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超凡的本質
劉平安瞪眼，想發火，想了想卻又泄了氣。
“好吧，我就是慫，慫又咋了？”
我就是個平平凡凡的普通人，我就是個膽小怕事的農民，我就是個隨性平常心的廢柴，我就是個躺平的混子，我就是想做個心理建設，也得把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用車軲轆話翻去複來的說……”
劉平安搓手，苦笑，連肩膀都好像垮了下去。
“不夠自信嘛，前怕狼後怕虎嘛，我有什麽辦法？”
“就是因為畏懼，就是因為膽怯，才需要鍛煉啊，你看這些獎勵，都跟超凡沾邊哦，做任務的時候選擇戰鬥模式，可以沒那麽多約束哦……”
係統小愛循循善誘，一副人生導師的姿態，劉平安卻是興致缺缺，甚至還有點警惕。
“我說小愛，你是不是在給我挖坑?任務獎勵越來越脫離了平凡，任務提醒老是在說兩種模式，總覺得你不懷好意啊？”
“沒有的事兒，這是固有流程，時代在進步，科技在發展，獎勵升級什麽的，遲早的事兒，至於說提醒兩種模式，是因為你已經接觸了超凡，甚至本身就已經是超凡，總得讓你有個選擇。”
小愛在聊天信息裏加了個歎氣的表情，很是人性化的樣子。
“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麽這麽排斥超凡？”
劉平安也忍不住的歎氣，臉上的神色有點小複雜，說不出是個什麽表情。
“也不算排斥超凡啦，隻是感覺不靠譜，畢竟那是不熟悉的東西，感覺怪怪的。”
“怎麽就不靠譜了，怎麽就不熟悉了，換個視角看世界而已。”
小愛又發了個歎氣的表情，很有點恨鐵不成鋼爛泥扶不上牆的感慨。
“你看我。”
劉平安有點莫名其妙：“看什麽？”
“你看我，看到了什麽？”
“看到了……半透明的光屏？”
“對，半透明的光屏，這是表象，也就是你所謂的平凡，也就是你所謂的現實。”
“可是，實際上呢，你看到的是係統，是小愛，也就是所謂的超凡。”
“半透明的光屏是表象，表象很平凡，係統小愛才是實質，實質就可以很超凡。”
“可是，如果換個視角來看呢？”
眼前的半透明光屏閃爍了一下，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婀娜多姿的紅裙女子，手裏撐著一把紅傘，腳下一雙紅色高跟鞋，整個兒明豔得不可方物。
那裙子其實不是裙子，是盡顯曼妙身姿的旗袍，卻和劉平安記憶中曾經見過的火紅嫁衣依稀仿佛，配上那傘，感覺就像是個美豔無雙的新娘，正從似水流年中款款而來。
早已經跟老婆大人結束了通話，卻還帶在院子裏跟係統較勁兒的劉平安嚇了一跳，差點沒原地蹦起來。
沉寂已久疑似幻覺的透視眼，居然再度激活，一眼看去，曲線玲瓏，還有白花花的一片。
紅傘嫁衣腿兒白，這不就是鄰村小媳婦麽，很多年前就已經溺水而亡的那個誰？
阿芬？
水鬼阿芬？
樓上樓的後堂洛玉芬？
腦子裏莫名其妙的閃過三個名字，劉平安眼睛一凸，感覺就是見了鬼。
她俏生生的出現在劉平安麵前，卻是輕飄飄的並沒有腳踏實地，一看就會讓人想起倩女幽魂這四個字。
窩在院門處睡覺的傻狗流星咻的一下竄了出來，露出一口白牙，嘴裏嗚嗚有聲，才剛剛作勢欲撲，就被紅裙女子一眼掃過，整個兒都趴在了地上。
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按住，按得死死的，一動也不能動，一聲也不能吭。
“你說，現在的我，是平凡，還是超凡？”
這下可不是文字信息了，直接就是軟軟糯糯的聲音，依稀仿佛，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劉平安嚇了一跳，第一時間就去看堂屋門，老媽張友群還在堂屋裏看電視，要是給她聽到，拉開門一看還不得嚇個半死？
“別擔心，別人聽不見我說話，隻有你能聽見，別人也看不到我的存在，隻有你能看見。”
鄰村小媳婦模樣的紅裙女子看了看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流星，補充了一句：“這家夥也能看見，還有那隻貓。”
