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與溫家的那些不能說的秘密,除去溫家人和溫柔之外,想必外人也很難得之其中的辛秘。


    溫柔若有所思的樣子,讓桃李師姐始終是不能夠放心。


    溫柔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對桃李師姐的這個問題做出任何的迴答。


    我和溫家有什麽矛盾?


    溫柔心裏一絲苦笑,縱然和溫家沒有不死不休的仇恨,但是因為溫芊的死,也斷然不可能成為有好的一家人。


    既然溫柔並不準備將這各種曲折的事情告訴自己,桃李師姐也隻是略帶無奈,也並不去過多的責怪。


    七彩、溫蕭兩人和溫柔、桃李師姐分道揚鑣之後,七彩一直悶著走在溫蕭的身邊,沉默不語。這一次他們舍棄了飛行,反而是以凡人的姿態行走在紅塵阡陌。


    周圍都是荒無人煙,偶爾有幾隻小鳥從頭頂上方的藍天上自由自在的飛躍而過。枯寂仿佛是這條路之中永遠不會枯萎的顏色,裝點著四周的一切。


    終究還是耐不住自己心裏的疑問,七彩憋足著勁兒,問道:“公子!剛剛那是?”


    “……”溫蕭沒有多這個問題做出相應的迴答。


    溫蕭不給於迴答,七彩抿著在嘴唇,隻好作罷!但是表麵上不再詢問,可是內心世界裏,卻已經開始細細的猜想各種可能性。


    公子與剛剛的兩名女子究竟是什麽關係?好像他們與公子有些熟悉,但是卻又有些陌生!


    兩人就這樣一個沉默不語,一個抿著嘴唇苦苦思量,一路上都未曾再有過多的話語焦急,大概過去十分鍾的時間,溫蕭忽然停下腳步,望著一直輕輕抿著嘴唇的七彩。溫蕭淡漠的聲音輕輕的說道:“何必苦思!同門師妹!”


    “哦哦!”七彩點著頭,心裏卻是美滋滋的。


    原來是公子的同門師妹,難怪公子會開口讓他們一同離開,原來原因是同門師妹這個關係!


    七彩剛剛心裏蒙上的陰霾立即因為溫蕭的簡短迴答,從而煙消雲散。


    七彩衝著溫蕭淡淡一笑,心情很好、爽朗的說道:“公子,剛剛那名黑衣男修士與你關係不是很好,這是為什麽呢?”


    溫蕭和黑衣男子認識,但是單看黑衣男子見到溫蕭時的表現,七彩可以非常肯定的說。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什麽不可化解的矛盾。


    溫蕭看了一眼七彩,說:“你的問題還真多!”


    “這是因為七彩對公子的事情並不了解啊!七彩想要以後能夠幫助公子,日子需要了解與公子不和的一些名單!”七彩眨巴眨巴眼睛。嘿嘿的笑著。


    除了她遠在老家的姐姐,就屬溫蕭她對在乎!想想,一朵仙魔大陸兇名傳播的彩虹花縱使因為幻化為人影而實力有所受到影響,憑借她們的驕傲感也不可能跟著一名年輕修士,更何況還稱唿對方為公子。


    “他不是你的對手。不會對你有所傷害!”溫蕭一直都是淡漠的,甚至就連多餘的表情都不會過多的出現在他那張波瀾不驚的臉蛋上。


    “……”七彩點點頭,旋即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的必要性。


    ……


    第二日,清晨。


    一縷陽光破曉而出,打破原本死氣沉沉的黑衣,給予了一縷光明。


    “爹!娘!您們快瞧!”


