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約定好的地方,早已安排了埋伏,一旦狼王踏進他的陷阱中,想脫身就更難了。


    此次,是他第一次與狼王會麵,但墨亦景一向自負,在他的眼裏,沒有天大的敵人。


    “地盤?殿下,這些廢物,你認為能擋處住我嗎?”狼王狂聲一笑,緩緩轉身,眼底迸出嗜血的怒光拗。


    墨亦景被嚇得後退半步,他伸手一揮,弓箭手全部準備就緒。


    “那試試。”墨亦景雖然被嚇著,但卻不還是逞強。


    狼王提出的要求,涉及到他的底限了。


    八城?淩封國,總共才十六城,組成一個國家,而今,他想讓自己刮半個國家,那豈不是向他下了挑戰書。


    狼王的野心,漸漸呈現。


    “全部齊上。”狼王口氣很大蹠。


    一邊的侍衛聽聞,全部準備就緒。墨亦景揮手,他們全部都衝了上前。


    可惜,狼王轉身,身形似影,幾個迴合,二十位侍衛還未動手,他們的身體倒地,整個人都像被掐粉碎了一樣,頭顱從脖子上滾落。


    狼王甩袖,這些人頭,全部都聚齊朝著墨亦景飛襲而去。


    “啊…”墨亦景害怕得失聲尖叫,他見過大風大浪,但卻不曾見過如此身後。


    他有些後悔挑戰狼王,更後悔自己之前的不敬。


    這些侍衛的人頭,全部落到他的四周,將他圍了起來。


    墨亦景身上,一身幹淨的錦袍,此時全部染上了鮮血,俊臉上血珠不斷滴落,身為皇族之最,卻最到史上最丟臉的事。


    “殿下,還要再戰?”狼王那沙啞的聲音,此時卻有些詭異。


    他伸手一揮,隻見這些頭顱全部都粉碎,內力強大得,震動了四周的岩石,不斷翁翁作響。


    “你…隻要你殺了南宮熠辰,那你的條件,本宮允了。”墨亦景咬著牙根說道,他與狼王之間的約定,一旦隻要南宮熠辰活著,便不算數。


    為此,他的如意算賬打得比較精,利用南宮熠辰去對付狼王,隻要他們兩敗俱傷,那麽自己就可趁虛而入,到時,兩人都不再是自己的對手。


    “可惜,我已改變主意。”狼王卻不以為意,好象八城都不再滿足他的野心。


    另外一處,蘇淺歌飛快趕到,卻看著這一幕。


    她暗驚訝,世上居然有如此強大的武功,居然能在一瞬間,將這些人殺害,就連她都沒看清他是怎麽下手的。


    狼王身影微閃,眼神掃過她所站的位置,心若有所思。


    “你…狼王,剛才是本宮多有得罪的地方,還望狼王見諒。”墨亦景聽聞,雖然不悅,但卻放低了姿態。


    狼王轉身,甩袖使輕功揚長而去。


    “殿下若拿不出誠意,那再議。”他留下一句話,轉身消失在樹林中。


    蘇淺歌看著他閃身離去,更勾起自己的好奇,他到底是個怎麽樣的人,居然拒絕了墨亦景八城的契約?


    她怎麽從未聽聞過江湖上有狼王的傳說?


    她暗暗跟上前,可惜,她的輕功隻學到皮毛,才跟了一會,狼王就消失在她的視線中了。


    “不好學,是老師的錯啊。”她有些氣敗的用力捶著樹枝,正準備離去,隻見一道黑影出現在她的麵前。


    蘇淺歌撞到他的胸口,她嚇得後退了幾步。


    一向沉穩的她,為人敏捷,卻在他出現時,都不曾注意到,此人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她不由得沉思了。


