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坐在一旁的蘇曉東才冷冷地道出一句:“鬼才想這些,我隻知道這事與我們三兄弟沒關。”

    連坐在他旁邊的弟弟也接著道:“就是嗎!現在這些狗官都是不分是非黑白就去捉人”這話仿佛就是說給蕭劍聽,沒想到蕭劍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在偷笑。

    卓一凡走到他們兄弟麵前悠然道:“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自己沒做過,那證據在那?”

    此刻本來在生氣的劉玄突然大聲叫道:“有”

    卓一凡更悠然道:“在那裏?”

    劉玄道:“我們不是跟蕭劍說過嗎?皇上在遇刺那天晚上我們兄弟三人正和太平道人一直在房間喝酒到天亮。”

    卓一凡不滿道:“就隻有這個?”

    劉玄道:“還有那個酒樓老板”

    卓一凡又道:“還有沒有其他”

    劉玄想了想又道:“沒有了”

    卓一凡大笑道:“就憑這兩個證據恐怕不夠證明你們識清白啊!”

    劉玄不解道:“為何”

    卓一凡笑得更大聲道:“因為你們隻有人證卻沒有物證,恐怕沒人會相信啊,還有你們說段海是月影樓的人,根本就沒有這迴事,若是月影樓的人手臂上都會有一個像彎月的紋身,但段海卻沒有你們怎樣解釋呢?”

    這番話把他們三人氣得麵紅耳赤連忙向卓一凡身上撲去,長空見狀馬上向前誇步手抓劍柄看著他們冷冷道:“若你們動手,恐怕這裏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這話猶如貫雷耳地在他們耳邊響起,三人不由暗驚地收起剛才的攻擊。

    看著卓一凡狠狠道:“你血口噴人”

    卓一凡不但沒有被剛才的情況嚇著,反而大笑道:“我沒有冤枉你們,段海的手臂上的確沒有紋身,除非你們可以證明段海與你們已經沒有關係”

    過了片刻蘇東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捉住劉玄道:“大哥我們不是有一個新的標誌牌麽?”這話正如一言驚醒夢中人。

    劉玄連忙從手中拿出個玉牌遞到卓一凡麵前道:“自從段海走後我們就吧玉牌雕成這樣,”卓一凡接著玉牌後仔細地觀察,然後又從衣袖中拿出另一個玉牌來比較,隨後遞到長空和蕭劍麵前,轉身向著劉玄不停大笑,連長空和蕭劍看過玉牌後都不停地大笑,故意道:“沒有什麽不同啊,就是少了一個老鼠頭。”劉玄聽他們這樣一說,急得不停地踱來踱出過了片刻才停下來道:“那是段海走後我才把然本有四個頭的牌雕成三個頭,你們現在信了吧?”

    “ 我相信你們。”卓一凡把那本來在取笑的表情手起來嚴肅道:“那在段海死前你們有沒有見過侍衛或者其他人找過他?”

    劉玄深思片刻道:“沒有啊,”卓一凡聽完這話之後變得沉沒無言,在一旁的蕭劍看著卓一凡道:

    “那你現在相信段海是自殺吧?”

    “什麽你們懷疑段海是被人殺害的?”三鼠大驚起來道:“查出是誰嗎?”

    卓一凡不耐煩地盯著三鼠道:“他不是你們的仇人嗎?為何會如此緊張呢?”

    劉玄忽然傷心起來道:“雖然他是背叛了我們,但始終是我們的兄弟,若他真是被人殺害我們一定會為他報仇的”這話說得連卓一凡都有點慷慨但他還是微笑道:

    “現在是他殺還是自殺我們都還未查清,你們就別難過了,我相信你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個又悶又臭的牢房,”然後轉身對蕭劍道:

    “我們去見皇上吧,該做的事都已經做完了”然後走出那又臭又悶的牢房,路上卓一凡一直沉默無言,蕭劍不聽向他提出我問題,但他卻置之不理。

    長空拍拍蕭劍的肩膀道:“他在思考問題,你就別妨礙他了,”聽完這番話後,蕭劍才把自已的好奇心收起來,走到皇上寢室時,已有一人站在門前同樣頭帶玉冠,身披銀飽,身高同劉玄一樣。

