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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溫風颭起來和妙華一起討論趙玥的病情,最後妙華根據趙玥的情況做出判斷,在藥物和溫風颭抱元功的配合下,就算趙玥傷勢恢複,也能幫助她抑製體內的暴亂的真氣。


    這個結果讓溫風颭很滿意,當天便讓妙華著手治愈趙玥的傷勢,對於趙玥這一張迴天境的王牌,溫風颭不可能不用。


    至於在討論中妙華說起的交合渡氣一法,溫風颭隻是淡淡的迴了一句以後在說。


    幾人吃完午飯,妙華帶趙玥去治療,幾人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夏季,午時應該是令人昏昏欲睡,溫風颭卻毫無睡意,此時京城的風頭也已經過去,但接下的風波卻更大,因為那是他自己掀動的。


    所以他決定出去走一走,開闊下思維。


    溫風颭沒讓任何人跟隨,打了一把水墨傘遮陽,就這麽一人獨自的出門。他沒去朝自己以前的住的地方前去,而是朝另個方向所去。


    帝京六月,城中一條不知名的小河靜靜流淌,小河兩邊有兩條小道,溫風颭走在小道上。四周靜謐無人,唯有他一人聽著流水蟬聲獨行。


    兩岸種著許多柳樹,長勢正好,在驕陽下迎風擺動,岸上還種著一種溫風颭叫不出的樹木,綠葉紅花,花朵極美,卻也極易飄落,小道和流水之上皆是這種紅花。


    紅花綠柳,搭配的正好。


    溫風颭的眼前出現一座木橋,木橋之上站立著一人,一身婦人宮裙,手持一把紙傘,豐姿綽約,傾國傾城,獨立在橋上,欣賞著這一處無人知曉的美麗。


    溫風颭一愣,這個人居然是秋妃炎,他兒時的未婚妻,他就在橋下抬頭望著她,兒時的迴憶鋪麵而來,他不由的看著的癡了。


    或許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秋妃炎收迴看向遠方的目光,朝溫風颭看去,卻隻看見橋下一人手持水墨傘,傘遮住容顏,看不清相貌。


    她有些吃驚,此處也會來人,但也沒放在心上。


    溫風颭苦笑,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躲著他,但他真的沒想好用什麽身份去和她相處。


    朋友,溫風颭不想騙她,未婚夫.....


    溫風颭迴來的遲了,遲了不是一年兩年,而是七年,八年,或者更多。


    十三年,兩人之間整整有了十三年的空白。


    這時前頭之上走來一人,體格壯碩,神色剛毅,身上帶著一股軍人的鐵血和殺氣,他看見秋妃炎,十分興奮的朝她走來。


    秋妃炎看著這人,卻臉色發白,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他,下意識的退後幾步。


    那男子感覺看到他退後的步伐,停著在不遠處,神色黯然的說道:“妃炎,這麽多年了,你還不懂我的心嗎。”


    秋妃炎見他不再靠近,臉色好了許多,說道:“夏侯將軍,秋氏不過一個寡居的婦人,你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京城中能被她稱為為夏侯將軍,而又讓她如此懼怕的,除了夏侯冉的兒子夏侯非覺,也不會有他人了。


    見她拒絕,夏侯非覺惱火道:“本將軍到底那裏比不上夏家那個小子。”


    見他侮辱自己的前夫,秋妃炎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這些年來的所受的屈辱和壓迫,也漸漸的爆發開來,說道:“將軍死心吧,婦人一輩子都不會嫁給你的。”


    夏侯非覺在京城中可以說是除了皇子最尊貴的年輕一代,卻屢屢被她拒絕,怒道:“這倒地是為什麽。”


    秋妃炎被他猙獰的怒色嚇了一跳,咬牙說道:“將軍敢說,當年婦人之夫的死,與你無關嗎。”


    “當然....當然與本將軍無關。”夏侯非覺,雖然神色不變,但眼神卻有幾分躲閃。


    秋妃炎心思剔透,那裏看不出,“天色不早了,婦人就此離開,還請將軍死心。”


    見她要走,夏侯非覺一驚,伸手拉著她,說道:“無論你肯不肯,本將軍看上了你,你就隻能嫁給我。”


    見他近乎野蠻的搶奪方式,秋妃炎心中的厭惡更甚,使勁的想要把手抽出,但她的力氣怎麽比的過夏侯非覺。惱怒之下,將自己手中的傘朝他手臂上狠狠砸去,傘骨飛裂,夏侯非覺卻絲毫未動。


    此處幽靜無人,秋妃炎知道就算喊叫也無用,而且麵對夏侯非覺京城中恐怕也無人敢出頭。


    她隻能拿著那破爛的紙傘拚命的敲打他的手臂,雖然知道是徒勞,但卻還是努力的掙紮著。夏侯非覺和他父親一樣,練得是鐵犀功的外家功法,秋妃炎的力道給他撓癢都不夠,但他被打的卻有一些發怒。


    當下左手將破傘抓住一拉,想要將秋妃炎拉入他的懷中,秋妃炎一個弱女子那裏抵擋的了他的力道,身體立即不由自主的朝他懷中撲去。


    夏侯非覺嘴角冷笑,果然對付女人就該用最簡單的方式。


    然而就在此時,一隻手輕輕抓住她的肩膀,穩住她的身形,隨即一股力量進入她的身體,傳導到自己的手中的破傘之上。


    紙傘瞬間破碎,夏侯非覺抓住的手掌被震開,溫風颭放開抓住秋妃炎肩頭的手,從她手中拿過那枝隻剩下傘柄的破傘,以竹代劍,直接朝夏侯非覺的另一隻刺去,夏侯非覺手臂被刺中,吃痛的放開秋妃炎的手。


