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


    麻煩您說這句話前,先照照鏡子。


    白君唯將藥粉倒進杯子裏,藥粉遇水則溶,她笑著端到大將軍麵前晃了晃,讓暗衛給他灌下。


    暗衛有些猶豫,畢竟對方是個大將軍,萬一出了事,主子怪罪下來可如何是好?


    白君唯看出他的猶豫,滿不在乎的擺擺手道:“放心灌,出了事,本王妃承擔。”


    暗衛一聽,猶豫拋之腦後,接過水灌入大將軍口中,他不確定大將軍會不會像兔子那般。


    喝下這杯藥之後,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好歹他也是朝廷重臣。


    然而,更可怕的是白君唯煉製的都是一些內傷外傷的藥,所用藥材也都是無毒且極其珍貴。


    隻是每次煉完的效果簡直比毒藥還讓他們望而生畏,使用的效果也都是因人而異。


    不多時,暗衛就見大將軍的身體開始抽搐,他們齊齊退後一步,考慮要不要現在離開。


    萬一一不小心碰了不該碰的東西,結果也像大將軍這樣,好想出去避避風頭啊!


    攝政王,這裏太可怕,他們想迴煉獄,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機會?


    抽搐之後,很快白君唯就見他口吐白沫,她指間摩挲下頜,滿臉沉思。


    不對啊,這應該是治療內傷的藥才對,為什麽會口吐白沫?想著她搭上大將軍的脈搏。


    脈象顯示一切正常,也就是說她配的藥完全沒問題,大將軍的反應也不是中毒。


    “這太不可思議了。”白君唯口中喃喃自語。


    在場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正因為太清楚,他們才想趕緊離開,呆在這裏簡直就是心理上的折磨。


    兔子站在大將軍頭頂上,非常無語的說道:“不可思議的是你吧?白小姐。”


    別人煉藥燒錢,她煉藥要命!


    白君唯根本懶得理會兔子,轉身繼續現場配藥,暗衛互相對視一眼,詢問著同伴要不要現在離開。


    然而給出的答案都是不確定,攝政王讓他們跟在王妃身邊保護,並且一切聽她指揮。


    現在女主子沒說離開,他們隻能在這裏享受心裏的酷刑,主子不會是在報複他們上次的疏忽吧?


    這麽可怕的王妃,怎麽可能需要他們保護?就算沒有他們,這手神乎其神的毒都足以自保。


    暗衛越想越覺得這是攝政王的懲罰,隻見白君唯拿起剛剛煉製出的藥遞給他們。


    “去,給他喂下。”


    暗衛:“……”


    他們也沒打算自己吃下去。


    這次倒是沒有上次那種反應,而是直接七竅流血,這還死不了,看上去大將軍隻是失去五感。


    緊接著暗衛體驗了什麽叫十八大酷刑,直到傍晚時分,白君唯總算大發慈悲的離開暗房。


    迴到暗處的暗衛後背微涼,冷風嗖嗖,整個下午都覺得像是經曆了一場終身難忘的夢。


    霍斯酒迴來,暗衛便將今天發生的一切告知,本以為他會放了大將軍,誰知他隻是點頭便沒了下文。


    暗衛也有些摸不清頭腦,隻是覺得這樣放任不太好,萬一大將軍受不了折磨突然暴斃就……


    事實證明,暗衛還真的是想多了,直到大將軍被救走,人都是完好無損的活著。


    之後他也沒再來找過白君唯,聽說將軍府上請來不少名醫,後續的事就沒再打聽。


    沒過多久,就傳來新皇登基的消息,正是他們的攝政王,現在的皇帝陛下。


    消息傳出來的時候,白君唯還在藥房煉藥,見識過她傷藥的威力,這個時候誰都不敢進來打擾。


    直到日落山頭,白君唯總算從滿地兔子屍體的藥房走出,結果就被告知這條消息。


    她要搬家了,白君唯並不覺得意外,沒點野心當什麽攝政王?身上還背負著出力不討好的差事。


    與其這樣,不如做個王爺閑雲野鶴,來的逍遙自在,怪隻怪那個皇帝太無能。


    當天白君唯就被帶到皇後寢宮,還是前皇後的住過的地方,隻是裏麵的擺設已經煥然一新。


    “叮!主線任務:侍寢。”


    白君唯:“……”


    這種事有一就有二,好在對方是與上個世界相同名字的數據,也不算是難以接受。


    轉頭問向身邊的雨露:“你們的皇上呢?”


    “迴娘娘,陛下在禦書房議事。”


    “哦~”


    白君唯抬腳就朝禦書房的方向走去,雨露滿腦門的問號,娘娘您是不是走錯方向了?


    “娘娘,陛下在議事,現在去恐有不便。”


    “……”聽不見。


    “娘娘,後宮不得幹政,您稍後再去如何?”


    “……”哪來的麻雀?


    “娘娘……”


    白君唯現在趕時間,自動忽略耳邊的嘰嘰喳喳,甚至還加快腳步趕到禦書房。


    這邊霍斯酒還在商議此次派誰出征更為合適,外麵就傳來大太監劉青的聲音。


    “娘娘,禦書房禁地,沒有陛下的容許,奴才實在不能讓您進去,還請娘娘不要為難奴才。”


    “那你就進去通傳一聲,就說我要見他,快點,我趕時間。”白君唯直接把他推了進去。


    劉青剛被推進來,禦書房裏的人就齊齊看向他,特別是對上霍斯酒冰冷的視線。


    他直接腿軟的跪倒在地,頭也不抬的說道:“啟稟陛下,娘娘在禦書房外求見。”


    這個時候劉青也隻能硬著頭皮說下去,想著陛下對那位的寵愛,命大概能保住?


    霍斯酒當然也聽到外麵兩人的對話,他抬頭看了眼天色,便揮手讓大臣離開。


    白君唯與他們擦肩而過時,還能看到幾位大臣對她明顯的不滿,用後腦勺想也知道原因在哪。


    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霍斯酒從奏折中抬起頭道:“有事?”


    白君唯先是打量了眼這裏的環境,隨後坐到他腿上,對上他略帶驚訝的目光,送上自己的紅唇。


    霍斯酒後背一僵,手還保持著之前的動作,眉頭微蹙,並不配合她的動作。


    她每次的舉動都太奇怪,總是突然想一出是一出,明明她根本不想這樣做,那又是為了什麽目的?


    白君唯許久得不到迴應,不由鬆開他的唇:“快點抓緊時間,我要侍寢,還是說你比較喜歡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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