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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茗掐著腰說:“既然你不知道死字怎麽寫,那就去給我寫一千遍,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停!”


    “諾......”曹丕意識到自己又做錯了,當下就揉著眼睛想要哭,但是曹茗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就算你哭爹喊娘也沒用。


    曹昂聞聲路過此地,結果發現曹茗在訓曹丕,出於對弟弟的溺愛心理,他還是決定管這件事。


    曹昂上前勸解道:“妹妹我看算了吧,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了,畢竟他隻是一個孩子。”


    曹茗心想這件事泡湯了,這熊孩子的救兵來了,怎麽每次都讓他逃過去了。


    曹茗無奈地說道:“大哥你怎麽又幫他,你們這樣慣著他會出亂子的,將來他什麽事情不敢幹。”


    曹昂解釋道:“你雖然貴為國母,但也是他的姐姐,理應讓著他一點,說不定將來他會幫你忙那。”


    “行,我讓他!”曹茗心想他長大還能幫自己,他能不禍害自己就滿足了,這熊孩子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燈。


    曹昂笑著說:“這就對了,明天你跟著祖父走,我直接去找父親參軍,等到了兗州我們再匯合。”


    “那你路上小心點兒!”曹茗認為這是件好事情,萬一遇見什麽險情,不至於一家子都搭進去。


    曹茗迴到屋子裏麵,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紙筆,讓豫州出兵是最好的選擇,因為豫州和徐州之間沒有仇怨,過州界的時候也方便說話。


    曹茗在信中交代的很清楚了,隻需要派出數百精騎即可,寫完後差使仆役送到驛館,讓官差加急送到豫州治所。


    “哐!”院子裏麵傳來搬箱子的聲音,曹茗打開窗戶查看情況,原來是曹嵩把家底都搬出來了,這些大箱子若都是金銀珠寶,少說也得能讓一個大州變富裕了。


    曹茗關上屋子歎了口氣,心想曹嵩真是要錢不要命,拿著大量的金銀珠寶在亂世裏,這等於告訴別人自己有錢,趕緊過來搶劫自己吧。


    丁氏發現曹茗站在窗戶前,好像是心裏麵有什麽事情,這都要啟程了還不檢查東西。


    “你還需要帶什麽嗎?”丁氏叫醒了沉思中的曹茗,心想難道是想念曹操了,這不是馬上就能見到了麽。


    曹茗搖著頭說:“衣物丫鬟都幫我帶好了,實在要帶的話就幫我拿把佩劍,我怕走在路上不安全。”


    丁氏勸說道:“要我說一個女人家,就別學那些男子舞刀弄劍,還不是容易把自己給傷到了。”


    曹茗臉一紅說:“那次明顯是個意外情況,要不是穿了長裙加地滑,我才不會輕易就摔倒那。”


    曹茗心想那次都怪曹丕,非得向自己扔一根樹枝,害的自己來不及防禦,這才會踩到裙角滑倒。


    丁氏笑道:“你其實就是小看你大哥了,認為他的經驗不如你,反而忘了比武中會出現的意外。”


    曹茗覺得丁氏說的很有道理,當時都怪自己太過自信了,本來換身衣服就不會出現失誤,非得要去裝一把世外高人,結果還是自己吃了大虧。


    “您不走嗎?”曹茗發現丁氏並沒有去準備,難道說她不跟著大家走麽。


    丁氏點著頭說:“我就不跟你們一起走了,這個宅子畢竟要有人看著,你們走的時候注意安全,現在外麵兵荒馬亂的,盡量走寬敞人多的官道。”


    曹茗心想就是官道才容易碰見匪徒,這個時期連皇帝身邊都是虎豹,哪還有正經保護百姓的官軍,大部分都是一些披著官衣的財狼,隻有少數官員還秉持著正義罷了。


    “那您自己待著注意點兒!”曹茗知道有一部分家丁留下來,但是這個家其實還是不太安全。


    丁氏笑著說道:“這個家都被你祖父搬空了,想來也不會有賊人去惦記著了,再者我都是一個老婆子了,誰也不會跟我過不去的。”


    曹茗挑著眉說:“瞧您說的那麽淒慘,您一點都不顯得老,女人這個年紀更惹人疼愛。”


    “你這死丫頭,從哪學來的花調子!”丁氏氣憤中帶著少許羞澀,曹茗的話確實說中了她的內心,丈夫已經很久沒有與她同寢了。


    “您臉紅了!”曹茗心想有本事你就打我,反正我已經說中你的心思了,現在你心裏指不定想著什麽。


    丁氏歎了口氣說:“你這張嘴可真是能說,你父親就從來沒這麽說過話,也許他的好話都說給別人聽了。”


    “等我迴去幫您問一下,到時候一切都清楚了!”


