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澈帶著樸善英前往dsp的路上,張澈抽空給樸善英換了一套衣服,她那套露背裝鐵定不適合現在去公司。然後又給樸善英的爸爸打了個電話,重點當然是闡述一下自己最近跟樸善英聯係上了,然後很高興的請樸善英吃飯聊天,然後一不小心沒留意時間,然後因為不放心樸善英一個人迴去,所以留她過夜之類的。恩,說白了就是借口,不然還要解釋為什麽會帶著樸善英去夜店,超級麻煩的。


    就這樣其實麻煩也不小,作為一個女兒控的爸爸,樸叔叔其實對女兒在別的男人家過夜還是很驚訝的,同樣也超級不爽的,隻是因為張澈好歹還是他名義上的上司,而且貌似自己也確實說過讓張澈代自己照顧女兒,所以不好說什麽。等張澈把電話轉給樸善英後,明顯可以感覺到樸叔叔貌似有很多話要跟自己女兒說,甚至說的樸善英都有點火了。


    “都怪你,你要是昨晚不管那個閑事不就沒那麽多的麻煩了麽!”掛完電話的樸善英顯然被自己老爸煩的不輕,氣唿唿地抱怨張澈。


    張澈能說什麽,難不成還跟樸善英翻舊賬說什麽誰讓你要去夜店的?那就太沒風度了,所以他沉默是金。也不知道這對父女之間的電話到底說了什麽,樸善英可能是被她老爸真的氣到了,喋喋不休了一路,一直到兩個人到達jyp才算告一個段落。


    張澈這次來,除了給樸善英解釋一下為何昨天夜不歸宿外,最主要的也是來看看樸善英在這家公司過的怎麽樣,跟幾個主管樸善英的領導打個招唿,恩,有點家長見老師的意思。


    隻是站在了jyp的門口,張澈反倒是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


    “就這麽直接進去?”張澈不確定的問著樸善英。


    “當然了,難不成你還想要誰來迎接你不成?”樸善英白了一眼張澈,說道。


    也是,張澈又不是什麽大人物,來的時候難不成還要樸振英洪勝成親自迎接不成。張澈還沒這麽自大,所以也就尾隨著樸善英進入了jyp的大樓。


    做好了登記,跟著樸善英屁股後麵,一路跟著走。


    “我們不是應該先去解釋一下你昨晚沒迴來的事情麽?”張澈不認識路,不代表他不清楚構造,沒有哪個公司的辦公室會安排在地下室吧,地下室一般都是練習生呆的地方吧?


    “先去練習室看看,萬一練習室室長沒發現,不就不用解釋了麽!”樸善英一迴答張澈,一邊輕手輕腳的慢慢靠近自己所在的練習室。


    沒被發現當然是最好,但是以張澈的了解,這種事一般都不可能發生,就是大學生的宿舍樓都不太可能發生這種低概率事件,何況一個大公司的練習室宿舍。


    果然,還沒等樸善英挪到自己的練習室呢,她就被拐角轉出來的一個人給逮到了。


    來人看到了在一遍躡手躡腳的走路的樸善英,風風火火的就跑了過來,然後一把抓住樸善英就往來的方向跑,至於張澈,那個人非常神奇的完全無視了。


    要不是看到跑過來的是一個和樸善英差不多大的姑娘,要不是她們跑去的地方應該是女廁所,張澈估計早就出手攔住了,現在麽,嗬嗬看熱鬧就是了。因為他注意到了剛剛那個姑娘跑過來的表情,嗯,應該是朋友吧,不然不會滿臉焦急加擔憂的。


    時間不長,大概就五六分鍾的樣子,樸善英帶著那個姑娘一臉幽怨的迴到了張澈這邊,樸善英可沒有忘了張澈還在這裏。


    “這下真的要你去解釋了!”樸善英苦著一張臉說道:“被發現了,最要命的是,好像已經上報練習室的主管理事了。”


    “本來就免不了的,是你非要僥幸,現在怎麽去?”張澈顯然早有預料,坦然的說道。


    “先去找練習生室長吧!”樸善英一臉的認命,說道。


    一旁的那個姑娘有點著急了,雖然從剛剛開始張澈就不停的接受到來自這個姑娘的好奇加審視的目光,但是這會兒,小姑娘也沒有再猜測張澈身份的餘裕了,急急的攔住樸善英說:“呀,善英姐,你瘋了,我不是說了麽,你重新找個借口不好麽,就說昨晚迴家了,啊,你家在釜山呢,要不說和我一起迴家了,啊,我家在慶州。。那怎麽辦,我們怎麽就沒有一個首爾本地人呢。”


