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歌卻笑了,她突然站起身,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指甲劃破他的皮肉,鮮血慢慢滲了出來,男人瞪大眼睛,看著蘇淺歌突然站起身,哪裏像中毒且被點穴的?


    “你…”


    “青木?他可沒你這種惡心的胡子。”她伸手,輕輕拍著他的臉頰,長著這副惡心模樣,還自稱青木?


    若她未見過青木,肯定被他騙了播。


    此人,連聲音都模仿得如此像。舉動亦是如此,唯獨露陷的,便是那張臉,長著各種草胡子,讓她看著都覺得惡心。


    “你,你見過他?不可能。”他咬牙反駁跫。


    據他所知,蘇淺歌未見過青木的真麵止,亦是如此,他們才啟動如此計劃。


    而他們調查過青木,至今為止,除了南宮熠辰之外,似乎無人知道他的真麵目,而蘇淺歌居然見過他?


    這是否意味著,蘇淺歌與青木一起聯手,想將他們一網打盡,或是說,他們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出戲,所以…


    越想越不對勁,可惜,他落到蘇淺歌的手中。


    “胡靈靈沒告訴你?”她低聲,在他的耳邊沉聲說著:“看來,你連女人都信,實在太可惜了。”


    以蘇淺歌的手段,定然不會讓想害自己的人活到天明,可惜,此人卻例外了。


    “滾到邊去。”她抬腳,重重踢中他的下半身。


    男人應聲倒地,不斷呻吟著,可惜,他渾身無力爬起,眼睜睜看著蘇淺歌越過他,朝著總壇裏麵而去。


    他想起身,可惜肋骨斷了幾根,渾身疼痛得厲害,好象上千隻螞蟻在身體內不斷爬行,撕咬著。


    “救…救命。”他想叫,卻被蘇淺歌手上的銀針剌眼,喉嚨被剌中,他瞪大雙眸,暈死過去。


    總壇是豪華又複雜的地道模式,她繞了好幾圈,避開許多巡邏的人。


    “不好,有人闖進來了。”這時,有侍衛衝了進來。


    瞬時,巡邏的隊伍,加緊了警惕。


    “查,看到底是誰如此大膽,居然私闖總壇。”


    “三哥,看來我們的七怪,已經被別人踩在腳底下了。”


    他們身為七怪,普天下,無人敢惹。


    如今,不僅有人能存了他們的地陵,還傷了他們的師兄,如今,還有人敢私闖,確實是在挑釁著他們的底限。


    “不好了,六弟被傷了。”這時,有人迴來稟報。


    “搜,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搜出來。”三哥揮手,所有的黑衣人全部現身,分成幾組,開始搜索著。


    蘇淺歌站在那裏,睨視著他們一眼,閃身朝著東邊而去。


    正巧遇到幾位路過的巡邏隊,她推開廂房的門衝了進去,輕輕關上門。


    “唔…唔…”這時,朱仙仙聽到有人推門聲音,不斷呻.吟,想讓對方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她居然被南宮熠辰弄到如此狼狽地步,若她能活動,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誰?”蘇淺歌聽到呻.吟聲,她順著聲音來源,盯著床上,隻見一個女人被扒光衣服,正躺在床上,身上就隻剩條豔麗的肚兜。


    “大白天,還幹這等事?”蘇淺歌瞬時,來了興趣。


    她什麽事沒見過?以前出去任務之時,曾就躲在衣櫃裏目睹了全程,隻是,這床上怎麽隻有一個女人,少了個男主角?


    “唔…”朱仙仙聽到女人的聲音,雙眸盯著蘇淺歌看著。


    她一眼便認出,蘇淺歌絕對不是自己人。


    “噗…”蘇淺歌不由得笑了,看著女人這模樣,顯然是被人給剝光的,到底是哪個可惡的家夥,居然這樣欺負個女人。


    但她的目光落在那些衣服上,此人住所,以及所穿衣服的布料,都是一種尊貴的代表性。


    “休。”這時,一道長劍朝她剌來,她閃身,掌力劈過去。


    長劍在落下那刹那,卻收起,黑影往後躍著,疑惑的看著蘇淺歌。


    “五小姐?”東影負責看守朱仙仙,深怕有人闖進來,隻能躲到暗處,沒料到進來之人,居然是蘇淺歌。


    蘇淺歌看著東影,再睨視著朱仙仙一眼:“東影,大白天,你居然對姑娘家做這種事,簡直丟人。”


    她調侃著,明知道東影這種古板的性格,隻要調侃臉肯定會紅了一片。


    果然如她所料,隻是,她的目光落到一角。


    她上前,撿起那塊玉佩,細細放在掌心上來迴撫.摸了一下,嗅了嗅氣息,居然是南宮熠辰的。


    “看來,南宮熠辰沒少快活啊。”她諷刺著,有事跑出去,居然落到女人的床上了?


    幸好她對男人並未有太多信任,曾經被算計過,她怎會輕易交托心?


