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看上去很美,傭人以為是落鷹插在花架上的。第二天一早,打理房間的時候,順手把枯萎掉的花給換掉了。


    落鷹的眼睛亮了亮,嘴角揚起喜悅的弧度,“在哪?”


    “就在書房一側的花架上,離您房間很近。”管家指了指走廊的盡頭。


    落鷹頓了一下,快速的走過。


    花瓶裏已經換了一朵鮮紅的玫瑰。


    玫瑰很美,卻很大眾。隨處可見的紅豔,反倒失去了本來的魅力。


    落鷹盯著那個花架,眼神柔和下來。


    “應該是夏夜少爺知道你喜歡雪絨花,特地去挑了這副壁畫的吧。”管家一臉豔羨的看著她。


    落鷹伸手把花瓶裏的玫瑰拿出來,淡藍的眼眸深了深,“那支雪絨花不是我放的。”


    管家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尷尬。


    她還以為是夏夜少爺知道落鷹喜歡這種花,特意去挑的壁畫。


    原來,是她想多了啊。


    落鷹低下頭,微微一笑。


    本是無意間提到,她很喜歡雪絨花,沒想到夏夜卻是記在了心上。


    他是什麽時候找到的呢?


    他之所以沒有送給她,應該是在意雪絨花的花語吧。


    因為那時候,她告訴他,“在奧地利,每個年輕的男子都會冒著危險爬到雪山峭壁上,為心愛的女子采一朵雪絨花。在他們心裏,雪絨花代表了純潔而永恆的愛。”


    夏夜應該是怕她誤會,所以才沒有告訴她。


    其實......她是知道的啊。


    明知兩人在一起的機會微茫,又怎麽敢奢求太多呢?


    落鷹慵懶的把頭發撩在腦後,去睡覺了。


    管家望著她優雅迷人的身影,不由的想,像夏夜少爺那麽清冷禁欲的男人,會有喜歡的人嗎?


    ——


    清晨,隻睡了兩個小時的落鷹早早的起了床。


    脖子上的傷還很明顯。


    她在床邊靜靜的坐了一會兒,拿著棉球和酒精給傷口消了毒,上藥之後,一圈圈的纏上了紗布。


    本是妨礙美觀的紗布,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之上,卻像是裝飾一樣。


    前段時間,唯伊打來電話,拜托她幫忙拍攝一則廣告。


    落鷹一向低調,因為職業的關係,更是不會在公眾場合露麵。


    美國聯邦調查局的人還在尋找她的下落,夏夜幫她隱藏了身份,再加上住在司府這麽厚的堡壘中,她一直很安全。


    可是唯伊在電話裏詢問她的時候,她還是沒有猶豫的同意了。


    將紗布和藥膏放迴原處,落鷹穿著自己平時的衣服,下樓吃飯。


    餐廳裏,夏夜一身深綠色的家居服,坐在小寶的身旁。


    “舅舅,我們今天去抓老鼠好嗎?我沒有見過,長得可愛嗎?”小寶一邊啃著雞腿,一邊歪著頭問。


    夏夜幫他夾菜,一臉自然,“貓咪已經把老鼠吃掉了。”


    落鷹看他悠閑的模樣,好奇的問,“今天不用上班嗎?”


    往常這個時候,他已經穿著製服出門了。


    聽到她淡淡的嗓音,夏夜放下筷子,轉頭朝她望了過來。


    目光落在她脖子上,他答的漫不經心,“阿金案件解決,上麵批準放一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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