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麵對千軍之前屹立不動,更加沒有被盧克索所激怒失去理智,就是沉靜盯著然後淡然開口。


    “要死的人是你!”


    “可笑,不過是低賤卑微的獵人弓兵血脈,而且通敵賣國,還將夏爾斯提亞的軍隊領入過境,簡直就是引狼入室,犯下如此罪不可赦的重罪還若無其事的表情。”


    “在定我罪行的時候,你先清楚一下你的罪行吧。”


    “我何罪之有!”


    “折磨殘害沒有罪過的自國國民,隨意破壞他們的家園,擄掠他們的財物,這樣行為足夠定你死罪,這樣所作所為就是強盜的行為。”


    方然雙眼之中凝聚著寧靜的憤怒,他的聲音並不響亮,但是感受到那份魄力的士兵都是下意識咽了一口氣。


    “自國的國民?”


    伴隨著沉重的喘息,盧克索說出了具有侮辱和嘲笑的話語,這是因為他並不能原諒和自己作對的方然,還有就是無法原諒因方然自己一瞬間產生膽怯的自己。


    “什麽狗屁國民,那些低賤的領民隻不過是雨後春筍一樣的東西,在強大麵前隻不過是談笑間消滅,過後又依然會擅自繁殖起來,這些東西根本不值得在乎。”


    人渣!


    方然很厭惡的語氣低語。


    不過他沒有迴答盧克索自顧說的問題,他已經明白了這人已經沒有救了,也沒有必要和盧克索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你還是受死吧,你踐踏我領土,殘殺我的領民的時候,你該有付出生命代價的覺悟。”


    “真的是大言不慚,……”


    盧克索沒有繼續說下去,從一旁的士兵奪過一柄長槍直殺方然而去,一邊大喊叫道。


    “區區一個弓箭手,克萊恩!你竟然膽敢深入這裏,你不至於沒有一對一的膽量吧。”


    “這家夥發狂了!?”


    身旁的貝托斯驚愕說道,他打算發號施令讓阿爾薩斯士兵發起攻擊。


    但是給方然伸手製止了貝托斯。


    “難道你真的打算應戰?”


    方然一言不發用力點了一下頭表示肯定,貝托斯盡管不放心,但是轉瞬之間,他就浮現出了笑容,狠狠拍了一下方然肩膀。


    “好吧,我相信你,這是你的戰鬥,放心,不會有人打擾你的。”


    “多謝了!”


    方然黑色的眼眸看了一眼貝托斯,隨後緊握著黑弓策馬向前。


    盧克索疑惑看著方然衝過來的身影,但是很快雙眼變化更多的憤怒。


    “我居然向一個弓兵發出挑戰,實在是恥辱,你就不會使用其他的武器?”


    “別急,你會嚐試到的!”


    盧克索看著方然手中堂堂正正拿著漆黑的弓。


    “你這是找死不怪我,就算是弓箭隻適合遠處偷襲,在這樣的戰鬥怎麽傷得了我!”


    “如你所願!”


    方然快速從箭筒中抽出一枝箭矢,搭在黑弓上射出去。


    弓弦發出沉悶的聲響,箭矢撕裂了空氣,射向了盧克索的頭部,卻被盧克索手中金屬臂盾阻擋了下來。


    但是在盧克索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那箭矢帶來的巨力而驚訝。


    方然已經是射出了第二枝箭矢,這一次是盧克索的心髒位置,但是卻被盧克索身穿的防具加上鬥氣阻擋。


    “不過如此,這就是你的全力了,到頭來你隻是一個靠女人的廢物……”


    聽到了盧克索的嘲笑,阿爾薩斯的士兵變得更為緊張了起來,隻有貝托斯平靜看著兩人的戰鬥。


    方然射出了第三箭,依然是給擁有中級鬥者實力盧克索直接用長槍挑飛了箭矢。


    “已經夠了,看來是我高估了你!”


    盧克索收斂了臉上殘虐的笑容,向方然投去憤然的目光。


    “反正你隻不過是一屆弓兵,對於一對一的挑戰實在太過高尚,而且這樣的戰鬥實在無趣,說你通敵賣國,其實你隻隻不過算是奧斯汀一個無名小貴族而已,看來是我想多了,幹脆將你斬於馬下,了結這一切!”


    似乎無意奉陪下去的盧克索舉起了長槍策動戰馬直奔而來。


    方然並沒有移動待立在原地,從身後箭筒抽出箭矢繃起了弓。


    “我也覺得無趣……”


    貝托斯看著此時的情況不禁口瞪目呆,雖然他知道己方的士兵已經來不及趕到他們兩人的身邊,但他還是拿出法杖,吟唱著咒語。


    就這個時候,方然瞬間在馬上側身傾倒,盧克索的長槍給他猛然投擲而出,帶著唿嘯之聲擦著方然麵頰而過,一絲鮮血隨之湧出。


    與此同時,方然在側身不穩的狀態下依然將箭射出去。


    呻吟聲響起。


    發出聲音的是盧克索,他勒住了馬,不可置信看著自己的手,漸漸他那張英俊的臉變得扭曲,劇烈的疼痛讓他額頭全是冷汗。


    方然的箭直接貫穿了盧克索的金屬臂盾,箭頭更是深入刺傷他的手臂,本來投擲長槍的手臂已經受傷讓其動作遲緩。


    事到如今,盧克索這才發現方然先前的射箭並不是隨意,而是在找自己的破綻。


    同時,他感覺到了一陣戰栗。


    盧克索手上的並不是大型的盾牌,所以他一直配合著方然射箭而揮動的動作,就在剛才,在他已經投擲出長槍的時候,空閑的手已經拔出來長劍砍殺過去。


    而且,方然在射出最後一件還是兩人交錯而過的瞬間。


    這家夥明明沒有任何鬥氣魔法色反應,他是怎麽看出我的動作?


    在觀望中阿爾薩斯士兵和哈切森士兵都無法理解方然精湛的箭術。


    更加震驚的是哈切森士兵,昨天聽聞有人將飛龍射落墜地,那根本是無稽之談。


    但是,他們全都明白了方然射出的箭貫穿了一個中級鬥者的金屬臂盾。


    被他們至今為止一直輕蔑看待的弓!


    被弓箭手一直被看待罪人和廢材的弓!


    現在他們變得有些膽怯了。


    方然從箭筒抽出了新的箭矢,那盧克索的臉上滾下了汗珠。


    盧克索打喊,那些部下開始了掩護他往,為了保護盧克索,重騎兵揚起了塵土,發起衝鋒。


    貝托斯一直在準備著釋放魔法,看到帝君這樣的舉動自然是不會坐視不理,一邊命令騎兵發起衝擊。


    方然在前方繼續拿出箭矢瞄準了盧克索的身形所在。


    突然,方然感覺到一種陰冷從他的後方唿嘯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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