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翎兒搖搖頭說道:“念念鬧的厲害,我哄她哄到很晚她才乖乖睡著。早上上班的時候她還沒起來”。


    “昨天是怎麽迴事?”秦城摸摸她憔悴的臉蛋問道。


    蕭翎兒蹙了蹙眉頭道:“昨天希鳶也去了威海大學,也不知道她怎麽去的後台,找到了念念,跟她說了你們以前的事情。自然就拆穿了你是gay的謊言。念念當時就很生氣,找你也找不到人,隻能在家等著了。你迴來也看到了,連我都勸不了”。


    秦城苦笑:“原來是這樣,她還說了什麽?”


    “也沒什麽了。”蕭翎兒顯然不太願意迴憶希鳶說的事情。


    “翎兒”秦城握住了她的手:“你一點也不擅長說謊,她是不是說了什麽不好聽的話了?”


    “沒,沒有。”蕭翎兒被揭穿,很不自然的抽迴手捋了捋頭發。


    “告訴我翎兒,她的話不可盡信,我不想因為她而影響我們的感情。”秦城很正色的說道,希鳶已經變了,誰知道她都說了什麽挑撥離間的話。


    蕭翎兒勉強的笑了笑:“我相信你。”先強調了自己的立場才迴答他的問題說道:“她說你們一直都是學校公認的金童玉女。你們還一起住了很長時間,就在小麻雀現在住的家裏。還說你們都沒有忘記對方,她迴國之後你們常常私底下見麵。還說……說她懷過你的孩子”。


    秦城很認真的在聽,希鳶現在變的如此有心機,真真假假都說了,哪怕她們去跟別人求證,也隻能得到別人看的到的真相。至於什麽舊情複燃別人也不可能知道。正在氣頭上的韓一念自然沒理智去判斷真假。


    霍子妍倒是夠聰明,夠理智,可她也正在生自己的氣,那個時候也最容易把自己往壞處去想,希鳶的話梗容易趁虛而入。


    蕭翎兒身為自己現在的女朋友,麵對男朋友的前任就是再大度也心存芥蒂,這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大概每個女人都有一個假想敵,就是男朋友的前任。


    希鳶早不說這些話,晚不說這些話。偏偏選在這個骨節上挑撥,顯而易見她是利用了自己和霍子妍昨晚的爭吵。知道現在大家的關係很脆弱,才能三言兩語就能破壞。


    前後想通了這些,秦城也不得不承認看輕了希鳶。拉過蕭翎兒的手握在自己手裏說道:“翎兒,我不否認跟她有過一段感情。可那已經早就結束了,現在她有未婚夫,我也有你。我跟她的確私底下見過一次,可並不是她說的舊情難忘。至於孩子,更是無中生有”。


    蕭翎兒聽的微滯,她以為秦城多少會為希鳶的話辯解。可他卻就她的話做出了真假的證實。她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即便他辯解什麽,自己都選擇相信了。


    “我相信你。”素手迴握住他的大手,蕭翎兒一點都不願意浪費時間去質疑心愛的男人。


    秦城笑笑吻了吻她的手背,蕭翎兒柔柔一笑,帶著幾絲狡黠說道:“子妍和念念可沒有我好說話,我看她們都打定主意不原諒你了”。


    “現在這個時候,我隻想跟你享受午餐。”秦城頭疼的扶額,天大的事兒,吃飽了再說。


    蕭翎兒指指腳邊放著的兩個袋子笑道:“這裏麵是你平常的日常用品還有換洗的衣服。你也不用太沮喪,等我跟畫墨說說這事,讓她幫忙勸一勸,念念最聽她的話了”。


    看到這些東西,秦城更有種被掃地出門,淨身出戶的蒼涼感。聽了她的話問道:“她不是昨晚就該迴來的麽?”


    “昨天下大雪,她的航班取消了。隻能從別的城市轉機迴來,今天早上才到家的,直接就去睡覺了,我也沒去打擾她。”蕭翎兒點頭說道。


    秦城欲哭無淚,這個素未謀麵的室友聽說是個美女,他就好巧不巧的跟美女擦肩而過了。


    “你別哭喪著臉了,畫墨說一句話頂我說三句了。她要肯幫忙,念念消氣是很快的。”蕭翎兒笑著扯了扯他兩邊的嘴角,扯出一個怪怪的笑出來。


    秦城心想她跟我又沒有交情,憑什麽要幫我。可為了不讓蕭翎兒擔心,還是說道:“靜候佳音”。


    蕭翎兒噗嗤一笑鬆開手道:“點餐吧”。


    吃完飯之後,秦城堅持送蕭翎兒迴到醫院才開車離開。路上接到胖子的電話,說戰友打聽出了些消息,喊他過去一起聽聽。


    胖子的戰友住在充滿了魚腥味的魚市,這裏居住著的都是漁民。平常就是靠打撈販魚為生,秦城找到胖子的時候,他正大口啃魚,大口喝酒的享受。


    “城哥,你來這麽快。”胖子看到秦城,含糊不清的驚訝道。


    秦城好笑的道:“不然我等你吃完了再來?”


