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業務品種提供擔保。”

    我:“……”

    我覺得自己完全有理由相信他是在故意藐視我智商。

    我掐著他後腰說:“我覺得以你智商完全可以把這個解釋再解釋得更大眾化一點。”

    秦征悶笑一聲,還擊性地在我後腰上摸了一把,說:“就是在符合家規定範圍內,有財產抵押前提下,降低風險情況下,用銀行錢放高利貸。”

    這就夠了,再詳細解釋我聽不懂也不感興趣了,反正我隻聽懂了最後四個字,估計大家也隻要明白這四個字就夠了。

    我斟酌了一下字眼,又問:“公司值多少錢?”

    不愧是夫妻,秦征理解我問題了。“保證金一千萬是你錢,擔保額度兩億是xx銀行錢,也就是可以動用出借錢是兩億。”

    具體就不用了解了,隻要了解我現在很有錢,是個富婆就夠了。

    曾經我和沈楓心願是被男人包養,然後用男人包養她錢去包養別男人。我現在錢夠包養多少個秦征啊……

    我心滿意足地抱著他,溫暖身體哦,就像抱著一隻招財貓,我金龜婿啊金龜婿……

    我要打電話跟沈楓炫耀,跟顧紹得瑟,跟周惟瑾顯擺,姐不但有男人,還有錢……

    “午睡完就去民政局領證。”我拍拍他後背說。

    現在我們小秦家,是我當家做主了。

    老媽,女兒沒給你丟臉啊!

    魔鏡啊魔鏡,誰是這世界上最幸福女人……

    這迴秦征早有預謀,把我戶口本什麽全部都準備好了,整理資料時候,一個信封掉了出來,我瞪大了眼睛看。

    “這不是上次……”上次寄到家裏來沒名沒姓那一封。

    隻不過,現在這信封已經空了。

    秦征撿起信封,“原來是我們房產證和一些公司文件,我想給你驚喜,所以讓這邊寄過去時候不要寫地址和公司名字,也是不想你胡思亂想。”

    “我還以為……”我縮迴手,囁嚅了兩句。

    秦征俯下身望著我眼睛,好像有些好奇:“你以為是什麽?”

    其實秦征是個公私分明人,他那個私人空間裏基本上都是一些證券資料,為什麽我之前會懷疑那封信是白薇寫給他情書?

    不對,我有懷疑過嗎?我絕對沒有懷疑過!我隻是懷疑有奸、情而已……結果還真有奸

    、情,隻不過是我和秦征。

    我向來是不憚以最險惡之用心來揣測秦征嘛,都是狗血小言看多了,天涯貓撲逛多了,這世界賤男雖多,也不至於就讓我碰上了吧。

    仔細想來,我還是微微有點理虧,於是挽著秦征臂彎,甜甜地說:“晚上請你吃肉。”

    他現在當然還理解不了我們周家暗語,不過我會慢慢教導他……

    作為老板最大福利之一就是可以任意地遲到早退,想到以後秦征不用那樣拚命地朝九晚五迴家還加班,我這心頓時飛揚起來。

    在車上我問秦征:“你怎麽突然想到要轉行做boss了?”想想又覺得不對,這分明不是突然想到,而是早有預謀。

    秦征看著前方說:“我不希望以後你生日時候我還要上班,你去醫院我也沒有時間陪你。”

    我淚眼汪汪看著他:“你前段時間那麽忙,是不是還忙著這邊事?”

    秦征倒是實話實說了:“嗯,有些手續要等銀行審批,還有房子裝修事。x市那邊一直不放人,必須達到業績才同意解除工作合同。”

    雖然很心疼,但我還是忍不住抱怨:“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呢?夫妻之間,不就是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

    秦征勾了勾唇角,為偏過頭看我,食指在鼻梁上刮了一下。“這種事,交給男人就好了。你是孕婦……”

    “你歧視孕婦。”我嘟囔著插了一句。

    他笑了下,說:“我知道你不想被我養著,所以以後我讓你養。”

    他這是玩文字遊戲,實際上還不是他幹活我幹坐。

    “我也想幫你忙。”

    秦征歎了口氣:“你確定嗎?”

