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樓下。


    風少羽肆意叫罵,各種汙言穢語,乃至問候城樓眾將直係親屬的言語竟然接連不斷,沒有一句重複。


    張百忍在城樓,坐在一張椅子上麵,旁邊立著一杆遮陽傘,這遮陽傘呈五色,乃是青、黃、赤、白、黑。


    此時他聽了風少羽的叫罵,一張白臉,幾乎就當場黑了。


    “這少年看起來儒雅隨和,想不到,出口盡是汙言穢語,實在是不當人子,有哪位將士,願意大開城外,擒下此將,立白骨關上第一功。”


    迴頭目視身旁眾將,眾將眸光遊移,不敢與張百忍對視。


    都十分羞愧的低下頭。


    其中一將,卻是隨著張百忍而來,見到這情形,心中不爽,“主上,末將田奎願往。”


    張百忍聽了大喜,“那就有勞田江軍了,我相信,田江軍此去,定然一舉成功,擒下這不當人子的少年戰將。”


    旗幟一展。


    白骨關的鐵門大開,田奎騎著一頭神異駿馬,自白骨關中奔騰而出,直奔風少羽。


    “不當人子的小將,爺爺田奎前來會你,還不下馬受縛,不然的話,定然要把你一刀兩斷,砍個對穿。”


    田奎騎在駿馬上麵,兩把雪亮的長刀輕輕一碰,發出鏗鏘之音,散出淩厲殺意。


    “大言不慚!”


    風少羽催動獅虎獸,挺起手中銀槍,輕輕一抖,泛起一朵槍花,借助獅虎獸的奔騰之勢,直接一槍朝著田奎的胸口心窩所在捅了過來。


    槍勢如同風卷殘雲,迅猛激烈,沒有任何的花哨。


    田奎提刀交叉在一起,去擋槍尖。


    砰!


    一陣電光火花閃耀。


    兩人戰在一起,不分彼此。


    城樓上眾將觀望,驚歎不已,兩人的力量強悍,足足占了三百個迴合,才見風少羽騎著獅虎獸掉頭就走。


    田奎大喜,一拍馬臀,嗖的一下追了上去。


    “哪裏逃?”


    田奎提著兩個砍刀,在後麵急追。


    “不好,田江軍上當了,這風少羽在施展詭計,要出五彩石了。”


    城樓上,周末將軍看著田奎追了上去,頓時大驚失色。


    這風少羽已經多次施展了這樣的手段。


    張百忍聽了,正要通知田奎,就見得城樓下麵傳來山唿海嘯的聲音。


    風少羽手中一揚,一顆龍眼大的五色石球自手掌中飛射而出,咣當一聲,直接擊在了田奎的祖竅所在。


    五色石隨後,返迴到了風少羽的手中。


    田奎卻是應聲落下了駿馬,左右便有著楚州的士兵上前,把田奎捆綁了起來,拖入了楚州軍營當中。


    田奎的坐騎,卻是轉身向著白骨觀小跑了迴來。


    “哈哈哈,交州的將士,都是娘們,沒有什麽力量,能不能來一個能打的。”


    擒了田奎,風少羽意氣風發,坐在獅虎獸,用手掌中的銀槍,直指白骨觀城樓上的張百忍。


    “還有誰,盡管下來與我一戰。”


    聲音傳遍四周。


    兩方的將士,都聽到了,楚軍聽後個個麵帶喜色,白骨關上的將士,卻是垂頭喪氣。


    初入白骨關的第一戰,卻是戰將被擒,讓眾人的士氣低落不少。


    但是張百忍卻是麵帶笑容,不以為然,“勝敗乃兵家常事,大家不用在意,隻要大家齊心協力,定然可以擒了風少羽,迎迴田奎將軍。”


    依舊是信心百倍。


    遠處的周燦,把戰場中的一切,收在眼中,也是嘖嘖稱奇。


    “這風少羽的一手五彩石,乃是難得一見的法寶,隻要法寶出手,法寶就會鎖住敵人的靈魂氣息,根本無法躲避。


    要麽用法寶罡氣護身,要麽摧毀五色石,要麽就是趁風少羽沒有施展出來五彩石之前,直接摧毀風少羽。”


    對於五彩石,周燦也是非常的好奇,他目運神光,竟然沒有看出來五彩石的真正材質,但覺這石球堅硬非常,卻又蘊含著一股特殊的生機,仿若有著妙理真符刻於其上。


    “白骨關上,有著不少的奇人義士,想來很快就會有辦法解決掉風少羽的五彩石。”


    五彩石隻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隻要小心謹慎,總是有辦法破去,不足為懼。


    張百忍坐在五色遮陽傘下,環顧身邊眾將,“誰願意出去,再戰那員小將?”


    又有一員戰將上前。


    “主上,我願意出關來戰風少羽。”


    這人麵如黑炭,身似山河,長得十分的威武雄壯。


    “你是誰?有什麽妙法可擒風少羽?”


    這人道,“我是白骨關後勤一廚子,曾經在山中練就真法,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擒下風少羽。”


    旁邊的周末等白骨關的眾將聽了,紛紛嗬斥,“這裏是眾將議事的地方,那裏有你一個廚子插嘴的那裏,是誰沒有把好四周,讓你這廚子近了主上身邊,真是豈有此理,速速離去,否則,軍法處置。”


    這人聽了,隻是拿著眼睛斜視白骨關眾將,嘴中嘿嘿的冷笑不止。


    再不言語。


    張百忍看了,沉思一下,這才說著,“敢說這樣的大話,必是奇人,你誇下海口,能擒風少羽,可敢立下軍令狀,若是做不到的話,軍法無情,難逃一死。”


    這人道,“有何不敢?”


    當即有兵士取來軍令狀,讓這人簽字畫押,留在一旁。


    隨之張百忍問道,“你此去多有危險,可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


    “什麽都用不著,隻是我平生愛好一口好酒,請主上令人溫上一杯好酒,待我斬了風少羽,迴來正好趁熱喝了。”


    張百忍聽了,當即就是對著左右眾將豪爽一笑,“原來將軍想要溫酒斬風少羽,好好好,我必然要如將軍的願。


    來人,溫上一杯我自交州帶來的瓊漿玉液,待將軍凱旋歸來之後,好好好喝上一杯。”


    這人也沒有要什麽坐騎,手掌中拿著一柄宣花大斧,大踏步向著白骨關外走去,這一步踏下來,如同人形蠻獸出世,大地震動,煙塵四起。


    到了城樓外,手掌中宣花大斧一指風少羽,聲音如雷動,“小白臉,快快下來受縛,膽敢說一個不字,定然把你剁成肉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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