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是如何進的屋,也忘了那黏蟲一般攀著自己不放的小娃兒去了哪裏,隻知意識稍微迴還的時候,已然是抱著一抹無骨細腰生猛抵在了青灰磚牆上。

    似乎之前有過什麽爭執吧,怎的二人都在如此急劇地喘//息?周圍也安靜得過分了些,窄小而沉悶的空間裏,隻餘了此起彼伏的喘氣聲,那樣激烈而滾?燙,仿佛下一秒便要燒起來似的……

    女人的手還在不規矩地亂動,蟲一般摸蹭著,仿佛急不可耐要從鎧甲外尋著縫隙探進去。玄柯厭煩地騰出一手,抓過她綿軟無骨的兩腕,扯過頭頂,牢牢摁至冰冷的磚牆上。

    “別動!我未必那般好脾氣。”他的聲音急促而沙澀。

    惑人的磁性嗓音,卻十足的命令,周身氣息也仿佛能將人凍殺一般冷冽。

    女人果然掙紮了幾下便不動了。靠得這樣近的距離,她柔///軟的胸便嚴嚴抵在他堅///硬的鎧甲上,水紅的外衣被刮破了,衣襟處也撕裂開,軟軟的從肩上滑落下來,露出裏頭半透明的碎花胸衣。有圓///潤櫻//桃在那單薄麵料下若隱若現,如下過雨一般,頂端是一片黏//膩的潮?濕。

    “不要這麽兇麽~~”似乎有些累,女人軟軟地貼牆扭了下腰肢,蛇一般的。本就細小的胸衣帶子便鬆散開來,兩顆生動的鮮紅/刹時突/起在四目下……調皮的靈俏啊,仿佛隻要他彎下腰輕輕用口吸//舔,它便能立刻如蜜一般化開;那紅的周圍是兩座高//聳眩目的白,山峰一般豐//潤而堅//挺著,在她的腰肢扭擺作用下微微震//顫,十足的彈性……

    怕是一隻手都握不住的吧……該死,真是瘋了!想些什麽呢!

    一股荼靡的淡淡乳香豁然在鼻端溢開。

    或許是一下午的訓練,來不及喝水,玄柯忽然覺得嗓音發燒一般幹癢起來。

    青娘卻似並不在意,低頭淡掃一眼便掠過了視線,也不將衣服扯好,很快又挑起下頜來看他。

    他那樣冷而憤怒地盯著她,她竟也不知害怕,一雙清冽的眸子直直迴凝過來,仿佛與他對視於她而言也是一種極為有趣的遊戲。

    玄柯眼裏反感更甚,他怎麽忘了呢,她根本就是個說變就變、不折手段的妖婦啊,她的字典裏怎會有羞愧這兩個字?或許眼前這翻姿態就是她一開始布好的局也未必。

    四目直直對視著,久久不見誰先敗下陣來,倒是一粗一淺的唿吸更加焦著,即刻爆發般的危險。

    玄柯忽然短短一瞬清醒——他險些都要忘了他的初衷,他來這不過是向她要迴屬於他的東西罷了,何必如此浪費時間?

    何況她幾時畏懼過自己?明知他萬般討厭她,卻偏還要想盡辦法糾纏他,正麵的勾引不成,便背地裏造謠;他不再踏及她的地盤,也定了新的律令,她便又擅自摳下他的古玉,逼他前來見她……是貪戀他的身份與富貴麽?亦或是為了給孩子謀一個好家室,不然緣何這樣步步緊逼?

    ……

    對了,她的孩子呢?那個圓團團一般、一看見他便要開始裝可憐的小毛頭?

    仿佛是見他分了心,青娘的嘴角漾出來一抹淺笑。那樣的弧度,分明帶著嘲諷的,像極了挑釁:“怎麽?才對視了這一會,你便又不敢繼續看我了麽?”