    原來秦征剛在那家證券公司做事時候每天也都忙到半夜,我主動請纓要幫他解決問題,結果一接觸到那什麽線什麽公式什麽分析法我眼皮立刻耷拉下來,天生對數字敏感,體現在一看就犯困。最後還要麻煩他把我抱迴床上,服侍我安寢……

    可是……

    “一個女人如果整天呆在家裏做飯帶小孩,會老得很快。就像我媽一樣……”想到三五年後我就變得跟她一樣,身穿大花綢衣,膘肥體健,跑起來腋下生風,就像一隻蘆花母雞,我登時不寒而栗。

    秦征大概也跟我想一樣,臉色微變,神情凝重地點點頭,說:“嗯……這是個問題,不過還是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吧。”

    這一等,就是好漫長幾年啊……

    民政局排隊人不少,但是像我們那麽拉風一對不多。秦征鶴立雞群,險些拆散了幾對未成婚夫婦,我竊笑著咬他耳朵:“這年頭,哈利波特挺受中老年婦女青睞……”

    秦征無奈又寵溺地歎了口氣,搖搖頭。

    等了好一陣子,終於輪到我們倆了,秦征電話又響了。

    秦征低頭看了下來電顯示,是一個沒有記錄陌生號碼,接了起來後,眉頭一皺。

    “白薇?”秦征看著我念出對方名字,“什麽事?”

    電話那邊一陣嘰裏咕嚕過後,秦征臉色大變。

    “在哪裏……我馬上到!”秦征掛了電話,對我說,“小琪,你在這裏等等我,我很快迴來。”

    辦事大媽不耐煩地吼:“下一對!慢吞吞幹什麽!長得帥了不起啊!”

    我看著秦征,隱約覺得這一幕很眼熟……

    在秦征轉身瞬間,我一把拉住他手,秦征迴頭看我,看得出來,他很焦急,少見焦急。

    我也顧不上問出什麽事了,直接就說:“我跟你一起去。”

    秦征有些猶豫,我加重了口氣說:“老公!我跟你去!”

    秦征臉色一變,反手握住我,說:“走。”

    直到上了車,我才恍然想起哪裏眼熟了!

    這情景,分明就是張無忌和周芷若拜堂光明頂,趙敏小妖精當眾搶新郎戲碼!隻不過周芷若那個二妹傻缺,當時就讓張無忌跟趙敏跑了,要我說怎麽不得跟大臉師太[1]學說那樣,搬出點女主人架勢,這頭讓張無忌走,轉頭抱著“佳兒佳婦”匾額上武當山找張三豐哭訴,或者直接跟著張無忌一起去救義父。

    就剛剛秦征那甩手走人架勢,尋常姑娘早變成周二妹了,也就我這未來蘆花母雞堅定不移地帶球跟著他跑。要不是早知道秦征跟白薇沒一腿,我心得多泛酸啊,就算知道他跟白薇沒一腿,他要敢那樣把我丟下,多少觀眾得變身周二妹喪心病狂地報複他……

    我為自己英明決斷長長舒了口氣,又問:“到底是什麽事?”

    秦征車開得不慢,臉色鐵青,漆黑雙眸閃著怒火。“衛翼去學校找我爸媽。”

    我愣了一下,也怒了。“這熊孩子到底有完沒完啊!他到底想幹嘛?”

    秦征薄唇緊抿,沉聲說:“大概就是想讓我爸身敗名裂吧。”

    我咽了咽口水,輕聲問:“他不會真是你同父異母兄弟吧……”

    秦征冷哼一聲:“誰知道。”

    這件事,叔可忍,嫂不可忍了!

