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同意的方山再次開始攀爬,這次可是小心了不少,生怕碰到白遠南的敏感地位。**如柱,他抱得很緊甚至能感受到對方身上激起的小疙瘩。他也十分尷尬,莫名其妙地抱著一個女人,手還不停地摸索。


    寧姐,對不起啊。方山心中愧疚,手上更加小心起來。


    白遠南緊緊地抓著斷筋索,臉漲的通紅,身上癢癢地感覺讓她使不上力氣。下麵的冤魂又生出手來,掉下去隻有死路一條,她可不想死啊。


    這個男人怎麽突然慢了下來,流氓。想著她蹬了一腳,正好燈在方山的小腹上。


    “你……”方山剛才正抱住她的大腿,沒想到一腳又給他蹬了下來。他臉色鐵青想要說點什麽,可是想起對方是個女人,立刻說不出什麽,說到底還是直接占了人家的便宜。


    “婆娑神樹,震懾之力!”


    再次用了震懾之力,接著向上爬去,這次速度快了不少,沒到多久就抱住了白遠南的腰。她的要十分纖細,他還是第一次與其他女人這麽近距離的接觸。


    方山的手臂結實有力,這讓白遠南十分不舒服,她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方山一臉沉醉,啐道,“流氓,趕緊上去。”


    雙手遊走,方山的手已經到了她的小腹,兩人都屏住了唿吸。方山想的是怎麽上去,我該不該碰;白遠南想的是如果對方再摸到自己該怎麽辦。


    方山腳蹬著石碑抱著白遠南,長時間懸空是十分累得一件事。不管了,先上去再說。方山不再糾結,一雙厚實的大手再次摸到那堅挺的玉峰。


    白遠南一聲嚶嚀,緊緊地閉上了雙眼,一滴晶瑩地淚水留了下來。


    方山知道對方的尷尬,隻是一個瞬間將手抽了出來,腳下用力一雙手抓到了斷筋索,旁邊就是白遠南的玉手。兩人的手偶爾摩擦,想起剛才發生的事不由麵紅耳赤。


    “呔!”在一用力他終於重新迴到石碑之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喂,把握拉上去。”白遠南早就挺不住了,看方山上去趕緊說道。


    方山這才想起,下麵還掛著一個人,趕忙伸出了手。玉手仿若無骨,入手十分滑膩,兩隻手相比,一個粗糙有力,一個纖細柔軟,這讓他十分不舍手中溫存的感覺。


    白遠南也上來了,看見方山並沒有放手的樣子,狠狠地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順帶著瞪了一眼。


    方山知道失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即使他臉皮比較厚也有些發熱。他也是一位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坐擁溫香,他又怎麽能坐懷不亂呢。


    白遠南此刻心中十分複雜,這個男人他並不討厭,甚至之前發生的事讓他有些另眼相看……可是他摸了自己。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方山,佯裝生氣將頭扭到一邊。


    剛才掉下去的時候,夜明珠也遺失了,四周一片黑暗,隻能之間嘩嘩地潮水的聲音和不斷地慘叫。原本十分恐怖的場景因為兩人變得曖昧起來,黑暗遮住了兩人的臉上的表情,兩人非常默契保持了沉默。


    “你先下去。”白遠南命令道。“不許偷看。”


    方山不明所以,但還是順從地從石碑上下去,走迴山洞。冤魂海陰冷,讓他再等待的時間裏又喝了一口濁酒。一股火焰在他心中點燃,讓他不由地又迴想起剛才香豔的一幕……


    “你上來吧。”石碑上又傳來白遠南的聲音。


    白遠南又取出一顆夜明珠,照的石碑上三丈大的地方一片雪亮。她將發髻放了下來,束在身後,長發黑亮下麵是一張秀美的俏臉和之前完全不同。她沒有嚶嚀那樣英姿颯爽,也沒有潘鳳那麽嬌媚,她就像一株水仙盛開中水中,顯得那麽得絕塵。她穿的還是一件男式的白色長衫,隻不過是新換的一身雪白,沒有一絲褶皺,但是也別有一番韻味。


    看見方山上來她輕撫發端,想要整理一下自己混亂的心情。黑發玉手,是別樣的嬌美。這是一雙他從來沒見過的美手,膚質成最上等羊脂白玉的顏色,看不到一個毛孔。五指纖纖,比一般女人的手指要長一些,上麵的指甲大小適中,晶瑩剔透,散發著粉嫩的光澤。這枚手掌若是美玉雕製而成他根本不驚奇,隻是雕刻者一定是鍾靈的天地,沒有一位雕刻家能雕刻出如此完美的作品。


    “我的名字白曉楠,這一路謝謝你照顧,之前是我不好請你原諒。”聲音也變了,不是溫潤的書生,更像是陽春白雪融化溪水敲打岩石的聲音。


    “不客氣,我做的也不對。”方山不動聲色地說道。


    “我的身份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就像我不會問你的身份的,其實你和我的目的都是一樣,隻是想要突破通靈境,何必在意呢。”白遠南,不,是白曉楠又說道。