    “你…”她險些跌倒,但對方卻伸手扯住她的手臂,將她推到樹杆上,他雙手撐在樹身上,將她困在懷裏。


    “你在找我?女人,半夜三更不睡覺,淨做這些寂/寞之事。”他挑起她的秀發,曖.昧的嗅著,輕聲一笑。


    “我呸,誰找你?也不看看你幾斤幾兩,沒事戴著麵具,要說寂.寞見不得人,恐怕也是說你,而不是說我。”蘇淺歌冷聲一笑。


    她聞著他身上的氣息,神情有些不自然。


    這種味道好熟悉,雖然好象被故意掩蓋,但她的嗅覺卻很敏銳。


    兩人的身體緊靠在一起,他高大的身形籠罩著她。男性氣息,在四周不斷彌漫,雖然已入夜,霧氣朦朧,卻擋不住他身上誘人的氣味。


    “哈哈…這模樣長得挺標誌,要不當我的女人,吃香喝辣的,如何?”他半調侃的睨視著她,仿佛將她歸為貪婪一類女子。


    她卻絲毫不膽怯,雙眸直視著他的黑眸,伸手用力一掀,想將他的麵具給掀開,可惜,他的手比她的更快。


    那粗糙的大掌,緊緊扣著她的手腕。


    “如此猴.急,如何是好?不如留到洞房花燭,再慢慢研究?”他的身體貼在她的身上,舉止盡是輕浮。


    “洞房花燭?姐也喜歡,不過倒看你這身板子,受不了。”她冷冷看著他,特別是輕浮的男人,讓她看著就想嘔吐。


    記憶


    中,東方沉傷她夠深,不僅想奪走她的勞動成果,還害她被炸毀,死無全屍,那背叛的滋味,猶如在她的腦海裏不斷迴放。


    “既然如此,不防試試。”男人的聲音有些不穩,似乎帶著某種情緒。


    可惜,蘇淺歌什麽都沒有聽出來。


    她內心正在澎湃,抬起膝蓋,狠狠朝他的下半身頂去,他的大腿緊夾著她的腳,好象她的舉動,他早就料到了一樣。


    “女人,該安份點!”他用的指尖落在她的脖子上,那白皙的皮膚,被他烙出一道道屬於他的痕跡。


    她氣敗著反抗,指尖用力戳向他的雙眸。


    兩人在樹上,開始調侃,後來變成了武功大比賽。


    “呀。”她閃身,衝到他的麵前,以掌代替,學著南宮熠辰教的招數,不斷攻擊著,想找出他的弱點。


    可他的每一招,都可以化解她的襲擊,甚至將她逼得節節後退。


    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將她逼得如此狼狽,她的心底不僅有氣憤,更多的居然是興奮,這種遇到強敵的情緒,激化了她內心沉睡了已久的野心。


    她渴望著找到一個對手,可惜,一直以為,不曾有人真正與她以實力對抗。


    “好身手。”狼王不由得稱讚,他扣著她的手腕,將她拉進懷裏。


    蘇淺歌動作著現代武功,連擊他,狼王雙眸亦閃爍過驚訝之色。


    “讓你見識看看這什麽招。”她的招式,每招變化無窮,讓他隻能避卻不能還手,狼王被逼得節節後退。


    兩個時辰過去,狼王卻氣不喘,可惜,蘇淺歌的體力跟不上。


    “該死的。”她看著他像在玩迷藏,但她的體力被他拖著,消耗不少。


    在兩人正想奮戰之時,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墨亦景依然窮追不舍,聽到了打鬥聲,他居然趕到了。


    “改日,再見。”他拂袖,閃身消失在了黑色中。


    蘇淺歌想跟上,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墨亦景帶著人趕到,隻見蘇淺歌秀發淩亂的站在那裏,衣衫上也有多處破口,四周則有打鬥的痕跡。


    “蘇淺歌,怎麽會是你?”看到蘇淺歌,他就好象仇人相見,兩眼相紅。


    他永遠都忘記不了,蘇淺歌對他的懲罰,身為個男人,卻被她扒光,將個侍女丟給他暖.床,還害他的名聲被敗壞了。


    “夜色正好,出來賞夜,不知殿下有何意見?”蘇淺歌斯文條理的整理著衣裳,一點都不介意他們在此。


    她把衣袖輕挽起,伸手摘下一片樹葉,叼在嘴邊,玩世不恭的抬步走到墨亦景的麵前。


    看著他的臉上還沾著一些鮮血,想著之前,他狼狽的模樣。


    在她的眼裏,他就是一個有野心,卻又很無能的男人。


    “深夜,你獨自出來,會見何人?南宮熠辰呢?”他的疑心特別重,看到蘇淺歌時,他曾懷疑南宮熠辰是否也在附近。


    可惜,蘇淺歌卻笑了。


    她雖然有些勞累,但對付墨亦景,還是有些能力的。


    “哦?情人相會,也要向你稟報?若我沒記錯的話,此事並不歸殿下所管!殿下該管住的東西,還多呢,比如…”她拿著那片樹葉,直指著他的兩腿之間,輕挑著眉,很輕蔑的睨視著,那神情,別提有多麽的嫌棄。


    墨亦景的屬下,許多未見過蘇淺歌,卻看著她如此大膽,連殿下都不放在眼裏,對她亦充滿了好奇。


    “你…來人,反她給本宮拿下。”墨亦景指著蘇淺歌,對著侍衛說著。


    沒有找到狼王,倒是搜到蘇淺歌。


    她半夜出現,神態淡然,確實很有可疑。


    “是。”侍衛將蘇淺歌圍了起來,但她卻沒露絲毫害怕之意。


    她鼻子輕哼幾聲,伸手推開侍衛,有些痞子一樣走到他的麵前:“抓起來?太子這是想做什麽?因為本姑娘半夜出來會情郎,所以要抓我,還是因為…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你…本宮懷疑你私通外國使臣,半夜到樹林中交換秘密,押迴去審問。”墨亦景冷聲說著。


    特別是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樣,簡直剌痛了他的眼。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挑釁他,從未見過不服從他的女人,她居然是第一個。


    ps:還有一章,吃了飯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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