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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茗兒會注意的,請父親放心吧!”


    曹茗的心裏總算鬆了口氣,還以為曹操要問責自己,沒想到對方會選擇放棄,看來他還是不忍心下手。


    曹操感到無奈說:“行了你繼續看書,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去辦。”


    曹操出了屋子之後,直奔府內的客廳而去,現在他的心中感到了不安,這雪狼軍竟然對曹茗如此忠心,完全不考慮自己這個州牧。


    戲忠此時正在客廳研究地圖,沒想到曹操生著氣進來了,看樣子是與人爭吵過。


    “主公您遇見什麽事了?”戲忠很了解曹操的脾氣,沒有大事是不會這樣的,莫非是地方有人起兵造反。


    曹操盯著地圖看了會兒,然後疑惑不解道:“雪狼軍去的方向是豫州,那裏現在可是一個爛攤子,就算是兩萬精銳也擺不平,而且雪狼軍沒有後勤供給,靠什麽來維持生計。”


    戲忠焦急的說道:“主公為何魯莽行事,就算想圖謀徐州也不必急於一時,現在兩萬精銳算是搭進去了。”


    曹操歎了口氣說:“我能下這種命令麽,這都是我那女兒下的命令,早知道她這麽魯莽衝動,我當初不應該讓她帶兵。”


    曹操現在後悔當初的決定了,雖說曹茗肯定不會背叛自己,但是任由其魯莽下去也會對自己不利。


    想到這曹操對戲忠說:“你去找二十個強壯甲士來,一定要精銳中的精銳,最好會些武藝的人,讓他們給我看住皇後,不準她離開刺史府半步。”


    “二......二十個?”戲忠心裏麵震驚不已,難道說這皇後是個妖怪,怎麽會派這麽多人去看守。


    曹操又叮囑道:“若是她敢反抗的話,你就說是我下的命令,想必她心裏頭知道輕重。”


    “諾!”戲忠帶著曹操的命令找到曹仁,然後在虎豹營裏選了二十個甲士,並帶領甲士們包圍了曹茗的院子。


    曹茗正躺在床上睡午覺,忽然覺得房間內有聲響,起身一看是曹操的謀士戲忠,他正在拿自己屋內掛著的劍。


    “你幹什麽哪?”曹茗一頭霧水地看著戲忠,看這家夥也不像是來偷東西的,因為他沒有奔著錢去。


    戲忠拿著曹茗的劍說道:“娘娘有所不知,這屋內不應該懸掛兵器,尤其是像您這樣的女子。”


    曹茗嘴角一揚道:“先生莫非是戲耍我,我嘴裏數到三的時候,希望這把劍能掛迴去。”


    “啪嗒!”戲忠轉身就要跑出去,曹茗立刻反應過來,腳下生力追了上去。


    可憐戲忠剛邁出門坎,就被曹茗逮住揪了迴去,他終於明白曹操說的話了,原來皇後的身手這麽了得。


    曹茗將屋門關上後,握著拳頭說道:“先生為何如此驚慌,兩句話沒說完就要跑,莫非是心裏麵有鬼。”


    戲忠驚出一身冷汗說:“娘娘有所不知,這一切都是主公的意思,現在院子裏麵都是甲士,還是安心住一段時日吧。”


    曹茗將信將疑地打開了屋門,院子裏麵果真站著很多甲士,而且各個都是身強力壯的曹軍精銳,看來戲忠確實沒有說謊。


    曹茗心想戲忠一定是說什麽了,當下質問道:“你一定是向他說了什麽事情,要不然他沒理由這麽做。”


    戲忠點著頭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隱瞞什麽,我的確向主公進言了,就是因為您的魯莽行事,才會搭進去兩萬將士的生命。”


    曹茗解釋道:“我既然敢把這兩萬精銳丟出去,就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對策,不知先生敢不敢與我打個賭,就賭這雪狼軍會不會拿下豫州。”


    戲忠也是年輕氣盛,當場答應道:“娘娘的這個賭我應下了,我就賭雪狼軍一定會慘敗而歸,不知道娘娘準備拿什麽打賭?”