    張澈看著這個剛剛還是攔著樸善英,現在自己亂的團團轉的姑娘,無語的對樸善英努努嘴,樸善英也明白是什麽意思,說道:“別在意,宣美就是這個性格,看多了也就習慣了,有時候還是挺可愛的。”


    啊啦,這個就是那個“四次元”宣美啊,那就難怪了。張澈瞬間想到了上輩子這個妹子的傳聞,嗯,這個性格到是差不多。


    樸善英也沒管自己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李宣美,而是帶著張澈一起前往樓上的辦公區域,顯然打算是去找一下練習室室長。一直到樸善英和張澈快走到樓梯口了,宣美才算反應過來,急匆匆的跟了上來。


    不提一路上宣美繼續的勸阻樸善英,張澈倒是想先問問樸善英關於她們的練習室室長的情況,方便一會兒溝通。可是貌似一提到這個人,不管是李宣美還是樸善英,都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最後還是樸善英迴答的張澈:“很死板,很嚴厲的一個人。”


    這等於沒說,誰家練習室室長不是嚴厲又死板的,不然怎麽管理手下這幫都是少男少女的練習生們。看來隻有直接接觸了才能知道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了。


    在樸善英的帶領下,張澈跟著走到二樓的一間辦公室裏。


    嗯,這下真的有點像家長見老師了,雖然那個老師的架子有點大。


    事情是這樣的,樸善英進入了那間有四五個人辦公的辦公室後,徑直走到其中一個在低頭辦公的人麵前,小聲的說道:“室長nin,我來了!”


    那位室長仿佛真的很忙,都沒聽到樸善英的聲音,也沒注意到樸善英來了,繼續低頭做自己的事情,把樸善英一個人晾在了一邊。


    這個就是下馬威吧,張澈心想著。站在他那個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個什麽室長根本就是在瞎忙,看似拿個筆在紙上寫東西,但實際上就是在塗鴉而已,他是故意晾著樸善英的。


    不過麽,人家公司的管理風格也許就這樣,而且張澈也不覺得他這麽做有什麽不對,一個練習室室長對手下的練習生必要的威嚴還是要有的,這點不過是一些小手段而已,估計過不了多久,這個室長就會起身抬頭,然後“和藹”的發現樸善英,然後擺出一副講道理的嘴臉好好的教育一番樸善英,這樣既能收獲威嚴,又不會讓人害怕。


    可惜,張澈想錯了,或者他根本就沒想過樸善英在這個公司到底是什麽地位。足足二十分鍾,張澈陪著樸善英站了二十分鍾,最後樸善英看了下張澈,不得不再次出聲:“室長nin,我來了!”


    “來了就來了麽,沒看到我在忙嗎?”那個室長一臉的不耐煩的抬起頭來看著樸善英,說:“還沒找你呢,夜不歸宿,你膽子大了是吧!去那邊跪著去!”


    張澈直接就懵逼了,這個是什麽節奏,說好的“恩威並施”呢,怎麽到這個室長這邊全是“威”了,一點“恩”都沒有。


    “這位室長nin,阿尼哈塞呦.”張澈不得不出聲阻止一下這位發威的室長,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


    “你是誰,最近的保安室怎麽做的,怎麽什麽人都能進來了?”那位室長看都沒看張澈,顯然在他的認知中,能陪著樸善英一起站在這邊二十分鍾的,一般都不太可能有什麽大背景。


    張澈生氣麽,當然生氣了,但是樸善英不是還得在這個地方呆下去麽,得罪了眼前這位室長給姑娘穿小鞋就不好了,所以張澈決定忍了。


    “阿尼哈塞呦,室長nin,我是樸善英的哥哥,也是她的臨時監護人,今天過來是為了解釋一下她昨晚為什麽夜不歸宿,順便也想參觀一下貴公司。”張澈陪著小心的把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


    可惜那位室長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麽,先是斜著眼打量著張澈,然後又看了看樸善英,說:“樸善英,本來我還以為你是年紀小不懂事,現在你倒好,找了個亂七八糟的人來冒充你哥哥?你有哥哥麽?還是說覺得出道無望了,沒人管你了,所以就可以在社會上勾搭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了,我告訴你,要麽給我跪著去,要麽就去宿舍收拾東西給我滾出jyp去,jyp不多你這一個!”


    這話說的樸善英臉都白了,整個人更是氣的不行,這話說的太直白了,也太傷人了,就差說樸善英自暴自棄,自甘墮落,根本不配在jyp呆著了。


    至於被稱為“不三不四”的張澈,臉色也相當的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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