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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裘眼睛轉了轉:“我才不信皇帝不行,肯定是你故意威脅,不讓他碰你。”


    曹茗撇過頭說:“我和皇帝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小心進大牢!”


    “我真害怕!”馬裘故意哆嗦一下,顯示自己害怕進大牢。


    “娘娘該起了!”燕纓正好來叫曹茗,沒想到房門鎖的嚴嚴實實,根本就推不開。


    馬裘緊張道:“糟糕,要是被燕纓看見,我們倆可就完了。”


    “那你還不起,等我伺候啊?”曹茗本想先起來,可是身上衣衫單薄,實在是不好意思鑽出被窩。


    馬裘臉紅說:“還是你先起來比較好,我現在有一些不方便。”


    曹茗上下打量馬裘幾眼:“有什麽不方便,光膀子的男人我又不是沒見過,難道你還怕我看?”


    馬裘解釋道:“不是光上身的問題,其實是我下身沒穿褲子。”


    馬裘說完將被褥捂的更緊,看曹茗的眼神也變得緊張起來,像是怕曹茗會吃掉他一樣。


    “你怎麽不去死啊!”曹茗瞬間有種日狗的感覺,怎麽一跟馬裘在一起,就會倒大黴。


    馬裘尷尬道:“師妹,要不你先幫我把褲子拿來,可能不小心扔地上了。”


    “娘娘,您在跟誰講話?”燕纓聽見裏麵傳出聲音,還以為曹茗忽然生病,在自言自語。


    “沒什麽,我現在就起來。”曹茗給馬裘使個眼神,讓對方繼續在上躺著,自己出去應付。


    馬裘將身體藏進被褥:“師妹你放心開門,我保證不會露餡。”


    曹茗急匆匆穿上衣裙,然後把馬裘的衣服踢到下,接著打開門放燕纓進來。


    燕纓探進半個身子說:“搞的這麽神秘,難道裏麵還有別人?”


    曹茗故作輕鬆道:“我又不是三心二意的人,像那種偷人的行為,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


    曹茗本想趕燕纓出去。可是心中卻想不出好理由,畢竟現在是時間緊迫加慌張。


    燕纓瞄一眼亂糟糟的鋪,擼起衣袖說:“袁紹說早飯會安排人送,我先幫您整理鋪。”


    曹茗急忙攔住燕纓:“先別收拾。正好時間還早,我可以再睡一會兒。”


    燕纓笑著說:“您穿的這麽整齊,哪像要睡覺的樣,還是起來去走走吧。”


    “你先幫我去打盆水,我要洗漱。”曹茗總算想到一個好理由。起碼可以支開燕纓。


    燕纓指著外麵說:“洗漱的水我放在門口,我這就給您端進來。”


    曹茗想了想說:“放外麵估計會涼,你再去給我打一盆熱的來。”


    “這才多久,難道您是在消遣我?”燕纓感覺今天曹茗有些怪,平時好像沒這麽多事。


    曹茗忽然捂著肚子說:“哎呦,可能是來紅,你趕緊去準備一下。”


    燕纓站在原地不動聲色:“娘娘,您要是有什麽事,就放心說出來,別跟我演戲行嗎?”


    曹茗深吸一口氣說:“其實我要告訴你實情。這個屋子裏麵鬧鬼,不信你聽還有叫聲。”


    “嗷嗚!”馬裘十分配合地叫了一聲,既然曹茗說屋內有鬼,怎麽也得弄出點動靜。


    曹茗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跟馬裘在一起的時候,智商都被他給拉低了。


    “娘娘,您真把我當三歲孩子了。”燕纓用力將曹茗推開,飛快地將被褥整個拉起來。


    曹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人有醜聞不是件要緊事,要緊的是醜聞的對象。


    “令人惡心!”燕纓將被褥又扔到馬裘身上。她實在是看不下去,對方全身的醜陋模樣。


    馬裘裹著被褥解釋道:“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昨天晚上喝多,以為上沒人。就趟下睡了。”


    曹茗點著頭說:“燕纓你要相信他的話,就算我要偷漢子,也不可能找這樣的吧?”


    “這句話我信,除非您瘋了。”燕纓聽到這裏,總算相信是虛驚一場。


    馬裘在一旁抱怨道:“我就算長得不俊,起碼五官還是很端正。”


    另一邊。袁府的客廳內響起扇耳光的聲音,而挨打的人正是袁紹要納過門的清珞。


    袁紹怒氣衝衝道:“你這個賤女人,我把你帶進府,可不是讓你偷漢子!”


    清珞講明原因:“主公,是您的兒子袁尚要娶我,怎麽能算偷?”


    袁紹聽完一愣,難道真是袁尚幹的好事,私下裏把清珞給弄。


    劉氏臉色難看道:“胡說八道,尚兒已經有妻室,怎麽會娶你這個賤人。”


    “去把公子帶來!”袁紹想來個當麵對質,要是袁尚真的喜歡她,自己可以將其讓出去。


    過了片刻,袁尚慌慌張張走進來說:“父親,今早有仆役在花園裏發現昏迷的黑衣人,仔細盤問下是府內丫鬟,說是突然被人打暈了。”


    袁紹笑著說:“估計是有人在開玩笑,否則拿一個丫鬟的衣服,又不能賣錢。”


    袁尚解釋道:“昨夜我看見娘娘穿著丫鬟服,難道這事是她做的不成?”


    袁紹想了想說:“這件事作罷,興許是娘娘找樂子,就當沒發生過好了。”


    “不知父親找我何事?”袁尚見袁紹不願意管,隻好問起對方找自己的事。


    袁紹拉過清珞說:“這個女人說昨夜跟你同寢,還說你要迎娶她。”


    袁尚打量幾眼清珞說:“父親,孩兒從未見過她,怎麽可能說娶她。”


    清珞臉色發白道:“不是這個袁尚公子,是另一個相貌平平的公子。”


    袁紹怒不可遏說:“他就是吾兒袁尚,至於你說的其他人,恐怕是在編瞎話。”


    袁尚想了想說:“父親,依孩兒來看,此事不簡單,肯定有人想圖謀袁家,才派人冒充孩兒。”


    “那依你的意見,我該怎麽處置他?”袁紹很想抓住這個人,畢竟給自己戴個綠帽子,說什麽也咽不下這口氣。


    袁尚笑著說:“父親隻需要把此女子遊街,看有哪個男人會去救她,就可以抓住此人了。”


    袁紹點著頭說:“來人把她的衣裙剝去,綁到菜市口的街上。”


    袁紹也認為此計可行,隻要暗中埋伏下弓箭手,肯定能讓來人有去無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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