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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爺,你剛剛為什麽不讓我問,他要殺夏侯冉,可那夏侯冉是那麽好殺的,那可是皇帝的結義大哥,武功又深不可測....”迴到房內的名音雪急急開口問道。


    卻見名戰一臉沉思,肅然道:“剛剛溫莊主,那一句話透露已經透露了兩個信息給我們,此事我們隻需聽他安排即可,其他的不要多問,也不要多知。”


    “哪兩個信息。”名音雪不解道。


    “第一他說要殺夏侯冉,那麽他與夏侯冉之間必有深仇大恨,而且也有萬全的準備,這是他和夏侯冉的恩怨,我們插手不得。第二,他說小炎會自由,那麽他到時一定會幫小炎一把,我們不必擔憂。”


    “爺爺,你就這麽相信他。”


    名戰苦笑一聲,倒了一杯水,手卻有些顫抖:“不是相信,而是恐懼,景羅山莊之主,絕對不像表麵看上去的那麽簡單。你覺得他言辭張狂,但他的心,更狂.....”


    名音雪想起剛剛亭中他那淡然冷笑的模樣,不由也有些心俱,和之前第一次見他那翩翩公子的模樣判若兩人。


    無香閣內,茶香籠罩,景色依舊,人卻已不同。


    胖子和四門堂主飛猿,鬼虎,戰狼,憨牛以及鬼虎的妻子香非早已在亭中就坐。隻是溫風颭依舊站在亭邊出神,六人也不敢打擾,隻能靜靜等待。


    許久溫風颭轉過身來,說道:“明日我要出門一趟,今日喚你們來有事交代你們。”


    胖子早已經知道其中細節,並不意外。其餘五人麵麵相覷,心道才迴來沒幾天又要離開了,卻也不敢抱怨,隻能說道:“請莊主放心,我們必會看好景羅山莊,有何交代請莊主吩咐。”


    “第一,飛猿你去閣中取一本洞庭湖月劍交給武功,順便指導他好好學習。”


    當老師啊,飛猿有些不滿,抱拳道:“是。”


    “第二,胖子說你們欺負他,以後不要這樣了,他是三莊主,你們應該給予他充分的尊重。”


    胖子差點沒把嘴裏的茶水噴出來,心道,莊主你也太直接了。


    四門幾人看了一眼胖子,那眼神都透露出一個信息,不過說了你幾句,你居然打小報告。但莊主都發話了,隻好俯首應道:“是”


    溫風颭點了點頭,對於自己手下的態度很滿意,喝了口茶,淡淡道:“這次我出門的目的,你們大概應該已經猜到了吧。”


    莊主你的心思我們怎麽可能猜到,四門幾人相互望了望,隨後鬼虎開口說道:“莊主想必是想要前望苗疆,雖然莊主淵源深厚,但還請小心。”


    鬼虎一開口,剩下幾個都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隨後飛猿也說道:“劍閣也是兇險,若要前往,屬下可以護衛。”


    戰狼也說道,“天道門久不涉及江湖,莊主若要前往,屬下願為莊主駕車。”


    說完,幾人相望,心道,我們一人說一個地方,總不會錯了吧。


    卻見鬼虎的妻子香非笑道:“莊主既然是要出遠門,想必是先去劍閣再轉苗疆,最後換道抵到天道門,這一路遙遠辛苦,還請莊主多帶幾人前往。”


    幾人紛紛側目,心道,還是嫂夫人技高一籌,莊主剛剛說出門久一些,想必應該就是這樣了。


    溫風颭白了一眼眾人,心道怎麽我的屬下都是逗逼,在你們心裏我是這樣隻會泡妞的人嗎。不悅道:“憨牛,你說。”


    見莊主露出不悅之色,幾人紛紛不解,難道猜錯了。


    憨牛正在吃東西,見溫風颭叫他,放下手裏的食物,撓頭道:“莊主出門,難道不是為了十年之期已滿,想要進京誅殺那夏侯老賊,替寒將軍報仇。”


    終於有個猜對了,欣慰的笑了笑。


    四門眾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震驚之色,隨後眼神轉冷,一股從屍山血海中走出的殺氣彌漫整個無香閣。


    戰爭,終於來了。四人心中同時說道。隨後起身抱拳半跪在地上,喝到:“但請莊主吩咐,屬下必定萬死不辭,為寒老將軍雪恥。”雖然隻有四人,但同聲一喊,聲震天地,似金戈鐵馬,萬軍咆哮。在他們心中當年的仇恨一直都未忘卻,隻是夏侯冉權傾天下,武功蓋世,當初雖然約定是十年之後除去,但他們以為自家莊主要用更長的時間布局,但溫風颭沒說他們也不提起,因為他們知道自己莊主答應過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憨牛本來就有些遲鈍,見他們如此,趕緊也學他們跪下,把剛剛的話喊了一遍。


    怎麽這會又這麽正經了,視死如歸的氣氛是鬧那樣,溫風颭無語的看了一遍自己的屬下。


    鬼虎看了一眼憨牛道:“這次你在莊內好好看家,那裏也不許去。”幾人也內心也紛紛讚同,鐵軍八將情同手足,現在隻剩下他們四人,感情更是深厚。憨牛雖然武功高強,卻思維愚鈍,這次殺夏侯冉的任務非同小可,稍有失敗可能滿盤皆輸,把他留在莊內是最好的。而且這次任務,也是九死一生,鐵軍八將能留一人是一人。


