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水晶棺前,那豪華的水晶棺內,卻是空空如也。


    南宮熠辰打開棺蓋,隻見一副畫象出現在麵前。


    “就是它嗎?”她低聲問著,看著安靜躺著的畫,好象想起了他的身世。


    一個悲哀的太子!高高在上的殿下,卻落到如此…


    “嗯。”南宮熠辰的手在顫抖,他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情緒播.


    伸手,將畫像取出。


    這時,外麵傳來沉重腳步聲,蘇淺歌轉身,隻見墨亦景已出現在此,正似笑非笑的盯著她跫。


    看到這家夥,她手握得很緊,恨不得將他那無恥的臉皮都給扒下。


    “辰王真是雅興,居然帶著五小姐到此一遊?若本宮未記錯,她已被賜婚,成為本宮的側妃。”墨亦景很無恥的說著,深邃黑眸看著蘇淺歌那瞬,居然有一些錯愕。


    此女雙手負身後,高傲抬頭,輕蔑睨視的刹那,居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霸氣,像君臨天下般,連他都被她的氣勢震住三分。


    “放屁。”她笑了。


    他還真往臉上貼金,想想他對那晚之事,想必是冰火兩重天,還意猶未盡吧。


    墨亦景被她的粗魯錯愕,不由得多看她兩眼。此女確實是蘇淺歌無疑,但為何前後變化如此大?


    他的手下曾去查探,卻沒有任何頭緒。


    難道,與南宮熠辰有關?


    “殿下,皇上賜婚在先,若太子殿下賜愛於她,理應講先來後到之法,若是連規矩都忘了本!本王該提醒您,張狂者,禍亂於心。”南宮熠辰冷聲諷刺著,墨亦景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他才到,就被南宮熠辰與蘇淺歌諷刺的看著他,他仿佛自己才是多餘的。


    但任憑他是淩封國的太子,何人敢小看他?這種感覺,又讓他開始高傲的自我的活著。


    “辰王,你好大膽子。平日與本宮作對,本宮已禮讓你三分,若你今天再如此執著,休怪本王無情。”墨亦景冷聲說指著他說著,目光中帶著許多陰狠。


    “走不走?”蘇淺歌站在一邊,看著南宮熠辰與墨亦景,沒好氣的問道。


    若南宮熠辰想要藏寶圖,她不打算幫他!但若他想取走這畫像,她倒是覺得任務完成了。


    藏寶圖,從古至今,亦未有好下場!否則,稱霸天下,怎麽會需智力,而並非財力?


    三百年前的陰謀,誰人知道三百年後,是怎麽樣?


    她想致富,但並非通過如此手段。此時,她更信自己的直覺,那藏寶圖,未必是好東西,否則,以她的性格,也絕對不會放棄如此大好機會。


    “好。”南宮熠辰沒有絲毫猶豫,跟上她的腳步。


    墨亦景原本打算治南宮熠辰的罪,可他親眼所見,他們取走一副畫像,並非藏寶圖,他連發泄的機會都沒有了。


    “等等。”他轉身,邁步到蘇淺歌的麵前。


    那冷冽的雙眸微眯,睨視著那副畫,仿佛那東西,已經是他的。


    “此畫,你不能帶走。”


    “地陵是你家開的?你說了算嗎?太子殿下,別怪本小姐提醒你,這個時間別逞強,否則,吃苦的是你自己。”


    她沒有說謊,若想打起來,他絕對不是南宮熠辰的對手。


    隻是,墨亦景做夢也沒料到,若與南宮熠辰動手,自己必勝,還能將計除掉南宮熠辰。


    南宮熠辰身上的傷很嚴重,顯然一直在強撐著!


    “本宮需過目。”他麵子有些掛不住,但還是理直氣壯的說著。


    蘇淺歌含笑的睨視著南宮熠辰,其實,他們兩人亦不知畫像裏到底是何物,隻知南宮熠辰需要。


    “好。”她伸手將畫像攤開,隻見裏麵卻是一片空白。


    她與南宮熠辰一陣錯愕,但她手握畫像,明顯聞到藥水的氣息,對這類東西,她特別敏感。


    “怎麽?太子殿下連空白畫像都想要?既然你要,就你送好。”她冷冷一笑,將畫像送上前,還不忘補句:“當個太子都這麽小氣,傳出去都丟臉。”


    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若真要,那麽他真的變成小氣鬼了。


    隻是,從這裏帶出去的東西,必定會是有價值的。


    但想到以後淩封國都是自己的,南宮熠辰也活不了多久,他怕什麽?


