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鼎莫名其妙的看著師父,難道站在這裏比先進去要好多了?為什麽要這樣看自己。她便不知趣得又說道:“師父,我們趕快進去吧,這天都快黑了。”


    這時,林姬麓突然轉過頭對著荼笑道:“荼長老,我們先進去吧,聽聞你對酒有特別的見解,我曾經得到過一瓶月下酒,想向你討教一下。”


    荼正看熱鬧呢,沒想到話就直接轉到了自己這裏,一聽有月下酒,他立馬就應道:“你竟然有這樣的好東西,正好天馬上就黑了,等月亮出來時我教你喝這酒。”


    “一言為定。”林姬麓麻利得找了台階下,然後便對眼前的狗男女拱了拱手,“蕭妹妹,那我明天再去找你,一會要早些迴去休息,可別累壞了。”


    如此關心的話講出口,那丁師兄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隻恨不得當場和他打起來,把這輕薄的人滅殺掉。


    林姬麓笑得很開心,然後便轉身約上荼,搶先一步往樓走去。


    天泰門的丁師兄不甘示弱,抬步就想要往前走,不想落在他的後麵。這才一動,他的蕭師妹便拉住他搖了搖頭。


    “彩裳”他急燥得低喝道。


    “師兄,就再忍忍吧。他已經答應考慮退婚,現在拖著隻是想要好處,我會想辦法的。”蕭彩裳皺著眉頭講道。


    丁師兄脫口罵道:“彩裳,這種貪得無厭的人是不會罷休的。一味的忍讓給他好處,根本就是助長了他的貪婪,事情不是這樣解決的。”


    “師兄,我們事情辦完迴去後再說。”擔心他在這裏說出什麽話來,蕭彩裳趕快用手按住他的嘴,無奈得搖了搖頭。


    “彩裳。”丁師兄快心痛死了,自己所愛的女人竟然要承受這種痛苦,全是那個男人造成的。他拉住蕭彩裳的手,對視著她的眼睛久久沒有說話。


    盧小鼎迴頭瞄了一眼身後,趕快驚唿道:“少掌門快看,那男人拉你女人的手了”


    她的聲音可不小,林姬麓想裝沒聽到也不行,現在可不是和蕭彩裳翻臉的時候。上次隻是同意考慮一下退婚,她就把蕭家私下的靈聚地交了出來,隻要再施加一點壓力,她還會交出更多的東西。


    可被盧小鼎這樣一喊,他要是無動於衷那就太沒麵了,怎麽這個女人總是礙事,這麽多嘴於什麽。於是林姬麓便停下來,想要轉過身去,此時他隻希望蕭彩裳可以識相一點,趕快和那什麽丁師兄把手分開。


    但丁師兄卻死死的拉著蕭彩裳的手,他要的就是林姬麓發怒,而不是這種隱著欺負自己所愛的人。真感謝那個背鼎的女孩,把大家的遮羞布給扯了,看他現在還怎麽裝不知道。


    盧藥香可不想讓事態這樣發展下去,她沒等林姬麓轉過身來,就大聲對盧小鼎講道:“小鼎,別胡說八道。天泰派會一門療傷法,拉著別人的手就可以治療內傷,那是在療傷呢。”


    “真的?”盧小鼎有些不信的質疑道,那女人沒看出有傷啊,而且怎麽在大街上治傷呢?


    可盧藥香卻正色得說:“這當然是真的,不然以天泰派名揚州的名聲,怎麽會當街做出這種親昵的行為來。你可別亂說,這要傳到天泰派的耳,可是會治你的罪哦。”


    “原來是這樣,看來修士的治療法術真是變化多端,我還得繼續學習才行。”盧小鼎恍然大悟得點點頭,看來是自己誤會了。


    於是她便對林姬麓講道:“少掌門,真是不好意思,原來不是有男人調戲你的女人,我給搞錯了。”


    林姬麓深深得看了她一眼,並沒有把頭轉迴去看蕭彩裳,真是好險,總算沒把這人形靈聚地給毀了。不過今天當街拉手的事,過後要是不賠償可說不過去了。


    丁師兄快氣死了,還以為可以引得林姬麓發怒,隻要打一場就可以⊥事情複雜起來。那時他不想退婚恐怕都由不得了,但被那女修士一胡說,大好的機會就此沒了。


    他放開蕭彩裳的手,怨恨得看向了盧藥香。與此同時,盧藥香如同背後長了眼睛似的,也迴過頭來用更加冰冷的眼神掃了他一眼。


    她恨之入骨的看著這姓丁的,這些混蛋當街牽手,差點引得小鼎被林姬麓記恨。隻不過是群築基後期的人,竟然和金丹期的人對抗,還當街給人戴綠帽,真是有夠白癡的。想死就走遠點,禍害到小鼎就要他們死得難看