    略帶破舊的茅屋內。鐵蛋神色著急的穿著破舊的已經有了三五個補丁的灰色衣裳,手裏捏著一張白色的白紙,白色的紙上似乎還有這一團團烏黑的字跡兒。鐵蛋快步小跑到內屋。


    老周嫂經過一夜的修正。整個人精神多了,也恢複平日裏的生機勃勃。


    老周嫂正準備和老周兩人一起打掃打掃因為昨日黑衣男修士在家門口為他們表演的一場法術好戲,清理現場的雜物。


    老周嫂聽見鐵蛋焦急又有些慌忙的聲音,旋即停下手中正在火熱進行的家務活兒,旋即視線投放到內屋門口。隻見鐵蛋滿臉著急。飛快的打簾子便進屋。


    “被這麽風風火火的,究竟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老周嫂不客氣的指出鐵蛋這一次焦急之中一路大唿小叫跑會來的樣子。老周因為這母子倆的對話,連忙也停下自己手中正在忙碌的活兒,瞧著鐵蛋,說:“清晨就如此,著實不該!”


    鐵蛋哪裏還有什麽閑情逸致的去細聽老周和老周嫂兩人的細碎嘮叨,旋即便將之中手中拽著的這張已經被他因為過去著急而揉捏的有些起褶子的白紙,遞給老周。


    老周凝眉,從鐵蛋手中接過這張已經皺皺巴巴的白紙,心想:大清晨的就一路大唿小叫,竟然就是因為一張白紙?這白紙上究竟有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老周帶著一顆好奇的心,旋即將那張已經皺皺巴巴的白紙打開。


    白紙不算太大,在白紙上書寫著一些娟秀的黑體字。


    老周雖然隻是小村子裏的普通百姓,但是卻也好是識得字兒的。


    在這裏不得不說,仙魔大陸之上,對於教育這個問題,可謂是非常非常重視,機會每一位生活在仙魔大陸之上的普通百姓都能夠享受四年的低學費教學。


    四年的學習,看一些信,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老周凝眉,心裏默默讀著,白紙上的娟秀黑體字。


    抱歉,我們不告而別!實在是不想要離別時看到你們不舍的眼神。這些日子以來給你們一家增添了許多麻煩事情,就宛如今日老周嫂這件突如其來的事情。事情是由我們而起,自然不能夠連累老周你們一家。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隻希望彼此能夠安好,見與不見已經不再重要。


    小柔告別。


    很簡短的幾句話,老周卻是突然變得沉默不已。一旁的老周嫂雖然未讀這張白紙之中的內容,但是僅僅憑著老周的表情,便已經猜測到一二,“小柔他們是不是已經不告而別了?”


    老周沉寂片刻。方才娓娓道來,“是啊!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該分別的時候自然要分別!俺們始終與小柔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如果繼續留在俺們家,俺們一家也隻會是他們的拖累罷了。”


    老周嫂沉默的點點頭。


    鐵蛋雖然與溫柔並沒有過多的交集,平日裏他白天都去了李梨花家裏玩,那還有時間與溫柔相處。


    隻是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是鐵蛋心裏此時此刻卻還是非常的不舍得。眼睛內含著不舍的淚花,仰著頭不讓自己眼眶內的淚珠落下來,他說:“小柔姐姐他們是不是不會再迴來了?俺還想要向小柔姐姐討教一些修行之法呢!俺也想要像小柔姐姐那樣成為一名仙人。”


    這樣俺就能夠保護好爹和娘,還有梨花!


    這是後麵。鐵蛋想要說的話,隻是他卻選擇了沒有手出來。


    老周嫂踏步上前,安慰著鐵蛋。道:“鐵蛋別難過,有緣總會有再想見的那麽一天!”