    嘴上淡笑著,柔//白的雙腿也從玫紅色的長裙裏緩緩探出,微勾著向他的下///腹部攀去。

    玄柯的手忽然有些顫抖,他覺得他不應該再等什麽古玉了,該走了吧?再不走接下去的是什麽已然十分明了。上次他因著中毒製住了孽欲,這次……他卻不能把握了。因自那夜之後,這少見的妖媚女人,就像是鬼魅一般日日盤旋在他的腦海,再也趕之不走了。

    他討厭這種被人牽製的感覺,可是偏偏挪不動腳步啊,似乎思維全然不受他控製了,著了魔障一般。

    女人雙腿若有似無的輕蹭,仿佛毒盅在啃//咬,隻覺下///腹頓時升//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熱與酥//麻。有沉睡的青龍漸漸張揚開來,迅速而猛烈的脹////大,原本平滑的青灰長褲逐漸隆起來一道帳篷,那滾//燙的熱//欲便從下方一路橫衝而上,連腦袋都開始發燙了。

    ……

    這個女人,她卻還不知停止,她竟是一路直往他那裏蹭去。她是吃定他不敢或是無能將她如何麽?

    ——對呀,哪有男人不好色呢?都光溜溜栽進懷裏了還能推得開,不是有隱疾還能是什麽?

    ——我的意思是……正常男人到了那樣的地方,應該都會的……

    ——咱大營裏懷疑將軍有毛病的可不隻咱哥幾個……

    思緒淩亂中那方才馬車外聽到的不堪言語又如魔咒一般響起,充斥在耳邊的還有一群粗獷的哈哈大笑,對了,隱約還夾雜著軟趴趴的“哧哧”淺笑呢……當時她的表情,一定也如現在一般吧?狐狸一樣眯著眼睛,嘴角戲謔上彎著,看盡了他的笑話……妖精啊。

    還管什麽孩子呢……這個可惡的女人!

    “我刀上的古玉呢?”玄柯騰出一手,五指□青娘碎散的發髻裏,抓著她的發絲冷聲質問。他的身材那樣魁梧,青娘不過才及他的肩頭啊,略帶胡茬的下巴抵在青娘額間,那麽重的,仿佛偏要將她弄疼才肯罷休。

    青娘的發髻早在剛才的掙紮中淩亂了,瀑布一般散開他的大掌下。有風從窗子吹進,那發絲便入了他的口,淡淡花的清香,那麽細那麽軟,混合著滿屋子詭異的熱,好容易一瞬的清醒立刻又恍惚了。

    “說什麽呀,聽不明白呐~~”青娘吃痛,微皺了下眉頭。卻並不哀求他鬆手,偏偏仰起下頜媚笑地去看他,咬著下唇,發出哧哧淺笑:“將軍大人,你的盔甲弄疼我了~~”

    掙紮出雙手,這便要開始解他的鎧甲。該死的女人,她竟然似乎對鎧甲十分熟悉,而鎧甲在她無骨的手中也如棉麻一般,竟那樣輕巧的被她卸了下來。

    再接著她的手便穿透白色裏衣撫上了他的前胸,指尖柔軟的觸感,點在肌膚上是冰涼的酥//麻……他的身體是滾//燙的,她的手卻極為冰涼,兩種極端的碰撞使那荼糜的欲//望愈加蓬勃燃燒起來。

    青娘兀自徐徐往下摸索著,半敞的胸////乳蹭著玄柯精悍的胸肌,蹭一片便燒起來一片;那雙勾魂般的眼睛還要斜挑著去看他,手上的動作一路往下,嘴角笑意也越發詭秘,眼看就要觸及青龍騰生之地……卻,忽地收將起來。

    過分,她分明在戲耍自己!

    突然的停止,讓玄柯隻覺一瞬被抽幹了一般空虛……這該死的女人!當真以為我不敢將你如何麽?不過是不屑罷了!他最反感便是她這副誰也不能將她如何的表情,這感覺就似那宮裏頭的妃子,對著太監沐浴,分明知他的無能,卻偏要故意搔首弄姿挑釁著他、擺著各種妖嬈與嫵媚給他看,玩物一般,一點自尊都不留給他們。

    玄柯一把鉗住青娘細滑的手腕,用他認為最森冷最反感的聲音:“我刀上的古玉呢!”

