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大總管的小木屋內,某種熾烈的情愫,在兩人之間快速徜徉開來。


    “淮安,你真的”


    “騙煞了姐姐。”


    女神捕滿臉霞紅的閉上雙眼,一邊迴應著少年的熱吻,一邊溫柔的斥責:“原來你這壞家夥,早在東廠密道時,便是故意與我接近,吃我的”


    說到這,她咬了咬唇,中止了互動,臉頰卻是愈發紅了。


    一向驕傲英氣,不遜男兒的她,終究說不出“吃我豆腐”這等小女子的辭藻。


    “是的。”


    氣氛到了這一步,雨淮安也不藏拙了,環在陸司瑤纖腰的大手,順著絲滑的緊身衣,肆無忌憚的向下劃去,將那夢寐以求的臀瓣扳開,用力的揉捏著彈性健美的臀肉。


    “從那晚黑衣刺客入宮,我懷抱著小公主逃命,第一眼見到司瑤姐的時候,我便想幹便很喜歡你了。”


    “先不說這個”


    停止唇間互動後,陸司瑤總算清醒了許多,後知後覺的從少年懷中坐了起來。


    邁著一雙大長腿走到窗邊,將門窗關緊。


    而後凝神閉氣,感應了一番,確認四下無人窺探後,這才美眸低垂,臉頰緋紅的看著少年身上詭異博大的寶具


    “淮安,你既沒受過宮刑,方才祭月大典時,何以能在陛下以及一眾朝臣麵前,瞞天過海?”


    “因為淮安身懷奇術,比如現在這樣——”


    雨淮安如實說著,立了起來。


    運轉施展秘術,正要展示一番。


    卻見陸司瑤捂住了眼睛,驚聲道:“別!不、不要!”


    “司瑤,對於本督來說,在心愛的女子麵前,展示自己的長處,並無羞恥一說。”


    看著羞赧至極的女神捕,雨淮安卻是灑脫一笑,將蟒袍褪下,姿態昂然的甩著走了過去。


    “淮安!你聽話!不要”


    “它不要過來啊!”


    陸司瑤雙手掩麵,一雙大長腿不斷後挪。


    性格強勢的她,語氣竟是有幾分乞求。


    “笨蛋姐姐。”


    雨淮安輕笑一聲,隨即探出手,將對方的玉手攤開,完全展露出一張美豔嫣紅的禦姐小臉:“你看著我,看著淮安真正的樣子,我就不信伱,兩眼空空。”


    “你”


    陸司瑤咬了咬唇,下意識的瞥了一眼,瞬間連耳根都紅透了:“啊呀!你你這壞蛋!我本官不理你了!還請雨督主自重!”


    “司瑤姐生氣了?”


    眼見她對自己的稱謂又變成了雨督主,雨淮安心中一沉。


    “是!很很是生氣!”


    “為何?”


    “因為雨督主你騙了我,這多少讓本官先前對你一切的好印象,全都成了虛幻!東廠密道那次,還有本官當著你的麵更衣那次!迴想起你當時的種種表現”


    “本官愈發覺得你與世間齷齪庸俗的男子並無不同!”


    “你也並非是本官想象中,那個溫潤如玉,羞澀卻又真誠的少年”


    說到最後,她聲音已有些哽咽,轉過身,雙手扶著窗台,美眸通紅的望向窗外。


    與此同時,那飽滿誘人的緊身皮衣美臀,正對著少年。


    她的這個姿態,更讓車輪秘術,在後台瘋狂的開始旋轉。


    雨淮安此刻隻有一個念頭。


    握住這日思夜想了無數個夜晚的美臀,然後狠狠地


    “司瑤姐。”


    他竭力抑製住此刻的心跳,以及對這位冷美人的狂熱喜愛,緩緩走上前去。


    溫柔的托住對方的腰身,貼近她通紅好看的耳垂,細語道:


    “司瑤姐不妨想想,我雨淮安若真是急色之人,那一晚我與司瑤姐被困在大鍾內,你又身中劇毒,我豈不是早就趁虛而入了?”


