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東他們家有錢，隻要我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他會從家裏要錢給我的。”
“你喜歡張曉東嗎？”
“他很照顧我，我一直把他當弟弟看待！”
“這麽說，你並不愛他？”
“對！他太那個了！你肯定已經看出來了，沒有一點兒男人的陽光之氣！他幾乎還是一個孩子！”
“這種選擇，對你來說，是很無奈的吧？”
“為了擺脫我們那個係主任的糾纏，我寧願做這種選擇！”李萌萌臉上，再次呈現痛苦的表情。
“張曉東知道你和係主任之間的事兒嗎？”清明又轉換了話題的角度。
“不知道！這件事兒，除了你，我沒向任何人提起過。我今天沒讓張曉東和我們一塊兒吃飯，就是不想讓他知道。”
“咱們這是第一次見麵，你就把你所有的事兒都告訴我，你就不怕我不幫你忙，還把你這些事兒張揚出去？”清明笑嗬嗬望著李萌萌紅豔豔的粉臉，覺得很像兩顆剛剛成熟的蜜桃一般。
“要不是那個女子把我拽住，我現在早就是個死人了！她救下我，肯定不願再讓我去死的！她告訴我來找你，我覺得你肯定不是那種人！否則，我還是個死！她救我就白救了！我是把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今天要是幫不了我，我明天還會去跳樓的！”
“看來我是非幫你不可了！不然，我就成殺人犯啦！”
“反正我就靠你了！”
“好吧！來，咱們再喝一個，讓我想想你這個事情該怎麽辦才好！”清明舉起酒杯，和李萌萌又碰了一個。
李萌萌聽清明答應幫她了，憂鬱的眼神，突然明亮起來，把杯舉到紅唇邊兒，一口喝了個底朝天，望著清明的臉說：“你要真幫我把這個事兒辦了，我這輩子都會記著你的好的！”
“我覺得你這個事兒得從兩個方麵去解決。”清明盯著李萌萌美麗而晶瑩的眼睛。
“哪兩個方麵？”
“第一，得搞清楚你是怎麽跟那個係主任發生關係的？這樣，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你想，如果我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你和那個係主任發生關係的，我們就這麽不究原因的把係主任殺掉；你能保證下次這類事情再不會發生嗎？如果，過幾天，你再不明不白地和其他主任發生類似的關係？那怎麽辦？”清明分析道。
“第二個方麵呢？”李萌萌追問。
“第二個方麵，咱們能不殺人，還是盡量別殺人；有許多事情，並不是非殺人不可解決的；我想那個係主任，混到這個地位，也不容易，他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把他大半生的奮鬥，毀於一旦，我們可以想個更兩全其美的辦法，把你這個問題解決了。古人不是說了嘛，每個人都有自己害怕的東西！你就是因為害怕別人把你做的那件事公開，才被係主任拿住了！這就是你的軟肋；我想，係主任也有他的軟肋；我們隻要知道了他的軟肋，從他的軟肋入手，肯定能把他製住；你知道他最害怕什麽嗎？”
“我也不知道。”李萌萌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去了解吧，這幾天，你該幹什麽還幹什麽！我保證三五天之內，把你的問題幫你解決了！來，再喝一個吧！雖然我們是在這種情況下認識的，但能夠認識你，我還是很高興！這杯酒，就為我們有緣認識吧！”清明舉起酒杯，向李萌萌邀請。
“我今天真是找對人了！一切全靠你了！這事兒辦好了，我會好好謝你的！”李萌萌眼角閃爍著明亮，把酒杯同清明的碰了一下，仰麵一飲而盡。喝得太快，嗆著了，連著咳嗽幾聲，臉麵更加紅潤。
“你沒事兒吧？”清明抽了幾張紙，遞給李萌萌。
“沒事兒！讓你見笑了！你先坐會兒，我上趟衛生間。”李萌萌說著，用紙巾捂著嘴，起身向雅間外麵去了。
二樓樓梯口有個衛生間，李萌萌一出雅間門，立刻加快腳步，幾步衝到進衛生間；隨後，便傳來嘔吐聲。
