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奇怪也很正常,因為當初那根本就是我們兩個人在演戲,雖然演戲中需要我死掉,所以我就死了。”梁野如同玩笑一般,說道。


    “演戲?真死!”方山越聽心中越是雲霧繚繞。


    “當有一個十分強大的存在已經布局萬年之久,就是為了殺死我這個他們無法掌控的存在,所以我不得不死,而天妖傷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不怪他,因為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他比我更痛苦。”梁野眼神亮的嚇人,嘴角帶著一抹恨意,說道。


    “比你更加強大!布局萬年!無法掌控!”方山咀嚼了一下梁野口中這三個最主要的話語。


    “小子,說一說你這些年的經曆吧,我還是很好奇的,你是怎麽能自己一個人修煉,卻是能和天小妖媲美抗衡的。”梁野挪了挪身子,是他坐的更舒服,而後看向方山,一副等待聽故事的樣子。


    “好吧,那我就從我離開輪迴之地講好了。”方山先是迴憶了一下,隨後開始慢慢講述這將近三十年的經曆。


    講到了在天擎峰組建自己的勢力,還有家族之間的恩怨,牧寧的重傷昏迷,到後來意外深陷九重天之中,還有其中的幾度遇險。


    梁野聽到方山講到魔武皇,隻是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的意外,顯然早已經知道了這個恐怖人物的重生。


    隨後方山又說到從九重天中的大陣破綻逃出來被傳到了大陸的另一麵。


    聽到這裏梁野笑了起來,指著方山:“哈哈,你真是倒黴蛋,竟然能夠遇到這種事情。”


    方山看到梁野小的前仰後合,一陣無語,隨後又講述在雲夢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尤其是在斷流山脈剿匪的過程,還隨口提到了當時在將要斬殺斷流三祖是產生的怪異感覺。


    而正在一麵迴憶一麵講述的方山卻是沒有注意到在講到那根線的時候,梁野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猛地一緊,當鬆開的時候,被他握住的地方已經憑空消失。


    當方山講到大離城黑蒙部族的時候,方山驀然想到了那個神秘的女子,當初如果不是正氣玉牌這等奇寶,他的神智肯定就被吸幹了,所以忍不住出口詢問梁野關於七星七彩紗衣的來曆。


    “你是說一個神秘的女子圖騰是七星七彩的一件寶衣?”梁野若有所思的問道。


    “對,正是如此,而且我從她的神智中吸收了很多的遺跡碎片,這個女子非常博文,一些現在的天雲大陸已經斷絕了的東西,她也是一清二楚。”方山心中對於這個女子的來曆十分的在意,畢竟他不知道此人還會不會在從青碧的體內活過來,如果真的活過來,那麽他肯定首當其衝的承受此人的怒火,多一點了解,也就多一點準備!


    “那個女的,估計來曆不小,很有可能是遠古的人物,比我早出即使萬年了,所以我不認識而且你也不用擔心她再活過來,她最後保留下來的一點神智已經支離破碎,甚至被你吸收了一部分,她怎麽活,至於那件七星七彩的紗衣,我卻是早有耳聞。”梁野目光露出了深邃的神色,似乎對那件紗衣也是十分的在意。


    “寶器分為上中下,還有極四個等階,而那件七星七彩的紗衣,就是一件傳聞中防禦力可以輕鬆抵擋通靈一擊而是穿戴者不受傷害的極品寶器!估計那個女的是見過那件寶衣,所以才會有那樣的圖騰,甚至可能擁有過。”梁野舔了舔嘴唇,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極品寶器……唿,還真是來曆不凡啊。”方山感歎一聲,他這個半瓶子的煉器師,現在能夠煉製出不錯的中品寶器已經十分不易,而他的大師級煉器師何勝雲也隻是能夠煉製上品寶器而已,煉製一件極品寶器是那個大智若愚的老者的一輩子追求!


    “極品寶器……我梁野也不是沒有過,但是最後……不提也罷。你接著講。”梁野看向方山,說道。


    當方山講到和雲夢國主約定的時候,梁野一把抓住眼前的方山,眼睛猙獰的可怕!


    “你不想活了嗎!參加封印之戰和死絕之地!那本就是那些人該死,你又何必趟渾水,你以為有點天賦就可以任意妄為?進入死絕之地,你有十條命也迴不來!”


    方山神情怔怔的看著眼前神色猙獰,語氣森森的梁野,他從沒有見過梁野這樣激動過。


    “趕緊推掉這件事,就算是毀約也好,不能去死絕之地!”