    聽了這話,陸司瑤先是一怔,而後,緊蹙的柳眉,亦是漸漸的鬆開了。


    “倒也是”


    “那一次你為何不呢?”


    她紅唇微啟,那好看的杏眼亦是呈現出幾分迷惘。


    “越是喜歡一個人,越是會將她視作不可沾染的聖潔仙女,若是沒有今晚這個契機,淮安惟願一輩子隱瞞這個秘密。”


    雨淮安語氣低沉的道。


    他這話至少也有七八分出自真心。


    的確。


    如若不是他在台上跟聶錚比武時,餘光探查到了陸司瑤,領著一幫裝配著神機弩的銀衣捕手,朝這邊靠近,內心的感動,突破天際。


    他可能永遠不敢下這個決心,跟這位性子倔強,鐵麵無私的女捕頭攤牌。


    “果果真如此麽”


    陸司瑤緊抿朱唇,似乎有些動容了,低著頭道:“雨督主,你我第一次相見時,你便喜歡上”


    她終究將那個“我”字說不出口。


    “喜歡一個人,並非是什麽罪過,司瑤姐何不大膽說出來?”


    服侍萬貴妃久了,雨淮安極善對女人察言觀色,見美人有所動搖,不失時機的湊了上去,將胸膛緊貼著後者的美背。


    隨著兩人在窗邊身形緊緊貼合。


    由於車輪秘術的關係,盡管隔著那層薄薄的緊身凝氣衣,雨淮安明顯能感覺到一陣,讓人飛上雲端的漂浮愉悅之感。


    “啊”


    陸司瑤亦是閉上美眸,朱唇宛如含珠,透出一絲誘人的縫隙,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輕吟。


    “嘖,司瑤姐,你看看你。”


    雨淮安微微一笑,由於對方身量高挑,與萬貴妃相當,他毫不費力的將頭枕在後者的美肩上:


    “你心裏也沒有拒絕弟弟,是麽?”


    “你”


    陸司瑤咬了咬唇,想要說些什麽。


    然而,最終她隻是輕歎一聲,仍由少年環抱貼貼著自己。


    是的。


    如果說,先前她是因為少年的太監身份,而宛如大姐姐般,縱容默許他的親密行為。


    那麽現在。


    她完全臣服於內心深處的某種情緒。


    徹底的投降了。


    “雨督主,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


    “我不喜歡這個稱唿,笨蛋姐姐,都宛如愛侶般,貼貼摸摸過了哦。”


    在這位神捕冷美人麵前,雨淮安發現自己竟然能扮演小奶狗的身份,用撒嬌的語氣說話。


    “好”


    陸司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向窗外的仲秋圓月,輕聲的道:“淮安,你方才說的是真的麽?你那一日帶著小公主逃命,第一次見我時,便對我已有”


    “這很重要麽?司瑤姐。”


    “非常重要!我感情之事,本官自來說一不二,不喜拖泥帶水,我要一個確切的迴答!”


    雨淮安笑了笑,並未馬上迴答,而是忍痛鬆開一隻放在那渾圓上的手,指向鏡湖中倒映的圓月:


    “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


    “是意中人。”


    聽了這話,陸司瑤美眸瞪大,臉頰再次變得火紅,飽滿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那本就怦怦直跳的心,在這一刻達到了極限!


    雨淮安也不打擾她。


    就這樣緊緊環抱著她,兩人一同看著高懸帝宮上空的明月。


    不知過去了多久。


    陸司瑤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將身子轉了過來,捧起少年的臉頰道:


    “淮安,其實東廠密道那晚之後我也問過我自己的內心。”


    “嗯。”雨淮安點頭,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那晚我帶隊在後宮緝拿那群黑衣刺客時,瞥見你懷抱著四殿下,不管不顧的朝著這邊跑來”


    “盡管那時你尚未拾得機緣,武功平平。”


    “但那一刻,月光灑在你的臉上,好似英武不凡的天神,而那正是”


    她微微踮起腳尖,高挑的身子繃直,生平第一次在少年的額頭上,吻了一記:


    “我兒時幻想中夫君大人的樣子。”


    聽了這話,雨淮安渾身一震。


    自問臉皮厚如城牆的他,此刻俊臉上竟是泛起紅暈,一顆心亦是怦怦直跳!


