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們班已經滿員了。”
“我們班也已經滿員，實在是塞不下了。”
“現在哪還有名額，這批學員太多了，二十來個班都滿員了。”
老師們看了一眼弱雞到極點的“鼠人”靈獸，紛紛表示愛莫能助。
“看吧，不是我不收你，都滿員了。”柳纖纖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郭昭明，順帶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愛跟自己唱反調的衛通老頭。
郭昭明心裏騰起一股怒火，說什麽滿員不能收，足足二十個班，再滿員也不可能加個人都不行的程度，不過是瞧不上自己契約的靈獸罷了！
“收下他！”
“不收他，我們就砸了這個破學院。”
“收下他，沒有他，我們也契約不了靈獸。”
胖子帶頭吼了起來，雀斑女孩大聲哭了起來，嚷嚷著要將自己的名額讓給心目中的英雄。
一時間群情激奮，那些受過郭昭明恩惠的學員們都站了出來，揮動手臂大聲抗議起來，巨大的聲浪迴響在廣場上空。
“有……有話好好說，不要鬧事！”柳纖纖給嚇了一大跳，眾怒難犯，她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決定。
“你們都不收，那我收下他吧！”衛通看了看眾位麵色難看的老師，淡淡地說道：“我的煉丹室少個學徒，就他了。”
老師們麵麵相覷，大家都知道衛通的煉丹術了得，平日裏從不單獨收徒，隻在各班教一些基礎煉丹知識，偶爾給學院煉製兩爐基礎丹藥，薪水卻是他們這些人的兩倍。
真想不到這個沒人要的學員，還有這樣的狗屎運，竟然被衛通看中，成了他的私人學徒。
“老師，我也想轉到你班上去！”
“我會打掃衛生，還會鋪床疊被，老師，讓我也做你的學徒吧！”
“我也想轉過去。”
看到偶像被這個老頭子給收了，胖子一夥立刻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要求轉班。
其他老師臉色頓時不好，柳纖纖更是氣得發火：“鵠城學院什麽時候輪到你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了？立刻馬上！給我繞著廣場跑二十圈，倒數五名打掃廁所一個月。”
哀嚎聲此起彼伏，新學員們不得不屈服在柳主任的yin威之下，氣喘籲籲地跑了起來。
作為衛通的私人學徒，郭昭明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被他帶往了學院東南角的煉丹房。
鈴——
正當他好奇地打量煉丹室布局時，一聲鈴音響起，催眠時間到點。
眼前螺旋狀紋路閃動，郭昭明耳邊是車水馬龍的聲音，睜開眼，自己躺在賓館的大床上。
迴來了！
他靜靜地迴想起昨晚在遊戲裏的經曆，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心智仿佛也在經曆中成熟了幾分。
……
九點，他按照昨天與馬冬明的約定，前往長春酒樓，準備與華城銀行行長談妥馬記店麵和庫房的事情。
在酒樓門口迎接他的馬冬明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馬叔，出了什麽事？”郭昭明快步迎了上去。
“恐怕有變！”馬冬明臉色發青地說道：“狗ri的劉季坤也插了一手進來，要跟我們競拍，行長剛才給我透露了這個消息，他那邊出價也是一千萬。”
“咯噔！”
昨天聽到馬冬明說起這事的時候，他隱隱有些預感這件事可能不會那麽順利，想不到還真出了岔子。
“馬叔，您和行長不是老交情了嗎？”郭昭明疑惑地抬頭問道：“您沒有跟他好好說說這件事嗎？我們日後和他們銀行業務來往會很多……”
“沒用的，商場上交情歸交情，事情歸事情。”馬冬明歎了口氣說道：“站在老魏的角度，他看中的是這次資產變現的後續價值和長遠價值。我現在破產了，根本沒辦法和劉季坤站在同一水平線上，銀行在同等價格的情況下，很難支持我們這一方！”
“那您的意思，我們輸定了？”郭昭明額頭皺了起來，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棘手，難道起步就這麽難嗎？剛邁出去一步，就受到這樣的打壓！
“也……差不多吧！”馬冬明遲疑了一下，臉色頹敗地補充了一句：“老魏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郭昭明心情壓抑地看向遠方，與遊戲不同，現實裏的天氣很陰鬱。
低霾的天空像是下雨的前兆，秋風吹來，寒意入骨。
思索了一會兒，他突然抬頭看向馬冬明：“馬叔，您先上去陪著行長，我打個電話就上來，也許……這件事還有轉機。”
“轉機！”馬冬明驚愕地看著郭昭明，想從這孩子臉上看到點什麽，但是除了稚氣的臉上那一絲堅定和沉穩，他什麽也沒有看出來。
