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南巡前,四阿哥因為四福晉的暗示他注意直郡王和太子兩邊情況,四阿哥也有了心裏準備以防這次路上出事,也早就開始暗中多加留意了。


    四阿哥怎麽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


    直郡王一開始風寒生病,眾人都以為隻是水土不服,加上倒春寒導致的,所以最開始四阿哥還袁沅挑選了一些滋補的藥材去看直郡王的。


    後來到了德州,大哥直郡王的病情越發嚴重的時候,在皇阿瑪下旨讓大哥直郡王在德州行宮修養的時候,四阿哥還起了念頭要不要跟皇阿瑪請旨留下來照顧直郡王,實在不行的話就護送直郡王迴京城。


    但是沒想到四阿哥還沒找到機會跟皇阿瑪請旨,當天晚上就出事了。


    直郡王的喝的藥裏麵竟然被人加料了,而且還當場抓住了下藥的奴才。


    最讓四阿哥沒想最後審問出來的結果,那個奴才的身份。


    雖然那個奴才沒有承認明說是太子指使的,但是卻查出來他和太子府上的大管家有關係,而且從他屋子裏還搜出來了證據。


    但是問題是他還是直郡王身邊積年的奴才,入直郡王府伺候已經十多年了。


    這種情況下不用人多說,即使這個奴才一直都不承認受人指使,所有人心裏都有個念頭,這是太子早就收買好到直郡王身邊的奸細,為了監視直郡王,而這次的事情多半是太子指使。


    而且因為他是直郡王府積年的奴才,又能被帶著出行,可見其平時是受重視的親信奴才,一直是近身伺候直郡王的,所以一開始他下動手了都沒有人發現問題,為何直郡王一直沒有好轉,反而越發嚴重。


    直到直郡王越發嚴重了,吃的了太醫的藥卻一直不好,才讓直郡王身邊的貼身心腹起了疑心,然後開始暗中排查起來。


    最後沒想到還真的被當場抓到他在熬藥的時候下毒的場麵。


    然後事情就鬧到了,皇阿瑪震怒,下旨徹查,雖然他沒有直接承認是誰指使的,但是一切證據都說明都指向了太子。


    當時不說四阿哥震驚就是皇阿瑪也是震驚不已,但是因為還沒有確鑿的是太子指使的證據,所以就下旨把那個奴才收押起來,保密不要傳給直郡王,讓他安心養病,一方麵派人迴京城再查,並著太子前來德州申辯。


    然後就傳來大哥直郡王病重嘔血不止情況不妙的消息。


    當時直郡王嘔血的時候四阿哥還以為他是病情加重,連忙請了太醫,一眾人在殿外麵熬了三天,大哥直郡王才終於被救迴來,看著皇阿哥進去看望大哥直郡王後。


    四阿哥才鬆了一口氣,正打算迴去看看袁沅以免她擔心,就突然被皇阿瑪的親衛給扣押了,然後被關進了一間屋子,接受盤問。


    四阿哥當時雖然驚慌擔憂,但是問心無愧到也熬過了幾天,不過他身邊的奴才都被拉去好好的審問刑訊一番。


    然後四阿哥才知道,原來是因為有人刻意在大哥直郡王年前透露消息說皇阿瑪明知是太子對他下手,卻有意為太子遮掩,證據是那個被抓的奴才已經死了。


    四阿哥沒想到當時前腳皇阿哥才下令保密,後腳大哥直郡王就不知道從何處得知了具體的“情況”。


    因此大哥直郡王才會在皇阿瑪去探望他的時候,竟然篤定皇阿瑪明明到了太子身上不願意為他做主,反而要包庇太子為他遮掩,因此沒說句幾句話以後他就心灰意冷之下就氣急攻心嘔血不已,差點人就沒了。


    而皇阿瑪之所以在大哥搶救迴來後扣押他們所有皇子,則是因為察覺到其中有問題了,懷疑在直郡王麵前傳遞這個“消息”的人,是他們隨行來兄弟中的哪一個,想借機坐收漁翁之利。


    現在放他們迴來也是因為查清楚了事情與他無關,所以才放了他,而這些都是四阿哥這幾天經過被皇阿瑪麵前的心腹審問幾次後,自己推理出來的,果然今早被放後,見到蘇培盛這個奴才,聽完他的這幾日遭遇後,四阿哥更確定了他的推測。


    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四阿哥就放心了,這上麵四阿哥問心無愧。


    但是同時經過這幾天的時間思考,四阿哥反而不信之前那個奴才真的是太子指使了。


    四阿哥現在卻覺得這件事上麵充滿了各種疑點。


    首先,四阿哥雖然確定太子對直郡王是不喜的,也想置他於死地,但是卻不信這次的直郡王生病的事情是太子指使的人做的手腳。


    因為太蠢了,這幾年大哥直郡王已經在皇阿瑪麵前失了不寵了,這次之所以能夠跟著出來,還是因為當時太子幫著說話,大阿哥才被皇阿瑪點名跟隨。


    如果太子這時候下手的話,完全說不通,而且這個人如果是太子早就收買好安插在大哥直郡王身邊的人,想要謀害直郡王的話,又何必選在這個事情,完全可以再任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動手。


