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卿妻子周氏,一見兒子挨打,積蓄已久的怨氣便一發不可收拾,一下子將手中的碗摔在桌子上說道:“你就知道打兒子,沒本事拿兒子出什麽氣,沒有本事還裝什麽大尾巴狼,一月才百兩銀子,自家過日子都不夠,你還負責全族人的口糧,弄得孩子連頓肉都吃不上。


    你倒是為全族人作想,他們為你著想了嗎?昨兒個在金府上當差的來旺媳婦,帶迴來好幾斤醬牛肉,偷偷摸摸的一家人在房裏吃,文君走那窗下過聞到味兒,敲他們的門給她要吃的,還不是給那一家子轟走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他娘的就是個傻子,拿個真心誠意的待人家,可是人家根本不領你的情,有吃的有用的誰會想到你,人家一家人一心一計的過日子,把老婆孩子維護的衣食溫飽,可你呢,明擺著姑母現在掌權,你但凡是會動點腦子,那金子還不是汩汩的溜進咱家,你這個憨貨……”。


    那胡文卿被妻子周氏數落的摸門不著,隻能坐在屋簷下的石階上唉聲歎氣,他搞不明白自己正直做人,憑本事吃飯哪裏錯了,為何要麵臨這樣的窘境。


    “哎,你別吵吵了!”胡老爺子歎了口氣,他生了三個兒子,各家也還算是多子嗣,但是輪聰明能幹又正直,還就隻有這個重孫子胡文卿,這孩子一直是他的驕傲,如今卻因為錢財的事情被這周氏數落的如此不堪,他看著心疼啊!


    “你過來吧!我這裏有一個金煙嘴,還能換幾個錢,你去換了給孩子買些吃食吧!”胡老爺子向那個重孫媳婦周氏招手道。


    “哦,我看看”那周氏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一把抓過老爺子手中的金煙嘴裂嘴笑道:“這可是老東西,能值些錢,嘿嘿,那多謝老祖了”。


    “哎,你不能拿老祖的煙嘴去賣,那是你祖奶奶的陪嫁,他就這個念想了……”胡老爹一把鉗住媳婦的手,要拿迴煙嘴。


    “不行,這是老祖給我的,要換錢給文君買肉吃”那周氏拚死護住。


    “啪”


    “還給老祖,你這個潑婦!”胡文卿一見怒不可遏,起身大步進來甩了自家媳婦一耳光。


    “你……你敢打我!”周氏嚇了一大跳,旋即暴跳如雷,此婦人兇悍至極,將那金煙嘴砸在胡文卿臉上,一邊抱起兒子胡文君一邊哭罵道:“我馬上迴娘家去,你竟然敢打我,我要休了你!”。


    “文君給我!”胡文卿吼道:“你要滾就滾,這孩子是我們胡家的,你沒資格帶走……”。


    “桂花,兩口子打架哪有隔夜仇的,還不是床頭打架床尾合,走,俺們不和他計較,去房間裏休息休息”婆婆吳氏急忙拉住周氏勸道:“等會我那我的金鐲子去換點酒肉迴來,莫要生氣了”。


    “哼,走開,他都要我滾了,這日子沒法過了……”女人彎腰抱起文君道:“孩子也有我的一半,你們既然養不起他,肉都吃不起還要孩子做什麽……”。


    “嗬嗬,誰說吃不起肉的,來人啊,去弄桌宴席來,我要和文將軍不醉不歸”此時一個豐神俊朗的金發少年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幾個隨從,挑了幾擔子禮盒,一個筐子裏全是黃金白銀。


    那周氏一見那挑子裏的黃金白銀便一下子安靜下來,估摸著這有錢的公子是有什麽事要求教自己男人,便如同突然發現一座金山一般,兩眼放光的拉了拉正愣神的丈夫提醒道:“人家公子要請你喝酒,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請人進去大廳裏坐”。


    “哦,閣下是?”那胡文卿看到方山愣了半響,想不起此人是誰,但是看那神態氣度還有金色的頭發,他有點懷疑是方山太子迴來了,急忙問道。


    “嗬嗬,不急,裏麵說”方山伸手親熱的拽著胡文卿往裏麵走去。


    雙方坐定後,胡文卿的家人都感覺這次來訪的客人不簡單,紛紛迴避了,方山見左右無人便說道:“胡卿家,實不相瞞,我便是方山!”。


    胡文卿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很快便鎮定下來,一下子跪在太子殿下腳下:“臣見過太子殿下”。


    “平身,你我並非在朝堂之上,不必拘禮”方山淡淡的笑道。


    “謝太子殿下,我與姑母雖然是遠親,但是我並沒有參與他們一黨,請太子殿下明察!”胡文卿不是蠢人,他知道太子殿下能來訪,自己姑母那一黨恐怕就要倒台了,而大廈傾塌豈有完卵,不趁此機會求得太子殿下的諒解,恐怕自己有被滅族的危險,想到這裏他兩股顫顫,倒有些後悔應該讓周氏帶著小兒子離開,或許還有一條生路。


    “這我當然知道在,這次我迴來首先就是要整肅朝綱,不會冤枉一個忠臣,也不會放過一個逆黨,所有朝臣的族人我都派人暗中監視著,若有異動皆是滿門抄斬”方山言語中帶有警告震懾之意,聽得那胡文卿麵色蒼白,全身微微發抖。