    姐姐我終身大事被衛翼和白薇這兩個熊孩子打斷多少次了!秦征估計就是害怕自己老爹真對不起人家才不忍心出手,姐姐我可沒有心理壓力。這一次秦征要是不利落解決了他,姐姐我就親自出馬了!秦征要是出馬了,姐姐我就跟他一起男女混合雙打!

    爺們!純的!

    當我們趕到學校時候,白薇又來了電話,秦征把車停下,熟門熟路地領著我進舊宿舍樓區。

    秦征爸媽都是學校老教師,學校也分配了一套兩室一廳住房,不過是幾十年前老房子了,破舊潮濕。一般來說有課時候他們就會住在學校,周末放假話則迴小區那邊新家。

    秦爸爸和秦媽媽因為這兩天有課沒有迴家,當我和秦征趕到宿舍樓下時候,就看到衛翼赤紅著雙眼冷冷瞪著秦爸爸,秦爸爸臉色尷尬,秦媽媽一臉氣憤,白薇遠遠站在一邊,手中握著手機四處張望,看到秦征時候眼睛一亮,看到我又是一黯,但還是很快跑了過來。

    “他怎麽突然來了。”秦征直直走向衛翼,問卻是白薇。

    “他喝醉酒了。”白薇說。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衛翼不但喝醉酒,而且還喝了不少,一身濃烈酒氣,胡渣也冒了出來,頭發淩亂,幾乎是不修邊幅,比上次被扒手光顧又被碰瓷還狼狽。不同是上次他一臉想死表情,這次卻是一臉想讓對方死狠勁。

    秦征攔在衛翼和秦爸爸之間,兩個身高相當男人冷冷逼視對方。

    “衛翼,你鬧夠了沒有!”秦征壓抑著怒火,“你到底想要什麽,不如就說出來!”

    衛翼哼笑一聲,也說不清是冷笑還是苦笑,“姓秦,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吧。”

    這裏有三個姓秦。

    顯然他不會是問小秦和小小秦了。

    老秦尷尬地看著他,長長歎了口氣。秦媽媽在我印象裏一直是個溫柔知性女人,但這一迴是真爆發了,上前兩步抓住秦爸爸手臂,指著衛翼說:“今天是什麽日子你就說出來啊!你就是欠他什麽今天你也就還了!”

    我看著衛翼模樣,心想,今天不是他媽生日就是他媽祭日。

    衛翼說:“今天是我媽生日。”

    我猜對了。

    “也是我媽祭日。”

    我又猜對了……

    “秦老師,你大概是忘記了吧……七年前,我求你去見她最後一麵,你是怎麽跟我說。”衛翼目光裏帶著強烈恨意,“我每一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我答應過我媽,會帶你去見她,那時候我沒做到,這七年來我常常在想……在想,你怎麽就不下去陪她呢?”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緊緊盯著衛翼,生怕他等一下從哪裏抽出刀來,聽他這話竟像是索命來了。

    秦征眼神也防備起來,厲聲說:“衛翼,你媽死跟我們家有什麽關係?”

    “有沒有關係你自己問你那個道貌岸然爸爸!”衛翼醉得不輕了,腳下微晃了兩步,秦征忙攔住他。

    我偷偷看向秦爸爸,卻見他一臉猶豫和掙紮,還幾不可見愧疚。

    完了……

    不會真這麽狗血吧……

    衛翼是我大伯?

    秦征上前一步緊緊抓住衛翼手腕:“有什麽話換個地方說!”

    “為什麽要換?”衛翼反手拍開秦征手,冷笑,“怕被其他人知道,秦教授原來也不過是個道貌岸然偽君子,真叫獸?始亂終棄,拋棄妻子,另結新歡?秦征,你大概也跟你那個爸差不多!”