    蕭劍轉身向著卓一凡兩人道:“此人就是鐵義南,”然後向前打了招唿,當卓一凡走到鐵義南身邊時,突然乍腳絆倒在地上,鐵義南馬上用雙手去扶起他,卓一凡滿麵羞愧道:

    “方才真是失態,望鐵兄見諒”

    鐵義南拍了拍胸膛大笑道:“區區小事,何需記掛在心,”

    卓一凡驚訝道:“鐵兄你的手是不是被我剛才跌倒弄傷的”

    鐵義南大驚失色道:“不是,是自已今晨不小心弄傷的”然後幾人步入皇上的寢室,皇上還躺在床上,麵無血色,由於傷勢比較嚴重,衣著飲食都由身邊的兩個太監服侍,幾人向皇上行了禮,然後坐了下來,卓一凡從衣袖中取出一個牌然後遞給皇上道:

    “皇上你可記得這張牌嗎?”

    皇上接過牌看了一下緩緩道:“記得,是朕醒來時給蕭劍那個牌,”

    卓一凡站了起來道:“那這個牌是皇上昏迷前發現的。”

    皇上道:“醒來時發現的”

    卓一凡又搓一搓手道:“那皇上對刺客有印象嗎?”

    皇上思考片刻道:“沒印象”

    卓一凡又道:“那皇上可以在下看一下傷口嗎?”此話剛說完……

    鐵義南立刻站起來大聲道:“不可以,皇上的龍體怎能隨便讓人看……”

    皇上折斷鐵義南的話道:“休得無禮,卓少俠又不是外人,讓他一看又何妨。”說著就命身邊的兩個太監幫自己解開衣裳,在一旁的鐵義南垂頭地坐下來,卓一凡走近皇上身邊彎腰一看,發現皇上的傷口是左右胸膛斜下,傷口最少有一串長,而且帶毒。

    過了片刻才把視線移開,然後看了看四周道:“皇上在下已經知道刺客是誰。”

    皇上大喜道:“那兇手是誰?”

    卓一凡調皮道:“先別急”

    然後轉身向著蕭劍瞧了瞧四周道:“你們知不知道為什麽刺客在逃跑時沒有被人發現呢?”

    蕭劍自豪道:“因為刺客故意設下圈套待我們向西窗方向追去,而他自己卻從另一邊逃跑……”

    卓一凡搖頭道:“錯,是因為刺客根本沒有逃跑”這話還沒說完,眾人已投出好奇的目光。

    皇上大驚道:“此話何解?”

    “因為……”

    卓一凡突然轉身指著鐵義南大聲道:“長空拿下他!”話未完,手中長劍,早已出鞘,速度猶如閃電,到喉即止,待鐵義南反應過來時,劍已不歪不扯地架著喉嚨。過了半響,才在那蒼白的麵孔掛上一絲微笑,那一笑是多麽的醜惡道:“為何是我呢?”

    卓一凡走到鐵義南身邊微笑道:“你知道我剛才為何絆倒嗎?那是我故意的,我是為了看清你手上的傷痕和銀孢上是否少了一個鱗片,”說著從衣袖中取出一塊像拇指一樣大的鱗片遞到皇上麵前。

    皇上大怒吼道:“你有何解釋,”

    鐵義南無言以對一切都已被證明。

    這時蕭劍大驚問道:“你是在那裏發現的?”

    卓一凡調皮道:“是在太監身上發現的,他夾在兩指中間,若不細心檢查恐怕發現不了,還有他手上的傷是被段海臨死前掙紮弄的傷,”此時鐵義南隻是冷笑幾聲。

    卓一凡又跟著冷笑幾聲道:“說段海為何與你同謀,你又為何把他殺害,還有玉佩放在何處?''

    鐵義南冷笑道:“他與我故交,隻需幾句語言就能把他說服,隻是想不到他居然會被你們拿下,那我隻好暗中把他殺掉讓你們查不到線索,玉佩我已買給他人,恐怕現在已經落江湖了。”

    卓一凡嚴肅道:“買給誰?”鐵義南道:“別廢話,殺了我吧。”

    此時皇上才開口大聲道:“朕對你不薄,你為何要盜玉佩,你可知道那是先皇留下的對朕十分重要,”

    鐵義南無言,長空開口道:“為一玉佩丟下性命值得麽?”