    而且還是人證物證卻俱全,還被皇阿瑪的親信太醫的藥童親自撞到。


    時間太巧合了不說,而且這也也不符合這個據說奴才在直郡王身邊臥底多年都沒被發現的小心謹慎的性子。


    那個奴才四阿哥見過,不像是那麽蠢的人,相反從被抓後問其他任何問題都不說,反而隻要問到太子的時候就堅決不承認和太子東宮有關係。


    太過刻意了,反而引人懷疑。


    其次讓四阿哥覺得奇怪的是直郡王這次的反應。即使有人刻意誤導他的話,按照直郡王的性子會這麽輕易信了那些話麽。


    而且按照大哥直郡王跟太子相爭多年來說,好不容易這次可以抓住太子的把柄了,他會不想方設法算計一番,反而被氣的灰心一心求死麽?


    四阿哥覺得直郡王這次的氣性變化實在太大,按照以前大哥直郡王的性子,如果被人如此算計,肯定不會放過對方,一定會想方設法反擊迴去。


    但是這次大哥直郡王得知消息後,卻隻是氣的嘔血,似乎也相信了傳來的消息,毫無鬥爭的意誌,見了皇阿瑪一麵之後,就開始嘔血。


    四阿哥怎麽看,都覺得這次的事情很詭異,他不信太子會這麽蠢,也不信直郡王會這麽扛不住打擊能被氣死。


    至於說他們兄弟中有誰想渾水摸魚傳消息給直郡王,才導致大哥直郡王驚怒攻心險些出事,四阿哥雖然也不太信有誰這麽蠢再明顯這次事情有問情況下,還會去傻傻的自以為是插一腳。


    可是他從被放迴來之後,就直接迴到了後院,隻能確定小十和十三沒事了,其他老八老九如何就沒消息了。


    四阿哥歎氣看來要知道到底怎麽迴事,還需要等明天了,而且這次的事情恐怕要震蕩了。


    這邊輕輕給四阿哥洗的差不多後,袁沅發現四阿哥閉著眼睛似乎累的快睡著了,有些擔心他著涼,就立刻輕輕把人喊醒了。


    四阿哥聽到聲音,就睜開了眼睛,似乎還有些愣怔,袁沅好笑,忙提醒四阿哥洗好了,快起來別著涼了。


    看著四阿哥這麽難得迷糊的神色,袁沅忍不住再次親了一口四阿哥。


    “爺,困了迴房睡吧,一會你睡你的,我給你烘頭發就是了。”說著袁沅就拿著幹淨的毛巾要給四阿哥擦身子。


    卻沒想到她這一個動作,如同燎原之火,瞬間似乎惹了一頭沉睡的獅子。


    然後袁沅一個天翻地覆被四阿哥一下子給拉倒了浴桶裏麵。


    然後不等袁沅的說話,四阿哥就堵住了袁沅的嘴巴,一雙手也不安分的大力撕扯袁沅的衣服,沒幾下,袁沅感覺自己就胸前一涼。


    然後再一下,四阿哥就沒給她時間準備的衝了進來,袁沅瞬間腰一軟,整個人都倒在了四阿哥寬闊的胸膛上了,下意識的想撐起來,就被四阿哥再次撞擊給撞的沒了力氣。


    “爺,你輕點。”袁沅氣喘籲籲一下後,才終於被四阿哥給放開嘴,終於說出話來。


    “你難道這幾日不想爺麽。”四阿哥一邊用力撞擊,一邊咬著袁沅的耳唇輕聲說道,聲音粗啞而性感。


    聽的袁沅都想懷孕了,加上四阿哥越發純熟的撩人技術,袁沅迅速的就全身熱了起來,白包子也顫顫巍巍的聳立了起來,似乎正等著人去采摘一般。


    隨即就感覺到了四阿哥的手覆蓋了上去,有力的揉捏了起來,讓袁沅越發的感覺到一種空虛,想索要更多。


    隨著袁沅的輕聲急促的喘息聲,四阿哥似乎也越發的急促了起來,腰身越發給力,似乎想要把多日以來的情緒都撞擊想給袁沅。


    袁沅不由得想到這幾日她在後院的擔驚受怕,四阿哥在前麵估計也不好受,隨即袁沅也不在矯情的胡思亂想了,而是熱切的纏了上去。


    兩人在浴桶裏有些微涼的水裏,糾纏撕磨了足足一個小時,最後四周的地都已經被濕透了,浴桶的水底冰涼了起來,四阿哥才停止征罰的動作,然後抱著軟成一灘水的袁沅走了出來。


    然後到了床上,袁沅剛想撐著力氣給四阿哥烘下頭發,省的這麽睡容易感冒,就發現四阿哥再次撞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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