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晉就這麽看著四阿哥一臉冷淡的走了出去,整個人半晌都沒迴過神,到底哪裏惹了對方不高興。


    她明明一片好心,怎麽四阿哥卻根本不理會不說,反而還冷下了臉。


    屋內桂嬤嬤和金桂等人麵麵相覷,不敢出聲,剛剛還好好的,怎麽突然阿哥爺就冷臉了。


    四福晉看著一桌子靜心準備的飯食,也再也沒了胃口,當做沒看到桂嬤嬤等人眼裏的疑惑,伸手擺了擺手。


    “撤下去吧。”


    桂嬤嬤欲言又止想勸說四福晉自己先用點,別傷了胃,但是最終還是沒出聲。


    等到飯菜都撤了下去,四福晉才終於迴過神,然後對著噤若寒蟬的自己的人吩咐道。


    “派個人出去打聽下,爺到底去了哪?”


    聽到四福晉的吩咐,桂嬤嬤立刻就應了聲,雖然福晉沒交代原因,但是桂嬤嬤已經行動了。


    然後過了一刻鍾,打聽的人迴來迴複說,確定四阿哥確實是去了前院書房,並沒有去別處,四福晉才鬆口氣。


    看來四阿哥先前並不是跟她生氣,也許隻是被她拆穿了心思,有點惱羞成怒故意不吃就離開的,四福晉心想。


    然後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桂嬤嬤等人都焦急的等著生怕四阿哥晚上不來正院,讓四福晉獨守空房,但是沒想到到了晚膳前一刻鍾,四阿哥還是來了正院。


    四阿哥中午離開的時候,確實是生氣的,但是看了一下午書後,四阿哥就冷靜了下來。


    雖然不喜四福晉如此自以為是的揣度,但是對方畢竟是福晉,新婚麵子還是要給的。


    四阿哥在前院書房看了一下午書,然後在快晚膳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喊了高毋庸來問一番後,就起身迴到了後院正房,


    迴到正院,四阿哥一臉如常,不過四阿哥發現用膳的時候,四福晉似乎又變迴了小心翼翼的樣子,這次四阿哥也沒再拒絕對方的伺候,而是心安理得的讓四福晉伺候了晚膳,等他吃完了起身去暖閣喝茶,四福晉才坐下用膳。


    雖然這番模式讓兩人之間似乎疏遠了點,但是四阿哥也沒有在刻意親近對方,而是想看看這個福晉的反應。


    可惜四福晉反應一切如常,既沒有露出不滿,也沒有刻意找話題跟他親近,反而一直默默的,好似根本沒發現這期間的改變一般。


    看到四福晉如此,四阿哥自然也沒有主動靠近,於是兩人就相敬如賓的相處了新婚三日。


    一臉三日四阿哥每日早出晚歸,都是歇在四福晉房內,正院的人一片喜氣洋洋,眾人都以為四阿哥和四福晉已經和好了,沒有了隔閡。


    特別是福晉的奶嬤嬤桂氏最為高興,每日都是笑眯眯的。


    四福晉對於這分榮寵並沒有很高興,反而覺得有些怪異和詫異。


    四阿哥雖然日日歇在正院,但是除開晚上有些接觸,但是私下兩人並沒有過多親近。


    這期間因為先前的事情,她再也沒有揣度對方的心思討好四阿哥,但是對方好像是沒感覺一般,不過對方也沒有多跟她交流的想法。


    另一方麵,讓四福晉詫異的是,四阿哥今生大婚前三天的“獨寵”。


    沒想到四阿哥今生會做到這個的地步,前世她還清楚的記得,在大婚的第二日,四阿哥就去過李氏的院子。


    雖然當天沒有留在李氏的院子裏歇下,但是卻在李氏的院子裏足足渡過了一下午,那日晚上迴到正院的時候,身上還換了一身常服。


    這幅狀態當時眾人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當時她陪嫁的人都心裏憤憤不平,暗罵李氏是個狐狸精,還是被她壓下來,眾人還沒說出口的。


    但是也因此前世的她當時就心酸的打翻了醋團子,自此對李氏頗為在意,而後李氏屢次跟她搶四阿哥,兩人也漸漸的彼此算計起來。


    今生四福晉都做好了心理準備,雖然李氏已經進了康熙的後宮,但是阿哥所又冒出一個四阿哥日日記在心頭的袁氏。


    四福晉先前都已經等著看四阿哥再次跟前世一樣,在新婚三天內去袁氏的院子裏。


    沒想到四阿哥跟前時的行為完全不一樣,竟然沒去袁氏的院子。


    即使宋氏和袁氏兩個格格都有了孩子,四阿哥作為阿瑪自然要去看孩子,四阿哥都沒去,而是著人每日把孩子接到了前院書房,看望了一番,就讓人送迴兩個格格院子內。


    但是四阿哥就是從頭到尾也沒有去後院別的女人的院子裏,像是獨寵她一般,但是四福晉反而心裏更不安了。


    當正院四福晉因為四阿哥的新婚“獨寵”心裏不安懷疑的時候。


    浣玉閣內夏嬤嬤等人也正憂心忡忡的勸說著袁沅,自從那日請安迴來後,當天下午袁沅就再次發熱了起來。


    “格格,你這樣拖下去不啊,還是讓奴婢起前院告知阿哥爺吧,給您請個太醫迴來看看?”