    方山點點頭。


    “既然這樣,我們繼續吧,不要因為小事耽誤了行程。”說完,白曉楠轉身上了斷筋索。


    她是想要逃避這種尷尬,同時也是逃避方山的追問。方山對她的身份倒是十分感興趣,但是人家已經把話都說了,說明她不想說,他也不好繼續追問。


    白曉楠這次很小心,腳上也換了一雙輕巧的布鞋,布鞋是女子樣式,之前的男鞋可能因為並不合腳所以讓她控製不好力度。對待細致的事女人永遠比男人有天賦,很快他就適應在繩索上行走。


    方山見斷筋索平穩,也跟了上去,一路上兩人都是沉默都不去提剛才發生的事。


    海水澎湃,哪怕是在高空當中仍然會受到海水的影響,他們隻好停在斷筋索中間,穩住身姿。海水冰冷,不斷地浸透他們的衣服,海水中的冤魂想要趁機將他們拉入大海中,好在方山警覺震懾之力湧出才幸免於難。


    大約六個時辰之後,他們終於到了岸邊,他們已經是滿身疲憊,白曉楠還被冤魂咬了一口。他們開始的時候冤魂害怕震懾之力不敢靠前,可是漸漸地卻贏來洪水一般的攻擊。他終於知道為什麽星洛不交代冤魂海的危險是什麽了,冤魂海的冤魂不計其數,遊曳在茫茫大海當中,每當有人經過他們就會順著潮水將他們拉入水中。生人是冤魂最好的食物,掉入水中的人最後將被吃掉,化作新的冤魂。聽起來不算什麽,卻是真正無比淒慘。無論是百鬼噬身,還是冤魂被海水無數次的打碎,都是無比恐怖的刑罰,在這裏死去才真正是不得好死。


    走過冤魂海的兩人心中一陣後怕,若是當初兩人都掉下去,也會成為海水中的一員。隻要走過一遍,沒有人在想從這裏走過,可是他們若是迴去這裏仍然是必經之路。


    冤魂海的海水一樣拍打這邊的陸地,隻是這裏不是黑色的岩石,而是森森的白骨。整個島嶼都是白骨構成,複員遼闊,上麵骨山林立,這要需要殺多少人才能累積出如此多的白骨。


    斷筋索的這一邊仍然是一塊石碑,黑色岩石隻不過嵌滿白骨——白骨山。


    方山和白曉楠已經見怪不怪了,從一開始墓主的殘忍大氣就不斷的震驚他們,不歸路的墓碑血魔,冤魂海的不計其數的冤魂,白骨山若不用白骨堆積反倒讓他們兩個瞧不起了。


    兩人踏上島嶼,腳下的白骨發出啪啪的聲音,其中兩塊被他們踩得粉碎。這些白骨都是通靈境強者的骨骼質地堅硬,但是仍然耐不住時間的侵襲,有些已經變得鬆脆。


    島上除了白骨什麽也沒有,有的隻是腿骨,臂骨,肋骨或是骷髏。這裏是一片死地,若是有生命的話就是傳說中的通靈草。


    “到白骨山了,應該能找到通靈草吧。”白曉楠十分高興,並不是因為周邊的白骨,而是因為白骨山可能有通靈草。她這一笑起來,周圍的恐怖也變得不重要了。


    “這裏是白骨山的外圍,幾乎不可能找到通靈草,往裏麵走走吧,運氣好應該能遇到。”方山並不關心通靈草,他的真正目的是煉靈火。


    煉靈火就連星洛和王楚也沒有看到過,他們也隻是知道這麽一個傳說。最近一個擁有煉靈火的武者也在兩百年前,據說已經去世了,畢竟化神境的壽命也不過五百年,那人要是能活下來也得四、五百歲了。他得到煉靈火是在白骨山外圍找到的,這說明煉靈火出現的地方並不固定。那名武者足夠幸運,來找通靈草竟然找到了煉靈火,他一下子成為大陸上的一流強者,就煉化神境的強者也都和他平輩相處。


    這一切自然歸功於煉靈火,除去方山需要的功能,煉靈火同樣是天下中最神奇的異火,可以煉製寶器、丹藥,煉製至寶就需要用到異火。同時它也是唯一能收入體內的異火,隻要收服一朵煉靈火,若是圖騰沒有達到稀世級很可能蛻變成為稀世級的煉靈火圖騰。這可是不得了的事,圖騰是武者與生俱來的,想要改變幾乎是不可能的,哪怕是海洋之心也隻是在原本圖騰的程度上進化,根本不可能改變。但是煉靈火能夠做到,雖然隻是稀世級,但是從改變圖騰這一點上來說,許多曠古級的寶物也是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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