    老周嫂拍了拍鐵蛋的肩膀,雖然鐵蛋後麵的那句話沒有通過聲音說出來,但是十月懷胎方才有了鐵蛋,這母子之間的感應卻是真是的存在著的。鐵蛋地那些小心思。老周嫂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隻是,鐵蛋不願意直白的告訴他們,老周嫂索性也沒有挑明。


    果然如溫柔和桃李師姐所願,自從他們離開之後,黑衣男子並未再出現在老周家的院子內,打擾他們原本就該過著的平靜生活。隻是鐵蛋想要尋得修行之法。似乎已經刻畫在心裏,隻是他沒有天賦,根本就沒有任何仙門肯收下他。這已經是多年前就已經確定的事情。溫柔走了,也帶走了鐵蛋想要修仙的夢,但是要變強大,保護好爹、娘和梨花,這個心願卻並未停止。


    也不知道是不是從溫柔和桃李師姐離開的那一天開始。當你路過老周家院子附近地時候,總會聽見院子內乒乒乓乓的習武聲音。


    鐵蛋他要用自己的力量變得更強大。變得能夠保護好自己的爹、娘,還有梨花。


    ……


    溫柔和桃李師姐漫無目的的行走在紅塵阡陌,雖然他們是跟隨著溫蕭一同離開的,但是自從分道揚鑣之後,溫柔和桃李師姐便一路小心翼翼,唯恐黑衣男子會再次神出鬼沒。


    對於黑衣男子的作風,溫柔自然沒有桃李師姐更加具有發言權,故此他們兩人之中最為小心翼翼的,便是桃李師姐。


    一路上,已經行走三天的距離,早已經千裏之外,可是一路的小心翼翼,卻並沒有讓他們發現有關黑衣男子突然出現的蛛絲馬跡。


    溫柔終於皺著眉頭,看著完完全全展現出什麽樣才叫做小心翼翼的桃李師姐,說:“師姐,我們這究竟是要防著到什麽時候才能夠是個頭啊?”


    我們總不至於一輩子都要這樣過日子了吧?


    溫柔一想到追殺自己的,可還有一位真正可怕的老不死,整個人頭皮就會發麻,不知所以。如果沒有桃李師姐同在,那溫柔自然倒是覺得沒有什麽好害怕的,大不了實在是打不過老不死的時候,甜甜在直接撕開空間遁走到彩虹花附近便可。可是眼下這個唯一的報保命手段,似乎已經成為擺設。


    在路途之中,溫柔便已經趁著桃李師姐不注意的時候,和甜甜聊過。


    想要撕開空間直接遁走,可以!


    但是卻沒有辦法帶走桃李師姐因為甜甜能力有限,暫時做不到一次性能夠帶走這麽多人。將桃李師姐放入儲物袋內?!!似乎可行,隻不過溫柔的儲物袋已經麽有地方在存放進桃李師姐這麽一個大活人,況且況且,儲物袋內有些東西暫時還沒有辦法公諸於眾。


    不是溫柔不相信桃李師姐,而是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則隻會將對方也同時拉近可怕的環境之中。


    越是這樣平靜,溫柔的內心世界內反而不得安寧。


    桃李師姐搖搖頭,說:“雖然我也很想要不這樣做,但是經過將近一年的被追殺逃亡之路之中,我才發現對於這名黑衣男子,我們絕對不能夠小視。難道溫師妹你忘記了,前幾天。他不卑不亢的與溫蕭師兄對視時的場景了嗎?”


    “這個問題我當然是注意到了,恐怕黑衣男子的實力也不差與他多少,隻是我們這樣一直神經緊繃著也不是辦法。”


    在這樣下去,黑衣男子都不用在追殺過來,桃李師姐和溫柔就會直接精神萎縮。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師姐妹兩人正在為此行的重中之重思考著前行發具體方針和應對方案時,整個荒蕪的土地之中居然突兀的傳來一聲男子唿喊救命的聲音。這聲音明顯已經有些聲帶受損,沙啞起來,雖然如此,但是聲音內依舊還是透露著他的擔憂。


    在這種荒蕪人煙的荒地之中,平日裏遇見一兩個人影都是極為少見的事情。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誰無緣無故會在這裏呐喊救命?


    溫柔狠狠的擰著眉頭,雙眉之間被擰起的褶子已經可以夾死一隻蜜蜂。“這裏怎麽會有人在呐喊救命?”