    隻要和盧小鼎有關,盧藥香從來不講道理,恨意比他們還大,尖刀刮肉般把他們從上到下全看了個遍,然後才轉頭離開。


    盧小鼎也迴頭看了他們一眼,卻不是怨恨,她想到了一件事。如果林姬麓和天泰派的人都發現一件寶物,恐怕誰也不會讓誰,必會打得你死我活吧。看他們的關係如此糟糕,她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天母鼎,如果我不能帶你離開丹城,就讓別人來做這件事吧。


    有明門的少掌門領頭,州閣的人把雲劍門也給放了進去,領著到了內廳,在這裏來記下要擺放的丹藥。


    現在並不用馬上交出來,林姬麓用不著背著人,輕描淡寫得報出了五份丹藥。七八品各兩粒,還有一粒品丹藥,可算是此次丹會的精品。


    州閣的人記下後,就恭恭敬敬得講道:“少掌門,我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地方,就在最顯眼的間位置。此時帶來的丹藥,必會大放異常。”


    “這些都隻是普通的丹藥,沒什麽了不起的,你們不想問問雲劍門帶了什麽來?”這些丹藥林姬麓早就看膩了,就算他的水平不夠煉不出來,門派也有不少高階修士,想要看到煉製場麵很容易。


    隻要等他的修為上去,按步就搬的煉製便可,一點難度和壓力都沒有。到是雲劍門那些沒見過的丹方,想到就讓他心動,丹方比女人可要好了幾十倍。


    可笑的是,有些人卻把一個蕭彩裳看得比什麽都重,還把門秘藏的丹方交給自己,想要用此物來換她的自由。真是太天真了,不到榨於為止,絕對不會退婚的。


    林姬麓不止以退婚為由讓蕭彩裳一次次交出東西,還連著這愛慕彩裳的丁師兄一起,也不停的被他訛詐。


    他對自己的實力和布置都有很大的自信,不怕蕭彩裳受不了來刺殺。事實上,蕭彩裳和她的丁師兄,不止一次瞞著對方用盡辦法來殺林姬麓,最後的下場便是刺殺失敗,還反被他訛詐,簡直就是無法擺脫他這個惡人。


    不管被多少人恨著,林姬麓都過得很舒服,現在他把目標放在了雲劍門身上。一想到那些丹方,他就好想要。


    現在輪到雲劍門報丹藥的品級和名字,州閣的人並不太在意。規定是要自己門派可煉製的丹藥,如果是去外麵買了高品的丹藥來參加,那煉不出相應品級的丹藥,會成為門派之間的笑柄。


    到時候別說資質好的弟,恐怕連普通的都不會去這種門派,最後隻能收些死魚爛蝦般的惡人。不是墮落成被滅的邪派,就是被其它的門派給吞噬掉。


    沒有任何一個門派會想變成這樣,就連邪門在他們那圈,也要守一定的規矩。不然一個門派想要橫跨眾人,特立獨行存在於世間,除非有壓製所有人的實力,不然就是異類,等著被所有人聯手於掉了。


    “品五行混元丹和紫靈金露,還有五品雙血丹,最後是四品的風狂液,一共四種丹藥。”俞休丹站在林姬麓的麵前報丹藥,總覺得越報越沒有自信,尤其是最後的四品的丹藥也有,說出來很沒有氣勢。


    州閣的人正記錄著,聽到雙血丹和風狂液時頓了一下,便問道:“請問這雙血丹和風狂液的藥效,如果是增強實力的丹藥,就算品階不高也可以往前排排。”


    林姬麓好好得聽著,雙血丹的藥效他雖然看到,但是卻沒有人講解過,到底還有什麽效果,這可就不太明了。而風狂液聽名字就不是什麽平和的丹藥,應該也是提高實力的吧。


    然後就聽到俞休丹講道:“風狂液服下一滴便可以⊥修士的力量提高三倍,比較適合體修。”


    “聽起來不錯,隻是這體修數量太少,如果是提高靈力的話,那可就不得了了。”這丹藥還真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真是可惜,隻增強力量就如同雞肋一般了。


    見大家的反應和自己想的一樣,俞休丹就緩緩得說:“而那雙血丹,可以讓修士提高自身一到三個進階的實力,越低級爆發出來的增幅就越大。比如築基初期的修士服下,運氣差也能達到築基後期,而運氣好時可以到金丹初期。


    州閣修士一臉茫然的看著他,這家夥在說什麽東西,太想煉丹都失心瘋了吧。要是有這種丹藥,誰還修煉,直接吃丹藥就行了。”


    俞休丹可不管他們想什麽,繼續講道:“金丹期的修士服下不可能直接到元嬰,不過最好的效果是到金丹後期。此丹對元嬰期的修士也有效果,隻是比較固定,隻能提高一階的實力。”


    林姬麓激動得瞳孔便是一縮,連元嬰修士也可以用,這隻是五品丹藥啊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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