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w市。”


    墨清玄的解釋太過簡單,不知道跑那麽遠做什麽去了,w市可沒有靜安醫院的分院。


    “我要迴警局上班。”


    江鸞不再問他去了那裏做什麽,隻是告訴他,打電話的目的。


    “你想參與案子?沒那必要,上麵已經成立了專案組,李蕊晴也不過是一個擺設,你和她一起,查不出所以然來。不如在家好好休養。”


    墨清玄的迴答,在江鸞意料之中,她聽得心裏一陣鬱悶,再開口,語氣染上不悅:


    “墨清玄,有沒有必要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已經決定了,隻是跟你說一下,不是要取得你的同意。你既然在w市,那這兩天就別迴來了。”


    “你是關心我?”


    墨清玄幽幽地問,聽在江鸞耳裏,那太過低啞的聲音和突變的語氣,好像不是從電波裏傳來,更像是那人就在耳畔低語,她的心,不由得一顫。


    “我是怕你迴來被人扔臭雞蛋,既然躲了,就躲久些。”


    江鸞輕輕蹙眉,甩掉那怪異的想法,否認自己在關心他。若是承認了,墨清玄不知又要說出什麽來。


    “放心,我不是躲,是這邊有些線索,等我迴去再告訴你。”


    墨清玄並不生氣她的口是心非,他知道,她是關心他的。不然也不會急著迴警局上班,想要查清真相了。


    江鸞有些意外,不明白他說的線索,是指什麽,但他說了迴來再告訴她,想來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她淡淡地應了聲“好!”


    “打消你迴警局上班的念頭,這件事,就算專案組的查不出什麽,我自己也能查清楚的,不用你一個病人瞎摻和。”


    墨清玄那家夥,翻臉比翻書都快,前一秒還溫柔繾綣,下一刻便又冷漠霸道,像個獨裁者一樣,不容人違逆他的命令。


    江鸞對著手機不滿地撇了撇嘴,懶得再和他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江小姐,是迴家嗎?”


    剛才,她和墨清玄講電話,提到要迴警局上班,阿竣和阿揚沒敢開車,一直等著她掛了電話,才問。


    “迴家!”


    江鸞沉默了半晌,才吐出兩個字。


    一路上,她都側著身,手托著腮,看著窗外的景致,迴來了這麽久,還沒有好好的欣賞過這城市的變化。


    見她望著窗外,阿竣把車速減慢了些,車子駛過一家蛋糕坊的時候,江鸞突然喊:


    “停車,停車!”


    “怎麽了,江小姐?”


    “我想吃蛋糕。”


    江鸞指著車子駛過的蛋糕坊,讓阿竣把車倒迴去。


    車子在蛋糕坊停下。


    江鸞下車,對打開車門準備下來的阿揚吩咐:


    “你們不用跟我進去,在這裏等我就行了,我一會兒就出來。”


    “好的,江小姐。”


    阿揚點頭答應,他們兩個大男人,跟著她進去吃蛋糕坊,看著她吃蛋糕也不好,就坐在車裏,看著她走進蛋糕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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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銘洋哥,你要什麽?”


    環境優雅的大廳裏,西邊臨窗的位置,一名衣著時尚的女子挑選完自己喜歡的食物,才抬頭看向坐在對麵的男人,笑著詢問。


    一身灰色西裝的男人,正是石銘洋,他有些頭疼地撫著額頭,淡淡地說:


    “我什麽也不吃,你自己吃就行了。”


    “那我一會兒分給你一些,反正我也吃不完。”


    女子燦爛一笑,轉頭吩咐侍者動作快些。


    “可可,你來a市,怎麽不先給我打個電話?伍伯母知道你來a市嗎?”