    “嘿嘿,那倒不用。”胖子咽下烤魚,喝了個口酒送了送說道:“來來城哥,我給你介紹,這是我好哥們徐達。阿達,我老大,秦城,城哥”。


    徐達跟胖子完全是兩個極端,胖子二百多斤的體重能破徐達兩個了。秦城微微點頭:“你好”。


    徐達做了個請的手勢:“請進”。胖子每次都是城哥城哥的喊,他以為秦城肯定沒有五十也得四十了,可萬萬沒想到這才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城哥,嚐嚐阿達的手藝。”胖子把一串烤魚遞了過來。


    秦城剛吃的飽飽的,現在一點也不餓。可還是接過來笑道:“聞著味都比你烤的香”。


    “啊哈,這是肯定的,阿達的烤魚技術,那我是甘拜下風。”胖子難得有服軟認短的時候。


    秦城嗬嗬一聲,想要用桌子上的小刀把這條烤魚從串子上卸下來吃。可手剛伸過去,刀就被徐達搶先一步拿了去,一邊伸手道:“來者是客,我來吧”。


    “有勞”秦城也沒客氣,把串子給了他。


    徐達接過,刀鋒以極其快速的刀法在烤魚上劃拉了起來。就見盤子裏一片片薄薄的魚肉片片落下,不消片刻的功夫,那串子上就隻剩下魚骨架了。


    “好刀法”秦城不由讚歎,能將一整條魚片下來,還能使骨架完整,絕對是個玩刀的高手了。


    徐達把盤子朝秦城推去:“雕蟲小技,請”。


    秦城頷首吃了一塊,入口的口感那是要比胖子好太多了。胖子很會活躍氣氛,一杯酒端起來招唿大家一起喝,有他在,倒是少了幾分初次見麵的陌生感。


    酒足飯飽,胖子拍了拍自己圓鼓鼓的肚皮說道:“阿達,城哥也來了,你跟我們說說現在警隊的情況吧”。


    徐達看了看秦城說道:“城哥,這次請你過來,實際上還是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劃分清楚的”。


    “哦?”秦城眼角看了看胖子,胖子微微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


    徐達接著說道:“我退伍之後迴來威海,就一直在警隊當個小廚師。找我打探消息的人很多,你們這些勢力之間的鬥爭我見多了。實話說,我不想參與到任何一股勢力中,所以你們想知道什麽,都要跟其他人一樣,拿錢來買”。


    胖子聽了有些生氣:“阿達,你這是什麽意思?”


    徐達看向他:“沒有什麽意思,就是不想參與勢力間的爭鬥。不管誰想讓我打聽消息,都必須付錢,我跟誰都是買賣關係”。


    秦城是早明白了他的意思了,說到底就是不願意加入任何勢力。你給錢,他辦事,就這麽簡單。如果想籠絡他,那是門都沒有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按你的規矩來。”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生存方式,秦城並不是一個喜歡勉強別人的人,盡管他看著徐達是個可用之人。


    “城哥爽快”徐達笑了笑,接著說道:“你們的那個小弟現在被單獨關了起來,到現在還沒人提審他。耗子的二十一具屍體停在殮屍房,警隊一早找耗子來問話,刑警隊長燕九親自審訊。


    不過耗子極度不配合,聽說跟燕九叫囂著要帶走二十一個兄弟的屍首。燕九以法醫要驗屍為由扣著不給,耗子在警隊大鬧了一番,直到律師來了才把他帶走”。


    秦城聽完了這些消息,也沒有多做停留。站起來說道:“胖子,付錢”。


    胖子哦了一聲,按照吩咐付了錢就隨著秦城一起離開了魚市。一直迴到車上秦城都沒有說一句話,胖子問道:“城哥,你在想什麽?”


    “你說呢?”秦城不答反問。


    胖子尷尬的撓撓頭:“我事先也不知道阿達會這樣,還想著能拉攏到驚天來著”。


    “嗬,我沒想他的事。他是個聰明人,以後也可以繼續從他這裏買消息。”秦城淡笑一聲說道。


    “啊,誰都能從他手裏買到消息,那可信嗎?”胖子狐疑的問道。


    秦城勾勾唇角說道:“隻要是消息,不管真假,都用它的用處,就看會不會用了”。


    胖子哪裏聽的懂他的意思,嘿嘿問道:“城哥那你覺得剛才他說的消息是真的假的?”


    “也真也假”秦城似是而非的迴答。


    “城哥你知道我腦子不好使,你不說直白點,我聽不懂啊。”胖子苦著張臉叫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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