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樣了?”吳良走到楊武麵前,拍拍他的肩膀。


    他沒有嘲笑楊武,也沒有同情楊武,隻是為了楊武不值。


    “額!我沒事!”楊武詫異,想不到吳良居然會過來關心自己。


    像他那樣的人,應該高高在上才是,怎麽會關心自己呢?


    自己雖然有些委屈,但也不是他要關心的才對。


    “嗬嗬!我很欣賞你,你很忠心,但很傻?”吳良微微一笑,目光有神的看著楊武。


    “是嗎?”楊武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是的!”吳良肯定道,轉身向青年走去。


    圍觀的路人看著喜劇性的一切,不過也搞混亂了,到底誰欺負誰,到底誰是敵人,誰是自己人呢?


    司機也是不得要領的撓撓頭,對吳良的做法感到奇怪。


    不過吳良並沒有對自己的行為有什麽想法,他隻是單純的看著老板抽下屬的耳光,感到不爽,其他的真的沒有了。


    至於圍觀的路人與司機的想法,愛怎麽想,就這麽想吧!


    “老大!他給你說了什麽?”一名保鏢走到楊武麵前,不善的看著吳良。


    “沒什麽?”楊武拜拜手,不願意再說這事。


    “他為什麽幫你!”楊武不想說,可是其餘保鏢對此很好奇。


    “我也不知道!”楊武摸著被青年打的臉頰,聳聳肩道:“我迴去就要離開金鼎鋼材了!跟著這樣的主人,不是我想要的!”


    “老大你要離開金鼎鋼材?”一名保鏢疑問道。


    “是!”楊武點點頭。


    “唉!我也想離開!”另一名保鏢歎口氣,走到楊武身邊,無奈道:“可是我隻會做保鏢,不幹這幹什麽呢?難道重新去給別人當保鏢!”


    “沒事,人生的路很長,要想這麽走,自己下決定就好,我離開,隻是我不想再過這樣窩囊的生活,我要自由的活著!”楊武微微一笑,安慰道。


    “那你準備幹什麽?”這名保鏢問道,其餘的保鏢眼睛齊刷刷的看著楊武,等待他的迴答。


    楊武沉默,隨後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向青年走去的吳良,語氣激動的道:“我要向他拜師,讓他收我為徒,學到他的一招半式!”


    “嗯?”幾名保鏢聽聞楊武的話,感到詫異,他居然向吳良拜師。


    幾名保鏢向吳良看去,從年齡上看,楊武可以做吳良的叔叔了,而楊武居然還向他學習,這怎麽看怎麽那麽別扭。


    現在不都是一個白胡子老頭收小屁孩為師嗎?怎麽輪到楊武這就改了呢?


    “你們別不相信?我真的會求他收我為徒的,你們沒有發現他的實力不是一般的強嗎?你們見過他打到我們時,使出第二招了嗎?而且沒有發現他擊敗我們很輕鬆嗎?”


    楊武看出幾人的疑惑,出言解釋幾句,他也是怕幾位兄弟沒事招惹吳良,到時後果就糟糕了。


    “額!是啊?”幾名保鏢想想果然,吳良擊敗他們基本都是一招搞定,無論人多人少,隻有一招,而且還是那麽輕鬆愜意的一招。


    “啊!”幾人正思考之際,青年那邊傳來一聲慘叫。


    幾人迴頭看去,發現吳良正腳踩青年的頭部,並且出租車司機正使勁的踹著青年的腹部。


    看到這一幕,幾人不知如何是好。


    青年是自己的雇主,也是自己的主子,而吳良實力又那麽強,自己幾人又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楊武就要拜他為師,如果自己等人動手,楊武肯定阻止。


    “該怎麽辦呢?”幾名保鏢對視一眼,然後用眼看向楊武。


    楊武攤攤手,他明白幾名保鏢的意思,可是他也無能為力,自己一會還要拜師,可不能表現差了,至於青年的死活也要顧及下的。楊武想到這,就下向吳良走去。


    “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青年使勁拍打著地麵,祈求吳良放他一馬。


    “放你也可以?”吳良踩在青年臉上的腳微微挪動半分,輕輕道:“你剛才想折斷我四肢,我也想讓你嚐嚐怎麽樣?”


    本來他不想太過追究青年,可是青年抽楊武的耳光,讓他產生了一絲惡感。


    一個隻知道欺弱手下的人,怎麽可能會放過欺負過他的人呢?


