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可能是因為玩具不是自己的?


    又或許,是因為,內心實在太過躁動?


    總之,此時此刻的趙昊,那是相當的狂野。


    甚至,是粗魯。


    趙昊的舌頭,直接就探入了薛綽的檀口之中,和她那柔軟的小舌攪拌在了一起。


    薛綽整個身子繃緊,美眸睜得老大,俏臉完全變成了一片潮紅之色。


    任由著趙昊的索求。


    趙昊的魔爪,前後夾攻,而且力道還相當之大。


    不知過了多久,薛綽才有些迴過神來,美眸眨動之下,就要掙紮。


    但是,趙昊這邊上下其手,卻絲毫沒有給她掙紮的機會。


    當即一抄手,就將其整個嬌軀都橫抱了起來。


    然後踢開身後的凳子,就直接走到了床榻之前,將其放在了榻上。


    隨即,整個人就壓了上去。


    薛綽徹底被驚呆了。


    這麽多年,每每午夜夢迴,她也曾經,不止一次的,會想起先帝。


    想起兩人的水乳交融,想起那曾經的一幕一幕。


    她是一個正常的,成熟的女人。


    有這樣的想法,當然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先帝,曾經帶給過她,堪稱記憶猶新的感覺。


    但是,此時此刻,趙昊帶給她的感覺,則是無與倫比的。


    她知道,趙昊有一個外號,叫做擎天大將軍。


    今時今日,她才真正明白,這個稱號的含金量,到底有多高。


    她感覺自己簡直就快要死了,所以,她開始不停的求饒。


    但是,那狂風和暴雨,就是怎麽都沒有停下的意思。


    瘋狂的拍打著她這株成/熟/美/豔的芭蕉樹。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她的嗓子已經啞了,還沒有雨散雲收的意思。


    她的喉嚨,都已經無法發出什麽像樣的聲音了。


    隻有嗚咽的啜泣,以及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栗。


    淚水就如同決堤一般,將腦袋左右兩側的位置,都浸/濕/了一大片。


    至於下方,就更加的不用說了。


    她不知自己死去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萬年。


    終於,一切都寂靜了下來。


    但是她,仿佛飄在雲端,已經無法下來了。


    又是過了不知道多久,意識才逐漸的迴到她的身體之中。


    她才終於感覺,似乎是從夢中迴到了現實。


    她才終於感受到,旁邊的男子的存在。


    她艱難的偏過頭,看向男子,張了張嘴,用嘶啞的喉嚨發出聲音。


    “你……想要我的命嗎?”


    男子莞爾一笑,似乎對於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也非常的滿足。


    “感覺如何?”


    “喜歡嗎?”


    她又狠狠的顫栗了一下,有些後怕的說:“你簡直可以殺人!”


    男人輕聲一笑,道:“太後感到滿意就好!”


    她伏在男人的身上,這麽多年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都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妾沒有什麽可以報答公子,也唯有這具身子了。”


    “希望公子,能好好待羽兒。”


    “妾感激不盡……”


    趙昊深吸口氣,大手輕撫著她光潔而白皙的玉背。


    “不需你說,我自是會的,所謂師徒如父子。”


    “我會將陛下,視作親子一般對待的。”


    她的身子,還時不時的抽動,趙昊不由道:“還想要嗎?”


    薛綽被嚇到了,連忙說:“公子當真是想要我死嗎?”


    趙昊一笑,搖頭說道:“怎麽會呢?”


    這一次,他直接用出了十成功力,也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但是,此刻看到身上人兒,神情萎靡的模樣,也是多少有些後悔。


    自己似乎……太不是人了。


    當真以為,不是自己的玩具,就死命的玩起來了。


    夜,已深。


    兩人沉沉的睡去,第二天早上,趙昊睜開眼眸,就看到了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女人。


    他當即就翻身,想壓上去。


    不過,就在這時,女人的眼眸猛地睜了開來。


    女人身軀緊繃在一塊,眼眸直直的看著他,道:“還請公子憐惜。”


    “萬萬不可了!”


    一夜過去,她還有一種,正在被火焰燒灼的痛感呢。


    那麽明顯。


    無論如何,也是再也無法承受更多了。


    趙昊見狀,也是隻能憐香惜玉,有些悻悻的躺了迴去。


    沉默片刻,他開口道:“如果可能的話,不如隨我一起去瀘州?”


    “屆時,實在不行,再隨我一塊退守海上?”


    薛綽柔聲道:“這自然是一種選擇,不過,大臣們已經討論過了,放棄了這個選擇。”


    趙昊就道:“他們擔心,被我所吞並?”


    薛綽沒有諱言,輕輕點了點頭。


    趙昊深吸口氣,道:“如此,我便帶上陛下走吧!”


    “隻是,不知何時,我們才能再見麵了!”


    這句話一出,兩人就都同時沉默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薛綽開口問道:“公子會想我嗎?”


    似乎,不管多麽精明能幹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在跟一個男人,發生了最為親密的接觸之後,都會一下子發生某種變化。


    趙昊在其軟唇上吻了一下,輕聲說道:“還未相離,便害相思。”


    日天哥隻能算是半個渣男,發生關係之後,他是會立刻把對方,直接放在心裏的。


    他的座右銘是,不主動傷害任何一個好妹妹。


    最終,他還是帶著小皇帝,依依不舍的離開菱州,返迴了廬州。


    望著車隊逐漸遠去,身披大氅的薛綽,站在原地,久久沒動。


    雖然是她有意為之,但也實在沒有想到,會讓她這般的刻骨銘心。


    她忽然生出一種念頭,就跟著那個男人走吧。


    不管到哪裏去。


    他到哪裏。


    她就到哪裏。


    什麽也不管了。


    什麽也不顧了。


    就跟著他。


    跟在他身旁。


    做他的女人。


    但是。


    強大的理智,還是很快將這個念頭剪除了出去。


    有一次這般的經曆,作為一個女人,已經不枉此生了。


    她會深深的記住昨晚,將每一幅畫麵,都深藏在內心的最深處。


    而此刻,坐在馬車裏的趙昊,看著換上一副麵孔,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激動無比的小皇帝,也是在不停的迴味著。


    昨晚的味道。


    美妙的味道。


    侵入骨髓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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