    秦征一拳揮出,不偏不倚地打中衛翼臉頰,衛翼向後退了幾步,站立不穩跌坐在地。

    “嘴巴放幹淨點!”秦征居高臨下看著衛翼,臉若凝霜。

    衛翼抬手用手背擦了下嘴角血跡,大口喘著氣,神色陰鬱。秦爸爸拉住秦征說:“別打他。”

    秦媽媽緊緊握著拳頭,眼眶發紅,這時候終於看不下去了,轉身就走。

    我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有點無從下手感覺。

    長輩們事,我這個做晚輩,真不好插手插嘴啊……

    秦征說:“好,這件事我們私下解決。”說著上前兩步,俯下身抓住衛翼前襟一提,微眯著眼睛瞪他:“我也忍你很久了,有什麽問題,我們不妨把話說清楚,要真欠你,怎麽還你說。如果什麽都不欠……”

    衛翼冷笑一聲:“還?還得起嗎?還不起怎麽辦?”

    秦征皺了皺眉說:“那就不還了。”

    衛翼一邊咳一邊笑,目光從秦征臉上移到秦爸爸臉上。“我真羨慕你,活得那樣心安理得。這世界上本該沒有你……”

    秦征把衛翼從地上拉了起

    來,卻冷不防衛翼突然出手,一記勾拳打向麵門,秦征反應尚算快,但仍是被擦過臉頰,白皙臉上緩緩浮現出紅印。秦征眼神頓時變得冷冽。

    我緩緩罵了一句:“我……靠……”

    那一拳就像打在我臉上一樣疼,我生平第一次,那麽想親手揍一個人!

    秦征一向是溫文儒雅,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動手打架,終於知道他平常健身沒白做,出拳如風,迅捷有力。衛翼喝醉了酒,動作不穩,但是殺紅了眼比秦征更狠,像是在發泄著什麽向秦征揮拳。

    我迴頭衝白薇喊:“還不去拉開衛翼!”

    白薇已經嚇愣了。“為什麽我去?”

    我怒了:“靠,你不去難道我去啊?你沒看到我大著肚子啊!衛翼可是你帶來,還不快帶走!”

    白薇仍是站著不動。

    秦爸爸上前拉架了,試圖分開兩個人,“你們兩個別打了!迴家再說!”

    衛翼被他拉著退開半步,冷笑說:“家?那是你們,關我什麽事?秦教授,你也怕了嗎?怕你真麵目被其他人知道?”

    秦爸爸一張臉煞白,無力歎息:“別說了……”

    聽到他這句話,衛翼臉色突然變得猙獰,終於亮出了不知道藏了多久刀,抬手向秦爸爸刺去。秦征臉色一變,伸手推開秦爸爸。衛翼撲了個空,趔趄了兩步,刀尖直向我和白薇方向刺來。白薇尖叫一聲,不知道是有意還是不小心,手在我背上推了一下,我踉蹌著向前兩步,直直迎向那把刀……

    一隻手握住了那把刀,衛翼將刀反手一抽,登時血流如注,順著指縫流了下來。

    後來我問秦征,為什麽要去握那把刀,他可以選擇握衛翼手腕啊,或者直接削他。

    秦征說,當時來不及想太多,現在想想,就算握住他手腕,如果他因為手腕痛而鬆開手,那刀也會因為慣性而飛向我,想來想去,如果重新來過,他也還是會選擇握住那把刀。

    所以說,他不經思考得出結論和思考後結論是一樣,而這一點,我和他也是一樣。

    看到秦征來大姨夫那個瞬間,我眼紅了,想都沒想,一腳就踹了出去。這是我懷孕以來第一次把腳抬那麽高,出腳那麽有力,正正命中衛翼小腿……

    衛翼吃疼地向後踉蹌,沒想到腳下被廢棄橫木絆了一下,就這麽從欄杆這邊倒栽了下去……

    欄杆那邊是一個斜坡,這麽摔下去,有

    一層樓高度……

    秦征打了他那麽多拳他都沒事,我這麽踢了一腳,他就重傷了!要不要這麽倒黴啊!我沒想殺人啊!

    《富二代推人落地身亡,自稱“我爸是周易”》

    我腦海中頓時冒出這個標題,完蛋了……

    秦征用沒受傷那隻手握住我發涼掌心,探頭看了一眼,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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