    鐵義南大笑道:“人本來就我為錢財而做奴隸有何值得不值得”

    卓一凡又道:“說出玉佩下落堯你一命”

    鐵義南笑得更大聲道:“敗者永遠隻有一條路可走,”

    卓一凡好奇道:“何路”“就是……死。”話未完已經插入長空劍裏,卓一凡不停地歎息,待侍衛清理現場後,皇上才開口道:

    “你是何時開始懷疑他的?”

    卓一凡微笑道:“是看見他的時候”眾人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看著他。

    卓一凡用手抓抓頭微笑道:“因為線索本來就不多,加上我又沒有見過鐵義南……”

    皇上打斷卓一凡的話道:“可否詳細說明”

    卓一凡眨眼道:“自從蕭劍把所有事情告訴我的時候,我就發現刺客不但對皇宮熟悉就連你們的一舉一動也了如指掌,後來在那遍草地上發現那些腳印的距離很大,以我的身高跨一步也不隻不過是緊緊可以踩到腳跟,那時我就推測刺客的身材最少比我高二寸,還有在太監身上發現的鱗片和發現段海被殺時我就更肯定刺客就是皇上身邊的人,而且身材高大。後來我們去過段海的牢房檢查過,但結果一點痕跡都沒有,那時我在推測兇手可能在勒死段海時,被段海的掙紮弄傷手,因為這樣不但可以證明段海手上的傷,還可以說明牢房為什麽沒有痕跡留下,直到見到鐵義南時,我發現他的身材和推測的一樣,而且手上有點受傷,那時我就開始懷疑是他,但我不敢過於武斷,就故意在他身邊絆倒讓他來扶我起來,待我看個究竟,結果和我推測一樣,銀袍少了一個鱗片,手上的傷是爪痕,所以我肯定刺客就是他!”

    皇上好奇道:“那他究竟是如何行刺,為什麽沒有人發現,”卓一凡大笑道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晚上他是負責巡邏皇上附近,他事先同段海商量,讓段海在東宮出現,引開皇宮的侍衛,然後鐵義南自己卻留下來。由於時間的緊迫,他就直接在銀袍上披上黑衣,拿起武器,從西窗而入故意用左手刺傷皇上,殺死兩個太監,讓人懷疑不到他,而太監由於本能反應的掙紮在鐵義南身上摘掉一個鱗片,但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而是直接盜走皇上身上的玉佩,把四鼠的標誌放留下,然後又從西窗逃跑,走到假山把衣服武器掉下,就是跟著跑到東宮,隨蕭劍而迴。後來他得知段海被拿下時,就一直想殺他滅口,但一直找不到機會,直到你們審問四鼠時,他就假扮成侍衛走進牢房,勒死段海,段海不停的掙紮,結果把他的手爪傷,事情就是這樣還有疑問嗎?“

    蕭劍站起來好奇道:“那他的衣服和武器藏在那呢?為什麽我們尋不見呢?”

    卓一凡神秘一笑道:“若皇上方便,就讓在下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皇上大笑道:“好!”隨後就命身邊兩個太監備轎,然後眾人又迴到假山旁邊,卓一凡隨手拿起一條細鐵彎曲。在那個塌下泥土的湖邊不停打撈。過了片刻,從那原本平靜的表情突然掛起一絲微笑,然後用力一楸,隨之看見一塊石頭綁住一套黑衣服和一把大刀浮出水麵,眾人大驚道:“你是怎樣得知的?”

    卓一凡神微笑道:“因為此處的腳印隻走到這裏就消失不見,還有這裏有個泥坑顯然是少了一塊石頭再加上湖邊的泥土塌了下去,所以我就猜出鐵義南把東西藏在湖底,那不是沒有人發現嗎?”就在這時,又有個同樣頭帶玉冠,身披銀袍,身材比較瘦小的侍衛匆匆忙忙地跑來,跪下道:“

    皇上據探子迴報,發現玉佩在一名叫太平道人的身上,探子曾試圖奪迴玉佩卻反被打傷。“

    皇上大驚道:“那他人在何處?”

    侍衛道:“迴皇上,在長沙仙鵲樓。”

    皇上轉向卓一凡道:“卓少俠你認為應該如何處理。”

    卓一凡深思片刻才開口道:“為何玉佩會在太平道人手上呢?鐵義南和他有什麽關係?還有太平道人是道中之人要玉佩有何用?這其中可否有誤會?”