    良久良久,無語凝噎。


    完犢子了。


    她這番表白太過真摯!


    輪到他這個情聖入戲了!


    “別說了,司瑤姐”


    雨淮安雙眸重現出熾烈的精芒,渾身筋肉鼓起。


    探出一隻手,捏住那飽滿肉感的大腿根,將女神捕的一條健美長腿輕輕托起,真摯的說出平生最深情的告白:


    “讓淮安帶你衝一次吧!”


    陸司瑤一怔。


    看著少年那漸趨灼熱的眸子,她心中在燃起同樣熾烈的情緒的同時,也感到有一些驚惶!


    恰在此時,她目光卻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少年身藏的寶具。


    “啊,難道這少年是想”


    她陡然想到了什麽,正要本能閃開。


    卻沒想到,另一條美腿也被少年托起,整個人被架在了空中!


    下一刻,隨著那張心儀的俊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她大腦一片空白。


    整個人已經不知道如何抗拒了


    索性


    “就這樣吧。”


    莫名的驅使下,京城第一女神捕,徹底放棄一切束縛與師門教條,探出線條優美的玉臂


    主動環住了少年的腰間!


    雨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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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過去了多久。


    在窗外中秋明月的見證下。


    雨總管的小木屋,誕生了第三位vip女客人。


    一切似乎都升華了。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陣若有似無的蕭聲。


    那蕭聲時而婉轉,時而高亢,起伏不定,如泣如訴。


    “等等,淮安”


    “咱們不要在窗邊了,好麽?我好似聽到外人有人在吹簫?莫不是有人窺探?”


    “何必管這些閑人?就當是他為咱們助興好了。”


    雨淮安連忙安撫道:“司瑤姐,方圓百米可疑的氣機,都逃不脫我的探查,所以,即使真有吹簫之人,那也定是在百丈之外,構不成威脅。”


    “是是嗎?”


    “是呢,司瑤姐,不如咱們重頭來過?”


    “嗯?嗯嗯!”


    與此同時。


    距離後宮僅有一院之隔的一處塔樓上。


    一名身材挺拔英俊的黑衣男子,正獨自望月吹蕭。


    隻見他俊眸通紅,一臉悲愴落寞的望著後宮的方向。


    “司瑤”


    “你將師兄送迴神捕司後,偷偷的跑去打扮一番,跑來這後宮與那狗閹人私會,你真以為師兄沒察覺麽?”


    “你啊你”


    “這狗閹到底給你下了什麽蠱,讓你這般的死心塌地!他雨淮安狗運再好,機緣再逆天,也是個閹人!能給你什麽未來呢?”


    男子神色痛苦的喃喃著,將手中的長蕭,憤而扔入遠處的鏡湖之中。


    “司瑤你放心!師兄不會放棄你,更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陷入這狗閹的迷魂圈套!”


    “不過還好,他畢竟隻是個殘缺不全的閹人!倒也不能對你做什麽!”


    說到這,總算感到一絲慰藉,男子的表情略微緩和了一些,


    “嗯!你稍微等等!隻需再等些時日!你師兄並沒有輸!”


    “年底百曉生最新的榜單邸報問世之前,我聶錚還是天驕榜第二!還是讓無數民間武林天驕,仰望的存在!”


    “這幾個月,我會求師尊將《純陽元元功》傳給我!並且不惜一切代價的練成它!”


    “有了這神功的護持,這西廠閹人的吸功大法,便破不了我的護身罡氣!皆時我再使出碎夢刀最後一式,他必被我踩在腳下!打得宛如死狗一般!”