    太不尋常了,太不尋常了。


    桃李師姐和溫柔原本就為被黑衣男子追殺的事情犯愁著,可是如今突如其來的唿救聲,卻讓兩人停下前進的腳步,不得已的觀察著四周。


    桃李師姐的樣子與溫柔的樣子所差無幾。有過之而無不及。


    “誰知道!我們小心為上!”


    “該不會是黑衣男子在搞什麽陰謀啊陽謀啊什麽的吧?”實在是不太過放心黑衣男子。看看曾經的天之驕女桃李師姐,如今也會一路上緊皺著眉頭,擔憂著揣測別人的心思。


    “這個可能性倒是很有可能!”


    “那我們該怎麽辦?”溫柔想要知道桃李師姐有什麽好辦法。


    “隨機應變,以不變應萬變!”桃李師姐會告訴你,我也不知道真的遇到他的時候,該怎麽辦嗎?


    兩人就這樣提著心。吊著膽兒,一步一步的朝著前方剛剛那聲已經有些沙啞的聲音來源踏步而去。


    咳咳,不是溫柔和桃李師姐非要去哪裏湊熱鬧。如果有一個選擇的機會給他們。他們也斷然不會直接踏步而去。隻是真的沒有辦法,這荒蕪之地隻有這麽僅存的唯一一條道路可以通往其他稍微領近點兒的城鎮,溫柔和桃李師姐必須朝著這個方向前去。


    ……


    當聲音越來越近,隻見溫柔和桃李師姐的眼睛內同時出現一個灰黑色衣袍的男子很奇葩的被壓在地上,不能夠動彈。再仔細瞧瞧。那個壓著男子的“龐然大物”竟然就是前幾日被黑衣男子直接翻手一揮,便掀飛的老周家屋頂。


    溫柔和桃李師姐整個人都愣了愣。誰來告訴他們這是什麽情況?!!!


    這個可憐的人該不會就這麽被壓在這裏幾天幾夜了吧?


    灰黑色男子不停的讓他已經沙啞的嗓子唿喊著救命,沒有辦法,再這樣下去他就不止是嗓子沙啞了,就連他整個人都要直接去見閻王爺。


    溫柔和桃李師姐此時此刻已經停下了前進的腳步,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灰黑色男子,出了神兒。


    灰黑色男子忽然發現了前方正好有兩名女子正呆愣的望著自己,頓時感覺希望終於降臨在她的身上,於是乎,他興奮的揚起他最為自豪的笑容,喊道:“兩位姑娘,可否救救我?”


    溫柔和桃李師姐相視一眼,旋即不由分說的便上前,幫助那名灰黑色男子將整個身上的房頂給扶起。


    真的是被老周家的屋頂給砸傷的?不會這麽巧合吧?


    溫柔和桃李師姐整個人都還在思考著這個問題。當然黑衣男子揮手一掀,自然是能夠有這個能力將屋頂直接掀飛到千裏的距離的。


    當壓著灰黑色衣裳男子的屋頂被搬離之後,磨白整個人都覺得輕鬆了不少,帶著自己已經快要成為殘胳膊殘腿兒的身體艱難的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因為他已經以這個姿勢被屋頂壓在冰冷的地上好幾天的時間,故此當他起身的時候,整個人都狠狠的僵住了一會兒。


    全身的疼痛感不是說屋頂離開之後就能夠有所好轉,磨白沒有旋即立刻拱手道謝,“多謝二位姑娘慷慨相救!在下磨白!”


