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作者嘰嘰歪歪,在曹柘特供的隱身符作用下,實時監察著主線劇情的發生以及發展。


    依照計劃,此時尚處於‘大勢不可改,小勢可變’的階段。


    比如,對主角必得的天命九式動手腳。


    以及在主角薑裕安離開飛鵬堡後,適當的通過一些渠道,提供一些修煉資源。


    這就是依托主線,卻又更改一些小的細節。


    畢竟,哪怕是主角,貿然的修煉高武武學,那也是不一定吃得消的。


    有了適當的資源補給,那就又不同了。


    至於曹柘,他現在正在等!


    等待著牧野的九龍宮出土。


    牧野塑方帝九龍宮的傳說,正好與主角薑裕安,遭遇的第一起江湖大事件,可以產生聯動。


    作為第一個顯化於世的‘神跡’,曹柘還是決定穩一手,親自來扮演即將從九龍宮中蘇醒的塑方帝秦溙。


    也唯有他親自操作,才能保證,萬一世界承受不住這樣劇烈的變化時,能夠及時刹車,將所有的痕跡快速洗掉,然後重新來過。


    牧野之地,地底深處,由曹柘一手捏造的九龍宮,此刻正灰蒙蒙的一片。


    左右石壁上的鮫油燈,尚未點燃,點綴在穹頂上空的明珠,也隻是散發著清冷的微光。


    大量的人俑,以不同的姿態,英武而又肅穆的站定在廣場之上,舉目望去不下於數萬。


    巨大的棺槨,停靠在宮殿的左右兩側,其中隱約還有強大的氣息起伏。


    九條顏色各異的石龍,盤旋在石柱之上,從不同的方位窺探著宮殿。


    它們似乎很痛苦,鎖鏈將這些石龍束縛在石柱中,二者逐漸融為一體。


    整個宮殿以及墓坑,顯得宏偉且壯觀。


    簡直非人力所能搭設···當然它確實不是尋常人搭建的。


    即便如此,曹柘也並未在這宮殿之中,設置諸如仙人陣法、修者禁製一類的手段。


    主要突出的還是一個···似是而非。


    至於塑方帝從九龍宮蘇醒,這屬於靈活機動的操作。


    如果條件允許,曹柘會帶著兵馬俑,以及棺槨中的古戰將們複蘇,然後深入古夏之地。


    但如果條件不允許,那這些就都不會發生,留下的隻是一部分古老的武學典籍,以及一些性質奇特,擁有匪夷所思之能的寶物。


    “薑裕安!你偷盜財物,偷學訓鷹術,違反了飛鵬堡大忌,現在依照門規,廢除你的武功,將你驅逐出堡,你可有話要說?”飛鵬堡堡主大弟子丁海山,對薑裕安冷笑質問道。


    薑裕安麵露不忿,卻還是克製憤怒,開口說道:“大小姐呢?我要見大小姐!有什麽話,等我見到了大小姐,我自然會交代。”


    丁海山冷道:“不知悔改,廢了他的丹田,然後丟出去!”


    圍觀的一眾作者們,紛紛搖頭。


    “毒啊!毒啊!”


    “太毒了!當年我是怎麽忍下來的?我曾經毒抗這麽高的嗎?”


    “這世上從來沒有毒,用的人多了,也就毒多了。”


    “換我寫,這個時候高低給這鳥丁海山陰陽怪氣幾句,即便改變不了事實,也得先把他氣個半死。”


    “所以,這就是你讓丁海山和丁大小姐假婚,然後又寫一出夫目前的原因?”


    作者之間,最了解彼此作品的,可能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是讀者,而是同行。


    飛鵬堡雖然是丁家一家之門派,卻也並不都是同一血脈。


    除了堡主一脈之外,其它姓丁的,有血脈偏遠的旁支,也有一些屬於自幼收養的孤兒,賜予了丁姓。


    丁海山正是後者。


    畫麵中,薑裕安已經被廢掉了丹田,然後丟出了飛鵬堡。


    天公不作美,此時同時下起了瓢潑大雨。


    滿身鮮血與泥濘的薑裕安,倒在牆角凍的渾身發抖,就像是身染重病的乞兒。


    而丁大小姐的馬車,卻正巧從他的身邊路過,濺起的水花,將大量的泥漿澆灌了薑裕安滿頭滿臉,徹底模糊了他的模樣。


    馬車卻突然停了下來。


    一名小丫鬟跳下馬車,嫌棄的看了一眼薑裕安,隨後丟給薑裕安一個錢袋。


    “出現了!名場麵!”


    “你們說丁大小姐是真沒認出薑裕安?還是當了女表子,還要立牌坊?”圍觀的作者們日常討論。


    “開篇虐一點,然後用欲揚先抑的手段,進一步拉高後續的期待感,這我都懂。但是···非得這麽搞嗎?”永遠也不缺席的是吐槽。


    “更搞的是,薑裕安後來發達了,居然拿著錢袋給丁大小姐,承諾往後隻要有人拿著錢袋來找他,他都答應為其做一件事。我當時看的時候就氣炸了,幸好斷更了,履行諾言那一段還沒寫。”


    暴雨傾盆中,薑裕安的身體抽搐掙紮著。


    他遲疑著,還是撿起了地上的錢袋,然後狼狽如野狗一般,將錢袋塞進懷裏。


    轉身踉蹌的,撞入了更加深邃迷蒙的雨幕中。


    “你們說,薑裕安這種開局,一般人早黑化了。他後來卻還那樣的大仁大義,甚至不計較過去的仇怨,這符合人性嗎?”馬向凱對周圍的同行們問道。


    這話卻沒幾個人接。


    按理說是不可能。


    但是寫書嘛!


    特別是在場的撲街占多數,他們筆下的人物,人設也未必都有多穩。


    如果是曹柘在場,或許也有相似的例子舉例。


    比如···不適合透露全名的張教主。


    當然,二創甩鍋給九陽神功,那也···算是個說頭。


    主線劇情這邊推動的很快。


    經過一段時間顛沛流離的薑裕安,遇到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位貴人。


    神醫白暮山。


    在神醫的照料下,他不僅丹田的傷勢盡好,且還學會了一身不淺的醫術。


    這為薑裕安日後闖蕩江湖,結識人脈,提供了基礎。


    也為薑裕安後來破譯天命九式,留下了基礎條件。


    畢竟眾所周知,百分之九十的神功絕學,都看不起文盲,像太玄經那麽接地氣的神功,反而是罕見。


    而薑裕安於神醫百花穀養好傷之後,下一站便會經過牧野。


    同時被卷入他所經曆的第一場大事件,牧野之上的三教聚首。


    左道武林赫赫有名的綠旗、白山、赤土三教,原本源於一脈,因為現世的五色令牌原因,聚首於牧野之地,爭奪五色教正統之位。


    薑裕安也是被迫卷入了這場紛爭之中,同時在綠旗教小妖女綠蟻的幫助下,學會了天命九式。


    也算是借助這個‘舞台’,於江湖上初啼。


    當然,現在有了一群競賽者的插手幹預,牧野的三教聚首,自然不再簡單。


    牧野之下,辣麽大哥九龍宮,正等著出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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