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天真了,他們想得到的事,刺藍元君如何想不到。就算這些弟不能離開,也有其它的辦法去報信。這種事刺藍元君也考慮到了,他隻能在其它人趕來前把鼎給找出來。為了讓眾人受不了痛苦,他開始悄悄得放毒了。


    眾人突然就發覺不對勁了,身上毒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大家自行檢查,發現還出現了其它的反應。這是又被下毒的了呀,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時刻,明門能讓人討厭成這樣。


    絕對不能丟人,金丹期以上的死也不能讓他查。身上有沒有不能見人的東西另說,要是隨便讓他查袖術,以後大家還怎麽在州地立足。


    被困在此處的門派,並不是隻有比明門差的,其可是有好幾個門派都是其它州的大派。他們何時受過這樣的氣,便一句好話也不說,隻是在原地打坐閉眼養神控製著身體內的毒,讓它們別折騰得太厲害。


    隻要等到門的化神修士過來,看這刺藍元君怎麽收場。明門雖然大,可也算不上能一手遮天,想在這州地狂妄還差得遠呢。


    刺藍元君很肯定那地級靈寶必在其一人身上,不然還能長翅膀飛了不成。最有可疑的就是這些不讓檢查的人,修為越高越會藏起東西,當然也不能排除有什麽修為低的人撿漏。


    林姬麓傷成這個樣,不能就這樣空手而迴,再說這些大老粗又不會煉丹,他們要這樣好的鼎根本就是浪費。不管他是如何想的,被困住的人肯定不會認同,大家強忍和他僵持著,誰也不肯在他麵前退縮了。


    雲劍門的人覺是真是倒黴,這才剛解了另外的毒,現在又了一種。沒想到都被尊稱為元君的人,竟然也會於這種下作的事,這是第二次毒了。


    隻有荼長老修為高又解了毒,所以防了這麽一手,才抵抗下了毒。可見俞休丹和自己的弟了毒,他卻沒有解救的辦法,離開也不行,隻能坐在原地拿出酒笑道:“你們毒了不能喝酒,這個隻能我自己喝了。”


    “師父,都什麽時候了,你竟然就隻記得喝酒。還不趕快想辦法給我們解毒啊”苗玎氣唿唿的講道,她可真是生氣了。


    “我有什麽辦法,煉丹解毒這種事我又不拿手,俞師弟你要不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毒解了。”荼長老喝了一大口酒,然後便嗬嗬嗬得笑道,根本不像是被困,更像是來這裏遊玩的。要是人人都像他這樣,刺藍元君恐怕早就走了。


    指望他是沒用了,俞休丹便叫上同樣毒的盧藥香,一起討論這是何毒,應該怎麽緩解。到現在,他還一直以為盧藥香的丹術很高,非常的相信她。


    盧藥香根本懶得去討論如何解毒,她一聲不吭的坐在地上,眼睛總是不停的看向盧小鼎。瞧著她大半個身掛在鼎外,探頭進去好半天,不知道情況怎麽樣了。


    下意識的她伸手摸了一下額頭,當初說過隻要奪舍成功,就會解開這個自己和小鼎性命的符紋。她想了想,要是出意外的話,自己會不會死掉啊?


    這時,隻見盧小鼎從鼎上跳了下來,臉臭得非常難看。她正想著什麽事,突然聞了聞四周,捂住鼻大喊道:“是誰,誰放的屁,怎麽這麽臭”


    眾人全抬頭看著她,誰也沒有聞到異味,沒想到她的鼻竟然這麽靈敏,刺藍元君放出來的毒都讓她聞到了。


    刺藍元君本來還風閑雲淡的坐著,聽她這麽大聲的喊了起來,心情很不痛快得看了過去,冷聲問道:“林姬麓的情況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當然是好到了極點,盧小鼎沒好氣的說:“好得很,很快就會生龍活虎了。”


    見她情緒很不對,刺藍元君就講道:“如果你亂動手腳的話,雲劍門的人就要去陪天泰派了。現在你也過來給我查一下,說不定鼎就被你拿走了。”


    “一個破鼎而已,整天不停的查,我又沒有袖術。”盧小鼎有些心煩的走了過去,然後就往外掏東西,讓他好查個夠。


    她到是滿配合,不像別的修士要死要活,怎麽也不肯被人查看袖術。但看到她拿出來的東西,刺藍元君就有些無語了。


    各種莫名其妙的小玩意,連門那些剛入門的小孩也不會玩,她身上卻帶了很多。然後便是裝丹藥的玉盒和瓶,也不知她從什麽地方掏出來的,全身上下到處都能摸出大小不一的瓶出來。最後看到她伸手往褲一伸,頓了頓後才不好意思的說:“這裏沒放丹藥,師姐說不能把藥放在這裏,等我在鞋裏再找找。”


    俞休丹覺得自己的毒好像重了兩三倍,看著盧藥香有氣無力的說:“你怎麽教她這種事,太丟人了。”


    盧藥香正心煩呢,冷聲講道:“師父,我已經教得很好了,難道現在比從褲襠摸出丹藥還要丟人嗎?”