    “痛……”青娘皺了眉,腰身貼在他結實的大腿處,軟軟的仰著頭看他,全身重力似全放在了他拖在她腕處的那隻手,仿佛他隻要稍微一鬆,她整個兒就要如水一般癱軟在地上。

    “你若是敢要我,我便告訴你好麽~~嗬嗬啊~~”

    哪有男人不好色呢?都光溜溜栽進懷裏了還能推得開……

    我的意思是……正常男人

    到了那樣的地方,應該都會的……

    ——那挑釁的話再次如魔咒響起。

    該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那個夜晚,但凡她稍微再往下一點點,她便知道他當時是一種怎樣的隱忍!先莫說他不喜歡她,便是她那樣嬌弱的身子,連氣息都虛浮無力,以他這樣孔武的身子她如何能吃得消?索性他強忍著如火般的孽欲走了,卻留下來如此一道致傷自尊的話柄讓她嘲笑自己。

    內心隱隱的渴望,因著這被屢屢挑釁的自尊終於爆發出來,滿腔的憤怒化做狂野的掠奪與侵略,玄柯忽然的再沒有了理智,懲罰般一把將青娘的發絲扯過,弓起一腿,牢牢將她抵坐在冰涼的青磚牆麵上。

    不容她絲毫反應與錯愕,灼熱的唇舌直直探進她微張的口唇,生//猛吸住了那一抹拚命躲閃的丁/香小/舌;空餘的兩手也絲毫再不矜持,“撕拉”一下,直將那抹薄薄的胸衣撕成了兩半。

    眩目的白,中間裝點著兩顆誘//人的紅……青龍越發昂揚起來,不受控製了啊。玄柯伸出大掌一把將它們包過,毫不憐惜地大力揉//搓開來——瘋了!這時候連他也覺得自己瘋了。

    “啊——”聽到女人一身吃痛的無力輕//吟。

    是啊,他長年握刀的粗糙大掌可不懂什麽憐香惜玉。是真的不懂啊,他這樣一個爭戰多年的鐵血將軍,懂得什麽風花雪月?可千萬別怪他……要怪就怪你自己,如若不是你這不要命的屢屢挑釁,我怎也不會如此欺負你!

    掌心握住那高//聳的胸////乳,微微有些不習慣這樣酥/酥//麻/麻的軟。可是這樣陌生的柔//軟觸覺,卻比之刀劍更讓人難以撒手——這分明是一種上癮的毒,沾了便隻能更加沉迷的往下栽去。

    玄柯隻停滯了一瞬,下一秒便更加大力揉//搓起來,那豐//潤的白頓時如潮水一般在他的掌下此起彼伏。

    那妖婦仿佛沒料到他竟然敢吻她,一時竟也木楞楞的由得他去。是啊,她那樣看不起他,她應該以為他永遠隻是一隻無用的紙老虎,因著身體的隱疾連碰一碰、甚至看一看女人的勇氣都沒有。

    而現在,他要讓她後悔,讓她明白他是有多麽的不可侵犯。

    心中越是如此作想,手上的動作便越發肆意生猛起來。那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豐潤質感,用力捏下去,又從另一側彈出來,調皮到讓你無法掌控,卻越發激起了將軍骨子裏的侵略性。

    這樣的感覺,就仿佛在

    戰場上遇到了勁敵,心中渴望對方能盡快在自己的威力下臣服,但卻又矛盾的希望他是個稍微有些能力的敵人,好讓這場戰爭玩得更有趣味和挑戰性一些。

    這大約就是武將的矛盾,亦或是男人侵略的本□。

    玄柯蠻橫而肆、、意地吻著青娘的唇,不容她有絲毫喘//息的空間,是的,他就是要讓她難受,讓她後悔,讓她後悔她不該沾惹到他。

    他從前那麽那麽地反感她,她所有的一他都厭惡;可是這時候卻忽然覺得她的唇那樣柔軟而脆弱,原隻是因懲罰而吻她,吻得久了,漸漸卻舍不得鬆口了,甚至……他想要的其實還有更多更多——因為下//腹部的熱,早已超出了他所能掌控的範圍,那樣膨//脹而滾//燙的孽//欲,再不釋放,他真的都要瘋了!