    溫風颭這幾招鵲起兔落,行雲流水,快的不眨眼。


    他輕輕將自己的水墨傘遮在秋妃炎的上頭,輕輕道:“夏日炎熱,共遮一傘,姑娘會介意嗎。”


    此時秋妃炎才看清了他的相貌,驚訝道:“溫公子,你怎麽會在此。”


    溫風颭不語,隻是微笑的看著她,眼神盡是柔情。


    夏侯非覺見他們二人站起一起,而且又相識,看上去郎才女貌,不由的怒火中燒,想也不想,直接一拳朝溫風颭轟去。


    溫風颭絲毫不驚,手中傘柄一抖,直刺而去,竹劍拳頭在空中交接,內力將周遭空氣震的微微扭曲。


    夏侯非覺一驚,沒想到眼前的人居然能擋住自己的拳頭,收起小覷,運足全身功力,朝溫風颭攻去。


    夏侯非覺拳頭大開大合,配合上犀牛功可以說是開碑裂石,然而溫風颭的一手持傘,一手舞劍,紋絲不動。名勝十劍的各種精妙之招,在他手中呈現。


    夏侯非覺力道雖強,但速度不快,在他出拳之前,溫風颭快他一步攻擊他的出力點,將他的攻勢化去,兩人對拚幾招,先機已經完全被溫風颭取得,夏侯非覺隻能一味的防守挨打。


    夏侯非覺有鐵犀功護體,竹劍自然傷不了他,但這番被動的挨打,卻讓他顏麵盡失。右拳一握,拳上金色的罡氣縈繞,朝溫風颭攻去。


    溫風颭沒想到夏侯非覺年紀不大,卻已經是罡氣高手,微微吃驚,但劍上攻勢不改,藍色的劍氣化絲,傾瀉而出。


    初式----江河斷


    江河斷,連濤叔這位進入罡氣多年的高手都不敢硬接,何況夏侯非覺隻是初入罡氣沒多久,夏侯非覺隻是與之剛剛相交,拳上的金色罡氣立即被劍氣擊潰,剩下的劍氣全部擊打在他的身上,將他震飛,整個人摔在地上,沿著地麵甩出。


    夏侯非覺有鐵犀功,受創不大,緩緩站起來,他在京城橫行霸道多年,何時吃過這般大虧,望著溫風颭,眼中盡是怒色,宛如一隻擇人而噬的餓虎。


    溫風颭卻不屑一顧,他連強如蛟龍的迴天境夏侯冉都敢一鬥,何況是夏侯非覺。


    這般輕視反而讓夏侯非覺更加惱怒,暗恨今天沒把自己的霸刀帶出,斬了眼前這令人惱怒的人。


    他鬆開右拳改為手刀,金色罡氣從他手臂上流淌而出,化成一柄長刀,他狂奔而出,手中罡氣長刀在空中化成一道金芒,耀眼奪目,朝溫風颭斬去。


    嶽刃神罡斬---破山


    找死,溫風颭心中冷笑,他見過夏侯冉出刀,威力要比他強了十倍不止。


    手中竹劍一動,劍意瞬間籠罩整小橋周遭,橋邊上花草樹木無風而動。原本在空中飄零的紅花,隨流水的紅花,落在地上的紅花,如遭受指引,四麵八方朝溫風颭匯聚而來。


    劍啟錄---草木皆劍


    紅花匯聚成海,豔麗奪目在溫風颭手中凝為一柄巨大的紅色花劍占滿整座小橋,朝夏侯非覺刺去。夏侯非覺退無可退,一刀斬向花劍,花劍海宛如滔天巨浪,夏侯非覺用自身修為和鐵犀功緊緊守著方寸之地硬受這股駭然之力。


    就在劍海劍勢即將用盡,花海之中出現一把傘柄竹劍,那柄竹劍速度極快,一瞬而至,夏侯非覺始料未及,肩頭已經被竹劍刺中。


    一股劇痛立即席卷全身,這柄竹劍之上的劍意居然比整個花海更為強大,瑰麗的花劍從頭到尾隻是欺騙他的手段,這柄竹劍才是真正的殺招。


    他的鐵犀功無法承受這股強大的劍意,硬生生的被破開,竹劍貫穿他的肩頭,剩餘的花劍刺在他的身上,整個人重傷飛出,倒在橋麵之上。


    殘碎的落花隨著他的鮮血落在橋上,夏侯非覺死死的盯著溫風颭,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敗。夏侯冉憑借鐵犀功在千軍萬馬之中,無人能傷,而他卻被正麵被人擊潰,這根本就是恥辱。


    夏侯非覺拔去肩頭的竹劍,艱難起身,問道:“你是誰。”


    溫風颭卻絲毫對這個手下敗軍沒有興趣,拉著秋妃炎的手緩緩轉身離去。


    這般無視讓夏侯非覺怒火中燒,在他背後喊道,“我夏侯非覺要的東西,沒人能阻止,她是我的,我一定會得到她的。”


    迴答他的隻有冷漠的背影,和無聲的腳步,嘲笑著他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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