    “而我聶錚!還是朝廷第一天驕!”


    說到最後,神捕司的聶大人,目光如炬,那張英挺俊臉,再次恢複了昔日的意氣風發!


    就在這時,身後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傳來:


    “哎,聶大人啊聶大人,那純陽元元功,艱險晦澀無比,非天縱奇才,必走火入魔。神侯他老人家,不會傳給你的。”


    “誰!?”


    聶錚劍眉一簇,手按刀鞘,正要轉過身去。


    背後一陣勁風襲來。


    腰間的繡春刀尚未出鞘,卻是已然被一隻枯槁瘦削的手掌,給摁住了!


    “好強的實力!”


    “來人至少宗師中境以上!”


    聶錚心中一凜,抬眼望去。


    隻見來人身穿尋常老百姓的粗麻布衣,披著一襲黑色的鬥篷,遮住了雙眼,隻漏出滿是皺紋褶皺,卻並未一絲胡須的下半臉。


    不過即便如此,常年辦案的聶大人,還是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劉公公!?是你?”


    “是我。”


    劉謹掀開頭上的鬥篷,露出了一雙精悍狡黠的老眼。


    “你”


    聶錚驚詫了數秒,而後,冷哼一聲:“劉公公,您不是被陛下罰往詔獄了麽,怎麽才幾個時辰,又出現了?”


    “要知道,那宇將軍如今已被打入刑部死牢,那采花賊段坤,更是被陛下下令腰斬,隻有您”


    “您老人家是真難殺呢。”


    “怎麽?”


    劉謹冷笑道:“本督安然無恙的出來,聶大人,很不開心麽?”


    “不重要。”


    聶錚冷冷道:“本官早就看出你那計劃難以成事,所以,你是死是活,與我無關,不過我倒是好奇”


    “那詔獄是由墨家先祖親自設計的,機關重重,你是自己硬闖出來的,還是”


    “硬闖?這皇宮上下,哪裏能困得住本督?”


    劉謹挑了挑白眉:“聶大人,我且問你,詔獄是誰負責的。”


    “錦衣衛。”


    “那麽,錦衣衛指揮使又是誰呢?”劉謹冷笑又問。


    “陸明昭!”聶錚總算醒悟了什麽:“這位陸大人,可是你劉公公一手將他從千戶的位置上,提拔起來的,所以,是他放了你?”


    “格局小了,聶大人。”


    劉謹輕歎一聲道:“陸明昭是本督的狗,這不假,但私自從詔獄放人這件事情,他可不敢擅自做主。”


    “所以,你是被”


    聶錚總算懂了些什麽,看向金鑾殿的方向,目光複雜。


    “這下懂了吧,聶大人。”


    劉謹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事實上,本督剛入詔獄沒多久,陛下便後悔了,完成封禪儀式後,他心情一好起來,立馬命陸明昭將我放了出來。”


    聶錚陰陽怪氣的豎起大拇指:“方才宴會時,滿朝文武還在猜測東廠會不會自此一蹶不振,甚至徹底消失,沒想到,不到幾個時辰,你又重掌督主寶座了,不愧是你啊,劉公公!”


    “哎,倒也不至於。”


    劉謹忽然歎了口氣:“陛下說了,讓我隱姓埋名,在帝都低調修養一陣子,等這段風頭過了,再迴東廠。”


    “倒也是,你劉公公今晚捅了這麽大的簍子,若是安然無恙的重迴朝堂,恐怕會引得滿朝非議。”


    聶錚挑了挑眉:“所以,劉公公不去早些修養,為何找到本官?”


    “聶大人,告訴本督,你想複仇麽?”


    劉謹目光陰狠的問道。


    “我?”


    聶錚微微一怔,隨後冷哼一聲:“本官不明白劉公公在說什麽。”


    “聶大人啊,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如今你被雨淮安欺負到這個份兒,不僅心上人丟了,大夏第一天驕的美名,也被奪去了,你心裏頭,當真不恨麽?”