“我們班也已經滿員，實在是塞不下了。”
“現在哪還有名額，這批學員太多了，二十來個班都滿員了。”
老師們看了一眼弱雞到極點的“鼠人”靈獸，紛紛表示愛莫能助。
“看吧，不是我不收你，都滿員了。”柳纖纖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郭昭明，順帶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愛跟自己唱反調的衛通老頭。
郭昭明心裏騰起一股怒火，說什麽滿員不能收，足足二十個班，再滿員也不可能加個人都不行的程度，不過是瞧不上自己契約的靈獸罷了！
“收下他！”
“不收他，我們就砸了這個破學院。”
“收下他，沒有他，我們也契約不了靈獸。”
胖子帶頭吼了起來，雀斑女孩大聲哭了起來，嚷嚷著要將自己的名額讓給心目中的英雄。
一時間群情激奮，那些受過郭昭明恩惠的學員們都站了出來，揮動手臂大聲抗議起來，巨大的聲浪迴響在廣場上空。
“有……有話好好說，不要鬧事！”柳纖纖給嚇了一大跳，眾怒難犯，她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決定。
“你們都不收，那我收下他吧！”衛通看了看眾位麵色難看的老師，淡淡地說道：“我的煉丹室少個學徒，就他了。”
老師們麵麵相覷，大家都知道衛通的煉丹術了得，平日裏從不單獨收徒，隻在各班教一些基礎煉丹知識，偶爾給學院煉製兩爐基礎丹藥，薪水卻是他們這些人的兩倍。
真想不到這個沒人要的學員，還有這樣的狗屎運，竟然被衛通看中，成了他的私人學徒。
“老師，我也想轉到你班上去！”
“我會打掃衛生，還會鋪床疊被，老師，讓我也做你的學徒吧！”
“我也想轉過去。”
看到偶像被這個老頭子給收了，胖子一夥立刻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要求轉班。
其他老師臉色頓時不好，柳纖纖更是氣得發火：“鵠城學院什麽時候輪到你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了？立刻馬上！給我繞著廣場跑二十圈，倒數五名打掃廁所一個月。”
哀嚎聲此起彼伏，新學員們不得不屈服在柳主任的yin威之下，氣喘籲籲地跑了起來。
作為衛通的私人學徒，郭昭明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被他帶往了學院東南角的煉丹房。
鈴——
正當他好奇地打量煉丹室布局時，一聲鈴音響起，催眠時間到點。
眼前螺旋狀紋路閃動，郭昭明耳邊是車水馬龍的聲音，睜開眼，自己躺在賓館的大床上。
迴來了！
他靜靜地迴想起昨晚在遊戲裏的經曆，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心智仿佛也在經曆中成熟了幾分。
……
九點，他按照昨天與馬冬明的約定，前往長春酒樓，準備與華城銀行行長談妥馬記店麵和庫房的事情。
在酒樓門口迎接他的馬冬明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馬叔，出了什麽事？”郭昭明快步迎了上去。
“恐怕有變！”馬冬明臉色發青地說道：“狗ri的劉季坤也插了一手進來，要跟我們競拍，行長剛才給我透露了這個消息，他那邊出價也是一千萬。”
“咯噔！”
昨天聽到馬冬明說起這事的時候，他隱隱有些預感這件事可能不會那麽順利，想不到還真出了岔子。
“馬叔，您和行長不是老交情了嗎？”郭昭明疑惑地抬頭問道：“您沒有跟他好好說說這件事嗎？我們日後和他們銀行業務來往會很多……”
“沒用的，商場上交情歸交情，事情歸事情。”馬冬明歎了口氣說道：“站在老魏的角度，他看中的是這次資產變現的後續價值和長遠價值。我現在破產了，根本沒辦法和劉季坤站在同一水平線上，銀行在同等價格的情況下，很難支持我們這一方！”
“那您的意思，我們輸定了？”郭昭明額頭皺了起來，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棘手，難道起步就這麽難嗎？剛邁出去一步，就受到這樣的打壓！
“也……差不多吧！”馬冬明遲疑了一下，臉色頹敗地補充了一句：“老魏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郭昭明心情壓抑地看向遠方，與遊戲不同，現實裏的天氣很陰鬱。
低霾的天空像是下雨的前兆，秋風吹來，寒意入骨。
思索了一會兒，他突然抬頭看向馬冬明：“馬叔，您先上去陪著行長，我打個電話就上來，也許……這件事還有轉機。”
“轉機！”馬冬明驚愕地看著郭昭明，想從這孩子臉上看到點什麽，但是除了稚氣的臉上那一絲堅定和沉穩，他什麽也沒有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