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般溫和的語氣和他手上近乎粗暴的動作絲毫不符,衣衫撕裂的聲音在狹窄的房間裏異常的刺耳。

    他的手很快就觸碰到她腰上細膩的肌膚,纖細的腰肢隻需要一隻手就能牢牢控製住。

    這個混蛋想幹什麽!清河顫抖著拚命按住他的手,眼底第一次浮現出恐懼。

    “我是符堅的女人,你瘋了麽,他是你效忠的主子!”

    他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

    清河所會的不過是街頭打架打出來的技能,怎麽抵得上橫掃疆場的大將,他手肘一彎,一個側腕擒拿將她撞過來的手肘輕易曲折在身後,膝蓋一頂,她就硬生生把呻吟吞迴喉嚨裏。

    這個混蛋竟然把她的肘關節給卸了。

    “不明白麽?”男人膝蓋強行頂入她的腿間,唇貼著她的耳朵,語氣似極無奈:“我也沒辦法,他太固執了,他原本那樣自製克己的人,卻為了你對那孩子用上酷刑,你看哪。”

    冰冷修長的指尖如鐵鎖一樣直接扯住她的長發,把清河的臉牢牢地貼在透明的牆壁上,

    “你放開我!!”

    她不要看,不要……

    “很殘忍是不是,可總要有人為貪心和奢侈支付代價的,這一次是你那漂亮的小弟弟,下一次會是誰呢?”

    景略的聲音貼著地的耳邊輕柔地耳語,潮冷的氣息讓她評身發抖。

    她沒有奢望,她隻是喜歡上一個人而已,這有什麽錯呢?

    “喜歡上一個你不該喜歡的人,就是錯;不知進退,挑釁君主的威嚴,就是錯;讓他為你失了心,蒙了眼,任由臣民非議,蠱惑人心,更是錯……清河你說,犯錯,是不是要受罰啊?”

    他輕笑著低頭,指尖慢慢撥弄著她細嫩的耳垂,在上麵刮出一條細細的血線。

    “閉嘴……!”她咬著牙,眼眶泛出猩紅,不知是淚水或者是喘出的氣氤氳了透明的玻璃牆。

    此刻,行刑手已經將扣住鳳皇兒虛軟的雙腿,將那那兩套沉重的圓環分別扣上他白皙精致的腳踝,然後手一鬆。

    刑房內裏伴隨著細微的裂帛之聲,驀地傳出仿佛瀕死雛鳥的淒厲呻吟。

    “啊……!!!!”沉搭數公斤的腳環扣在少年那修長虛軟的腿上,迫使他吊在空

    中的身軀不受控製地往下狠狠一沉,木馬上碩大如刑具般玉勢瞬間徹底殘忍地貫穿撕裂他仍然青稚的身軀

    。

    鮮豔的血如泉般流淌而出,空氣裏的血腥味瞬間濃重起來。

    鳳皇兒隻感覺五髒六五都要被頂出了喉間,腹部腸子絞斷般難以忍耐的巨痛讓他渾身痙攣,除了最開始的慘叫他幾乎再也無力發出聲音,微弱模糊的嗚咽聲哽在喉間‘嗤’地一聲吐出鮮血後,神智徹底地陷入黑暗,卻因為馬背上的刑具太過粗長而被固定在上麵。

    “鳳皇兒!!”清河眼前一陣發黑。

    “三爺……三爺,不要那麽殘忍……不要那麽殘忍……他還是個十三歲的孩子……。”她近乎崩潰地拍打著牆壁。

    她不該的那麽天真的,她以為便是不相伴也能相望於江湖,她想要獨善其身,不想被人牽伴利用,可如果一切她都可以應付和掌握,那她又怎麽會出現在波瀾詭譎的宮廷裏?

    “為什麽要哭呢,雖然清河哭起來的樣子很漂亮,可是陛下會很心疼的。”景略修長冰冷的手指鬆開了她發絲,似憐憫地略過她濕潤的臉頰,抹去晶瑩的水珠。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她猛地轉過身,也不顧自己的手臂是不是會這麽廢了,隻恨恨地瞪著麵前道貌岸然的男人。

    “我不想怎麽樣。”景略的長腿慢慢擠開她的腿,滿意地看著她渾身僵硬卻不敢反抗,他微微一笑:“我隻要你親口告訴陛下,你不會留在他這滅你家國的仇人身邊,就算勾引他的兄弟臣子,你也不會求他,我要你讓他親眼看見你已經不貞,很簡單不是麽?”

    “你……。”清河死死地看著他,許久才咬牙:“你就不怕他因此而生嫌,別忘了,我怎麽也算是他最在意的女人!”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景略笑容依舊風雅,哪裏見半分話中的惡毒。

    片刻後,她忽然低低地笑起來,笑得像是要咳血似的無法控製般渾身發軟。

    “很好笑麽?”景略似永遠含笑的子夜眸底閃過一絲厭惡陰沉。

    片刻後,她慢慢撐起身體,軟軟地向男人靠去,沒有忽略他身體的僵硬,她半伏在他肩膀上:“做戲要做全套,王大人會不會辛苦了點,畢竟要強迫自已去上一個討厭的女人,很辛苦吧?可是那又怎麽樣呢?就算我告訴他這些話,一切如你所願,他徹底對我死心,又怎樣?”

    清河頓了頓,在他耳邊一字一頓地學著他惋惜的口氣道:“他也永遠不會喜歡上你,景!略!”

    空氣溫度仿佛瞬間降到冰點,男人眯起眼,身上迸發

    出如刀鐸般森冷的氣息仿佛能將人一刀刀淩遲。

    清河倔強地一定不動地看著麵前的男人,就在她以為他惱羞成怒痛下殺手的瞬間,卻見他忽然噗嗤一聲低笑出聲。

    “清河,你還真是不受教,這張嘴可真不討人喜歡。”

    “過獎了,彼此彼此。”地冷笑。

    景略搖搖頭,忽然鬆開了對她的鉗製,甚至咯地一聲利落地幫她接上胳膊。

    清河狐疑又警惕掭著肩膀地看著他。

    景略溫文爾雅地理理衣裳:“我沒有強迫人的嗜好,這項交易你可以好好考慮,這個房間景致很好,你能看到那邊發生的事和聲音,那邊的人卻不知道你在這裏,不過……。”他笑了笑:“我擔心的是,你那小弟弟恐怕等不了那麽久。”

    說罷揮揮衣袖,不知何處一個石門吱嘎一聲打開,他拱了拱手:“在下告辭,有什麽需要,吩咐門外的看守就是。”

    她麵無表情地別開臉。

    直到石門再次合上,她才虛脫地慢慢坐在地上,摟緊自己的膝蓋。

    很冷,那一年被困山中,缺衣少糧,都沒有……那麽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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