    “哼,當本宮送你就是。”他高傲的抬起下巴,蘇淺歌毫不客氣的將畫像收起,抬步離去。


    南宮熠辰緊跟在她的身後,沒有迴頭。


    “來人,搜。”墨亦景看著他們離去後,將自己的心腹全部叫進來,把地陵翻個遍,卻沒有找到他想要的藏寶圖。


    是夜,墨亦景迴到京城之時,卻傳來了噩耗,他的五千精兵,一夜之間被滅了,對方來路不明。


    敢在京城如此大膽做事,必定有強大的後台。


    無人知曉,在地陵裏發生何事,就連墨亦景


    迴來後,整個人都不對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還稱病請假,連早朝都沒有再去。


    鎮王府


    妍兒得知蘇淺歌迴來後,早早起來,跑到門前迎接,老管家站在她的麵前,同樣眺望著不遠處。


    “主子,是主子迴來了。”老管家有些激動,看到南宮熠辰馬車之時,他連忙迎了上前。


    馬車上下來的人,是蘇淺歌。


    東影與北影不知去向,鳳九天與歐軒影亦沒有迴來。


    “這…蘇小姐,主子呢?”老管家疑惑的看著蘇淺歌。


    那天入宮後,蘇淺歌與南宮熠辰就沒有再迴來過,好不容易盼了迴來,出現的身影卻讓老管家更不安。


    南宮熠辰發生何事了,為何會不知所蹤。


    “有事。”她丟下兩個字,抬腳走上前。


    妍兒哭紅了雙眸,看著蘇淺歌之時,衝了上前,激動的抱著她:“小姐,是小姐迴來了,妍兒想你。”


    她向來知曉分寸,卻在蘇淺歌的調教下,已經將那些觀念全部拋掉了。


    “你再抱,我就要斷氣了。”蘇淺歌翻記白眼,長歎口氣。


    她不喜歡與別人親密接觸,但妍兒給她的感覺,更像是她的親人。


    前世沒有姐妹,她希望在這一世,她的命運有所改變,哪怕站在刀光劍影下,她也不希望自己變成孤身一人。


    “小姐,對不起。”妍兒鬆開,有些不知所措。


    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太不妥了。


    蘇淺歌沒有說話,看著胡靈靈從馬上上跳下來!一身豔紅的長裙搖曳拖地,款款走向老管家。


    “我乃東晉朝郡主胡靈靈。”她自報姓名身份。


    聽到東晉朝,妍兒與老管家都一怔,從東晉朝來,又能進入王府,與南宮熠辰的關係定然不一般。


    “這是辰哥哥讓我轉交給你的。”她拿出一信封,交到老管家的手中。


    老管家翻看著信用後,有些錯愕,但很快斂收起神情:“郡主,裏麵請。”


    她很滿意的看著老管家,便邁著蓮步朝著裏麵走去。


    “小姐,她這是…”妍兒有些不放心,畢竟府內來位郡主,是否對蘇淺歌的未來存在著必要的威脅。


    但蘇淺歌並沒將這些事放在心上,而是擔心另外一些事。


    假地陵裏,那麽多高手,那些操作後麵的老手,居然都憑空消失了。


    “妍兒,最近我不在府裏,有沒有什麽事?”她沒有心思去理會胡靈靈,隻想知道最近發生的一些事。


    妍兒早知道蘇淺歌會打聽,便將最近的情況給稟報。


    “蘇府的人,居然來請我迴去?”她倒有些意外,這蘇正雄居然拉下老臉想讓她迴去?


    閉眼都能想象,蘇正雄想打什麽主意。


    墨亦景雖然身為太子,但城外的精兵五千,顯然已威脅到景帝的安危!而南宮熠辰又借助著蘇正雄的手,想除去那些人。


    想必那精兵五千,如今已不存在了。


    蘇正雄是個老狐狸,怎麽會不知道這種事?所以,墨亦景那邊若是有什麽事,他還好依靠著南宮熠辰,為此,這也是想請她迴去的理由,沒有之一。


    “是!小姐,我們要不要迴去?”妍兒好奇,抬眸期待著蘇淺歌的迴答。


    蘇府是她自小長大的地方,可她對那裏充滿了恐懼。鎮王府雖管教嚴,但至少在這裏她找到了尊嚴,她不願意迴去那個地方了。


    “他讓我們滾,我們就滾,現在讓我們迴去,我們就迴去,豈不是很沒麵子?”蘇淺歌冷笑一聲,她甩了甩裙擺。


    在地陵裏這段時間,都沒有時間去洗澡,如今渾身都難受得很。


    “若你想小姐我好受些,趕緊打水來沐浴。”蘇淺歌好笑的看著妍兒,特別是她恐懼的模樣,實在太有趣了。


    聽聞,妍兒這才意識到蘇淺歌剛迴來,需要休息。


    她有些內疚自己在蘇淺歌疲憊的時候提及這些,便應聲退下了。


    妍兒離開後,蘇淺歌拿出那副畫攤開,雙手叉腰間,盯著那畫看著。


    一副藏在水晶棺中的畫,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這是否真是南宮熠辰所需要的?


    “沒頭緒。”她不斷搖頭,隱隱約約覺得頭有些痛。


    門外,有敲門聲。


    “進來。”她將畫收了起來,坐在軟榻上,半躺著。


    蘇三和蘇四都紛紛推門走進來:“主子,您吩咐的事,都完成了。”


    蘇淺歌緩緩睜開雙眸,聽聞此消息,她臉上緩了許多,心情也很好。


    “好。”


    蘇三有些為難看著蘇淺歌,沉默了半晌後,才緩聲問道:“主子,那何時開張?主子是否去樓裏看看?我們兄弟倆是俗人,有些事,布置上恐怕不如主子細心。”


    ps:下午


    還有更新喲,因為昨天怠慢你們了哦,今天補迴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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