    青娘的唇在生猛的攻克下似乎破了,有淡淡的鹹熱溢出來;而她似乎也從方才一瞬的驚愕中迴過了神,竟也開始迴吻他,先隻是輕//舔,後來便順著他的侵掠直接吸住了他的舌。如若無骨的手攀上他的脖頸,整個兒吊坐在他曲著的膝蓋處。

    那膝蓋處青灰的長褲已早就濕去了好一大塊……這樣放///蕩的女人,他甚至還沒開始如何呢,她便已然濕成了這般。

    玄柯低頭,調整了膝蓋的位置,一把撕去青娘身上僅有的一抹紅色底//褲。二人胸前的衣物早就滑落,古銅的胸肌緊貼著眩目的圓白,那樣緊,緊得都沒有縫隙了。

    豐//潤的胸//乳在他方才一番肆意蹂躪下微微泛出了紅與青紫,怪他,瘋了一般,真是太過用力了……頂端的紅櫻卻更加生動潤澤,調皮地上下震顫著,看在他眼裏,隻覺齒間都要酸軟了。

    該死的!

    玄柯豁然舍棄口中的馨香小舌,一掌揉著她的柔//軟,便去吻她的櫻桃,吸著,吮著。它則十分做作,忽然害羞了一般,在他的口中調皮躲閃開,怎麽也拿捏不住……幹脆咬下去吧,反正她這樣的女人。

    “嗬啊——”如預料般,又聽到她一聲痛楚卻沉迷的呻吟。

    有淡淡的乳//液進了口中,□的味道,心智再也找不見蹤影了。

    “將軍、將軍……”她的身體似乎極為敏感,潮水更加泛濫了,膝蓋處的麵料濕得不成樣子。她的口中也開始嗬出奇怪的叫聲,她叫他“將軍”,而不是平常一般的直唿“你”或者“我”,她終於屈服了麽?

    還不夠呢!你看,她無骨的手又從他的衣襟處伸進去

    了,竟然還那麽大膽呀,一把握住了他的青龍。

    本就昂揚的青龍早已將青灰長褲撐起來高高的一方帳篷,那樣軟而冰涼的手指覆著上來,一瞬間都要死了啊。

    “你,不是……”握住的那一刻,他終於從她的眼中看出了些許恍然。

    她該後悔了麽?卻來不及了!是你,偏是你這樣一路將我引到這道上來,如何容得你去後悔?

    玄柯收起弓著的長腿,一把扯落她早已濕搭搭的褻褲,這樣淫//糜的女人,才不要去心疼她。即便弄痛了,也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的個子於他原是這樣的小,軟軟地被他抵在磚牆上,整個人都藏進了他的陰影裏。分明是這樣的嬌弱,原是需要人憐惜的小女子呀,卻偏生出一副不相搭的妖媚與不羈姿態,讓人忍不住想要去侵略、去弄疼……

    再不容遲疑了,那青龍也容不得他遲疑,玄柯修長的手指豁然伸向那早就水漫金山的梅花池地,昂揚的青龍便跟著送上去。

    “將軍——”

    他聽到一聲尖銳低唿……

    作者有話要說:好冷清啊,出來透氣啦親愛的們~~來來來,冒泡君在哪裏→_→

    (~o~)~zz~~弱弱說。。端午節加餐哦,嘿嘿嘿,千千萬萬別被河蟹掉啊。。。因為本文的後麵,還有很多諸如此類。。。塵子最怕的就是什麽改河蟹啦,改河蟹比寫文還累的說,多耽誤正常碼字時間啊素不素?何況根本就不h麽。。。嘻嘻(*^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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