    吳良明白如果今天不給青年一頓狠的,那麽青年就會追查他,然後沒完沒了的給他找麻煩,雖然他的麻煩很多,但也不想走到哪都有人惦記著吧。


    所以他要讓青年怕他,不敢招惹他,見到他就躲的遠遠的。


    他要斷了青年的四肢,因為剛才青年就叫保鏢斷他四肢,可惜失敗了。


    想到這,吳良對自己斷青年四肢的想法嚇了一跳。


    同時他也在想,自己還是那個膽小怕事的孩子嗎?


    還是那個整體躲在女人背後的男人嗎?


    吳良搖搖頭,默默念叨:已經不是了,自己已經有了強大的實力,自己已經不在懼怕很多人,包括金鼎鋼材。


    想著他目光堅定的看著還在掙紮的青年。


    “不,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斷我四肢!”青年手指撐地,想要站起身,不過疼痛讓他眼淚流了一地,而且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根本不能再吳良麵前起多大的作用。


    “放你!你剛才要放過我嗎?你如何待我,我就加倍還你?”吳良不給青年多說話的機會,踢腿對著青年的手臂就是一腳。


    隻聽‘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沉悶的響著。


    青年一隻手臂被踢斷,痛的哇哇大叫,他想要打滾,可是她根本沒法動彈,他的頭,始終被吳良踩在腳下,無論他怎麽使勁,都無濟於事。


    圍觀的路人看見這一幕,嚇到紛紛後退,生怕晚上一步,吳良就會踢青年一樣踢他們。


    他們其實多想了,吳良怎麽會有時間踢他們呢?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吳良踩緊青年的臉,抬腳對著青年的另一隻手臂踢去。


    青年雖然不能動彈,但他的眼睛還是很輕鬆的捕捉到吳良的下一步動作。


    他看到吳良抬腳,在吳良抬腿的一瞬間,身上排泄係統加速了幾倍,身上的汗液不停的外下流,並且一股股排泄物從他的下麵排除。


    此時他已顧不得斷掉的那隻手臂的疼痛,他隻知道自己在不求饒,另一隻手也會斷的,他急忙帶著哭泣喊道:“求你放過,隻要你放過我,我什麽都答應你!錢,女人,你要多少都可以給!”


    聽著青年喊出錢字,吳良微微一愣,錢,雖然自己愛錢,但現在自己手裏還有十五萬,夠花了。


    “斷你手臂,不是錢的問題,如果你早些遇到我,拿錢還有可能把事就此過去,可是我現在不缺錢?那就實在對不起了!”吳良搖搖頭,無奈的道。


    “我真的有很多錢,隻要你放過我,我會給你很多錢!”青年聽著吳良提到錢,他顧不得吳良所說缺不缺錢,隻要保下一隻手,在對錢也值得。


    吳良搖搖頭,不理會青年,繼續抬腳。


    青年大急,他實在害怕吳良的這一腳,他急忙道:“我給你一百萬,求你你放過我!”


    “不,我給你兩百萬!”不得吳良迴答,青年怕吳良嫌錢少,加了一百萬。


    聽到兩百萬,吳良的心猛的一抽,在他聽到一百萬的時候,就覺得金鼎鋼材錢真多,不過還不至於讓他放了青年,不過在聽到兩百萬的時候,他就覺得金鼎鋼材不值是錢多,而是錢很多。


