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說愛因斯坦搞了一些非人道的試驗,可這麽不人道的試驗我也是第一次見過!可是……這種狂獸人……不應該是尤裏的軍隊嗎?愛因斯坦他在搞什麽鬼?難道這裏還有一個生化研究項目?


    狂獸人的巨手已經落下來。我彎腰躲開了他的一擊。炮彈都炸不壞的牆,在他的一掌下竟然拍出了裂紋!子彈殺不死他,匕首也殺不死,拳腳更是不可能。


    唯一的辦法就是炸彈了。用鋒利無比的匕首切開它的腹部,把手榴彈快速地塞進去。手榴彈在身後爆炸了,我不想看那綠色的模糊一團的血肉。


    走過這條走廊,我不得不繼續看下去了。因為轉角處是一條有著更多房間,更多垃圾,更多監視器的更長的走廊。


    而且還是一條有著更多的屍體和更多狂獸人叫聲的走廊。走廊上的大多數都渾身是血,皮膚在變綠,都是痛苦不堪。


    “你……救……我不想……”一隻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褲腳管,嚇了我一跳。但是我沒有跑開。一個奄奄一息的老頭子,沒有威脅,也就不必恐慌。


    不,這隻是暫時的。他的身體也在發綠。要不了多久,他們所有人,全都會變成一群狂獸人。我打得過幾個狂獸人,但我打不過一群狂獸人,尤其是在這麽狹小的環境裏打架。


    “我救不了你。”最後我彎下腰說,“被基因突變器感染的人至今還沒有可以治好的。我隻能幫助你早日解脫。”


    “不……不……我需要你炸了這裏,解救所有人!”他激動地咳嗽著,拉住我的手說,“孩子……你不是大師的爪牙……你必須毀了這裏……這些人,還有……還有那些怪物……他們……都是人……還有地,地下的……那些無辜的……他們都是……可憐人……”


    “愛因斯坦,他拿活人做研究?”我問他,“這裏不是超時空儀器研究所?”


    “超時空……對,”他咳嗽著迴答,“可……可是……是無法……運人……不乘……載具人……會……會死……除……除了……狂獸人……”


    我不知道為何我會有心情聽這個將死之人講通廢話。不對,這不是廢話,至少我心裏有種預感覺得感覺不是。


    大致聽懂了,狂獸人可以被超時空傳送而不死亡,所以愛因斯坦想用狂獸人的基因改造士兵讓他們可以接受直接的超時空傳送,索性就在旁邊造了一個小研究所。如我們所見,雖然一再失敗,但這次倒是派上了用場。


    這麽說來,愛因斯坦是故意的。用那些保險門和機槍故意把我引到這裏來,放出基因突變,用這些家夥對付我?


    “孩子……下麵有這裏的自毀裝置……還有可憐的無辜者……我……快死了……求你……殺了我,殺了這些魔鬼,我們……解脫……”說完之後,這位老人就再沒了氣息。我接過他手上的圖紙,為他合上了眼睛。再見,可憐人。


    “愛因斯坦,你應該派一些速度快一點,而不是強壯有力卻慢得像蝸牛一樣的敵人。對不對,小蜘蛛們?”說話時我看著手上隻有手表大小的恐怖機器人微縮版,對著監控探頭說。然後我把監控探頭對準自己的臉,瞪著監視器的屏幕說:“不過我還真是佩服你們德國佬的科學技術啊。沒有你們投降的那些科學家,我們還做不出這麽精巧絕妙的智能機器呢。雖然不足以毀滅坦克裝甲車,但是殺幾個人還是可以的。不要著急,我很快就會去找你。”


    隨後我捏爆了監控探頭,拔出手槍把一路上所有見到的監控探頭也一槍一個全部擊毀。背後,微縮版恐怖機器人殺得狂獸人鬼哭狼嚎,我可以安心下樓了,愛因斯坦這會要氣瘋了。


    走廊黑得可怕,更可怕的是下麵的房間裏更加黑暗。滿地都是鮮血,而且除了壞掉一半的應急燈已經沒有光源。在這條黑暗的走廊裏,除了我的腳步聲,幾乎聽不見別的聲音。


    “看來這裏是……噢,還是有不少人的。”我看著麵前滿滿堂堂的狂獸人籠子說。這些狂獸人們出奇的安靜,隻有幾個在低聲發出咕嚕咕嚕的吼叫。沒有看見人,雖然粘稠的鮮血流了一地。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還有幻覺般的哭泣聲。


    “還有活人啊。”我慢慢走向了盡頭。一條黑暗的街上全是裝狂獸人的監獄,的確是一件恐怖的事,但我真正感到訝異的是,為什麽愛因斯坦不在這裏設置攔截呢?難道是害怕這些狂獸人們不受控製後果難以預測?


    “救命……啊,有人來了……救我……”終於走到走廊的盡頭時,我聽見了那陣哭泣聲,是來自於最後的幾間房間。講的是不太流利的德語。


    “你,是誰?”我拿手電筒照著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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