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您還要切嗎?”那周祥問道,一般人切下三分之一,就不會再切了。


    “嗯,再往裏麵切入半分,注意後麵手法軟一些……”方山恐他傷及翡翠急忙提醒道。


    “哦,行!”周祥看了一眼這金發少年,聽他說的似乎很準確似的,不禁有些疑惑,但是畢竟是當夥計的,他也不會多嘴,低頭專心切割起來。


    隨著第二片石頭掉落,露出了裏麵晶瑩的質地,周祥一驚急忙用軟管的水衝洗掉上麵的石粉,立時便瞧了個清楚,晶瑩至極水頭甚好,這不是冰種翡翠是什麽!


    那周祥點了點頭,仔細的切割打磨起來,翡翠見得多了,這麽純淨的冰種翡翠確是少之又少,他心中對這裏麵的翡翠的好奇心,不亞於周圍圍觀的人。


    一個時辰後,周圍的人腿都站酸了,卻沒有人離開的,都死死的盯著夥計手中那塊翡翠,祖母綠的純正帶出冰清玉潔的質地,無疑是極品冰種翡翠。瑩潤的光澤直耀人目,此刻周圍的紛紛攘攘起來,交頭接耳的議論不休。


    “奇了,這個竟然是久已未見的冰種!”。


    “這色,竟然是祖母綠的”


    “五十萬兩黃金賣給我咋樣?”


    “我出六十萬兩……”


    ……


    周圍圍觀的人群裏,凡是經營翡翠的商戶都大聲的喊著價位,王坊聽了立刻興高采烈的說道:“一百五十萬兩黃金,誰要?”。


    剛還價的眾人知道這翡翠的市價也是這個價位,買迴去沒有什麽賺頭,都不吭聲了,那黑麵煞神見這王坊咋唿著要將自己尋的這塊玉賣了,急眼道:“不能賣,我得留著,這可是我找到的,我得留個念想……”他一把奪過周祥正在打磨的玉嚷嚷道。


    “哎,一百五十萬兩我那是嚇唬人的,你看誰願意出這價格買啊……”王坊知道這黑麵煞神是個急性子,便說道。


    “嗨,嚇唬人的也不對,你這樣喊,殿下解出的玉石誰敢買?”黑麵煞神挑骨頭道,最近他和這王坊為討方山的歡心,彼此都教著勁。


    且說因為方山一行在這個攤位前解出了極品翡翠,一時間在這裏挑石頭的人多了起來,那老板再也懶散不起來了,這忽而忙得暈頭轉向,不時還有石頭被人群順走的,弄得他焦頭爛額的。


    方山見這裏看得人多了,自己也不再挑揀,命那夥計周祥稱了口袋中的原石,統共有八十多斤,付了一萬八千兩黃金便命王坊抗在肩頭上往別家走去。


    在另外一家方山也挑選了大概有二十多塊原石,也付了約有二萬兩黃金左右,隨手遞過去一塊,命那店主解開,裏麵是一顆白底配綠的白底青翡翠,雖然不是極品,但也屬中檔,至少也能值個四五十萬兩黃金。


    挑到這裏已經是日漸西山,方山讓黑麵煞神拿了一千兩黃金買了約有上百套衣服和食物,雇了個馬車去鎮外不遠的美玉河,那裏有百來個嘍囉眼巴巴的等著他們送衣服和食物過去。


    方山和那王坊笑嗬嗬拎了石頭去了刺梨鎮最大的酒樓,聞香樓。


    這酒樓生意甚好,一樓黑壓壓的坐滿了賭石的淘金客和買賣翡翠的珠寶商人,不過這下麵的都是小賭客和本錢稍小的商人,而二樓和三樓則是富商雲集的商賈或者是世家親貴,所以二樓和三樓服務更加周全,所上酒菜也是山珍海味。


    天下美食雲集於此,這便是有錢沒有辦不到的事,連美人魚這般在這內陸小鎮根本看不到的稀罕生物,這裏大廳也用大玻璃魚缸養著一隻來作為噱頭和裝飾物。


    方山和王坊進來,便有小二迎了上來,問客官點些什麽菜?


