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過後,富嶽忍不住問道,“鼬,你現在會哪些忍術?”


    鼬輕輕搖頭,“我隻看您用過變身術。”


    富嶽暗自鬆了口氣,還好他沒在家玩過其他遊戲。


    清了清嗓子,富嶽正色道,“鼬,記住我的動作,看能不能學會這個術。”


    鼬點了點頭,“我會努力的。”


    富嶽沒有刻意放慢動作,還是以自己上忍的速度去結印。


    下一刻,一個分身出現在他身邊。


    富嶽轉頭看去,“鼬,學……”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鼬結了幾個印,一個完成度極高的分身出現在一邊,“學會了。”


    富嶽:Σ(°△°)︴


    等美琴迴到家時,就看見自己老公神情呆滯的抱膝坐在角落裏。


    “富嶽,你這是?”


    “美琴,你說我是不是資質普通的庸人?”


    雖然不解富嶽這是怎麽了,但美琴還是笑著說道,“怎麽會呢?從學生時代起你就是所有人眼中的天才。”


    頓了頓,美琴補充道,“當然,前提是不能和漱石大人那樣的怪物去比。”


    “哈哈,我可不會去自己找罪受。”富嶽笑了兩聲,接著歎道,“是因為鼬!我今天才發現,我們的兒子可能是超乎想象的天才!”


    美琴笑道,“我們的兒子當然是天才啦!”


    見美琴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富嶽認真說道,“不是尋常意義上的天才,這麽說吧,鼬連豪火球之術都是一眼就能學會!”


    “鼬真是太……”美琴突然反應過來,“你教鼬提煉查克拉了?”


    富嶽搖搖頭,然後把今天看到的一切都和她說了一下。


    美琴皺著眉頭,不喜反憂道,“在鼬這個年齡就有這麽出色的天賦,可不是什麽好事。”


    作為母親,她反倒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凡一點才好,當個尋常人眼中的天才就已經足夠了。


    富嶽正色道,“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沒有強大的內心,過於出色的天賦反而會害了他。”


    美琴雙手捧在胸前,“富嶽,你是怎麽想的?”


    富嶽沉吟片刻後說道,“我想帶他上戰場。”


    美琴驚道,“什麽?”


    “別擔心,西線現在已經停戰了,除了小部分看不清形勢的人以外,沒有人會想挑起戰爭的。這種情況下,最多也就是爆發一些小規模的衝突。”


    美琴臉上的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還是有些擔心,“現在就上戰場,對鼬來說是不是太早了?”


    富嶽輕輕搖頭,“戰爭年代,六七歲就上戰場的不在少數,鼬未來是要背負宇智波的男人,早點成長起來對他不是件壞事。”


    見美琴還是擔心,富嶽歎道,“那就等鼬過了四歲的生日,再和我一起上戰場吧。”


    庭院裏,鼬歪著頭疑惑道,“戰爭,那是什麽?”


    ……


    帶土家。


    說完帶土的事情之後,大家也沒閑著,一部分人陪帶土奶奶聊著天,一部分人給房間來了個大掃除。


    吃完晚飯後,眾人一起道別。


    “承蒙您的款待,我們也該走了。”


    “路上小心,有時間了一定要再來哦!”


    目送眾人離開,帶土奶奶輕聲歎道,“帶土,你交了很好的朋友呢!”


    離去的眾人也很是感慨。


    “帶土的奶奶真的很開朗樂觀!”


    “我開始明白,為什麽帶土那家夥能那麽樂天了。”


    “我們以後每個月都來看望老人家幾次吧!”


    “我覺得可以!現在西線停戰,雲隱霧隱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


    “對了,漱石你怎麽看?”


    眾人都有些好奇,怎麽從帶土家出來後,漱石就一副沉思苦想的模樣。


    “當然可以。”漱石先是表態,旋即眉頭微皺著看向卡卡西,“你最近有沒有遇到過一些奇怪的人?”


    卡卡西從帶土家出來後也是悵然若失,被問了幾遍才反應過來,“奇怪的人,沒……等等,說起來的確有一個,可能你們也知道他。”


    凱疑惑道,“我們認識的人嗎?那為什麽要說奇怪?”


    水木冷聲說道,“是叛忍吧?如果是叛忍的話,被說成奇怪的人也很正常。”


    卡卡西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道,“是和三忍一輩的大前輩,卑留唿。”


    “卑留唿?”阿斯瑪“咦”了一聲,“他好像是在戰爭初期叛逃的,但叛逃原因沒有公布,有不少人都說他是畏懼戰爭才叛逃的。”


    紅疑惑道,“這樣的人為什麽會突然找上卡卡西,這的確有些奇怪。”


    “哈哈!該不會是那個膽小鬼看戰爭快結束了,所以又想迴村子了吧!”凱大聲笑道。


    “膽小鬼?他的膽子可不小。”漱石微微搖頭,右手食指在卡卡西額頭輕點了一下,接著,一個鮮紅的紅色圓形印記在他點過的地方浮現出來。


    看著這一變故,眾人都是愕然,“這是什麽?”


    卡卡西摸了摸額頭,“我這裏有什麽東西嗎?”


    “是傀儡術式,啟動後能讓中了這個術的人像傀儡一樣被施術者操控。”漱石麵色沉凝,“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個卑留唿留下的。”


    琳緊張道,“為什麽會這樣?卡卡西和他明明沒有交集!”


    漱石沉思片刻,看向卡卡西問道,“你是什麽時候遇見他的?”


    卡卡西迴憶道,“就是前幾天,發生了這件事從戰場上退下來養傷的時候。”


    琳不滿道,“這種事情為什麽不告訴我?”


    卡卡西微微搖頭,“我以為是巧合。”


    漱石猜測道,“這樣看來,或許是因為寫輪眼的緣故。”


    卡卡西呢喃道,“寫輪眼?”


    琳不解的問道,“可為什麽是卡卡西?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明明更多吧?”


    “和日向一族的白眼不同,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有很強的排異性,曾經也有人想竊取寫輪眼的力量,但那些人無一例外的失敗了。”


    漱石看著卡卡西意味深長的說道,“雖然你的寫輪眼似乎有著不能主動關閉的缺陷,可和其他案例相比,幾乎可以說是完美契合了,寫輪眼如此契合的出現在外族人身上,這還是第一次。”


    阿斯瑪狐疑的打量著卡卡西,“你的直係長輩裏該不會有宇智波一族的人吧?”


    卡卡西言簡意賅道,“我看過族譜,沒有。”


    “我從富嶽前輩那裏聽說過,寫輪眼是映照心靈的眼睛,在戰場上被敵人奪取的眼睛,會因為蘊含著強烈的憎恨從而讓移植者失控。”


    漱石幽幽歎道,“你之所以能不受太多影響,多半是帶土強烈想要幫助你的內心影響了他的寫輪眼。”


    卡卡西身體一顫,輕輕按著左眼自語道,“帶土,這就是你送給我的禮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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