劉平安張了張嘴，想說點啥，卻啥都沒能說出來。
“不明白？那就再看看。”
軟軟糯糯的聲音響起，鄰村小媳婦在原地滴溜溜的一轉，細碎的光點飄散開來，眼前的人影變得朦朦朧朧，就像水麵倒影因為細小的漣漪而蕩漾。
漸漸的，朦朧的人影重新變得清晰，卻是已經換了相貌，也換了衣物。
鄰村小媳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百貨商店的前任老板娘。
薄款明黃色的碎花蕾絲衫配純黑色的蕾絲七分褲，在那珠圓玉潤的豐腴身材上緊繃繃鼓囊囊，一看就很勾人。
還配了個薄薄的圍裙，帶蕾絲邊兒的，很有點製服那啥的味道。
劉平安的眼神下意識的聚焦，然後又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
蕭紅？
老板娘紅紅？
樓上樓的跑堂梁飛紅？
又是三個不同的名字在腦子裏閃過，劉平安神色古怪，眼神更是古怪。
“看清楚了麽？你說，現在的我，是平凡，還是超凡？”
貌似百貨商店前任老板娘的女子嫣然一笑，笑得風情萬種。
“很明顯，我現在是個大美人對吧，活色生香，漂漂亮亮，這是我的表象，可是，你能說我平凡嗎？”
當然不平凡了，真要是平凡，就該腳踏實地，真要是平凡，怎麽可能憑空出現，還會隻有劉平安才能看得到？
真正平凡的那個老板娘，應該還在千裏之外，應該還在經營她今年剛開的店。
先前幻化的那個人早就死了，應該早就不在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本已沒有了她的存在。
所以，這就是超凡？
“可是，我的本質，我實際上還是你的係統，還是你的小愛，所以，我就還是平凡。”
“不該存在於此的人是表象，表象是超凡，投影而已，小愛才是實質，實質本平凡，係統而已。”
“你眼中的超凡，本就是未來世界的平凡，而你眼中的平凡，也就是過去時空的超凡。”
“超越時代的進化，就是超凡的本質。”
“平凡進化為超凡，本就是必然的趨勢，完全用不著排斥的。”
劉平安瞪眼，想發火，想了想卻又泄了氣。
“好吧，我就是慫，慫又咋了？”
我就是個平平凡凡的普通人，我就是個膽小怕事的農民，我就是個隨性平常心的廢柴，我就是個躺平的混子，我就是想做個心理建設，也得把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用車軲轆話翻去複來的說……”
劉平安搓手，苦笑，連肩膀都好像垮了下去。
“不夠自信嘛，前怕狼後怕虎嘛，我有什麽辦法？”
“就是因為畏懼，就是因為膽怯，才需要鍛煉啊，你看這些獎勵，都跟超凡沾邊哦，做任務的時候選擇戰鬥模式，可以沒那麽多約束哦……”
係統小愛循循善誘，一副人生導師的姿態，劉平安卻是興致缺缺，甚至還有點警惕。
“我說小愛，你是不是在給我挖坑?任務獎勵越來越脫離了平凡，任務提醒老是在說兩種模式，總覺得你不懷好意啊？”
“沒有的事兒，這是固有流程，時代在進步，科技在發展，獎勵升級什麽的，遲早的事兒，至於說提醒兩種模式，是因為你已經接觸了超凡，甚至本身就已經是超凡，總得讓你有個選擇。”
小愛在聊天信息裏加了個歎氣的表情，很是人性化的樣子。
“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麽這麽排斥超凡？”
劉平安也忍不住的歎氣，臉上的神色有點小複雜，說不出是個什麽表情。
“也不算排斥超凡啦，隻是感覺不靠譜，畢竟那是不熟悉的東西，感覺怪怪的。”
“怎麽就不靠譜了，怎麽就不熟悉了，換個視角看世界而已。”
小愛又發了個歎氣的表情，很有點恨鐵不成鋼爛泥扶不上牆的感慨。
“你看我。”
劉平安有點莫名其妙：“看什麽？”
“你看我，看到了什麽？”
“看到了……半透明的光屏？”
“對，半透明的光屏，這是表象，也就是你所謂的平凡，也就是你所謂的現實。”
“可是，實際上呢，你看到的是係統，是小愛，也就是所謂的超凡。”
“半透明的光屏是表象，表象很平凡，係統小愛才是實質，實質就可以很超凡。”
“可是，如果換個視角來看呢？”