    “我不要,我要去殺夏侯老賊。”憨牛怒道,直視鬼虎,絲毫不退。


    溫風颭看他們都快吵起來,不由覺得頭疼,道:“不就殺一個夏侯冉,你們一個個搞的生離死別幹嘛,我又不是要你們去刺殺他。我是在通知你們,夏侯冉要死了,你們想看的可以去京城看。”


    啊....,幾人心中紛紛吃驚,詫異道:“還能看嗎。”


    “是啊,精彩好戲,全程免費。”溫風颭隨意道。“你們要是覺得很有教育意義,也可以帶上你的孩子一起去觀看,不過要自駕遊就是了。”


    幾人麵麵相覷,和莊主多年也聽的懂他話的意思,但內心還是止不住的震撼。在他們心中殺夏侯肯定是一個龐大無比的計劃,他們早就做好必死的準備,就算衝入皇宮挾持皇帝逼迫夏侯冉,他們也會照舊執行。但現在的複仇情況和他們想的相差出入實在太大了,不僅什麽都不用做,還可以觀看,攜帶孩子觀看,這是什麽節奏。


    隻有憨牛開心道:“那我可以帶我爹一起去京城看嗎。”


    “可以啊,不過京城路程遙遠,順便帶上你媳婦一起。”溫風颭隨口應道,憨牛雖然人傻,但媳婦是個聰明的女人,他爹也是鐵軍衛舊人,心心念念的便是這十年後的複仇。


    鬼虎四人也紛紛起身,尷尬的撓了撓頭,不知道說什麽好。


    溫風颭也不理他們,看著眼前的瓷杯,眼神漸漸轉冷:“還有一件事。”


    幾人見他眼神不善,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豎耳傾聽。


    “秋經年你們還記得嗎。他的女兒當了寡婦,現在被夏侯冉的兒子覬覦,他不從,一家人在京城被夏侯冉的兒子逼的快走投無路了.”


    鬼虎感慨道:“他是四哥生前的好友,當年鐵軍衛滅亡,承他在朝堂之上力保,不知道讓多少流落在外的鐵軍衛免於屠戮,我們也能華國的城中來去自如。”


    “鐵軍衛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他如今落難,又是遭那夏侯老賊一家所賜,我們必不會置身事外。需要如何做,請莊主示下。”


    “此事我心中自有主張,待我進京之後看下情況在說。”溫風颭淡然道。


    這時一邊的戰狼說道:“他的女兒不就是當年在趙國京都辦荻花燈會的那個奇女子,她居然成親了,真是太可惜了,等等....”說道這裏戰狼看了一眼端坐在一邊的溫風颭,似乎想起了什麽,一拍桌子怒道:“夏侯小賊那廝居然敢覬覦她,莊主我這就備馬進京把他頭割下來。”


    “坐下。”溫風颭淡然道。


    戰狼瞬間泄氣,坐在一邊歎氣道:“可惜這麽好的姑娘嫁了人。”


    飛猿看了他一眼,覺得奇怪道:“女大當嫁,有什麽好可惜的。”


    “你們不知,當年那女不過十四歲,卻已經風華絕代,立下荻花秋葉四題選秀招親。連續三天,趙國京城內無一人可解,一時間名動帝京。”


    胖子一臉不屑道:“論聰明才智,誰比的上莊主。”心道,十四歲選秀招親,莊主八歲就知道定情撩妹了。


    戰狼嘿嘿一笑,道:“當然比不上咋們莊主,因為解開那四題的便是我們莊主。”


    胖子幾人目瞪口呆,許久問道:“當時莊主幾歲。”


    戰狼神秘一笑道:“那一年,莊主....六歲。”


    眾人紛紛石化,心道莊主你到底是幾歲開始發育的。


    溫風颭無奈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當時是因為趙國皇室逼婚秋家,秋妃炎無奈之下隻好設下四道難題,用來應付皇室。而我當時年幼覺得好玩,就順手解密,之後才知道其中緣由。便順勢讓她以我年幼不便成婚為由,隻是與我訂婚,用來推脫皇室。當時我們約好,等她找到自己喜歡的人之後我便把婚書還給她,解除婚約,讓她自由。後來我和父親迴到鐵軍衛,不久便發生趙國內亂,此事後來便不了了之了。”


    眾人紛紛釋然。飛猿也有些可惜道:“可惜莊主年紀善幼,不然未嚐不是一段好姻緣。”


    溫風颭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說下去,吩咐道:“明日我和名老爺子進京,胖子跟著我就行,你們處理好莊內事物,陸續而來就行。”


    “胖...,三莊主武功雖然不差,但莊主還是帶上我們其中一個較為妥當。”鬼虎本來想叫胖子,但想起剛剛莊主吩咐過要尊重他,臨時又改了口。


    溫風颭搖了搖頭,“你們當年都是成名的武將,京中不少人認識你們,你們和我一起上路隻是讓京中那些人對我戒備,那樣我就失了先手。”


    “但隻有三莊主一人護衛,這....”飛猿有些擔憂的說道。


    “所以我才和名家老爺子一起上路,論武功他的實力在你們四人中任何一人之上。何況因為秋家的事情,殺夏侯的時機已經改變,人多也沒用。”


    “不知道何時才是殺夏侯的時機。”戰狼問道。


    溫風颭輕輕轉動手中的瓷杯,冷笑道:“夏侯非覺娶妻之日,便是夏侯冉斷首之時,我要夏侯非覺,喜事不成變喪事,賠了夫人又死爹。”


    眾人對視一眼,心中不免想到,莊主你這是針對夏侯非覺還是夏侯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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