清明坐在桌前，閉起眼睛，口裏默誦幾句詞，用起算仙的神算功，算起李萌萌這事兒的前因後果來；等李萌萌搖搖擺擺地晃進門時，清明心裏已大致有了一些眉目。
“喝多了！走路都不穩了，不能再喝了！”清明說著，起身去扶李萌萌。
李萌萌本能地要躲開清明的手，身體一閃，腿碰到一把椅子上，椅子滑動，帶著李萌萌的身體向椅子撲去，額頭磕在椅背上，“呀！”一聲叫，眼看要摔倒；清明閃身前滑，一把攬在李萌萌的腰上，才使李萌萌避免了摔跟頭。
李萌萌手捂額頭，眉頭皺縮，口裏嗯嗯著，顯然這下磕疼了。
清明把李萌萌扶到那張椅子上坐下，抓住她那隻捂了額頭的手，輕輕拿開，看到額頭出現一塊兒硬幣大小的紅痕，看樣子，也不嚴重，便安慰她：“沒事兒，稍微有點兒紅印，一會兒就沒事兒了！好了，今天，酒咱們不喝了，你的事兒，我記下了，明天開始，我就幫你辦，你就等結果吧。你坐一會兒，緩一緩，我去叫張曉東，讓他送你迴去吧。你既然不喜歡張曉東，錢就別和他弄了，我幫人，從來都不收錢的；所以，你也用為難和委屈自己。等事情辦好了，你滿意了，高高興興再請我吃頓飯就行了。”
“謝謝你了！你真是個好人！今天也不知道你吃好沒有！我倒先醉了！真是不好意思啊！”李萌萌抬起一雙美麗的，微微濕潤的大眼睛，望著清明。
“沒事兒，我去叫張曉東。”清明向李萌萌揮一下手，離開雅間，來到樓下，看到張曉東正一個人坐在樓下一張桌前，手裏抓著一瓶啤酒，麵前放著一盤兒花生米，眼睛盯在屋角桌上放的那台十八寸的電視上。
“你咋下來了？我姐呢？”張曉東聽到清明的腳步聲，扭頭看到清明，立刻起身急著問。
“你姐今天可能情緒有點兒激動，喝多了，你上去把她送迴去吧！”清明伸手拍拍張曉東的肩膀。
“她想和你談的事兒，談成了嗎？你一個大男人，怎麽能讓我姐喝多了呢！”張曉東情緒顯得很激動，說完話，就快步向樓上衝去了。
“談成了！”清明說完，坐在了張曉東剛才坐著的地方，順手抓起一幾顆花生米，扔進嘴裏：“服務員，結一下3雅的賬。”
“一共二十七塊二毛錢。”服務員向清明報帳。
“還有這桌的。”清明指指張曉東的花生米和那半瓶啤酒。
“這桌，三塊一，一共是三十塊三毛錢。”服務員重新報了一下價。
“三毛就免了吧？”清明掏出錢，數出三張十塊的。
“好的。”服務員收走了錢。
又等了一會兒，張曉東扶著李萌慢慢走下樓梯。
“姐，你先坐一會兒，我去把賬結了。”張曉東要把李萌萌扶到清明坐的桌前來坐。
“我結，我請客，不能讓你破費！”李萌萌要從隨身的手包裏取錢，但卻被張曉東攔著無法取出。
“3雅和這桌的賬我已經結過了，咱們走吧。”清明起身走到兩人跟前，笑眯眯望著他們。
“我們請客，咋能讓你結賬了！服務員，3雅和那桌飯一共多少錢？還給我這位兄弟，帳由我來結。”張曉東從褲兜裏掏出一遝錢。
“一共三十塊。”那位女服務員要從櫃台裏拿錢還給清明。
清明走過去，把張曉東和李萌萌向店門外推著說：“賬我已經結了，你們兩就別客氣了！這次我請，下次你們請，總行吧？我們認識了，以後一塊兒吃飯的日子還多著了！服務員，你把錢收起吧。”
張曉東還在掙紮，李萌萌也不想就這麽走了；但清明兩隻手推著他們，就像一個大力士推著兩個小朋友似的，一直把他們推到門外，又走出十米，才鬆手。
一路往迴走，李萌萌說了兩遍：“不好意思，讓你破費！”張曉東也說了三遍。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也隻能那樣了。
三人進校門後，清明就和李萌萌、張曉東告別，獨自迴宿舍了。
清明迴宿舍時，宿舍裏已經沒有了人。大家都去上晚自習了。清明就躺在床鋪上，想休息了一會兒。
剛閉上眼睛，就感覺一個東西軟軟地飄到他身上。
“你又從哪兒鑽出來的？”清明沒睜眼，憑氣味兒，他就聞出是夢瓊。
“我去玩兒了幾天，剛迴來。幾天沒見，你想我了嗎？”夢瓊一又軟軟的手掌，輕輕摸在清明臉上。
“沒想！沒你這幾天，是我過得最舒服的幾天。”清明一動沒動，聲音冷冷地迴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家想你都快想瘋了！你卻一點兒也沒想人家！”夢瓊四肢張開，像滕似的，緊緊纏在清明身上；同時，將她嫣紅的芬芳小嘴，悄悄地吻向清明的嘴唇。
