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虹走後，清明一邊兒吸煙，一邊兒盯著眼前的女人看。女人則夢遊似地在屋子裏四處轉悠，走路小心翼翼地，好半天才向前邁出一步，有時，嘴唇會飛快地運動起來，聲音很小，但很快地嘀咕著什麽。清明仔細聽了一會兒，也沒聽懂一句，感覺好像尼姑在誦經。
你打算什麽時候出來？清明衝著女人吐了個煙圈兒，好像自言自語。
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把你請出來？過了一會兒，清明又說一句。女人照樣如先前一樣自顧轉悠著，好像根本沒聽清明的問話。
你自己出來，我可以放你一條路，你想上哪兒上哪兒去；如果我請你出來，就隻有死路一條了。清明繼續吐著煙圈兒。
這時，女人仍然慢慢向前挪動腳步，卻把手抬起來，伸到胸前，慢慢去解衣服上的紐扣，不久，上衣滑落到地上，露出裏麵的背心。
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你的身材一點兒也不吸引人！清明向女人吐了個大煙圈兒，那煙圈兒翻滾著，一直飄到女人頭頂上方，停下來，再向下翻滾，套在女人上身。
女人本來要去脫背心的兩隻手臂，被煙圈兒套住後，再也動不了了。女人掙紮了幾下，那煙圈跟著伸縮，像一條繩索，緊緊纏繞住女人上身，讓她無法把想做的事情做完。
你是誰？為什麽管我的閑事？女人突然轉過臉來，憤怒地睜圓眼睛，瞪著清明責問。
你別管我是誰！你的事兒我管定了，因為你擾亂了黃虹二姑的生活，我必須把你從她二姑的身體裏弄出來，讓黃虹知道我有多厲害！清明繼續吐著煙圈兒，眼睛不看女人，隻看著他吐出的那些翻滾的煙圈兒。
你看上那姑娘了，想讓她愛上你？女人冷冷一笑問。
我隻是想讓她對我有好感，並沒打算讓她愛上我。清明又掏出一根煙，用那根抽剩下的煙屁股對著火。
你想利用她？女人又冷笑一聲。
對。清明幹脆地迴道。
我也隻是利用一下她二姨的身體！你為什麽要管我的閑事？你能利用她，就為什麽不允許我利用她二姨？
因為你的閑事妨礙了我的閑事，所以，我必須要管你的閑事，不管你的閑事，我的閑事就辦不成，我勸你還是聽我的，乖乖離開的好！
突然，女人嘴巴張開，一條血紅的舌頭從嘴裏噴湧而出，像條鞭子向清明脖子纏來。
清明無處可躲，隻好伸手一把抓向那條滑溜溜的舌頭，覺得像抓在一條泥鰍上，把握不住，很快從他手心裏滑了出去，弄了清明一手濃稠的粘液。那粘液散發出一股叫清明想嘔吐腥臭味兒，熏的清明唿吸不暢，兩眼發黑，幾乎一頭顛倒在地。
就在這時，那條舌頭靈巧地一甩，攔腰抽了清明一下。清明猝不及防，感覺像被一根木棍抽到，鑽心的疼，從椅子上摔坐到地上。
女人的突然襲擊見了效果，得寸進尺地揮舞舌頭，再次卷向清明。清明右手一翻，手心裏寒光閃爍，再次伸手抓住那根滑膩膩的舌頭。
你打算什麽時候出來？清明衝著女人吐了個煙圈兒，好像自言自語。
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把你請出來？過了一會兒，清明又說一句。女人照樣如先前一樣自顧轉悠著，好像根本沒聽清明的問話。
你自己出來，我可以放你一條路，你想上哪兒上哪兒去；如果我請你出來，就隻有死路一條了。清明繼續吐著煙圈兒。
這時，女人仍然慢慢向前挪動腳步，卻把手抬起來，伸到胸前，慢慢去解衣服上的紐扣，不久，上衣滑落到地上，露出裏麵的背心。
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你的身材一點兒也不吸引人！清明向女人吐了個大煙圈兒，那煙圈兒翻滾著，一直飄到女人頭頂上方，停下來，再向下翻滾，套在女人上身。
女人本來要去脫背心的兩隻手臂，被煙圈兒套住後，再也動不了了。女人掙紮了幾下，那煙圈跟著伸縮，像一條繩索，緊緊纏繞住女人上身，讓她無法把想做的事情做完。
你是誰？為什麽管我的閑事？女人突然轉過臉來，憤怒地睜圓眼睛，瞪著清明責問。
你別管我是誰！你的事兒我管定了，因為你擾亂了黃虹二姑的生活，我必須把你從她二姑的身體裏弄出來，讓黃虹知道我有多厲害！清明繼續吐著煙圈兒，眼睛不看女人，隻看著他吐出的那些翻滾的煙圈兒。
你看上那姑娘了，想讓她愛上你？女人冷冷一笑問。
我隻是想讓她對我有好感，並沒打算讓她愛上我。清明又掏出一根煙，用那根抽剩下的煙屁股對著火。
你想利用她？女人又冷笑一聲。
對。清明幹脆地迴道。
我也隻是利用一下她二姨的身體！你為什麽要管我的閑事？你能利用她，就為什麽不允許我利用她二姨？
因為你的閑事妨礙了我的閑事，所以，我必須要管你的閑事，不管你的閑事，我的閑事就辦不成，我勸你還是聽我的，乖乖離開的好！
突然，女人嘴巴張開，一條血紅的舌頭從嘴裏噴湧而出，像條鞭子向清明脖子纏來。
清明無處可躲，隻好伸手一把抓向那條滑溜溜的舌頭，覺得像抓在一條泥鰍上，把握不住，很快從他手心裏滑了出去，弄了清明一手濃稠的粘液。那粘液散發出一股叫清明想嘔吐腥臭味兒，熏的清明唿吸不暢，兩眼發黑，幾乎一頭顛倒在地。
就在這時，那條舌頭靈巧地一甩，攔腰抽了清明一下。清明猝不及防，感覺像被一根木棍抽到，鑽心的疼，從椅子上摔坐到地上。
女人的突然襲擊見了效果，得寸進尺地揮舞舌頭，再次卷向清明。清明右手一翻，手心裏寒光閃爍，再次伸手抓住那根滑膩膩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