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塵的話顯然讓張玄霆覺得有些不舒服,再他看來,即使你小時候照顧我女兒了那有怎麽樣,起碼我才是他父親,怎麽輪得到你這外人說三道四,當即就有些不悅的說道。


    “這件事情古來如此,俗世的情況我雖然知道,不過修道界也有修道界的習俗,那就是父母指婚,而且秦山本就是我正一教現在最傑出的弟子,假以時日必將有所大成有什麽不好的,雖然說這次可能惜敗與你,但是他畢竟有著我們這些人在後麵知道,日後成就不可限量!”


    “可是在這基礎上能否也稍微考慮下當事人的想法,您認為您這樣做的話,張璐會同意嗎?還有就算張璐同意了,我也不認為秦山能有多高的成就。”


    一個在麵招惹是非的人被人教訓了就迴去叫家長,這眾人能有多大出息,弋塵不禁有些怪異的看著張玄霆,感覺這個人是不是也是個腦殘?如果是,那可真是見鬼了,怎麽正一教就每兩個正常人?


    “年輕人,不要以為你稍微擊敗了一次秦山,你就可以這麽評價他,有時候一些散修確實乃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可在這方幹涸的天地,沒有一個強大師門的支撐最後也隻能碌碌無為,更多的人為了得到實力而投入邪教,可最後也不過是被正道所消滅而已,所以勸你還是小心說話點好。”


    顯然張玄霆沒有聽若雲說過弋塵是怎樣擊敗秦山的,所以主觀的以為弋塵也是費了很多功夫再加上有張璐在一旁的協助才能打敗秦山,結果理所當然的對於弋塵的實力沒有準確的定義,不過看一塵年紀也就和張璐差不多,應該也不至於強到哪去,隻是弋塵身上的那股淡然,還是讓張玄霆有些暗歎。


    “張前輩,我這也是為了張璐好,您可要知道,有些事情是強求不得的,您的見過的事比我多,相信這一點您比我更清楚,所以對於這件事情,我鬥膽請前輩三思!”


    畢竟是張璐的老爹,弋塵縱然有怒,但是以沒辦法衝他發,不得已隻能繼續出言勸道。


    “這事情你不用多說,我隻是看在你是青青的救命恩人份上才這麽和你說的,要是別的人我直接一掌打過去就是了,哪裏這麽跟他廢話,此時已經無需更改,等璐兒一畢業,我便讓她和秦山成婚!”


    張玄霆絲毫不吃弋塵的話,顯然從骨子裏他還是看不起向弋塵這樣的散修,之前尊重張老爺子,那也隻是因為張老爺子年輕時候闖出的名號,以及和正一教千絲萬縷的關係,否則還真不把他放在眼中。


    “說得好!”


    這時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且隨著聲音而至的還有一道極為迅捷的人影。


    那人影初見還在遠處,可不到幾個唿吸之間便已經來到弋塵二人身邊。


    “秦師叔!”


    若雲二人分別從遠處跑過來見禮,從他們的稱唿來看,這應該就是秦山的父親,秦兆陽!


    來人身材極其高大,幾乎快有一米九的個頭了,一雙狠厲的眼神下麵長著一個鷹鉤鼻,一看就是不太好相處的人,而且身後背著一把幾乎和他一般高的長劍,劍身極寬,一看就是十分有重量的那種。


    看到來人弋塵顯然意識到了什麽,這人不用多說,肯定就是為自己的兒子出頭來了,隻是讓弋塵沒想到,那秦山離去的時候那般灑脫,可卻暗地裏是這種小人。


    “這個就是那打傷我兒,蠱惑小璐之人?”


    “不知道這位前輩如何稱唿?”


    “哼!正一教長老,秦兆陽!”


    來人顯然脾氣不是很好,一開口便直接對著弋塵而去,並且那眼神極度陰寒,似乎就想將弋塵力劈當場。


    “小子我問題,你為何打傷我兒?”


    “這位前輩,秦山他出手欲傷我,我隻能還手,我也不可能任由他人對我性命肆意加害吧!”


    雖然對秦兆陽的態度很是反感,但是這位又和張老爺子有點關係,自己也不能太過無禮,弋塵都覺得自己很是無奈,怎麽隨便來一個人都和自己身邊的人有些密切的關係,重要的是還都對自己帶著敵意。


    “嗬嗬,還敢狡辯,我都了解過了,分明是你蠱惑了璐兒,然後以此估計激怒我兒向你出手,這才使得你有機會反擊,最後將其打傷,你還在這口口聲聲說是我兒的錯,真是豈有此理,小子,你該當何罪!”


    秦兆陽說完便直接對著弋塵一揮掌,周身靈力湧動,顯然是準備下重手了。


    “老秦!你幹嘛?他好歹也是青青和若雲他們的救命恩人,你怎麽能這麽下手?”


