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進入了1945年,毛子和漢斯在步兵數量上屬於互相傷害到精疲力盡的情況。


    謝元的毛子部隊裏的步兵師被銳減到每個師不超過五六千人,也出現過三千人編成一個師的情況。


    對立的漢斯人也一樣沒好到哪裏去。


    從二戰的初期直到中後期,德軍的步兵營,始終是最小但也是最基礎的戰術集群,9個步兵營,也即六個團構成德軍步兵師的框架。


    但戰爭拖延之1944年時,德軍步兵師就很少有9個步兵營了,大部分步兵師甚至隻有6個步兵營。


    但是諷刺地是,無論漢斯和毛子的步(炮)兵(灰)如何地被大範圍消耗,雙方的技術兵種都大部分保存的很好。


    所以步兵師的人數再怎麽不足,但是技術兵種卻一直齊裝滿員。


    這次安排奪取被擱淺的輪船裏的貨物的漢斯軍看肩章是從黨衛軍序列裏調出來的一部加強營,麾下最起碼有四個連。


    人數上就有差不多七百多人,而且裝備也是一水的緊俏貨,至少隻有進攻國會大廈時才能看到這麽多的stg-44突擊步槍。


    營部的支援單位是兩個機炮連,即6門80mm的grw34中型迫擊炮,而連部是擁有3門1936年式50毫米迫擊炮。


    所以整個營可以擁有的遠程投射武器就有18門迫擊炮,任何一股軍事力量,隻要缺乏裝甲能力,都不能輕易攻克此地。


    但此刻第一疑似目標確認無人後,走出建築物的謝元放眼望去最起碼有不下10處迫擊炮陣地是一片焦黑,人員被炸的焦黑,炮管損毀的狀態。


    他們有沒有開出一炮?臨死前有沒有懷疑為什麽敵人能這麽快知道我的地點?是誰告的密?


    剛剛投擲了一枚煙霧彈做標記讓自家的迫擊炮組炮轟了兩個機槍窩點,謝元此刻正在掩體裏等待炮擊結束。


    雖然謝元並沒有因為這些人死於奸計而感傷,畢竟他們是死不投降的敵人,但是他也為這個奸細的狠辣和無情所震撼。


    好歹是自己的同胞啊!不過要要求奸細自己為集體考慮根本不可能,畢竟貪生怕死也是奸細的本性,不然也不會背叛了。


    等炮擊結束了,謝元抬頭一看,嘖嘖嘖!120mm迫擊炮果然不愧是重型武器,一陣炮彈集火下去,整個鋼製結構的連接橋都坍塌了。


    沒了兩個機槍窩點的牽製,敵人能組成的火力很有限,突擊隊一馬當先,立刻衝到了另外一個大車庫裏。


    這裏停留著一種履帶型交通工具,龐大,但沒有裝備武器,一開始計劃在這裏的人,根本就沒打算長久據守!


    這個預製板組成的車庫到裏麵的辦公室此刻就剩下了幾個漢斯士兵,他們都跪在地上,高舉了雙手投降祈命。


    可惜他們第一個遇到的是雷澤諾夫,“砰,砰,砰,砰”一個接著一個全都處決了。


    基地非常廣闊,謝元估算了下他們可能才剛剛走了一半的路程都還不夠。


    “你覺得這個斯泰納博士可能會在哪裏?”走到一扇門,這裏通往基地的剩下部分。


    “砰!”幹掉完最後一個跪地求饒的俘虜,雷澤諾夫也重新換了個彈匣走到門前,略一思考迴答道:“他肯定在這個基地的最後麵,遠離這個戰場的地方。”


    “那就繼續搜!”謝元也來了勁,揮手讓同伴遠離,一拳向門錘過去,“咚!”


    兩個門樞都承受不了這股巨力,均發出“吱呀”的令人牙酸聲音,然後……“哐當”門板被砸到在地上。


    “唿!簡直跟大力神一樣”雷澤諾夫讚歎道。


    謝元嘴角也翹了一下,但很快平靜地據槍警戒,畢竟這還是戰場,而且再怎麽樣的巨力……也就這點用了。


    就在雷澤諾夫走出來時,謝元突然想到一件事,看到後麵幾個人,頓了一下還是要做點準備:“維克多,各位,任務之後……如果你們都能活著迴去,如果我不能的時候,幫忙照看下我的父母。”


    “嘿!”雷澤諾夫聽到這句話就不高興,“我們會迴去的,一個不少地迴去,你不用擔心任何人,誰要害人都是我的敵人。”