    石銘洋看著對麵的伍妙可,一個小時前,她突然出現在事務所,把他嚇了一跳。


    然後被她拉著出來,讓他陪逛街,走到蛋糕坊時,她又要吃蛋糕,他隻好陪著進來。


    伍妙可笑咪.咪地望著他,說:


    “我媽知道我來找你,她放心得不得了,還說讓我在a市找份工作,好陪著你,銘洋哥,要不我去給你當助理吧。”


    “你?”


    石銘洋語帶質疑,她法盲一個,給他當助理,那不是害人嘛。


    伍妙可眉頭一皺,撒嬌地小嘴一噘:


    “我怎麽不行啊,我可以跟你學啊,我決定了,我就當你的助理,近距離的看著你,省得你被這大城市的狐狸.精給勾.引,石爺爺說,這大城市不像我們家鄉,這裏狐狸.精特別多。”


    “別聽我爺爺瞎說,他是騙你的。”


    石銘洋眸色微微一變,一抬頭,看見從門口進來女子時,他心弦似被一隻手撥了一下,驀地一悸,眸光閃過一抹喜色,但想到坐在對麵的伍妙可,又強壓下心裏的喜悅。


    江鸞走進蛋糕坊,清弘水眸狀似不經意地瞟了眼大廳,瞟見坐在西邊窗前的兩人,落日餘暉正好照射在兩人臉上,那女子望著石銘洋的眼神,深情款款。


    她假裝沒有看見他們,找了個中間的位置坐下。


    要了一份蛋糕和一份飲料,這會兒人多,蛋糕等待的時間稍長些,她喝著飲料,耳畔突然響起一道愉悅地聲音,帶著一絲欣喜:


    “阿鸞,這麽巧,你一個人嗎?”


    眼前的光影,被一道身影擋去,江鸞抬眸,看見站在麵前的石銘洋時,清麗的臉蛋上露出驚訝之色,輕快地喊了聲:


    “石學長!”


    她眸光環視了一圈大廳,才又問:


    “你怎麽也在這裏?你也是一個人?”


    石銘洋眉宇間有著不加掩飾的愉悅,他沒想到這麽快就又碰見她了,以為她還在s市。


    他指了下伍妙可坐的那個位置,溫和地說:


    “我在那邊,突然看見你坐在這裏,就過來找聲招唿,要不要坐那邊,一起?“


    江鸞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正好伍妙可朝他們這邊看來,兩人目光相碰,她衝伍妙可友善的笑笑,收迴視線,搖頭,俏皮地道:


    “不了,我不打擾你和美女一起。”


    石銘洋嘴角抽了抽,笑著解釋:


    “可可是鄰家妹妹,我待她像親妹妹一樣。要不,你等我幾分鍾,我有點事跟你說。”


    “沒問題。”


    江鸞轉頭看了眼外麵,她坐在這個位置,阿竣和阿揚看不見。


    石銘洋離開,返迴了伍妙可那裏,服務員端上了蛋糕,江鸞慢悠悠地吃起來,心下暗忖石銘洋要跟她說什麽?


    如果沒猜錯,他應該會說墨清玄的事。


    她又想起前些天,他說的,他可以讓她們見到爸爸的話。沒兩天,墨清玄的玉佩就弄髒了,雖然不知道具體怎樣弄髒的,但和小璐脫不了幹係。


    這兩者間,表麵看沒什麽關係。


    一旦聯係在一起,再結合那醫院的詭異事件,似乎又有著某種重要的關聯,她一手撐著下巴,眸光盯著旁邊的玻璃柱子,鏡子裏,正好看見石銘洋和伍妙可那張桌。


    他不知和伍妙可說著什麽,眉眼帶笑,氣息溫潤的樣子,怎麽看,都不像那種會使陰招的小人。


    她眉心輕輕蹙起,否定了是他的可能。當初是小璐主動找的他,又不是他主動找的小璐,如果真是他所為,那他沒必要再當原告律師。


    他和墨清玄又沒仇恨,就算是喜歡她,也犯不著這樣陷害墨清玄。


    江璐搖搖頭,覺得自己可能是太緊張,太過害怕這案子破不了,才會見誰都懷疑。


    兩分鍾後,伍妙可提著打包的蛋糕和飲料獨自離開,走到門口時,她轉頭朝江鸞這邊看了一眼,那一眼裏包含著探究和懷疑,視線在她身上停頓片刻,才抿抿唇,推開門出去。


    伍妙可走後,石銘洋走了過來,拉開江鸞對麵的椅子坐下,笑著說:


    “這家蛋糕坊的蛋糕很不錯,阿鸞,你什麽時候迴來的a市?”