    那個侍衛大笑道:“你有所不知了,太平道人是泰山派的前掌門人,在兩年前他讓出掌門人之位後,就開始雲遊四海,廣交天下豪傑機,他與鐵義南已經相識甚久,況且他一直有一個心願就是擴大泰山派的實力,隻是一直都不夠資金,如果他能夠得到皇上身上那個玉牌,莫說擴大泰山派的實力,就算是再創一個新派也卓卓有餘啊,所以我認為玉佩在他手上也沒什麽好奇的。”

    皇上表情有些難受道:“既然這樣你就快馬起程,把玉佩找迴來……”

    卓一凡打斷皇上的話道:“此事萬萬不可,這樣做隻會打草驚蛇”

    皇上帶點痛苦的表情道:“那你打算如何處理?”

    卓一凡道:“待我去查個究竟再作打算如何?”

    “好”突然皇上身上的毒發作昏迷過去,侍衛馬上扶起皇上迴到寢室處理傷口,卓一凡和長空離開了房間站在走廊。突然看見在皇上身邊的太監走過,卓一凡一把楸住那個太監走進門角嚴肅道:“你知不知道”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那太監大叫:

    “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

    卓一凡放開他然後微笑道:“別緊張,我隻是問你知不知道我看重你身上的一樣東西?”

    這時太監才迴過神道:“你看中什麽?”

    卓一凡微笑道:“我一直想買條手鏈送給我的心上人,但找遍全京城都沒有喜歡的,剛才在皇上寢室時看見你手上帶的那條手鏈很漂亮,我想出五千兩買了它可以嗎?”

    太監大驚道:“五千兩就想買我這條手鏈,你別做夢,這手鏈最少值一萬多兩啊,”然後用力推開卓一凡匆忙離開。

    一旁的長空微笑道:“你把人嚇壞了”

    卓一凡大笑道:“隻是開下玩笑”。然後看見蕭劍從皇上寢室走出來,兩人向前走出問候幾句之後,卓一凡好奇道:

    “剛才那個侍衛是誰?”

    蕭劍微笑道:“他就是四大禦前侍衛之首莫明。”

    卓一凡微笑點點頭然後在蕭劍耳邊悄悄道:“若不想皇上有事,從這刻開始你要派多幾個 自已最信任的人在皇上身邊,不管發生什麽事都要寸步不離保護皇上,等我迴來。”

    蕭劍道:“為什麽”

    卓一凡道:“一定記住,不要跟其他人說”

    蕭劍又道:“好。那你什麽時候去北武林”

    卓一凡道:“明天一早出發”

    蕭劍拍了拍卓一凡和長空道:“那保重”

    卓一凡道:“保重”兩人道別後離開皇宮已是夕陽西下餘光照在石銅板上。

    卓一凡歎氣道:“我覺得還有很多疑問”

    長空微笑道:“案子不是被你破了麽?還有什麽疑問?”

    卓一凡苦笑道:“你不覺得還有幾個問題無法解釋?”

    長空冷靜道:“是不是皇上身上的毒?”

    卓一凡深思道:“還有那個莫明所說的話有點奇怪”

    長空悠然道:“那你是認為他們有其他目的?”

    卓一凡顯得沉重道:“沒錯,但我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長空道:“那你打算怎樣做呢?”

    卓一凡道:“我們就來個明修鍍盞,暗鍍沉倉。”

    長空微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一邊去找太平道人,一邊迴來查個究竟是嗎?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出發?”

    卓一凡道:“我們明天一早出發,不過,現在先去找一人”

    長空又道:“你想找薛長清幫忙?”

    卓一凡點點頭道:“不過要先去見韻霞,”

    長空微笑道:“走了一天也夠累了,我正想喝酒”

    卓一凡微笑道:“我可先警告你啊,不可以吵架”長空看著卓一凡的表情不禁大笑起來,然後兩人並肩而走,當走到春風樓時,已是夕陽離去,彎月初升,在遠處就能聽到從春風樓傳來的歡唿聲,每晚的這個時候春風樓都會坐滿男人,當然男人來這種地方都是為了尋歡作樂,看春風樓的花姑都已經忙得滿頭大汗,看見卓一凡和長空兩人前來還滿麵笑容地向前迎接道:

    “哎呀,卓公子好久都沒來探望我家韻霞拉,韻霞都不知多想你呢,你啊真是貴人多事忙啊?”