    方山擺擺手,示意上樓再說,那小二見狀急忙說道:“客官二樓已滿,您還是就在這樓下大廳隨便找個位置座吧……”。


    這小二正說間,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帶著兩個仆從走了進來,那老者趾高氣揚的往樓上走去,他身後的兩個仆人也仗勢欺人的大聲嚷嚷:“都讓開,讓開!別擋著老太爺的路了,讓開!”。


    見那老者上樓,小二立刻閃身讓到一邊,躬身說道:“老太爺快請……”。


    那老者根本是瞧都不瞧一眼,大步上了二樓去了,方山看此人的做派,及強勁的氣息,估計是個神術練家子,且功力不低。


    王坊一把拎住那小二的衣襟伸手便要打他,被方山給拂過去一股力量給帶住了,那隻伸拳要打的手高高的舉在空中卻動彈不得。


    “殿下,這小子竟然耍我們,明明有位置卻狗眼看人低,揍他丫的,別攔著我……”王坊氣憤的說道。


    方山從兜裏取出一錠金元寶遞給那夥計好言道:“這位小哥,煩勞你給找個好一點的包間”。


    這錠元寶的小費足足可以吃兩頓聞香樓最頂級的宴席了,那小二立刻喜笑顏開奴顏婢膝的說道:“還是這位爺上道啊,二位請,三樓有一個包間原本是給這榮家二少爺定了的,但他平日裏很少來,就請二位跟我上去吧!”。


    “哼,依我就別給這兔崽子錢,直接暴揍一頓”王坊不滿的抱怨道:“這家夥是個敲詐勒索的貨……”。


    “嗨,爺您誤會了,那榮家是這裏掌管著美玉山和刺梨鎮的大家族,富可敵國,在這裏是說以不二,就拿榮家二少爺來說,分錢沒有付,但是說了三樓包間給他留著,這老板也就不敢有二話,平日裏位置再緊缺,也不敢讓其他客人進那包間……”小二急忙解釋道。


    “那竟然是那樣,你為何還敢讓我們進去?”方山不解的問道。


    “嗨,那不是聽說那二少爺現在因為大少爺病重,接管了美玉山,暫時來不了,所以才敢讓你們進去,否則你們給再多小費,我也是不敢的……”小二笑道。


    “那剛才那神氣活現的老頭是誰?”方山好奇的問道:“難道也是榮家人嗎?”。


    “公子好眼力,那老頭正是榮家的家主榮老爺子,那可是個跺一跺腳就能讓刺梨鎮震三下的人物,所以他來這裏吃,不僅免費,而且即便是得罪了其他客人,我們也要保證他的包間”小二無奈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嗬嗬,看來王當家的是錯怪你了”方山笑道:“快帶我們上去吧”。


    小二聞得王當家三個字有些狐疑的看了看那姓王的,心裏忐忑這該不會是個土匪頭目吧!心裏雖然這樣猜測,腳下卻不敢怠慢,快步帶著二人上了三樓包間,請二位客人坐定,待二位點了菜匆匆下樓準備去了。


    方山和王當家的環顧四周,這包間果然是名不虛傳,一應桌椅都是頂級金絲檀木的,周圍裝飾物非金即銀,豪華非常,並有幾個上菜的侍女伺候,果然是頂級包房。


    二人待酒菜齊全,便大塊朵頤起來,這裏頂級的佳釀是用草原上一種名叫老噶根的靈草做酒引加糯米釀製,酒香醇厚甘美,方山覺得味美,便多飲了兩杯,那王坊更是喜愛非常,他原本就是個酒桶,這會兒迷上這酒了,一百兩黃金一壇的極品酒,足足讓他抱著酒壇子喝光了兩壇,嘴裏說著胡話,還在嘟嘟囔囔的讓上酒。