    一百萬,兩百萬當小費一樣,說給就給,金鼎鋼材不是錢多就是人傻。


    “怎麽樣,夠不夠,不夠我們可以商量商量!”青年見吳良久久沒有動作,覺得他是不是心動了。


    “夠了!”吳良點點頭,他決定放過青年一馬,以後麻煩就麻煩一點吧,自己又不是第一次放過別人,大不了麻煩來了,再報複迴去就是了。


    加上青年這一次,幾天內已經放過三個找自己麻煩的人了,而且得到的錢,一次比一次多。


    他想到這,覺得自己是不是太仁慈了,為了錢居然放走敵人。


    “管他呢?有錢了,就可以幹很多事,雖然有個義父在,但他的始終是他的,不如自己得到的痛快!”吳良搖搖頭,心裏喃喃低語道。


    “好!你的銀行卡號是多少,我現在就給你打過去!”青年大喜,隻要吳良說夠了就好,自己這條手臂與兩條腿算是保住了。


    吳良鬆開腳,青年的臉上已經印了一個鞋底印。


    司機在一旁清清楚楚的看著吳良與青年發生的一切,他也沒有多說什麽?他雖然隻是司機,但還是覺得憑自己本事掙錢花起來自在。


    雖然他也很想得到很多很多錢,但他覺得青年那錢不是自己掙得,而且是吳良與青年的交易,他也隻能眼饞了。


    “我沒有卡號,你沒有別的辦法嗎?”聽青年問自己要卡號,吳良警覺起來,現在憑借一張卡號,隻要是自己的,青年完全可以靠關係,把自己的信息了解的清清楚楚。


    “額!”青年詫異,現在居然還有沒有銀行卡的人,都什麽時代了,就算大山溝裏的人,也有一張以上的銀行卡了吧?


    “怎麽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吳良說著故意抬起自己的腳,對著青年的另一隻比劃而去。


    青年嚇了一跳,自己的這隻手還痛著呢?這要再被踢斷另一隻手,自己不痛死才怪。


    “有,有!”青年不敢遲疑,立即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生怕晚上一點,自己的另一隻手,也被踢斷。


    “這是?”吳良看著青年掏出的一張銀行卡,是自己根本不認的一個銀行發行的卡。


    “這是拍賣行的銀行卡,無姓名,隻要密碼就可以取錢,裏麵隻有一百多萬,你等下,我讓人把卡裏衝到兩百萬?”青年見吳良不懂,急忙解釋道。


    青年說話,就拿出手機,急急忙忙的打氣電話。


    過來一份多鍾,青年掛斷電話,把卡遞給吳良,小聲道:“裏麵已經有二百萬了,你到任何銀行都能取到錢!”


    “哦!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吳良不疑有他,因為他清清楚楚聽見青年打電話的內容,知道青年沒有騙他。


    青年聽見吳良讓他走,他抱著被踢斷的手臂,也沒有叫自己的保鏢,匆匆跑到自己的車上,此時他撞的那輛桑塔納,早就不見了。


    他也不顧那麽多,開車就走,隻給原地留下一片灰塵。


    圍觀的路人見正主走了,紛紛搖頭離開,此時已經沒有看下去的必要了,至於青年留下的幾名保鏢,又有什麽可看的。


    “走了!”司機看著揚長而去的青年,怔道。


    “嗯!”吳良拍拍司機的肩膀,就大步向出租車行去。


    鬧了這麽一會,去學校肯定遲到,所以他也不急這迴一會了,他要到車上等司機,至於青年的幾名保鏢,他也沒有繼續找麻煩的必要。


    “碰!”吳良剛走到出租車前,正準備拉門,忽聽後麵傳來聲響,他扭頭看去,發現不知何時楊武跪在他的麵前。


    剛要走的路人,看見楊武居然跪在吳良的麵前,紛紛止步,他們感到驚訝,詫異,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父母與老祖宗外,怎麽會跪別人呢?這不是給自己臉上抹黑,給家裏抹黑嗎?


    難道還有別的隱情,或許是剛才沒有挨打,想要挨上一頓打,但也不至於下跪吧。


    他們很想弄明白怎麽迴事。


    “額!”看著楊武跪在自己麵前,吳良心中猛的一跳,同時臉也是微微泛紅,這不是折煞他嗎?


    他急忙轉身,走到楊武麵前,伸手去拉他。


    “師傅,請收我為徒吧?”吳良的手還沒有接觸到楊武,楊武就低頭,在地麵上磕了三下。


    “什麽?”吳良眉頭微皺,這楊武要拜自己為師,自己什麽也不會,教他什麽?並且這上來又是下跪又是磕頭的,這不是給自己難堪嗎?


    “哇!大新聞,大新聞啊!有人當街給人下跪磕頭了”一個剛剛路過的人,看見這些,興奮的大叫起來。


    早在這裏的路人,看著那個喊話的人,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


    天下什麽人都有,想不到,把別人的醜事,拿出來說事的,還真有人幹啊?


    “閉嘴!”吳良扭頭看向那個喊話之人,不由怒道。


    “起來吧!我收你為徒,不過我可不知道要叫你什麽?”吳良說著拉起楊武,楊武也沒有反抗。


    吳良搖搖頭,本來可以不收楊武為徒的,可是,有個不長眼的存在,如果繼續讓楊武跪下去,那麽在別人眼裏自己就是一個沒有人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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