準備之前,輕易不敢行動。


    楊老大看了楊老三一眼,“老三,聽二叔的話,你把嘴巴閉上,多做事少說話就行。”


    “……”


    楊老三不甘心的看了楊老大一眼,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說什麽。


    林晚晚那邊,到了晚上,夜幕來臨的時候,四周搭好了很多個帳篷,林晚晚坐在自己的帳篷前,看著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顧墨忙好自己手裏的事情之後,便來找林晚晚。


    他在林晚晚的身邊坐下,順便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林晚晚的身上。


    晚上,山上的溫度低,林晚晚穿的又少,他擔心林晚晚會著涼。


    林晚晚迴過神來,發現顧墨坐在自己身邊,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然後問道,“顧墨哥哥,你確定明天要和我一起行動?”


    不知道為何,她的心裏總有那麽些許的不安。


    顧墨笑著揉了揉林晚晚的頭發,“你該擔心的是你自己才是,總是這樣讓人不省心。”


    林晚晚沒說話,她總感覺怪怪的,讓她說,她又說不上來。


    她隻好暫時將自己心裏的不安給壓了下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


    同樣在這天晚上,夜深人靜,挨家挨戶,也都已經上床睡覺去了,這使得,整個夜晚顯得格外的寧靜。


    這個時候,姚春芳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從房屋走出來上廁所。


    “真他娘的晦氣,早知道,睡覺之前就不喝水了。”姚春芳嘟嘟囔囔的抱怨道。


    “真tmd的冷!”一陣涼風刮過,姚春芳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加快腳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姚春芳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一直在院子門口打轉!!!


    “啊!!!”她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姚春芳,終於開始害怕了起來:這,該不會是遇到了傳說中的鬼打牆了吧??!


    這個時候,她原本犯困的大腦,已經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怎麽辦?到底該怎麽辦才好?她的大腦,開始被恐懼所占據,徹底的失去了方寸。


    “咣當……”就在這時,有人加你大門打開,一個一身黑衣的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你有沒有去北平的車票?”那人開口說道,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隨後一步一步朝姚春芳走來。


    “什麽?你有病吧!”姚春芳明顯沒聽懂男人的話,愣了一下,小聲的嘟囔一句。


    什麽北平不北平的,他該不會是有精神病吧?還真當自己是活在舊社會呢?


    “你有沒有去北平的車票?”那個男人走到女孩兒麵前,又重複了一遍。


    姚春芳突然意識到什麽,她的後背升起了一陣涼意。


    然而,還沒等她作何反應,便感覺自己的脖子一涼,緊跟著,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這一切的發生,都悄無聲息。


    那個男人將姚春芳殺了之後,再一次將目光,放在了林鐵柱住的廂房。


    ***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林晚晚吃了些餅幹之後,便收拾好了東西,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並沒有落下什麽東西之後,她便走出帳篷。


    出了帳篷,卻意外的發現,顧墨已經在外麵等她了。


    “顧墨哥哥,你等很久了?”


    顧墨柔聲說道,“我剛來,也沒有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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