    “殿下,酒菜已經在花廳擺上”一個下人走了進來說道。


    “好的,胡卿家,走,咱們邊吃便聊”方山笑道。


    二人來到花廳,正見那胡文卿的小兒子在抓著一個雞腿大嚼大咬,胡文卿見狀大驚失色,上前就給了小兒子一個嘴巴,怒吼道:“你這不知道禮儀的東西,太子殿下再此,輪得到你放肆嗎?”。


    方山急忙過來,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喝道:“胡卿家莫要打孩子,你手重,若是打壞了孩子咋辦,來人啊,另備一桌在外麵大廳裏,請胡卿家的家人另行用餐”。


    “謝太子殿下!”胡文卿急忙跪下謝恩。


    “哎,快起來”方山急忙將他扶了起來說道:“胡卿家又忘了,這不是在朝堂之上,不必拘禮。方才我看到令公子麵有菜色,難道胡卿家的俸祿不夠用嗎?度日為何如此艱難?”。


    “迴稟,本來一百兩銀子是夠我一家老小吃喝的,隻是因為我在這黑羽城中做了官,族人們以為這邊日子好過,紛紛投奔了我,我這府邸原本是姑母所賜的,倒也寬敞,就分與他們居住了。


    隻是他們在老家都是些莊家漢子不會做買賣,沒了營生,便隻能依靠我的俸祿買糧食艱難度日,後來有點頭腦的族人,便去富貴人家幫工,改善下生活,但是糧食還是靠我供給,所以隻得委屈了妻兒老小”胡文卿歎道。


    “嗬嗬,胡卿家莫要煩惱,我這次給你帶來些銀兩夠你幾年的吃用,但是這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我看你那些族人這樣養著也不是辦法,既然他們是種田的莊家漢子,你看這樣可好,我在城外一處莊園中將他們安置下來。


    每家有修繕好的房子,囤積一年的糧食和種子,每家分配幾畝田地,隻要他們勤勞,沒有餓肚子的道理,這樣可好?”方山問道。


    “如此甚好,多謝太子殿下”胡文卿大舒了一口氣,這給他解決了後顧之憂。


    方山知道要向招降此人,必先解決他心中所憂,此刻一切談妥,他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將自己來意說了一下,讓這胡文卿配合自己裏應外合。


    其實這胡文卿在方山說明自己便是太子的時候,他已經把太子殿下的來意猜到了,而這天下的歸屬,他早就心如明鏡,自己的姑母一黨終究是不成氣候。


    更何況這方山太子計謀過人,在大遼國就能硬打下一片天下,更何況是有自己根基的黑羽國,掃清逆黨是遲早的事情,且這太子殿下心懷黎明百姓,臨淄大水,他以一己之力便救得百姓無饑饉,沒有一個人流離失所。


    這樣的太子殿下,自己沒有不支持的道理。更何況他待自己和族人也是恩義並天,解決了自己現在的燃眉之急,因此他一個愣神也沒打,直接跪下稱誓死效忠殿下。


    ……


    方山解決了兩個關鍵人物的問題後,便開始封鎖城門,不讓一個逆黨進出通報,而在都城中的金釵的幾個叔伯兄弟全部滿門抄斬,連帶著一些死忠的親信也是同樣下場。


    遠在在墨城駐守的金釵大弟弟金豹手下握有四十萬大軍,一個星期聯係不到姑母的消息,他心中懷疑有變,便派人打探消息誰知道卻進不去,這探子立刻迴去稟告,他知道壞事了。


    金豹也不派人來救都城的叔伯兄弟,而是在墨城布防,想依仗自己在這一帶的勢力,建立一個國中國,等待有一天自己實力大增的時候,在起兵與方山爭奪這天下。


    方山其實也早就派人時刻注意著墨城的情況,現在他最擔心的是這金豹派人來都城和自己死戰,這都城雖然防守嚴密,但是卻隻有八萬人馬,四十萬是八萬的幾倍,方山並沒有多少把握自己能打贏這樣的懸殊的仗。


    他聽探子來報,說墨城那邊加強了盤查和防守,心中大喜,他知道了這金豹私心很重,並沒有派兵攻打都城的意思,看來他是想占據一方,以圖天下。


    這樣的形勢對於方山來說是十分有利的,他可以有時間肅清都城的餘黨,修生養息,招兵買馬建立一隻強大的軍隊,到時候再與這金豹決一死戰。,一個星期聯係不到姑母的消息,他心中懷疑有變,便派人打探消息誰知道卻進不去,這探子立刻迴去稟告,他知道壞事了。


    金豹也不派人來救都城的叔伯兄弟,而是在墨城布防,想依仗自己在這一帶的勢力,建立一個國中國,等待有一天自己實力大增的時候,在起兵與方山爭奪這天下。


    方山其實也早就派人時刻注意著墨城的情況,現在他最擔心的是這金豹派人來都城和自己死戰,這都城雖然防守嚴密,但是卻隻有八萬人馬,四十萬是八萬的幾倍,方山並沒有多少把握自己能打贏這樣的懸殊的仗。


    他聽探子來報,說墨城那邊加強了盤查和防守,心中大喜,他知道了這金豹私心很重,並沒有派兵攻打都城的意思,看來他是想占據一方,以圖天下。


    這樣的形勢對於方山來說是十分有利的,他可以有時間肅清都城的餘黨,修生養息,招兵買馬建立一隻強大的軍隊,到時候再與這金豹決一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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