    身上原本就疲憊,甚至是累的能夠讓一頭牛給趴下,可是磨白並沒有因此而怠慢了溫柔和桃李師姐。


    溫柔皺眉。笑道:“你一個人怎麽會出現在這種荒蕪的地方?而且還被這個東西給壓住了?”溫柔指著地上已經被她和桃李師姐扔到一旁,已經看不出原本形狀的屋頂。


    磨白狠狠的歎了歎氣,方才迴答道:“兩位姑娘有所不知,這裏是附近唯一一條能夠通往其他鄉鎮的道路,在下隻是想要去距離前麵不遠的小鎮看望大姑,可是誰曾想到,正巧在半路上卻被突如其來的莫名飛行物直接給砸傷之地。這東西可沉了,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擺脫。”


    “原來如此!”


    提起自己被莫名其妙的飛行物直接砸傷,磨白便是一肚子的怒氣!你說我怎麽就這麽倒黴呢?


    “唉!隻能夠在下太過倒黴!你們說好端端的天空之中怎麽會突然莫名其妙的飛出一個東西呢?恩?”磨白實在是無法想得清楚,現在全身都是傷痕。雖然不致命,但是也難免讓人有些難受。


    溫柔和桃李師姐隻能夠尷尬的笑了笑,畢竟這磨白口中所謂的莫名其妙的飛行物從天而降。還是自己輕言所見發生的事情。


    誰會想到這屋頂會不偏不倚的正巧擊中磨白呢?!!!


    溫柔同情的看了一眼磨白,意味深長的說:“你還真是夠倒黴的!”


    “是啊是啊!不過上天終究還是對我很好的!能夠將二位姑娘派來解救在下!”


    “……”


    “……”


    溫柔和桃李師姐頓時無語,這人還真是能夠想得開啊。


    溫柔和桃李師姐見磨白並沒有什麽大礙,旋即便欲準備踏步離開。眼見著距離下一個村鎮已經不遠,溫柔和桃李師姐可不想要再繼續耽擱下去。如果一會兒黑衣男子真的追了過來。那可不太好辦,至少不會有一名溫蕭主動幫助他們。


    正欲踏步離開,磨白立刻拉開話匣子,連忙說道:“既然在下與二位姑娘同路,不如路上結伴也好有個照應不是嗎?況且剛剛二位姑娘救了在下,還未能夠有機會好生謝過。”


    原本這荒蕪人煙的地方就隻有一條道路。怎麽能夠不同路呢!還真是能夠胡亂瞎扯的。


    溫柔聳聳肩,沒有絲毫給磨白顏色,直接拒絕道:“謝謝就不用了。這也隻是舉手之勞罷了,公子不必掛在心上!至於同路一說,我覺得呢,公子還是因該好好的休息休息,將在原地將傷勢養一養。方才啟程!要不然啊,就是耽誤了別人也耽誤了自己。”


    溫柔和桃李師姐需要一個凡人的相互照應嗎?當然是不需要地。更何況,溫柔和桃李師姐兩人都是被追殺的主,誰知道眼前這個人會不會是追殺他們的人之中安排上演的好戲呢。


    溫柔倒是不害怕黑衣男子追殺過來,畢竟同為天人鏡,如果加上甜甜勝算不是沒有。反而是老不死讓她更為擔憂,如今唯一的一條後路等同於被掐斷,如果一旦與老不死正麵交鋒,溫柔一點把握都沒有。


    一個隻有天人鏡初期實力的小修士想要對抗一名已經修煉千年的老修士,你覺得勝算大嗎?縱使那名千年老修士已經有很深的內傷,影響了他的修為,但是這也不足以說明,溫柔可以高枕無憂。


    為了確保自己的安全,溫柔隻能夠萬分小心。自己能夠走到今天的地步,怎麽能夠輕易的死去!!!


    溫柔此話一出,磨白立刻黑著一張臉,不爽的說道:“姑娘這是以為救了在下,就可以隨便的瞧不起人了嗎?在下感謝兩位姑娘剛剛的救命之恩,想要報答,你們卻是如此態度,真是讓人心寒!”


    磨白一臉憤怒,溫柔直接送給了他一記白眼。


    是我們救了你,你還憤怒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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