    劉謹慫恿道。


    “你——”


    聶錚臉上紅一陣綠一陣,氣急敗壞的掐住對方衣領,“劉公公!還是顧好你自己吧!你不也被雨淮安反手打壓到這般地步麽?你難道不恨?”


    “本督當然恨。”


    劉謹咬牙切齒的道:“那西廠小雜碎,一身妖孽武功,固然厲害,但老夫的天罡童子身,自問能將他拍成齏粉!然而——”


    “眼下,陛下剛剛將我放出來,我不能親自出手!”


    聽了這話,聶錚眉頭一皺,一臉警惕的道:“所以,劉公公的意思是想讓本官替你出手?”


    “不確切。”


    劉謹咬牙道:“老夫想跟聶大人合作!在百曉生最新榜單出來之前,朝廷年終舉辦的「武試天下」大會上,讓你親手將這飄到天上的雨淮安,打進塵埃之中!奪迴自己的榮譽!”


    “這個不用你說,本官也會做的。”聶錚冷冷的道。


    “你做不到!”劉謹亦是毫不留情麵:“你與雨淮安比鬥的細節,老夫都已知曉!神侯不會傳給你純陽元元功,你自然也破不了雨淮安那招吸功大法!”


    說完,見聶錚低頭不語,他趁熱打鐵道:“但本督可以!本督無堅不摧的天罡童子功,足以抵禦他的吸功妖法!”


    “劉公公你要傳我天罡童子功?”


    聶錚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這可是在皇族藏武閣一眾天階極品功法中,都極其耀眼的無上橫練神功啊!


    “不錯!老夫願意傳你!就是不曉得聶大人願不願意為了複仇,而作出一點小小的犧牲了。”劉謹眼神詭秘。


    “什麽犧牲?”


    聶錚澀聲問道。


    不過很快,他想到了什麽。


    “是了,古籍有載,男子過了十三歲,即便是童子之身,也不能習練這套神功了,若想要強行習練,隻能去勢自宮”


    “是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劉謹輕歎一聲,“所以,聶大人,你願意作出這個小小的犧牲麽?還是想一輩子被那雨淮安踩在腳下,讓你那慕強的師妹,對他投懷送抱呢?嗯?”


    見對方並不言語,他故意歎息一聲,擺了擺手,“算了,想必聶大人還是舍不得——”


    話音未落。


    嗤。


    月光下,一蓬淋漓的鮮血噴灑而出!


    年輕的神捕司副司正,竟然毅然拔刀,揮向了自己的下身!


    「也罷!」


    「司瑤!既然你根本不在意男子的身子,是否殘缺,師兄為了拯救你脫離那小太監的魔窟,便忍痛受上這一刀!」


    「狗賊雨淮安!從今日起,你是身子殘缺的閹人!本官如今也也跟你一樣的起點!咱們同台競技,看誰能能笑到最後,得到司瑤的芳心!」


    「我聶錚自來——不弱於人!」


    聶錚擦拭著刀刃上的鮮血,神色堅毅而悲壯!


    一旁活了一個甲子,曆經世事的東廠督主都看得有些傻了。


    半晌,他對著眼前的後生天驕,豎起了大拇指:“聶大人不愧是陛下欽賜的大夏第一天驕啊!本督果然沒看錯你!我東廠——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一個時辰後。


    小木屋的閣樓上。


    雨淮安正與女神捕相擁呢喃,甜蜜的說著情話。


    外麵傳來一名宮女的通報聲:


    “雨總管可在?太皇太後懿旨,請您即刻前往慈寧宮一敘。”


    “我靠?太皇太後的傳召?”


    雨淮安將懷中的陸司瑤放下,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了身子。


    大晚上的,剛剛結束祭月大典,這位容顏不老的熟女姐姐,急迫傳召我,又何貴幹?


    媽蛋,莫不是小雪羊?


    ————


    ps:來了來了!大家喜聞樂見的劇情來了!這幾章甜甜的日常之後,第三卷正式開啟,咱們繼續推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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