清明抬起胳膊，一把摟緊身上的夢瓊。
“你喜歡張曉東嗎？”
“他很照顧我，我一直把他當弟弟看待！”
“這麽說，你並不愛他？”
“對！他太那個了！你肯定已經看出來了，沒有一點兒男人的陽光之氣！他幾乎還是一個孩子！”
“這種選擇，對你來說，是很無奈的吧？”
“為了擺脫我們那個係主任的糾纏，我寧願做這種選擇！”李萌萌臉上，再次呈現痛苦的表情。
“張曉東知道你和係主任之間的事兒嗎？”清明又轉換了話題的角度。
“不知道！這件事兒，除了你，我沒向任何人提起過。我今天沒讓張曉東和我們一塊兒吃飯，就是不想讓他知道。”
“咱們這是第一次見麵，你就把你所有的事兒都告訴我，你就不怕我不幫你忙，還把你這些事兒張揚出去？”清明笑嗬嗬望著李萌萌紅豔豔的粉臉，覺得很像兩顆剛剛成熟的蜜桃一般。
“要不是那個女子把我拽住，我現在早就是個死人了！她救下我，肯定不願再讓我去死的！她告訴我來找你，我覺得你肯定不是那種人！否則，我還是個死！她救我就白救了！我是把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今天要是幫不了我，我明天還會去跳樓的！”
“看來我是非幫你不可了！不然，我就成殺人犯啦！”
“反正我就靠你了！”
“好吧！來，咱們再喝一個，讓我想想你這個事情該怎麽辦才好！”清明舉起酒杯，和李萌萌又碰了一個。
李萌萌聽清明答應幫她了，憂鬱的眼神，突然明亮起來，把杯舉到紅唇邊兒，一口喝了個底朝天，望著清明的臉說：“你要真幫我把這個事兒辦了，我這輩子都會記著你的好的！”
“我覺得你這個事兒得從兩個方麵去解決。”清明盯著李萌萌美麗而晶瑩的眼睛。
“哪兩個方麵？”
“第一，得搞清楚你是怎麽跟那個係主任發生關係的？這樣，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你想，如果我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你和那個係主任發生關係的，我們就這麽不究原因的把係主任殺掉；你能保證下次這類事情再不會發生嗎？如果，過幾天，你再不明不白地和其他主任發生類似的關係？那怎麽辦？”清明分析道。
“第二個方麵呢？”李萌萌追問。
“第二個方麵，咱們能不殺人，還是盡量別殺人；有許多事情，並不是非殺人不可解決的；我想那個係主任，混到這個地位，也不容易，他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把他大半生的奮鬥，毀於一旦，我們可以想個更兩全其美的辦法，把你這個問題解決了。古人不是說了嘛，每個人都有自己害怕的東西！你就是因為害怕別人把你做的那件事公開，才被係主任拿住了！這就是你的軟肋；我想，係主任也有他的軟肋；我們隻要知道了他的軟肋，從他的軟肋入手，肯定能把他製住；你知道他最害怕什麽嗎？”
“我也不知道。”李萌萌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去了解吧，這幾天，你該幹什麽還幹什麽！我保證三五天之內，把你的問題幫你解決了！來，再喝一個吧！雖然我們是在這種情況下認識的，但能夠認識你，我還是很高興！這杯酒，就為我們有緣認識吧！”清明舉起酒杯，向李萌萌邀請。
“我今天真是找對人了！一切全靠你了！這事兒辦好了，我會好好謝你的！”李萌萌眼角閃爍著明亮，把酒杯同清明的碰了一下，仰麵一飲而盡。喝得太快，嗆著了，連著咳嗽幾聲，臉麵更加紅潤。
“你沒事兒吧？”清明抽了幾張紙，遞給李萌萌。
“沒事兒！讓你見笑了！你先坐會兒，我上趟衛生間。”李萌萌說著，用紙巾捂著嘴，起身向雅間外麵去了。
二樓樓梯口有個衛生間，李萌萌一出雅間門，立刻加快腳步，幾步衝到進衛生間；隨後，便傳來嘔吐聲。
清明坐在桌前，閉起眼睛，口裏默誦幾句詞，用起算仙的神算功，算起李萌萌這事兒的前因後果來；等李萌萌搖搖擺擺地晃進門時，清明心裏已大致有了一些眉目。
“喝多了！走路都不穩了，不能再喝了！”清明說著，起身去扶李萌萌。