    曹茗思量一下說:“賭物品之類的太俗了,不如我們就賭點新穎的,誰輸了就給誰洗三天的腳。”


    戲忠聽完之後,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了:“這個賭約萬萬不可打,若是讓娘娘替在下洗腳,那豈不是犯了死罪。”


    曹茗笑著說道:“先生不必擔心死罪一事,這個賭約就這麽定下了,若是茗兒真的輸了的話,絕對會信守承諾,伺候先生三天。”


    戲忠一咬牙說:“既然娘娘都不怕賭輸了,那我就更沒理由懼怕了,到時候娘娘可別後悔。”


    “撤!”戲忠對甲士們下了命令,甲士們收起刀劍退出了院子,看來是打算延緩囚禁了。


    曹茗見到這一幕之後,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不過這次事件也提醒了自己,曹操並不是絕對的信任自己,或許將來兩人的意見還會有分歧。


    雪狼軍的入侵是悄無聲息的,不過也引起了各方的注意,豫州的溫度瞬間就燃到了沸點。


    兩個月後冀州刺史府內,袁紹皺褶眉頭看起了信報,信報上說豫州出現了一支賊軍,也不表明自己代表的是哪方勢力,反正就是見到其他的官軍就打,並且還搶奪運送軍糧的車隊,行為十分地惡劣和無恥。


    看完信報之後,袁紹說道:“最近豫州出現了類似黃巾軍的隊伍,我們該不該派兵去討伐他們,聽說很多人都在他們手裏吃了虧。”


    許攸思量一下說道:“啟稟主公,豫州賊兵的事我略有耳聞,據說這些賊兵各自為政,勢力範圍遍布豫州各地,並且運用的戰法十分奇特,都是采用夜襲或是偷襲的戰術,絕不與官軍正麵接觸。”


    袁紹狐疑道:“這根山賊有什麽區別,豫州地方就足以擺平了,為何要向各州求援那?”


    許攸用讚歎地語氣說:“這些賊兵搶完軍糧後,除了自己用之外都分給百姓,甚至還幫百姓們建房子修水渠,百姓們都說是天上派來的救星,能訓練出這樣軍隊的人,真是前所未聞,難怪地方郡縣要告急了,這勢頭是控製不住了!”


    袁紹拍了下木案說:“這些賊兵不是胡鬧麽,搶軍糧不說還要分給刁民,通知顏良、文醜二位將軍,命他們帶領三萬精兵增援豫州,務必清除這幫賊寇。”


    雪狼軍大營內,上官青正在研究地圖,旁邊的楊恆則發起了牢騷:“先生我有些不理解,我們都打了一個月了,到現在連個縣城都沒拿下,破村莊倒是拿了許多。”


    上官青搖著頭笑道:“你的眼裏隻有豫州的各城池,卻沒發現豫州的土地都是我們的,現在無論是誰進出豫州,都得看我們倆的心情了。”


    楊恆忽然明白道:“我們不去占領城池,他們就摸不清我們的位置,誰能想到雪狼軍藏在村莊裏,還同百姓們一起生活,這招是先生想出來的?”


    上官青擺了擺手說:“這可是皇後娘娘出的招,我是最近才發現其中的奧妙的,別說這招簡直就是絕了,我們與百姓互相幫助,借助他們的身份伺機而動,就算敵人數倍於我們,那也是拿我們沒辦法,借此還能發展更多的士兵,我相信過不了多久,這豫州的治所就得撤離了。”


    兩天後,官道上正有一支大軍行進著,從顏文二字可以看出,他們正是袁紹派出的軍隊。


    顏良騎著馬看著周圍的山,然後對身旁的文醜說:“主公讓我們去打賊軍,可是現在連賊軍的影子都沒有,問了幾個縣令都說是在山裏,但是總不能挨個山搜吧。”


    “我也不知道怎麽辦!”文醜帶兵打仗多年,從未有過今日的情況,連對手的位置都不知道。


    “報!大事不好了!”一名探哨騎著馬飛奔過來,臉上帶著少許的驚慌,看樣子是真的出了大事。


    顏良見到探哨是從後麵過來的,心想莫非是糧草出了問題,可是自己安排了重兵押運,應該不會出現錯誤才對。


    探哨聲音發顫道:“本來我們正在押運糧草,結果碰見了大批的逃難百姓,他們攔住車隊不讓前行,我們本打算武力驅趕他們,誰成想賊軍就混在裏麵,他們和百姓一擁而上擊潰了我們,然後糧食都被百姓們分了,拿不走的糧食還被燒了。”


    “撤退!”顏良覺得沒必要再打了,這才剛進豫州就損失了一個月的糧食,再繼續這麽打下去,這三萬人就得餓死了。


    “這打得是什麽仗!”袁紹一臉憤怒地看著戰報,三萬大軍什麽都沒幹,讓人搶了糧食就撤迴來了。


    許攸笑著搖了搖頭說:“我覺得顏將軍做得對,畢竟現在賊軍處於暗處,若是強行進入豫州腹地,很可能會中了對方的埋伏,我倒是有一計可以解決此事。”


    “先生說吧!”袁紹現在是沒了脾氣,這股賊軍實在是太狡猾了,連一根毛都讓人抓不到。


    許攸點頭道:“我看幹脆把賊軍的首領表為豫州牧,這就能把他們從暗處趕出來,到時候再找個理由對付他們。”


    袁紹接受了許攸的建議:“事到如今隻能這麽辦了,我倒是要看一看,他們到底是哪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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