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的武師聚會上,葉問非常精彩地打敗一位大聖劈掛拳的羅武師和八卦掌的鄭師傅,並順利和洪師傅打成了一個平手。


    期間謝元也在場,還阻止了葉問的一個朋友的兒子的偷偷拍照——武師之間的爭鬥最好不要留下拍照記錄,雖然是好意,但是對武師雙方都不是好事。


    順利比武完成,洪師傅還是要葉師傅根據行規每個月交保護費100元作為行業保險。


    葉問沒同意,但是謝元還是同意安排支付,葉問對此非常不願意,但在謝元堅持之下也隻能承這個情。


    畢竟他的武館是他謀生的事業,能越來越安穩才是重點。


    謝元也在兩家吃飯閑聊時,告訴葉問這筆錢最終的流向的是一個約翰國的警司手裏。


    “洪師傅這樣做其實是飲鴆止渴,因為很多有本事的武師根本就拿不出這麽多錢去交保護費。所以他們斷了念想,就像金山找一樣做別的事情去了。”謝元一邊吃了口菜,一邊跟葉問解釋道,“你知道嗎?整個武館街的武館除了羅師傅,鄭師傅,還有一位沒介紹的師傅是有真本事,氣血深厚,其他人不值一提。”


    “洪師傅欣賞你,也有讓你接班的想法。”


    “讓我接班?”葉問一臉呆滯,實在想不通洪震南那一天說不交錢,後果自負的個性是想要葉問接班的想法。


    “你知不知道,那天跟你交手的阿基就是現在洪拳武館的實力最強的年輕人。”謝元敘述著洪震南武館盛世之下的巨大危機。


    “這……跟讓我接班有什麽聯係?”


    “洪震南師傅身上有傷病在身,平日裏跟人打鬥,短期還好,時間一長必將傷勢發作,不可持久,隻是暫時還沒有人能讓他長時間苦鬥而已,直到遇到你。


    武師武師,最後能執牛耳者必是最能打之人。不然你讓羅師傅或者鄭師傅對上西洋拳擊手,不出十合,必敗!


    到時誰能帶領武師挽迴尊嚴?這就是洪師傅屬意你的原因。”


    “阿元你這樣想,太主觀了,我不相信,其他師傅也很有本事的。”葉問明顯不信這個理由。


    “希望吧,葉師傅明天我用西洋拳擊的方式給你演示一下,也算讓你了解下拳擊的風格。”


    “好,明天早上天台見。”


    “不準動手!”這是葉夫人的決定,美女凝眉,死亡射線死命注視著葉,謝二人,宣布著不能跨越的紅線。


    “呃……好!”


    ……


    時間就這麽一天天過去,謝元從葉問這裏學到了尋橋,木人樁,謝元的底子比他現在所有的徒弟好太多,所以拳腳的部分對他而言是水到渠成。


    現在葉問給他訓練的是器械部分,六點半棍和八斬刀,這才是真正涉及到實戰的東西,如果不是欠謝元太多人情(謝元給的實在太多了)他不會教的這麽快的。


    而葉問從他這裏也見識到了很多有意思的北方拳法,通背(臂)拳,大紅(洪)拳,八極拳,形意拳,還有聯盟的桑博格鬥術和拳擊。


    謝元現在的基本在武館和拳擊俱樂部裏走動,除了工作地點的中藥行,洪家武館,羅師傅和鄭師傅的武館,西洋拳擊俱樂部,他都有交集。


    可惜,他畢竟是外國人,很多事人們也不會跟他說,所以他忽視了很多事情,雖然他成功阻止了記者拍照結怨。


    但因為葉問新開武館的火爆,搶了很多武館本來就為數不多的生源,結果就鬧了矛盾。


    一幫人直接打砸了武館!等到謝元從西洋拳擊俱樂部匆匆趕到時,葉問直接就在帶人把木人樁搬迴了家。


    “這是誰幹的!都收了錢了,洪震南是幹什麽吃的!”謝元怒不可遏,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收錢不幹事的現像,他洪震南好膽!


    “我沒有上交月俸。”葉問交代道,“我把錢交給了貧困的學員補貼家用了。”


    “你…你資助學徒你跟我說啊!”謝元拍拍自己的胸脯,“你這樣破壞了規矩,葉師傅你覺得是英雄行為,但你想過沒有,要是個個都學您這樣英雄好漢,警察局開始大範圍為難武館和其他華人時候,你顧的來嗎?”