    此時已經斷斷續續高燒低燒變換不停燒了三天的袁沅,還是搖頭拒絕。


    開什麽玩笑,在四福晉新婚裏麵就鬧生病請太醫,她是嫌棄自己還不夠惹眼麽。


    “我沒事,就是有點燒,沒什麽大事。”袁沅搖頭,然後吩咐夏嬤嬤再給她熬一碗濃濃的薑茶,喝一碗發發汗就好了。


    聽到自家格格這麽說,夏嬤嬤和珊瑚即使心疼的要命,也隻能遵旨。


    格格早就說了現在情況特殊,她們能忍就忍,千萬不能出頭惹事,以免惹來四福晉的不喜。


    因為即使格格是真的生病了,在外人眼裏看來,也是格格邀寵想吸引四阿哥的注意。


    夏嬤嬤立刻走了出去,親自給袁沅熬薑湯,袁沅喝完薑湯後,得知孩子們又被蘇培盛帶著人抱去前院書房見四阿哥,她才安心睡過去。


    這次袁沅一覺睡到了晚膳,醒過來看到珊瑚一臉高興的神色,袁沅意識到自己退燒了。


    但是還沒等她高興起來,就發現胸前悶疼悶疼的越發炎症了,自從那日在正院坐了冷板凳迴來後,當日下午袁沅就發現她胸口有時候會悶疼了,但是也沒多嚴重,就沒在意。


    哪知道時間越久,這裏兩個白胖子稍微一動就疼的她直抽抽。


    “格格。你怎麽了。”聽到袁沅抽疼吸氣聲,珊瑚立刻緊張了,死死的盯著袁沅,扶著她坐起來。


    袁沅疼的根本沒力氣說話,好不容易坐起來靠好,就一身冷汗。


    看到自家格格這短短時間內就額頭冷汗淋淋的,珊瑚嚇了一跳。


    明明格格已經退熱了,怎麽還冷汗呢,


    “我胸口疼。”袁沅沒不知道怎麽迴事,下意識的就說道,然後伸手想摸胸口。


    珊瑚聽到這話,嚇了一跳,頓時緊張了。


    “格格,您可別嚇唬奴婢啊。”珊瑚眼眶都紅了,。這好不容易退熱了,格格難道有得了心病,這可怎麽辦啊,頓時珊瑚就要跑出去告訴四阿哥,給袁沅請太醫。


    袁沅差點沒拉住對方,還好這時候聽到動靜的夏嬤嬤快步走了進來。


    半個時辰後,浣閣內,隨著夏嬤嬤的動作,袁沅疼的臉色一抽一抽的,指甲都要掐到手心裏去了。


    麻煩,她發燒燒出了炎症,然後影響到了乳腺結,得了哺乳期女性最容易得的奶結。


    所以她剛起來的時候,才會發現隻要一動胳膊牽扯到乳腺就會劇痛紮心,而且因為乳腺堵塞,她現在兩隻白胖子足足腫了一大圈。


    在意識到她不是得了心髒病,而是乳腺節的時候,袁沅真是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剛開始珊瑚還是認為她可能得了心悸病,哭的眼睛跟桃子一樣,差點都要去稟告四阿哥了。


    好不容易等下夏嬤嬤進來,袁沅忍者痛解釋了一番後,讓她更羞恥的事情來了。


    雖然有夏嬤嬤這個有點經驗的老嬤嬤安撫,讓珊瑚明白了,袁沅不是得心病而是乳腺奶結,阻止了她要去找四阿哥的想法。


    但是袁沅的難受確還是存在的。


    乳腺堵塞,她現在動都不能動,又不能請太醫,所以得想個法子把乳腺給疏通下。


    於是袁沅這個現代人,在珊瑚和夏嬤嬤的虎視眈眈下,就隻能厚著臉皮自救了,讓夏嬤嬤幫她疏通經脈按摩白胖子。


    幸好夏嬤嬤雖然沒有經曆過這個毛病,但是也聽說這方麵的事情,有些經驗。


    袁沅稍微一科普,她就明白了,所以現在袁沅正在生不如死的按摩疏通中。


    真是又酸爽又是羞恥啊,還好她已經被珊瑚和夏嬤嬤伺候這麽久了,也已經養成了厚臉皮,反正被伺候著洗澡都無數次了。


    “格格,您就讓奴婢去告訴阿哥爺吧。您這麽忍者也不是個法子啊。”看著袁沅被按的滿頭冷汗,珊瑚一臉心疼幫著袁沅擦汗。


    “不用,這事就算是請來太醫,也沒法子處理,就這麽辦吧,興許明天就好了。”袁沅一邊忍者疼,一邊氣喘籲籲的說道。


    她得了奶結,難道還能讓太醫來按摩麽,想想都不可能,除非她想死。


    而且得了這麽難以起口的毛病,根本就不能讓外男知道,即使四阿哥知道了,難道四阿哥會願意讓太醫來給她看病。


    而且這個毛病即使在現代,哺乳期的女性得了這個毛病,也隻能去醫院掛消炎的鹽水,然後再找經驗豐富的通奶師給按摩疏通。


    所以綜上所屬,這件事找四阿哥找太醫都沒用,隻能自己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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