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門出現在洛子峰一側山體之上,按照比例來說,此門的高度應該至少在幾十米高,寬也至少十幾米。


    而且,通過航拍的照片來看,在那扇門上似乎還隱約的出現了一個看似像是人形的圖案。


    “這……這……”我看著那張照片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倒是渠胖頭在一旁開口說道。


    “哎?這照片上麵怎麽出現了撲克牌了?虎蛋,你能認出這是個幾不?”


    別說,那扇長方形的上麵有個人形的門,看起來確實像是一張撲克牌一樣的鑲嵌在了茫茫的雪山之上。


    陳虎蛋盯著那張照片瞅了半天,猶豫的開口道。


    “俺也看不大清楚哩……瞅著像是個方塊老k。”


    那門上隱約的人形,看起來也確實很像是方塊k上的那個老頭。


    隻不過,我心中卻是十分的清楚,這可不是一張撲克牌,哪裏會有這麽大的撲克牌啊,就這長寬高度,那麵積至少得有上百米……


    “這扇門現在還在原處嗎?”


    我盯著航拍照片向陳教授詢問道。


    僅僅從航拍照片之上,並看不出那道門是什麽材質的。


    如果光是從外表來看的話,那巨大的門倒是和山上的岩石的顏色也差不多。


    假如不是因為門框棱角分明,加之上麵隱約出現的人形圖案的話,倒是很容易將其認成是裸露出來的岩石而忽視掉。


    “應該還在原處吧……”陳教授迴答我道,隻不過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是凝重。


    “應該?”


    我一愣反問道。


    “之後山上又發生了幾次大的雪崩,將這道突然出現的門,又徹底的掩埋在雪中了。”


    陳教授解釋道。


    “而且……你應該再聽聽這個……”陳教授一邊說著,一邊從助理手中接過了一個小型的錄音機放到了桌子之上。


    “雪崩的時候,飛機上的通訊設備中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外來訊號的幹擾,由於當時飛機上情況緊急,加上訊號中雜音十分厲害,所以機組人員並沒有聽出訊號中的內容。不過,飛機上的接受設備將這股訊號記錄了下來,之後經過專業的音頻剝離之後,得到了這樣的一段錄音。”


    說完,陳教授伸手按動了錄音機的播放鍵。


    會議室中一下子變得異常的安靜了起來,所有人都是大氣也不敢出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此時,每一個人都是豎起了耳朵聽著從小小的錄音機中所發出的聲音。


    錄音機中開始並沒有任何異常的聲音發出,隻是長時間的嘶嘶聲。


    那是空帶走過時發出的聲響。


    我聽的心急,正想讓陳教授將磁帶往後倒一倒,聽聽關鍵的部分。


    突然的,從錄音機中傳出了一聲微弱的聲響,聽起來就像是“嘩啦”一聲打碎了什麽東西發出的聲音。


    因為四周很是安靜,所以這聲微弱的聲響聽起來十分清晰。


    那聲微弱的聲響過後,很長的時間錄音機中又是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了。


    “這就沒了?”渠胖頭一瞪王八眼向陳教授詢問道。


    “合著咱們半天就聽了個不知道誰放的悶屁的動靜啊……”


    渠胖頭話沒說完,陳教授一揮手示意他趕緊的閉上嘴。


    渠胖頭還有點不高興,正要開口和陳教授掰扯掰扯,突然就聽到那錄音機中又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這次發出的聲音比之前的那微弱的“嘩啦”聲要大上了很多。


    是一連串的“咯……咯……咯……”的聲音,聽著就像是一個得了咽炎的老母雞發出的聲音似的。


    “這他娘的啥動靜啊?一驚一乍的?”


    渠胖頭被這突然發出的“咯咯”聲嚇了一跳,不禁開口罵道。


    “俺覺得像是老母雞哩!”渠胖頭話音一落,就聽到一旁的陳虎蛋麵色嚴肅的開口迴答道。


    “肯定沒錯,這不知道是哪家的老母雞下不出蛋來,憋的直叫喚哩。”


    我趕緊把陳虎蛋這貨扒拉到一邊,省得他再繼續丟人。


    “陳教授,剛才那裏麵是什麽聲音?你們有沒有結論?”


    我把陳虎蛋扒拉到一邊後,向陳教授詢問起來。


    錄音帶陳教授已經得到了好幾天了,其中那些奇怪的聲音到底是什麽東西發出的,他應該是有所了解了。


    然而,陳教授的迴答卻是相當的出乎我的意料。


    “這段錄音,我也是今天才拿到手的,將其中的不相幹的雜音去除掉後,我也僅僅是聽過幾遍而已,對於那些聲音究竟是什麽發出來的,我同樣完全的不明白。正因為這樣,我才著急的拿過來讓你聽聽,畢竟咱們要找的人對於你很是熟悉,這聲音會不會是那個習景向你發出的聯絡暗號呢……”


    陳教授如此一說,直把我聽的是苦笑搖頭不止。


    就這動靜他也能想像成聯絡暗號?


    “嘩啦”“咯……咯……咯……”


    這又是摔瓶子又是母雞打鳴的,誰家聯絡暗號會是這般動靜……


    既然,陳教授也不知道那些聲音究竟是什麽發出的,沒有辦法,我隻能是讓陳教授再將帶子倒迴去,大家仔細的再從頭聽聽,看還有沒有其它的能聽明白的動靜。


    然而,又重頭聽了幾遍之後,我們還隻是在錄音機中聽到了那幾聲“嘩啦”和“咯……咯……咯……”的聲音。


    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異常的聲音出現了。


    就在這時,自從把我們領進屋後,就一直坐在角落沙發裏,沒有說過話的白依突然走上前來。


    她走到陳教授身前,開口說道。


    “爸,這個錄音你隻是讓人將其中的雜音剝離了,再沒有做過其他的處理嗎?”


    “沒有。”陳教授看了白依一眼迴答道,完了還不忘慈愛的摸了摸白依的腦袋。


    聽了陳教授的迴答後,白依嘴角一抿。


    隻見她伸手將放在桌上的小錄音機拿了起來,將裏麵磁帶取出後看了看,開口說道。


    “給我半個小時。”話一說完,白依拿著取出的磁帶轉身就出了會議室的大門。


    白依並沒有說她拿著磁帶是幹什麽去了,我們也沒有向她詢問,可能她是有其他破解那些奇怪聲音的辦法吧。


    白依走後,我和陳教授幾人又研究拍照片來,渠胖頭和陳虎蛋這倆貨還一口咬定那雪山上出現的長方形就是一張撲克牌方塊k,隻不過是個頭有點大而已……


    而陳教授則說雪山之上出現的那扇巨大的門,讓他想起了幾十年前,在那懸崖峭壁之上的山洞中,他曾看到的過同樣的一扇巨大的石門。


    正是通過那扇巨大石門下方被炸開的口子,陳教授才有了幾十年前的那一場驚心動魄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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