    曹茗說完話以後,迅速地關上了窗戶,她真怕對方衝進來,到時候屁股就不保了。


    “這孩子......”丁氏真是拿曹茗沒辦法,說的話讓人又氣又笑,不知道該不該打她幾下。


    第二天上午,曹府內部的金銀都搬空了,隻給丁氏留下了一箱金子,這足夠府內的人生活幾十年了。


    琅琊的位置由於偏向南方,積雪的厚度並不算太深,所以冬天趕路也沒什麽阻礙,曹茗記得前世在北方的雪,厚的都能淹沒人的膝蓋了。


    曹府門口聚集著許多馬車,光是拉金銀珠寶的車就幾十輛,一時間引起了不少縣內百姓的圍觀。


    曹嵩的品德在當地還是說的過去的,有時還會救濟一些縣裏的百姓們,現在他這一走倒讓百姓們舍不得了,畢竟古代人還是知恩圖報的多。


    曹昂與丁氏擁抱了一下,然後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這是要與丁氏長期分離了,而且上了戰場之後命運多變,很有可能會真的迴不來。


    丁氏叮囑曹昂說:“你要多照顧你父親的身體,還有在戰場上千萬別逞能,多聆聽長輩們的經驗。”


    “娘您多保重!”曹昂的眼淚終於止不住了,丁氏對於他來說就是親娘,不能盡孝是他現在最大的遺憾。


    “還有你!”丁氏忽然白了曹茗一眼,這道別的話還沒說就想走。


    曹茗也給丁氏一個擁抱,接著說道:“娘您放心,我肯定會迴來看你的,到時候把家裏收拾的幹淨點,然後再給我做幾個好菜。”


    丁氏流著眼淚說:“茗兒......你就是我的寶貝,娘真舍不得你走,你要記得迴來看娘。”


    “放心吧!”曹茗依依不舍地上了馬車,丁氏確實是一個非常偉大的女性,自己和曹昂都不是她親生的,但是她卻拿真心來對待。


    曹嵩又私下裏交代了丁氏幾句,接著指揮車隊啟程前往兗州,龐大的馬車隊迅速駛出了琅琊縣城,硬是在積雪中間壓出一條路來。


    曹嵩選擇的路線是條非常近的路,即使慢著走也用不上三天,但是非常容易碰見地方官軍。


    曹茗的心裏麵十分的清楚,這條路隨時都有可能碰見陶謙,若是陶謙真心想要截殺他們,那自己就真的是無力迴天了,即使楊恆的精騎增援過來,也擋不住陶謙的上千甲士。


    馬車隊平安地行駛了兩個時辰,一路上都沒有碰見劫匪來劫,可能一般的劫匪還不敢打車隊的注意,不過這個速度也確實是很慢。


    曹茗心想再走幾個時辰就好了,到時候楊恆的精騎就會趕過來,有他們保護這一行人會安全許多。


    “咣!”就在曹茗思考問題的時候,馬車突然間停了下來,好像還沒到休息的時候,莫非是前麵出了什麽狀況。


    曹茗撩開馬車簾瞧了一眼,發現是上百甲士攔住了車隊,怪不得整個車隊都停下不動了。


    為首的是一名六十多歲的老者,看他們的架勢不太像是劫車,反倒像是來歡迎曹嵩這一行人的。


    曹茗握著佩劍來到了車隊前,曹嵩剛與老者談完事情,似乎已經互相招唿過了。


    “你是徐州牧陶謙?”曹茗雖然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但是對方的年齡和體格很像,莫非他真的是徐州牧陶謙。


    陶謙躬著身子說道:“正是微臣,徐州牧陶謙見過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曹茗有些不理解道:“我倒是很奇怪一件事,你是怎麽知道我們要經過的,一路上我也沒見過有人刺探。”


    陶謙笑著說道:“迴娘娘的話,微臣身為徐州牧,凡是經過此地的隊伍,在下都會命手下去留心,再者娘娘來徐州的時候,還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曹茗點著頭說道:“當時我差點就落入呂布的手裏,你這州牧當得可真是夠格,硬是沒有派兵前來救我。”


    陶謙犯難道:“微臣當時真不知道娘娘經過,等到事發的時候才得知此事,等到微臣的甲士抵達以後,呂布已經攜家眷離開了。”


    曹茗接著說道:“那你現在攔住我們是何用意,莫非也是跟呂布一個心思,想抓我這個皇後換取金錢。”


    陶謙下跪道:“微臣萬萬不敢做謀逆之事,微臣在城中已經備下酒宴,還請娘娘能賞微臣個薄麵,讓微臣能盡一份心思。”


    曹嵩走過來說道:“這陶大人也是不容易,這天寒地凍的已經等了許久,我看還是答應他的請求好了,這隊伍也該休息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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