    卓一凡微笑道:“花姑還是一樣會說話,被你這樣一哄什麽煩惱都沒有了”

    花姑笑嘻嘻地道:“那你就要經常來了”然後又看著旁邊的長空微笑道:“你看長空公子又比以前英俊了,我們春風樓的姑娘都快被你迷死了。”

    長空微笑道:“花姑也不是一樣比以前風騷了,”這話說得花姑滿臉通紅,撒嬌道:

    “你們真討厭說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韻霞在樓上你們自已去找吧,”然後轉身去招唿其他客人,卓一凡和長空已走上了樓感閣,在左邊第三間房就是韻霞的寢室,韻霞給人的感覺是一種溫柔文靜的美女,在春風樓地位數一數二,一直以來都有不少客人想打她的主意,可惜她隻是一個賣藝不賣身的歌妓,她正坐在窗前梳洗那烏黑亮澤的秀法發。

    卓一凡走近她的身邊道:“奇怪,真奇怪這春風樓的大美女居然這麽清閑,”

    韻霞轉過頭看著卓一凡道:“你還好意思說,這麽久都不來看小女,小女還以為你失蹤了,”

    卓一凡柔著她的頭發悠然道:“那我不是來了嗎?最多今天晚上留下來陪你,”

    韻霞悠然道:“你倒想得美”

    坐在一旁的長空喝著酒歎道:“嘿,你們兩個一見麵就打情罵俏,丟下我一個人喝悶酒,”

    韻霞走近長空身邊微笑道:“難道你在吃醋?”

    長空看著韻霞不耐煩道:“你少來這套。”

    韻霞一肚子氣坐了下來歎道:“你啊,還是一樣不近人情。”

    卓一凡也坐了下來看著長空跟韻霞微笑道:“我們還是喝酒吧,免得你們吵架。”說著已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下然後又看著韻霞道:

    “其實這次來找你是有一事要你幫忙,”

    韻霞歎氣道:“我就不知道你有這麽好心來看我拉,有什麽事說吧”

    卓一凡嘻嘻笑道:“找薛探長清替我完成兩件事,”說著從手中拿出兩疊銀票接著道:“把這些錢給他。”

    韻霞撒嬌道:“為什麽你自已不去找他?非要我去?”

    卓一凡微笑道:“因為我還有別的事要做嗎?”

    韻霞為難道:“那你要他做什麽事啊?”卓一凡坐到韻霞身邊悄悄道了幾句,韻霞大驚道:

    “就做這兩件事也要那麽多銀兩嗎?”

    卓一凡苦笑道:“沒辦法,他就是要那麽多銀兩才肯做 ”就在他們談話之間花姑氣唿唿地走了上來,滿麵汗水還勉強地微笑道:

    “韻霞我們的大老板又來找你了,你還不快點補妝出去”

    韻霞生氣道:“花姑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以後不做他的生意哪,”

    花姑緊張道:“韻霞啊,他是指明要你去陪他啊,我可不敢得罪他,你還是快點去吧,要不他生氣起來就麻煩了。”

    一旁的卓一凡好奇問:“是誰那麽霸道,非要她陪不可?”

    韻霞苦笑道:“就是公孫城那個老色鬼,每次來都是動手動腳真是另人討厭,”

    卓一凡取笑韻霞道:“那不好嗎?公孫城可是月影樓的樓主啊,人家看上你那是你福氣,難道你非要得罪他不可嗎?”

    紫霞被卓一凡這樣一說變得沉沒無言,心理卻清楚地知道公孫城是京城一大勢力之首,江湖中從來都沒有人敢得罪他,更何況自已還是一個女流之輩。

    卓一凡看著紫霞又微笑道:“你還是出去陪他吧,我們也該走了”

    紫霞收起心情微笑道:“好吧,你們走吧,對付這種人我是最拿手的。”

    街上行人甚多,長空看著卓一凡好奇道:

    “你剛才不是說還有事要做嗎?”

    卓一凡微笑道:“是啊”

    長空又道:“那我們現在去哪?”

    卓一凡笑得更悠然道:“迴家睡覺。”

    長空大聲道:“你說的事就是迴家睡覺嗎?”

    卓一凡這次笑得更大是聲道:“沒錯啊,我所說的事就是迴家睡覺啊。明天還要一早出發呢,要不哪有精神啊。”

    長空苦笑道:“那你為什麽不親自找薛長清呢?”