    方山見喝得差不多了,準備付賬走人,誰知道半路殺出個陳咬金來,這榮家二少爺因為美玉山有事,騎快馬趕迴來了尋老爺子,直找到聞香樓,給老爺子匯報完畢,便饑腸轆轆的走向自己的包間。


    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一股酒香四溢,頓時火冒三丈,怒吼著讓這聞香樓的老板翠娘來見自己。


    然後一腳踹開那房門走了進去,看到方山和王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進來就劈頭蓋臉的怒吼道:“你丫的,給老子滾出去,你知道這是誰的包間就敢在這裏喝酒……”那二少爺鐵青著臉吼道。


    “哦,我知道是誰的做什麽,我付了錢就該在這吃,關你屁事”方山原本要攙扶著王坊走了,怎奈何這人太過跋扈,他決定打壓下這小子囂張的氣焰。


    “哦,你他媽還敢頂嘴,真是不知死活的外地佬”那二少爺一鞭子甩了過來,被那金發少年用極快的動作一抓,那鞭子尾便在了他手中,手中一拉,那二少爺隻感覺一股子巨大的力量從那鞭子上傳來,那鞭子被硬生生的奪了過去。


    “啪”


    方山也不客氣,一鞭子狠狠的抽了過去,這一抽直抽得那二少爺疼得齜牙咧嘴喊爹叫娘,方山揮動鞭子正欲再抽過去。


    “請這位客官手下留情”隻見一道白光閃過,那榮老爺子不知道什麽出現並拽住了鞭子尾部,他剛才一來就感覺到了方山體內的氣息與眾不同,絕對不是凡人,因此便出麵阻止,但話語卻著實客氣。


    周圍看熱鬧的侍女小二們,趕緊紛紛躲到樓下去了,他們怕這榮老爺子大發雷霆,會因此波及他們,他們都是本地人,知道這榮老爺子越是客氣,越說明這人會死得很慘。


    “哦,是榮老爺子”方山笑了笑扔了鞭子說道:“既然榮老爺子都發話了,那在下便不再和他計較了,隻是你們榮家的教養恐怕要再強化些才好,這樣跋扈的行為和強盜何異?”。


    “你他媽憑什麽來教訓我們榮家人……”那二少爺不服氣的捂住自己被鞭出的傷痕:“爺爺,殺了這小子,看他還拽不拽!”。外地佬”那二少爺一鞭子甩了過來,被那金發少年用極快的動作一抓,那鞭子尾便在了他手中,手中一拉,那二少爺隻感覺一股子巨大的力量從那鞭子上傳來,那鞭子被硬生生的奪了過去。


    “啪”


    方山也不客氣,一鞭子狠狠的抽了過去,這一抽直抽得那二少爺疼得齜牙咧嘴喊爹叫娘,方山揮動鞭子正欲再抽過去。


    “請這位客官手下留情”隻見一道白光閃過,那榮老爺子不知道什麽出現並拽住了鞭子尾部,他剛才一來就感覺到了方山體內的氣息與眾不同,絕對不是凡人,因此便出麵阻止,但話語卻著實客氣。


    周圍看熱鬧的侍女小二們,趕緊紛紛躲到樓下去了,他們怕這榮老爺子大發雷霆,會因此波及他們,他們都是本地人,知道這榮老爺子越是客氣,越說明這人會死得很慘。


    “哦,是榮老爺子”方山笑了笑扔了鞭子說道:“既然榮老爺子都發話了,那在下便不再和他計較了,隻是你們榮家的教養恐怕要再強化些才好,這樣跋扈的行為和強盜何異?”。


    “你他媽憑什麽來教訓我們榮家人……”那二少爺不服氣的捂住自己被鞭出的傷痕:“爺爺,殺了這小子,看他還拽不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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