    “五小姐!這是場誤會,主子並未與她有任何肌膚之親。”東影連忙解釋著。


    蘇淺歌卻沒聽他的,她睨視著朱仙仙,隻見


    她的小臉漲紅得很,蘇淺歌一把將她提了起來。


    “是她想誘惑主子,主子將計就計,進入了總壇。”東影並非話多之人,但想到蘇淺歌誤會主子,他便主動道出實情。


    “南宮熠辰的滋味,是你能享受的?”蘇淺歌一巴掌甩了過去,朱仙仙的嘴角被拍出鮮血。


    她絕世的容顏,被蘇淺歌抽得紅腫。


    東影站在一邊,無視著這一切,但覺得蘇淺歌的做法,太殘忍了。


    若如此打,還不如直接給她個了斷好。


    “啪啪。”蘇淺歌抽著手有些累,直接把朱仙仙的衣服給扒了,光時,她光裸著身子被推到地上。


    “把她給我綁起來。”她找個位置坐下。


    東影看著廂房內,除了他之外,就隻有蘇淺歌一人。


    “我?”東影指著鼻尖,不敢相信的看著蘇淺歌。


    “那讓我來?”她白他一眼,顯然不想動手。


    東影看著光裸的朱仙仙,不明白蘇淺歌想做什麽,隻能紅著臉,拿過被單撕開,將朱仙仙手腳綁住。


    “南宮熠辰呢?”蘇淺歌看著這一幕,拍手喝了口茶後,轉身往外走,還不忘問一下。


    “在總壇。”


    “”


    她沒再多說,取過一套衣服換上後,打開門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此時,她從一個俊俏的少年,變成了一個婢女,手上端著托盤,繞過前麵的假山,一直朝著前麵而去。


    “吱。”這時,她聽到樹枝斷裂的聲音,蘇淺歌轉身,手上的托盤甩了過去,抬手擊著對方的臉,反手扣著對方的脖子。


    她的動作,快,冷,狠。


    “啊,痛。”歐軒影自認倒黴,看到蘇淺歌現身的瞬間,他想叫住她,反而被她揍了。


    她什麽地方沒打,偏偏往他的臉上揍了兩拳。


    “是你?”蘇淺歌推開他,一臉嫌棄的模樣。


    歐軒影被蘇淺歌狠狠推開,他捂著臉,把她拖到假山後麵。


    “蘇小姐,你怎麽來了?”他捂著紅腫的臉,痛得快哭了,但卻又疑惑看著她。


    此時,蘇淺歌不應該在府內嗎?她居然出現在總壇中?


    南宮熠辰曾書信迴府內,讓老管家加派人手,必定要保護她的安危。她居然能從老管家眼皮底下遛走?


    “被綁架來的。”她幹脆迴答著,絲毫不隱瞞。


    若不是他們,她也無法進入總壇呢。


    她進入總壇後,看著這些陣法,內心免不了一陣激動,想學了一番後,再離去。


    “…”歐軒影打死也不信,她會被綁架?


    想想,蘇淺歌除了鬧事之外,還能幹什麽?


    幾年前,初次遇見她,他居然被她撲倒,還狂咬了,那些傷痛至今都烙在他的身上!


    如今看著她未施粉黛的模樣,難免有些怪怪的。


    “蘇小姐,你把我揍成這樣…”他想埋怨,卻被蘇淺歌揮揮手,打斷他的嘮叨。


    “廢話真多,南宮熠辰在哪裏?”她環視著四周,哪有他的身影?


    歐軒影有些受傷,看著蘇淺歌那模樣,他被打了,連關心都沒有。


    “不知道。”


    “…”她懶得廢話,轉身欲要離去。


    轉身之際,卻撞到一堵肉牆,她條件反射的伸手想反擊,手被緊扣住,長臂一撈,她整個人被抱得緊緊的。


    那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她輕蹙眉。


    “南宮熠辰,你找死?鬆手。”她怒了,他剛才還在別人床上,現在居然抱她?


    蘇淺歌不是個吃醋的女人,隻是不想與別人一起共用同樣的東西,包括男人!


    “蘇淺歌,你調皮了。”他低頭,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嗅著她青絲的清香。


    歐軒影摸了摸鼻子,認自倒黴,退到一邊,閃身消失在他們的麵前。


    假山中,南宮熠辰緊抱著蘇淺歌,才短短兩天,他突然發現有些想念她,那種滋味…陌生得令他有些期待。


    “你沒病吧?”聽聞,她有些錯愕抬頭。


    他說她調皮了?她調皮了?


    這種寵溺的語氣,如同她是他心頭肉般。


    自小到大,未從聽到有人如此說她,蘇淺歌有些錯愕,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南宮熠辰俊美的臉龐,在她的麵前不斷放大:“你答應過我的事呢?”


    “…”她壓根就不記得曾答應過他什麽。


    “蘇淺歌!讓我抱抱。”他看著她掙紮,他手收攏著,將她緊抱在懷裏。


    她聽著他強烈的心跳聲,有些猶豫,最後還是狠狠的推開他,隻見南宮熠辰的身子,被她摔著後退了幾步,整個人失去平衡….


    “南宮熠辰。”她失聲尖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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