眼前的半透明光屏閃爍了一下，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婀娜多姿的紅裙女子，手裏撐著一把紅傘，腳下一雙紅色高跟鞋，整個兒明豔得不可方物。
那裙子其實不是裙子，是盡顯曼妙身姿的旗袍，卻和劉平安記憶中曾經見過的火紅嫁衣依稀仿佛，配上那傘，感覺就像是個美豔無雙的新娘，正從似水流年中款款而來。
早已經跟老婆大人結束了通話，卻還帶在院子裏跟係統較勁兒的劉平安嚇了一跳，差點沒原地蹦起來。
沉寂已久疑似幻覺的透視眼，居然再度激活，一眼看去，曲線玲瓏，還有白花花的一片。
紅傘嫁衣腿兒白，這不就是鄰村小媳婦麽，很多年前就已經溺水而亡的那個誰？
阿芬？
水鬼阿芬？
樓上樓的後堂洛玉芬？
腦子裏莫名其妙的閃過三個名字，劉平安眼睛一凸，感覺就是見了鬼。
她俏生生的出現在劉平安麵前，卻是輕飄飄的並沒有腳踏實地，一看就會讓人想起倩女幽魂這四個字。
窩在院門處睡覺的傻狗流星咻的一下竄了出來，露出一口白牙，嘴裏嗚嗚有聲，才剛剛作勢欲撲，就被紅裙女子一眼掃過，整個兒都趴在了地上。
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按住，按得死死的，一動也不能動，一聲也不能吭。
“你說，現在的我，是平凡，還是超凡？”
這下可不是文字信息了，直接就是軟軟糯糯的聲音，依稀仿佛，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劉平安嚇了一跳，第一時間就去看堂屋門，老媽張友群還在堂屋裏看電視，要是給她聽到，拉開門一看還不得嚇個半死？
“別擔心，別人聽不見我說話，隻有你能聽見，別人也看不到我的存在，隻有你能看見。”
鄰村小媳婦模樣的紅裙女子看了看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流星，補充了一句：“這家夥也能看見，還有那隻貓。”
劉平安張了張嘴，想說點啥，卻啥都沒能說出來。
“不明白？那就再看看。”
軟軟糯糯的聲音響起，鄰村小媳婦在原地滴溜溜的一轉，細碎的光點飄散開來，眼前的人影變得朦朦朧朧，就像水麵倒影因為細小的漣漪而蕩漾。
漸漸的，朦朧的人影重新變得清晰，卻是已經換了相貌，也換了衣物。
鄰村小媳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百貨商店的前任老板娘。
薄款明黃色的碎花蕾絲衫配純黑色的蕾絲七分褲，在那珠圓玉潤的豐腴身材上緊繃繃鼓囊囊，一看就很勾人。
還配了個薄薄的圍裙，帶蕾絲邊兒的，很有點製服那啥的味道。
劉平安的眼神下意識的聚焦，然後又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
蕭紅？
老板娘紅紅？
樓上樓的跑堂梁飛紅？
又是三個不同的名字在腦子裏閃過，劉平安神色古怪，眼神更是古怪。
“看清楚了麽？你說，現在的我，是平凡，還是超凡？”
貌似百貨商店前任老板娘的女子嫣然一笑，笑得風情萬種。
“很明顯，我現在是個大美人對吧，活色生香，漂漂亮亮，這是我的表象，可是，你能說我平凡嗎？”
當然不平凡了，真要是平凡，就該腳踏實地，真要是平凡，怎麽可能憑空出現，還會隻有劉平安才能看得到？
真正平凡的那個老板娘，應該還在千裏之外，應該還在經營她今年剛開的店。
先前幻化的那個人早就死了，應該早就不在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本已沒有了她的存在。
所以，這就是超凡？
“可是，我的本質，我實際上還是你的係統，還是你的小愛，所以，我就還是平凡。”
“不該存在於此的人是表象，表象是超凡，投影而已，小愛才是實質，實質本平凡，係統而已。”
“你眼中的超凡，本就是未來世界的平凡，而你眼中的平凡，也就是過去時空的超凡。”
“超越時代的進化，就是超凡的本質。”
“平凡進化為超凡，本就是必然的趨勢，完全用不著排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