    不過張玄霆顯然也知道不能就這麽任由秦兆陽蠻來,不然以後江湖上誰還敢幫助正一教的人,於是急忙也推出一掌,將其攻擊硬接下來。


    隨即一股劇烈的波動從二人交手的中心爆發開,直接將若雲和黃敏推出老遠,而對掌的二人更是各退一步。


    “我說你,做事情能不能這麽毛躁!”


    “玄霆,你別攔著我,你是不知道現在山兒是多麽消沉,如果不是我之前守著他恐怕早就走火入魔了!你讓開,我今天非要打死這個小子不可!”


    怎不了秦兆陽顯然紅了眼,還想繼續攻擊弋塵,這一幕看在弋塵眼中不由得感歎了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


    “不行,今天你打死了他,那我正一教如何向世人交代!他救下了青青,救下了若雲他們,結果我們反手就將其殺死,那修道界人會如何看待我正一教,你又沒有想過!”


    張玄霆也極力阻攔,不過很明顯他在乎的也隻是正一教的名聲而已。


    好在這話也確實有效,秦兆陽聽完後竟然想了想,不過依舊很是憤怒的看著弋塵,而接下來的說的話,也差點沒讓弋塵險些暴動。


    “放過他也可以,必須讓他到我兒麵前跪上三天,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這話一出口當時就讓弋塵有些憤怒,這算什麽真當自己是泥捏的了?想打想殺都任憑你們一句話?


    想到這弋塵不由得冷冷說道:“前輩好是霸道,我自己正當防衛怎麽就成了我的錯了,難道說正一教之人都這麽欺辱散修嗎?”


    “混賬!還敢頂嘴,讓老子看看你到底有什麽能耐!”


    “住手!”


    秦兆陽剛欲再次出手,可這時從屋裏走出兩個人,正是龔宇鵬和張璐。


    原來剛才秦兆陽和張玄霆的對掌的聲勢太過浩大,直接驚動了正在屋內專心治療張青青的三人,不過此時治療已到關鍵,所以張老爺子沒辦法出來,隻能讓龔宇鵬和張璐出去看看,防止弋塵和張玄霆打起來。


    可是等他們一出來看到的確是秦兆陽試圖攻擊弋塵。


    “秦師叔你怎麽在這!還有你準備做什麽?”張璐不由得連聲說道。


    “璐兒是你啊!沒事我先教訓一下這個臭小子,一會就幫你去救青青,放心吧有我和你父親在這小子沒辦法在威脅你了!”


    秦兆陽看張璐攔住自己還以為她隻是被弋塵蠱惑,所以便出手說道,隨後更是直接一掌打向弋塵。


    這一次張玄霆沒有阻攔,他也想看看弋塵有何等本事,況且實在不行的話自己自然會出手,直接將其救下,反正他的性命絕對會沒事的。


    於是在張璐驚駭的目光以及龔宇鵬笑眯眯的眼神之下,那一掌帶著洶洶氣勢直接打向弋塵的麵門。


    麵對氣勢狂暴的秦兆陽,弋塵絲毫不懼,腳下隻是稍微向後移動了半步的距離,那到攻擊便直接擦著自己的耳旁轟過,隨後伸手輕輕打在秦兆陽的手臂上,借著他還沒散盡的力量,向後掠去,瞬間和他拉開了距離。


    這顯然出乎了秦兆陽的意料之外,雖然他也知道弋塵肯定可以躲過,但是卻沒想到能躲的這麽輕鬆,看來這小子還是有一點實力的。


    “不錯,那麽借我一招!”


    突然秦兆陽大喝一身,身後那柄極其厚重的長劍竟然自己飛身而出離開了他的後背,並且直接對著弋塵射去。


    長劍飛行的路上帶起了一道金虹,顯然那劍傷附著強烈的劍氣,甚至不需要離地麵太近,就已經將經過的地麵畫出一條長長的溝壑。


    看著那飛劍襲來,弋塵隻好再次後退躲避,可劍身剛剛從身邊掠過,卻立馬折身橫劈,並且一道劍氣瞬間離開了劍身,向這弋塵的脖子處襲來。


    這連續的攻擊極其的陰險,隻要稍不注意就會被那劍氣所傷,而此時那劍氣顯然是想至弋塵於死地,一旦被其擊中,那麽估計腦袋基本就告別身體了。


    腳下一跺地麵,弋塵毫不猶豫的在自己的身旁豎起一道土牆,劍氣也在同一時刻直接斬在了那土強之上,並且隨後直接將土牆給轟碎。


    可弋塵早就趁此時機跳離了原地,幾個閃身來到另外一處平坦的地麵。


    “我說,弟妹!你們正一教好是牛逼啊,要說你爸那人有些脾氣那沒問題,畢竟他是你爸而弋塵不知道不覺的將你拐走了,他當然有火氣,不過這個冒出來的牛逼哄哄的是哪個,怎麽這麽暴躁,一言不合就把劍?”


    龔宇鵬看的有趣,他可不相信那秦兆陽能傷到弋塵,反而覺得是很好玩的和張璐打趣道。


    不過這話說的雖然輕,可在場之人都是什麽人,於是這話當時就被秦兆陽聽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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