    梁野鬆開了手,深唿了一口氣。


    方山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答應了,我就要做到。就算是死。”


    梁野看到方山堅決的神情,一陣氣悶,隻是冷哼一聲。


    之後,方山開始講述根據白鶴的指引前往南海尋找海洋之心,說到了和坤萊島主的約定,還有進入穆魯王之墓,更是直言不諱的講到了得到了不死鳥的蛋,還有借助這件至寶施展時光之刃!


    梁野聽到方山獲得了一枚不死鳥的丹,也是眼睛大亮,急促的說道:“快給我看看。”


    方山將不死鳥的蛋毫不猶豫的取了出來放在了梁野的手中。


    “就不怕我怕搶走了?”梁野半開玩笑的說道。


    “我怕。”方山聳了聳肩,坦誠的說道。


    隨後兩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剛剛的事情梁野已經忘記了一般。


    梁野接過了蛋,摩挲了幾圈,隨後就扔了迴來,撇了撇嘴。


    方山看到梁野這樣的表情,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個穆魯王是在遠古和太古之間的強者,在我出世的時候已經死了一萬多年,否則我早就和他交手了,幸虧他沒和我在一個時代,算他幸運。”梁野拍了拍手,說道,“至於這個不死鳥的蛋卻是是真的,但是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裏麵剩餘的壽元已經不多了。估計也就有個幾千年。”


    “幾萬年,不是還很多嗎?”方山疑惑的問道。


    “你以為不死鳥是人啊,雖然它是一個蛋,但是裏麵最初的壽命上百萬年以上,估計全都被穆魯王用來平時施展時光之刃和高階的武者對敵了,到了你手中就算是一個殘廢品了,你現在感覺幾千年還夠用,等你的境界達到通靈,你就會知道這幾千年也就夠你用個十次八次的了。”梁野解釋說道。


    方山看著手中的不死鳥的蛋,一陣沮喪,最後放了迴去。


    當梁野聽到方山說穆魯王似的十分蹊蹺的時候,梁野眼神帶著嘲弄的神情,卻是沒有說話。


    之後,方山又講述了和海神宗的恩怨和意外成為了隱天宗的宗主一事。


    “隱天宗在太古也是一個無人敢輕犯的宗門,今天卻是輪到了你一個加持境的小家夥當宗主,更是光棍一根,既是宗主,又是門人。他們還真是狠啊。”梁野你一開始哈哈大笑這說道,可是說到最後,卻是臉色越發的冰冷,那一個‘狠’字說出的時候,方山感覺身體一寒。


    最後方山將在帝天城參加四大財神鑒寶會的事情說了一遍,尤其是詳細的說了一遍,曾經有人從死絕之地中走出來的事情。


    梁野聽完方山的所有三十年的經曆之後,沉默了片刻,說道:“你真的必須去死絕之地?”


    方山點了點頭,說道:“雖然雲夢國得到雲夢國主的幫助,但是我已經承諾過了,如果我真的畏懼死亡而毀約的話,那我心中就會留下陰影,武學上難有寸進,那和死掉有什麽區別?”


    梁野聽到方山的話之後,也是失笑一聲,隨後看向它處,說道:


    “魔武皇的事情我早已經知道,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不能輕易為敵,至於你所說的正氣玉牌,哈哈,如果真的有那麽強大的壓製力量,魔武皇會放任你三十年的時間?早已經將你絞殺了千百次了!”


    “可是……正氣盟的鄭天齊明明和我說過正氣玉牌內有魔武皇的生命氣息,所以起到無法讓她恢複到全盛的力量!”方山站起身來說道。


    “嗯,前世的魔武皇確實肯定會受到壓製,但是今日的魔武皇可是重生的,不可一概而論,否則正氣玉牌在九重天中數萬年,如果他真的能夠做到毀掉的話,早已經去做了!而你拿走了正氣玉牌,估計魔武皇通過特殊手段讓自己完全脫離正起玉牌的牽製,而作為代價則是推遲重生,而雖然她追殺過你一段時間,估計也很可能是在做戲給外人看,否則就憑當時的你,能夠硬抗魔武皇一擊?”


    方山聽到梁野的話之後,目瞪口呆,這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本想反駁幾句,可是卻感覺他說的很有道理,一想到那一擊完全是魔武皇估計放他,心中就不是個滋味。但是心中也是落下了一塊大石頭,終於不再用擔心哪一天魔武皇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了。


    “果然我經曆的還是太少了,和梁野這樣已經看透了天雲大人物,無法媲美啊。”方山心中暗暗想到。


    “至於,你明知必死也要去死絕之地,我也不攔你,但是作為緣分一場,我就給你指條路好了。”梁野看向性格堅毅的方山,似乎看到了當年的他,如果不是因為太過剛硬,也不會落到必須重生的地步!


    方山聽到梁野要給他出主意,點了點頭,畢竟誰都不會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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