    江鸞放下勺子,石銘洋紳士的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她微微一笑,接過他遞來的紙巾,擦了嘴:


    “今天迴來的。”


    “你,見到你媽媽了嗎?她情況怎樣……你脖子上的青紫是?”


    石銘洋臉上的笑意斂去,換上一副關心的表情,墨玉的眸子裏浮著絲絲關切。


    提到媽媽,江鸞眉間染上一抹淡淡地憂傷,扯起唇角,笑得牽強:


    “我媽媽的情況不太好,一開始見到我,她不認識我,把我當成了殺害我爸爸的兇手,脖子上,是她掐的。不過昨天,我陪了她一天,她對我很好。”


    江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媽媽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前天晚上,掐她的時候,是恨不得要了她的命。


    石銘洋眼裏閃過一絲心疼,輕聲安慰:


    “你媽媽的病不是一天兩天,不要急,你現在迴來了,興許慢慢的,你媽媽的病就好了。”


    “會嗎?”


    江鸞清澈的眸子裏浮起幾分茫然和期待,眸光亮晶晶地望進石銘洋眼裏。


    “一定會的。”


    石銘洋被她晶亮純淨的眸子看得恍了心神,情不自禁地點頭,溫潤的聲音自信而肯定,好像他是醫生,一定能治好她媽媽的‘病’一樣。


    江鸞眨了眨眼,臉上浮起一抹淺笑,感激的說:


    “石學長,謝謝你這樣說,雖然我知道媽媽的病很難治,但我也相信,她一定會好起來的。”


    “嗯,一定會的。”


    石銘洋的語氣,與其說安慰,更像是某種承諾。


    一定會讓她媽媽的病好起來。


    江鸞眸子再次閃了閃,轉移話題,狀似不經意地說:


    “我剛才見過蕊晴了。”


    聞言,石銘洋眸子微眯,看著江鸞的眼神裏滲進一絲犀利,可江鸞說完就低下頭,舀起一勺蛋糕喂進嘴裏,清麗的五官淡然沉靜,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她把蛋糕咽下,才又抬起頭,清亮的眸子迎上石銘洋深邃的眼眸,平靜地問:


    “石學長,陳其海的家屬,是要讓墨清玄償命,還是要賠償?”


    石銘洋被她直接的話問得一怔,眉宇間浮起幾分意外,心裏卻暗自讚賞江鸞,她確實很聰明,很懂得說話的技巧,完全不輸於他一個律師。


    他嗬嗬一笑,不答反問:


    “阿鸞,墨清玄有沒有告訴你,他怎麽會失誤,用手術刀割斷了病人的腦動脈,做為一名優秀的外科醫生,手術時走神,犯那種最低級的錯誤,他可是太丟靜安醫院的臉了!”


    江鸞眸光微微變色,石銘洋話裏話外可是好幾層意思呢。


    “他說,手術時,病人突發癲癇,他閃避不及,手術刀才會割破了病人脈動脈,當時的情況緊急,他們對病人進行了一係列的搶救,我也看過視頻,除了最詭異的,病人手術中一直不曾動過,其餘的,和他說的,都一樣。”


    江鸞抿抿唇,手中的勺子切下蛋糕,卻並不舀起來,隻是那樣放在蛋糕裏,眸光清澈的看著石銘洋:


    “石學長,我記得你說過,上次那起跳樓案,死者是因為她老公的情.人,跳了樓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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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九千字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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