    “我希望可以,維克多,”謝元抿抿嘴笑著對雷澤諾夫說到:“我希望可以。”


    出了這個房門,我們很快就到了基地最深處的一部分,這裏再過一段路就是擱淺的巨輪了。


    不過首先,我們要先找到斯泰納博士。


    一路上不斷地在用衝鋒槍開火掃射,遠一點的就用莫辛納甘步槍機械瞄準狙殺掉。


    敵人開始瘋狂的反擊,但這種行為與其在反擊……不如說在求死時拉人下水,能拉幾個是幾個。


    他們甚至沒有鬥誌,隻有死誌,不然身邊散落著不少坦克殺手和鐵拳反坦克火箭筒,但幾乎不用。


    更有點像萬歲衝鋒一樣衝過來,拿著stg44一邊掃射,一邊求被我們打死一樣。


    好多德軍代號為mp44的stg44步槍。


    可惜就跟名字裏帶有44年一樣,1944年才正式大規模生產,但是產量和影響力不足以影響戰局。


    這隻部隊能大規模換裝突擊步槍一定是被給予了厚望,可惜……


    “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聽到這個聲音謝元和雷澤諾夫立刻找到遮蔽的建築隱蔽,又是兩挺mg42機槍組成的火力窩點。


    就搭建在金屬連接橋上,火力不停地掃射著兩邊的建築…這是期望用流彈殺傷躲藏在遮蔽建築的他們?


    可惜他們設置的預製板,牆壁硬,而且不會彈流彈,漢斯國人養成的一貫好習慣:嚴格而精致。


    結果也害了他們自己,火力窩點最後被雷澤諾夫投擲的煙霧彈標記,被迫擊炮彈炸毀了。


    隨著最後一個火力窩點的炸毀,再也沒什麽能阻止突擊隊的突進了。


    每一個阻隔在路上的敵人被雷澤諾夫和謝元的衝鋒槍掃射而死,突擊隊最後的未探索之地,一個辦公室就在眼前。


    正要打開門……結果門自動開了,走出一個士兵踉蹌走出辦公室,雷澤諾夫正要舉起槍,但謝元製住了他,因為他知道這個士兵已經死了。


    很快他就倒在地上,隨著突擊隊的走進,一個暗室裏幾乎隻有一個桶在發光……這是唯一的光源。


    周圍都是被手槍近距離擊殺的漢斯士兵,而辦公室的唯一一個活人,正穿著軍官服,戴著厚圍巾。


    他的右手拿著一把p38瓦爾特手槍,而左手正在愜意地抓著雪茄,剛才還美美的吸了一口。


    桶裏麵有一些稿紙正在燃燒,謝元立刻隱晦地啟動了萬用工具的掃描器,因為很多稿紙都是在剛剛燃燒的,所以掃描器可以分析個大概,然後進行數據補全。


    估計是有些配方數據斯泰納博士隻想在一個腦子獨享,貪心的知識分子的通病。


    “弗雷德瑞奇?斯泰納?”雷澤諾夫拿著衝鋒槍對準著軍官狐疑地詢問。


    突然被叫住的斯泰納博士可能剛剛被嚇到了,有些惱羞成怒:“別用槍指著我,毛子狗。”


    畢竟是上級指名道姓要的活人,作為軍人的雷澤諾夫也隻能收起惱怒,同時還有他的槍。


    斯泰納博士可能感覺到尊嚴被滿足了,愜意地向後一仰,美美滴吸了一口煙,陶醉了一下,再慢慢地唿出來。


    “你會帶我去見德拉戈維奇。”他帶著傲慢的語調向雷澤諾夫下著命令,同時一把把煙頭向旁邊一丟,就這麽看著雷澤諾夫。


    謝元心想你這麽有種,為什麽不把煙頭往雷澤諾夫臉上丟?要不要試試看看雷澤諾夫會不會暴怒之下一槍殺了你?懦夫!


    心裏鄙視斯泰納的謝元沒有跟著雷澤諾夫一起,他留下借口說看看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斯泰納博士在看到桶裏的文件燒幹淨後,也沒有意見,雷澤諾夫也沒有,所以就留下了謝元一個人在這個辦公室。


    不一會兒,謝元就收到萬用工具的分析機的提示,顯示數據分析並完成補全,謝元看到人都走光了,這才亮出終端觀看報告。


    第一眼看到結論就把謝元氣歪了鼻子,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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