李萌萌本能地要躲開清明的手，身體一閃，腿碰到一把椅子上，椅子滑動，帶著李萌萌的身體向椅子撲去，額頭磕在椅背上，“呀！”一聲叫，眼看要摔倒；清明閃身前滑，一把攬在李萌萌的腰上，才使李萌萌避免了摔跟頭。
李萌萌手捂額頭，眉頭皺縮，口裏嗯嗯著，顯然這下磕疼了。
清明把李萌萌扶到那張椅子上坐下，抓住她那隻捂了額頭的手，輕輕拿開，看到額頭出現一塊兒硬幣大小的紅痕，看樣子，也不嚴重，便安慰她：“沒事兒，稍微有點兒紅印，一會兒就沒事兒了！好了，今天，酒咱們不喝了，你的事兒，我記下了，明天開始，我就幫你辦，你就等結果吧。你坐一會兒，緩一緩，我去叫張曉東，讓他送你迴去吧。你既然不喜歡張曉東，錢就別和他弄了，我幫人，從來都不收錢的；所以，你也用為難和委屈自己。等事情辦好了，你滿意了，高高興興再請我吃頓飯就行了。”
“謝謝你了！你真是個好人！今天也不知道你吃好沒有！我倒先醉了！真是不好意思啊！”李萌萌抬起一雙美麗的，微微濕潤的大眼睛，望著清明。
“沒事兒，我去叫張曉東。”清明向李萌萌揮一下手，離開雅間，來到樓下，看到張曉東正一個人坐在樓下一張桌前，手裏抓著一瓶啤酒，麵前放著一盤兒花生米，眼睛盯在屋角桌上放的那台十八寸的電視上。
“你咋下來了？我姐呢？”張曉東聽到清明的腳步聲，扭頭看到清明，立刻起身急著問。
“你姐今天可能情緒有點兒激動，喝多了，你上去把她送迴去吧！”清明伸手拍拍張曉東的肩膀。
“她想和你談的事兒，談成了嗎？你一個大男人，怎麽能讓我姐喝多了呢！”張曉東情緒顯得很激動，說完話，就快步向樓上衝去了。
“談成了！”清明說完，坐在了張曉東剛才坐著的地方，順手抓起一幾顆花生米，扔進嘴裏：“服務員，結一下3雅的賬。”
“一共二十七塊二毛錢。”服務員向清明報帳。
“還有這桌的。”清明指指張曉東的花生米和那半瓶啤酒。
“這桌，三塊一，一共是三十塊三毛錢。”服務員重新報了一下價。
“三毛就免了吧？”清明掏出錢，數出三張十塊的。
“好的。”服務員收走了錢。
又等了一會兒，張曉東扶著李萌慢慢走下樓梯。
“姐，你先坐一會兒，我去把賬結了。”張曉東要把李萌萌扶到清明坐的桌前來坐。
“我結，我請客，不能讓你破費！”李萌萌要從隨身的手包裏取錢，但卻被張曉東攔著無法取出。
“3雅和這桌的賬我已經結過了，咱們走吧。”清明起身走到兩人跟前，笑眯眯望著他們。
“我們請客，咋能讓你結賬了！服務員，3雅和那桌飯一共多少錢？還給我這位兄弟，帳由我來結。”張曉東從褲兜裏掏出一遝錢。
“一共三十塊。”那位女服務員要從櫃台裏拿錢還給清明。
清明走過去，把張曉東和李萌萌向店門外推著說：“賬我已經結了，你們兩就別客氣了！這次我請，下次你們請，總行吧？我們認識了，以後一塊兒吃飯的日子還多著了！服務員，你把錢收起吧。”
張曉東還在掙紮，李萌萌也不想就這麽走了；但清明兩隻手推著他們，就像一個大力士推著兩個小朋友似的，一直把他們推到門外，又走出十米，才鬆手。
一路往迴走，李萌萌說了兩遍：“不好意思，讓你破費！”張曉東也說了三遍。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也隻能那樣了。
三人進校門後，清明就和李萌萌、張曉東告別，獨自迴宿舍了。
清明迴宿舍時，宿舍裏已經沒有了人。大家都去上晚自習了。清明就躺在床鋪上，想休息了一會兒。
剛閉上眼睛，就感覺一個東西軟軟地飄到他身上。
“你又從哪兒鑽出來的？”清明沒睜眼，憑氣味兒，他就聞出是夢瓊。
“我去玩兒了幾天，剛迴來。幾天沒見，你想我了嗎？”夢瓊一又軟軟的手掌，輕輕摸在清明臉上。
“沒想！沒你這幾天，是我過得最舒服的幾天。”清明一動沒動，聲音冷冷地迴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家想你都快想瘋了！你卻一點兒也沒想人家！”夢瓊四肢張開，像滕似的，緊緊纏在清明身上；同時，將她嫣紅的芬芳小嘴，悄悄地吻向清明的嘴唇。
清明抬起胳膊，一把摟緊身上的夢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