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廂房的宋雅柔,揉著帕子,坐在臨窗的炕上,在黑暗中一動不動的看著西廂房院內唯一有光亮的那間窗戶。


    宮女青黛站在一邊,心疼又憐惜的看著自家格格。


    阿哥爺本來今夜應該在格格屋裏的。


    當時袁格格和自家格格都在門口迎接四阿哥,明顯自家格格更的四阿哥的心,所以四阿哥看都沒看袁格格,就進了東廂房。


    青黛還記得,當時格格和阿哥爺相處的挺融洽的,一個人卿卿細語的說著,一個拿著書坐在一邊聽著,這畫麵像是兒時額娘和阿瑪相處的場景。


    青黛都覺得自家格格肯定是比袁格格更得四阿哥的心的。


    當時青黛還覺得四阿哥一定會留在格格屋內安歇,所以她悄悄的就去準備要水了。


    但是沒想到她剛迴來,四阿哥竟然就走了,留下格格一個人傻傻在屋裏紅著眼睛。


    青黛還想安慰格格,四阿哥今夜不留下,說不定明夜就留下了。


    沒想到格格卻說四阿哥去了隔壁袁格格的屋子,青黛頓時就啞了。


    四阿哥這是,這是,這到底是更看重誰呢。


    當時青黛還暗自祈禱,這四阿哥因為先前冷落了袁格格,所以過去打一頭就會離開。


    沒想到她陪著自家格格,眼睜睜的看著四阿哥自進去了西廂房的屋子,就一直沒出來。


    她陪著自家格格,從戌時一直等到亥時末,西廂房的燈都斷斷續續的熄滅了,四阿哥還是沒出來。


    “主子,夜深了,歇下吧。”青黛心裏不平,袁格格怎麽能搶四阿哥呢,不過看自家格格這麽傷神的熬著不歇息,也覺得自家格格命苦。


    明明都占了先,怎麽還會這樣呢,青黛小心翼翼的勸說道。


    宋雅柔聽到宮女的話,也不搭理。


    青黛著急了,這要是四阿哥身邊的人注意到,她家格格這樣子望著那邊,明日真的要鬧笑話了。


    “格格,阿哥說不得明日就會來咱們屋子。””


    宋雅柔還是沒動靜,依舊看著對麵的廂房裏窗戶紙裏透露出來的暗淡的光線。


    宋雅柔她不服氣啊,也不甘心啊,今日明明事事都是她占了頭條。


    明明是她有心的給四阿哥做了針線,賢淑的伺候四阿哥用了膳,溫柔的期盼著四阿哥的到來。


    但是最後四阿哥卻舍棄了她,而去找那個傻不愣登隻知道吃吃喝喝的袁沅。


    宋雅柔的心裏氣悶的喘不過氣來,到底她哪一點比得上她。


    針線做的沒她好,伺候人沒她細心,外貌沒有她嬌柔,說話也沒她小意溫柔,長的還比她黑,說話不經大腦粗魯,一切都沒有她好。


    但是四阿哥現在卻在她的屋子裏。


    同時進阿哥所的兩人,明明周圍人都看好她會先得四阿哥的寵,但是首先侍寢的卻不是她。


    宋雅柔這以前所有的勢在必得和得意都成為了笑話。


    現在西邊兩人都折騰了兩個時辰,還沒有歇下,宋雅柔的心越想越痛。


    她不服氣,一定是袁氏這個賤人用她不知道的法子勾引了四阿哥,她一定要找出來她的把柄。


    到時候看四阿哥是寵愛她,還是寵愛這個賤人,到時候她一定要把她打入地底下,踩在腳底。


    宋雅柔心裏怨恨袁沅的時候,袁沅根本一點都不知情。


    就算是她聽到了宋雅柔心裏的詛咒,袁沅這會子也沒精力管她。


    因為四阿哥真的太有精力了,都兩個時辰了,這人還在她身上纏著。


    新手開車上路,第一次,袁沅本以為自己忍著哄著隻要讓四阿哥感覺到跟她在一起的暢快舒服,就算是過關了。


    沒想到人家要的不知是過關,還要暢快淋漓的開快車。


    根本不像是一個初哥,越到後來,袁沅越覺得自己搞錯了。


    懷疑四阿哥之前肯定是有過女人的,要不然他怎麽會這麽多姿勢。


    雖然動作不夠溫柔,有時候也根本不顧及她的感受,但是實打實的袁沅數了一下,四阿哥已經拉著他嚐試了足足七八種姿勢了,每個姿勢最少半個時辰。


    不過袁沅又覺得不可能因為阿哥所裏,在她和宋雅柔之前根本沒有別人格格,就連是侍妾通房都是沒有的。


    當初德妃娘娘的意思就是她們兩個是四阿哥大婚前的伺候人,這不是明擺著,讓四阿哥拿她們兩個婚前練習的麽。


    估計是天賦異稟吧,袁沅任由四阿哥在她身上繼續耕耘,麻木自己這其中她也有樂趣,雖然腰疼的已經想哭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四阿哥終於發出一聲滿足的嘶吼聲,袁沅隻感覺熱意湧動,大腦一片空白。


    然後四阿哥就像是沒力氣了一樣覆在了袁沅的身上,過了好一會,大概是餘韻結束後,迴過了身,四阿哥才慢慢起身。


    “還要麽?”四阿哥一臉得意洋洋的大男孩樣子,撐起頭看著袁沅躍躍欲試。


    袁沅傻眼,這孩子難道還想做,我滴個天。


    真是少年人,心火旺盛啊,就算是四阿哥你天賦異稟,但是孩子做多了傷身體啊。


    特別是第一次,做多了會傷到自己的。


    再說孩子你還行麽?


    雖然心裏這麽想,但是看到四阿哥眼裏興味還在,袁沅也知道不能這麽直白說了。


    記得哪本書上曾經說,說男人什麽都可以,就是不能說他們不行。


    就算是四阿哥還是個少年正太,袁沅也不敢小看他。


    更何況他還真的很行,真不知道這清朝皇子到底怎麽長的,真是太能行了。


    “爺您太厲害了,可是奴婢真的不了行了。”袁沅立刻就眼底冒出濕漉漉的示弱眼神,又是害羞,又是崇拜,又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道:“奴婢渾身痛得不行了,阿哥爺求憐惜奴婢。”


    說完袁沅就鑽到了四阿哥的懷裏,不敢看他。


    四阿哥聽到這句話,果然立刻就心懷怒放了,盯著袁沅的側耳,伸手意味挑釁壞笑的捏了捏。


    然後一隻手撫上袁沅腰背,然後悄悄帶著調笑說道:“那讓爺看看是不是真的壞了,如果真的壞了,那爺這次就放過你。”


    聽著這句帶著老手般的話,袁沅心裏再次懷疑這四阿哥到底是不是真的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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