    “總而言之,我會跟洪師傅講講道理的。”在他揮手解散學員後,葉問向謝元保證道。


    也不知道那天他們去交流後提出了什麽,總之葉問就開始帶著學徒們在大街上傳授武藝,謝元也在從旁協助。


    大概在過了幾天,一次日常授徒中,黃粱眼尖地發現,洪震南正坐在公園。


    好吧,其實是洪師傅覺得想要緩和下關係,所以過來看看葉問,順便送幾張西洋拳擊賽的入場票。


    但謝元卻意外地感覺到洪師傅有血光之災……眼睛意外地紅了,雖然這個並不能代表什麽,隻是謝元的感知。


    不安的預感,隨著謝元晚上跟葉問和幾個師徒走到拳擊賽時,越來越嚴重,頭疼的是,什麽導致的血光之災他又不知道。


    他的附加任務裏跟這個地方有關的事情,就是:


    拯救一個老武術家的性命,讓他安度晚年。那說的就是洪震南了,他認識的老人也就這麽一個老人。


    但是因為怎麽出的事,就跟他之前如何從奧林匹斯行動中幸存一樣,一點頭緒都沒有,那一次他活下來真的是僥幸,而這一次,他又得猜!


    好在這個任務隻是個支線任務,能救則救,不能救……也算了,洪震南師傅雖然是他很敬重的人,但是人有生老病死,指不定他是因為突發疾病死的呢?。


    這他可救救不了,且看看吧。


    ……


    還別說,他一個俄國人在一場西洋拳擊賽裏麵還真的一點兒也不突兀,裏麵跟他一樣金發碧眼的人都坐在貴賓觀眾席上,談笑風生。


    而拳擊台上現在是洪家武館的弟子正在集體表演傳統洪拳的套路演示,相當於給拳擊賽預熱。


    “呿!還不如找幾個美女跳豔舞呢!”洪師傅這是怎麽想的?謝元一點都摸不著頭腦。


    又不是傳統習武之人,也不是夏國人,怎麽可能看的懂,這猶如表演一樣的套路演示嘛?隻會當比賽官方安排的舞蹈而已,這種動作又怎麽會引起西洋人熱血呢?。


    果然謝元四下看去,能看的津津有味的隻有在拳擊台下匯集的夏國人,正經的觀眾席和包廂上,大家都是以一種新奇,有趣,感到好笑的目光看待套路演示。


    唯獨沒有興奮。


    “洪師傅這次夾私貨的想法,錯了,希望這次不要出事。”謝元跟葉問抱怨著。


    “為什麽?不是表演得很好嘛!”一貫跟謝元不對付的黃粱反駁道,自從知道謝元的真實年齡後,他更喜歡嗆了。


    “你覺得好,我覺得好,圍在拳台上的夏人也還能接受,可真正的觀眾是坐在良好視野的觀眾席上的洋人!”謝元虛指一下旁邊穿著跟夏人截然不同的約翰國人。


    “你告訴我,他們現在的表情,哪個是真正看懂的!就像在北方搞生死簽,人家給你來了一套扭秧歌,你看得懂嘛?”


    “洪師傅應該心中有數的,阿元,不用擔心的。”葉問看到了周圍觀眾的反應也覺得觀眾是可能看不懂中國武術的套路,但他覺得這畢竟隻是表演,應該不會有人砸場的。


    “難說。”謝元隻能默默地看著這些洪拳武館子弟,一邊表演套路,一邊“嗨嗨”助威。


    果然,沒過一會兒出事了,一個穿著拳擊手大氅的年輕壯漢翻進了拳擊台。


    年輕壯漢應該就是準備參賽入場的拳擊手,他倒是一開始非常克製……因為他雖然站在拳擊台,但是沒有打擾套路演示。


    但到了套路演示結束,一群武館弟子接受觀眾的鼓掌時,拳擊手就開始起妖了。


    他來到阿基麵前,要阿基給他來一拳!


    “阿基,拳擊手在挑釁你,演完就下去不要生事。”謝元突然對阿基出聲示警,然後對著拳擊手用英語敬告道:“請不要製造麻煩,先生,這不會讓你發大財,沒必要這麽做。”


    話還沒說完呢,先懟過來的竟然是阿基,隻見他一臉不屑地懟道:“你個洋人湊什麽熱鬧!”


    “哈哈哈哈”在場一群夏人頓時哄堂大笑。


    “哈哈,看來你自討沒趣。”拳擊手也轉過身來嘲笑謝元。


    “你怎麽說話的?”看不下去的葉問立刻伸手批評著阿基,但是被謝元放下手。


    “沒事,我自己去緩緩。”謝元默默轉身向場外走去,瑪德洪震南洪師傅不是我不救你,你的徒弟太可氣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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