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鍾,看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這什麽玩意?


    看不明白啊,這小子是來搞笑的嗎?


    不僅那麽多人看不明白,呂雲鬆也不明白,他立即問:“你什麽意思?”


    楊帆笑了,笑的很輕:“貴為堂堂天下第一宗門的宗主,竟然連這點事都不明白,好吧,那我告訴你,給你送鍾啊。”


    楊帆還故意強調了,送鍾兩個字。


    這一迴,所有人聽明白了!


    送鍾,不就是送終嗎?


    竟然是送終,這小子好大的膽子。


    人群裏的所有人炸鍋了:


    “小子找死,狂妄的沒邊了。”


    “從沒見過這麽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這麽羞辱天下第一宗門的宗主。”


    “小子,我服!”


    “能把腦、殘這兩個字,演繹到如此程度,也的確是驚天地泣鬼神了。”


    ……


    這麽多的天下英雄豪傑,亂哄哄的吵鬧一片,誰也沒想到,竟然出了這種事情。


    呂雲鬆是誰,堂堂的雲霄宗宗主,武林的泰山北鬥。


    雲霄宗是什麽的宗門,天下第一宗門。


    再看看這家夥是誰,完全沒聽說過也沒見過,而且還不到二十歲。


    我的天啊。


    這樣一個人,一個無名之輩,竟然敢來雲霄宗挑釁呂雲鬆。


    還有什麽可說的,拋開所有的事情,這份勇氣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具備的。


    呂雲鬆沒有半點心裏波動,他突然間想起了一句話。


    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眼前的這小子,越瘋狂越好,那就說明,這小子的末日已經不遠了。


    在所有天下英雄麵前,挑釁自己,無疑是找死而已,這是呂雲鬆最願意看到的。


    僅僅憑著這小子剛才這些話,出手殺了這小子也不為過。


    很好,已經有了殺了他的借口,呂雲鬆慢慢等就是。


    “你大搖大擺的來到雲霄宗,如此挑釁,難道真的不將我雲霄宗放在眼裏嗎?”


    楊帆往前走了一步,目視著那邊的呂雲鬆:“雲霄宗是什麽東西,老子還真不放在眼中。”


    這句話一出口,再次讓所有人炸鍋了。


    那麽多人都是同樣的想法,這麽瘋狂,這麽狂妄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就算是萬清河,也徹底無語了,摸了一把腦門上的汗,不由的認為這小子瘋了。


    在天下英雄麵前這麽做,和找死有什麽區別。


    他曾想過這小子會來,也想過這小子無數種的出場方式,可是誰能想到最後結果是這樣。


    送鍾,送終!


    哈哈哈!


    這小子也蠻有創意的。


    看著這個師弟在傻笑,旁邊的常君彥立即瞪了他一眼。


    萬清河瞬間收斂了笑容,笑完了心裏也開始擔心了,這麽開場連一點緩衝的餘地都沒有了,這可怎麽辦?


    難道這小子,真想硬拚?


    哎!


    飛蛾撲火,飛蛾撲火啊!


    這小子甘願當一隻飛蛾,他們能怎麽辦呢?


    萬清河一直在祈禱,自己的徒弟可千萬不要出現。


    ……


    呂雲鬆麵不改色,依然是一樣的目光看著那邊的楊帆:“你不放在眼中,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你無名無姓,你的話又有多少分量,隻要天下英雄認同我雲霄宗的存在,那就夠了,是不是啊!”呂雲鬆迅速吼了一聲,立即得到了山唿海嘯般的迴應。


    所有人都在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是,為呂雲鬆助威。


    那麽多聲音,楊帆視而不見,一群沒牆頭草而已。


    “呂雲鬆,你確實好威風,在江湖上唿風喚雨,可是你還記不記得荒古劍派。”


    這話一出口,呂雲鬆的臉色僅僅變了一下,他可以確定這小子什麽都知道了,可是那又如何。


    荒古這四個字現在的人幾乎都不知道,完全的是陌生的,已經在曆史上消失的名字,什麽都找不到,兩千多年過去了,呂雲鬆沒什麽好怕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荒古劍派是什麽?我完全沒聽說過,我估計在坐的所有人和我一樣,沒人聽說過什麽荒古劍派,這位年輕人,你這完全是在沒事找事啊。”呂雲鬆矢口否認,一個字都不承認。


    “呂雲鬆,不要再狐假虎威,讓這些人為你壯膽,你是有多心虛啊。”


    “哈哈哈!”呂雲鬆大聲一笑:“我有什麽好心虛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這一生光明磊落,有什麽好心虛的。我的所作所為能經得起時間的檢驗,也能接受天下所有江湖同道的監督。年輕人,有話可以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有句話不是說的話的好嗎,打開天窗說亮話,什麽話都可以放在台麵上來說。”


    演的好,裝的也好,這老家夥的演技確實爐火純青。


    想了想的楊帆,淡然的目光,看向那邊的呂雲鬆:“荒古劍派的事情,你比我更清楚,公道自在人心,終有一天所有真相會大白於天下。”楊帆的話還沒完:“呂雲鬆,兩千多年過去了,當年的雲霄宗踩著荒古劍派的累累白骨,才有了雲霄宗今天的輝煌,不知道你晚上能睡得著覺嗎?”


    呂雲鬆有點不耐煩了:“年輕人,我已經給了你最大善意和誠意,而你卻一而再再而三,憑空猜測,不斷的映射,沒有任何證據的血口噴人,年輕人,我再說一次,這裏是雲霄宗,今天是雲霄宗立派兩千三百年的慶典,希望你自重。”


    呂雲鬆越來越覺得,這小子今天是有備而來,連荒古劍派的事情都已經知道了,可是這有什麽用呢?


    事情過去了兩千多年,任楊帆有一百張嘴,說的話也沒人信,因為找不到任何證據,全都是空口無憑的猜測而已。


    呂雲鬆更是清楚,時機已經馬上到了,在天下英雄麵前,他已經釋放了足夠的誠意,他已經準備好隨時出手,親手解決了這個小子。


    楊帆笑而不語的看著呂雲鬆,過了會他道:“荒古劍派的事情,如你所願我沒有任何證據,但是,呂雲鬆,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一個人。”


    “什麽人?”心裏有底的呂雲鬆,隨便這小子怎麽開口,隻要他繼續放肆,呂雲鬆隨時可以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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