    卓一凡歎氣道:“我們要先迴去做好準備,要不明天怎樣去北武林呢?”然後兩人加快腳步,消失黑夜中。第二天早晨起來,屋裏早已空無一人,原來長空卓一凡兩人早已向北武林出發,現在已到長沙附近,在這一帶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樹林,長空和卓一凡坐在馬車上,突然暗器從樹林四處襲來,閃電般的速度打向馬車,長空立刻躍身而出,劍光四起,暗器已被擊落緊隨又飛出數個黑衣人手執長劍,直向長空喉嚨刺去,雷霆般的劍勢,千變萬化,劍已到喉,長空劍又出鞘,一劍七式,變化速度如閃電,星光四起,鮮血四濺,瞬間已斷七人之喉,接著嘯聲又起猶如萬劍穿心地襲來,覆蓋整個樹林,長空的劍又再出鞘直向聲音傳的方向刺出幾道劍光,速度猶如閃電,突然聽到“澎澎”兩聲撞擊,隨後樹林又迴複一片死靜,靜得讓人毛骨悚然。

    “一凡快掩蓋耳朵” 長空大道:“追命蕭聲,柳清風出來與我一戰。”

    “哈哈哈”樹林傳來笑聲道:“長空飛雪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接招吧”跟著嘯聲又起,這次卻從東麵傳來比之前來得更快,更震撼,使整個樹林猶如大風強吹,吹得樹搖葉落,沙石四起,直向長空打出,長空立刻舞動手中的長劍,直向嘯聲傳來的方向躍上身飛去,劍如梨花般散落無處不在,待柳清風反映過來時,長空已筆直地站在是身後,柳清風連忙拿起身聲的長劍直向長空的喉嚨刺去,劍勢猶如雷霆萬軍一樣核人,突然劍光一閃一收速度之快不知如何形容,隻見長空依舊如故地站著,柳清風雙手按著不斷湧出鮮血的喉嚨,臉上肌肉不停地抽動而倒下,長空抹了抹嘴角上的鮮血然後一步步地迴樹林。撫摸著受傷的胸膛心裏暗想,剛才那突如其來的嘯聲真的驚險無比,幸好自已夠定力,要不早就送上性命,就在這時從樹林傳來一聲慘叫長空才恍然大悟,剛才追殺柳清風時,不該把一凡留在那裏,想道這裏時長空不由得心驚起來馬上飛身跑迴樹林。迴到樹林時,發現卓一凡已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長空見狀馬上向前抱起他,跑出樹林趕到附近的酒樓住下來,路上長空一直不停地埋怨自已,心裏充滿內疚,過了半響,幫卓一凡處理傷口後,才從房間疲倦地走出來,不管是誰在經過這一連串的事後都難免有一些疲倦,長空靜靜地站在門外,忽然從遠出傳來陣陣美妙的琴聲,長空隨著琴聲傳來的方向好奇地走去,原來在酒樓旁邊都是種滿梨樹,現在正是梨花開的季節,隻要微風過處,梨花漫天散落。風景甚是迷人,歌聲就是從這裏傳來,長空走近梨樹林,隱隱約約看到一位姑娘在彈琴作樂,便上前走去,見那姑娘一身雪白的肌膚,襯托著精致的五官,美得幾乎讓人窒息¨¨,麵對著這風景如畫,美人如玉的情景,長空不由地心跳加速道:

    “姑娘彈奏的音樂果然動聽”

    那姑娘放下手中的提琴好奇地望著長空道:“公子過獎,小女子隻是看見這美麗的風景而忍不住彈奏一曲,未知公子貴姓?”

    長空微笑道:“在下長空飛雪,剛才聽姑娘彈奏音樂時帶著一絲悲傷,不知姑娘為何事而悲呢?”

    那姑娘露出一副傷心的表情道:“長空公子果然聽覺敏銳,能夠聽出小女的心聲。”

    長空看著姑娘傷心的表情,心疼道:“真是抱歉,在下不該提起姑娘的傷心迴憶。”

    “與你無關”那姑娘看著長空道:“隻是小女自己忍不住想起。”

    長空又好奇問道:“姑娘為何會來這種人煙稀少的地方”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舉世無雙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琳安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琳安安並收藏舉世無雙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