    “都差不多,隻不過是有沒有丹藥拿出來而已。”俞休丹感覺自己快毒窒息而亡了,難道真的要去給刺藍元君查看一下?絕對不行,劍俠的傲骨必須有,大不了一死。


    盧小鼎總算把身上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她的袖術要放魂力,所有的東西都隻能帶在身上。為了能夠盡可能的多裝一些東西,她可是花了好多精力才在身上縫了很多兜,好在不影響行動,坐躺都不會壓到的情況下,能夠輕鬆的把東西拿出來。


    除了丹藥之外,別的全是垃圾,刺藍元君用神識掃了一遍,才發現裏麵有很多丹藥都是他沒見過的。這雲劍門是從什麽地方弄來的凡人,竟然如此的厲害。


    這更讓他起了想把盧小鼎帶迴去的心思,可要找個什麽借口才好呢?直接搶人的話,對於丹術一直很差的雲劍門,恐怕會舉全派之力過來搶奪。


    看來還得從長計議,至於讓自己的弟娶她這種事,他根本就沒想過。對方隻是個凡人,除非是煉氣期的弟覺得對方美如天仙想著收為待妾,不然都沒理由去說這事。可長得又沒達到能說這種借口的地步,那樣太假了。


    對方有這麽高的丹術,雲劍門又不是傻,怎麽可能聽信什麽兩情相悅的話。雖然平時林姬麓為了丹方確實什麽事都於得出來,可那也隻會增加他的霸


    為了丹方出賣自己的身體,就不是丟他一個人的臉,而是連整個明門的臉都丟光了。萬萬不可這樣做,還是從長計議吧。


    從盧小鼎的身上沒有查到地級靈寶,刺藍元君便講道:“你可以把東西收走了,但是不能離開,得繼續幫我醫治林姬麓。”他的態度明顯比對別人好,又不是想煉屍無所謂態度好壞,想要拉擾人就得和顏悅色些才行。


    “那我要去看看我師姐,看著她好像有些不舒服。”盧小鼎不用他提醒,都知道要全力救林姬麓,不過在這之前還有別的事要做。


    “去吧。”刺藍元君應道,如果他們敢把鼎拿出來交給檢查過的盧小鼎,那自己就不用費力氣了。


    可惜這些修士確實一個都沒得到鼎,而盧小鼎走到盧藥香麵前,深深得看了她幾眼。這可把盧藥香給看毛了,她有些心虛,但是麵上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那林姬麓的情況如何,有沒有異樣,不會死吧?”


    盧小鼎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麽,盧小鼎也不想讓她知道自己被威脅了,便點頭說:“還好,現在暫時死不了,但是因為受傷嚴重,恢複起來恐怕要很長時間。師姐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他死掉的。”


    “那就好,畢竟他是明門的少掌門,如果我們救了他也算是個恩情。”盧藥香解釋著自己為什麽要多管閑事,看樣是沒有奪舍成功,有可能是有化神期修士在場,所以前輩沒敢動手。


    隻能等下一次機會了,那就必須趁著此時多和他接觸,不然以後再遇到不知要什麽時候了。


    “師姐,你們不是服過解藥了嗎?怎麽又毒了。”發現除了荼長老之外,其它的人又了毒,她便不解的問道。


    盧藥香咬了咬牙齒看了刺藍元君一眼後說:“一種毒不夠強,見大家可以用靈力逼毒來拖延時間,所以就又加了其它的毒。就是為了讓大家難受,好受不了站出來檢查。”


    “什麽樣的毒?”她現在對明門的人很討厭,誰讓善水以後就要用林姬麓的身份做明門少掌門,還讓師姐也毒受苦,就想把毒先給解了。


    “你試試看。”盧藥香拿出刀劃破手指,伸到她的麵前說道。盧小鼎沒有神識,不能查看別人體內有什麽異樣,唯一的辦法就是煉化鮮血,查看裏麵的毒性。


    盧小鼎低頭就把她手指上的血舔掉,然後便說:“師姐你等等,我找到解藥就給你們送過來。林姬麓的情況不好,我先過去盯著他。”


    “嗯。”白折騰了一場,最後卻沒有奪舍成功,盧藥香有些失望,但想著以後還有機會,便點點頭讓她快些過去。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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